陳知意的話,讓林逸激動起來。
在去哀牢山和非洲遺跡的時候,并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后面查閱資料的時候,也就有沒注意。
現在重點排查這方面的信息,就有了新發現,這也能說明一定的問題。
“都發過來我看看。”
“嗯。”
“還有,其他遺跡里的內容也好好查一查,說不定就有新的收獲呢。”
“知道了。”
掛了電話,林逸很快就收到了陳知意發的郵件。
上面所刻畫的內容都差不多,其中標記了出處,哀牢山上一共有四張,非洲遺跡里面有三張。
仔細分辨之后,發現哀牢山上的四張壁畫,關連性要稍稍強一點,非洲遺跡里面的三張,關聯性也要強一點。
但也僅限于此,兩個遺跡出來的東西,并沒有太多的關聯性,再看從佐爾克遺跡出來的幾張圖,還是如此,很難把這些東西都聯系在一起。
在林逸看來,這些東西就像是拼圖一樣,就眼下的這幾張圖,確實看不出什么東西,需要再找到其他的相關信息,才能把這些東西聯系。
林逸把幾張圖發給了梁若虛,讓她用打印機,全都打出來了,以此擺在了桌子上。
仔細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出什么端倪。
然后又按照上面所刻畫的,嘗試練了一下,發現也沒有什么效果,自己想的太美好了。
不過這些東西,確實提供了新的思路,以后再去其他遺跡的時候,就要重點排查這些東西了。
完成之后,林逸也不算留著這些東西,收起來扔到了辦公室的碎紙機里,然后把相關的郵件,給寧澈三人都發了過去。
人多力量大,自己想不出來,或許她們就能看出一些關聯性呢。
“是不是又有新發現了。”
“確實是新發現,不過我現在還利用不上。”
“不是我說你,都回來了,就別想中衛旅的事了,也讓自己放松放松,不管是你的腦子還是身體,都應該休息休息了。”
林逸笑著點頭,“聽你的。”
“走吧,我晚上有個答謝宴要參加,咱們一起去。”
“圈里的朋友?”
梁若虛點點頭,“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現在在人社局,于情于理,我都得過去看看。”
“都坐到這個位置了,而且還是在京城腳下,還能辦這些東西么?”
“這是結婚,不是其他亂七八糟的酒席,這方面的事情,上面一般不會管,只要不太過分,別收禮金就行。”
“你給人家準備什么了?”
“之前都給好了,總之不能拿到明面上。”
“也是。”
簡單收拾了一下,梁若虛就拿著包走了。
林逸開著,到了四季酒店。
看的出來,確實沒有鋪張浪費,門口就只有一個簡單的牌子,告知在哪里舉辦答謝宴,甚至連收禮金的賬臺都沒有設置。
梁若虛挽著林逸的胳膊,兩人一起上了二樓。
宴會廳的面積不大,里面一共只有十桌,到場的人,大多集中在30到40歲,男的中氣十足,女人也是滿面紅光,在他們的身上,看不到一點生活的苦楚。
但梁若虛的出場,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都朝著她這邊看了過來,仿佛她成了這場答謝宴的主角。
畢竟當年,在整個京城的圈子里,也是被譽為長公主的存在,而且這還不是自封,是別人公認的。
現在,曾經大院的玩伴,全都成長起來了,也都成了某個地方的中流砥柱,而梁家更是如日中天,在他們的面前,梁若虛依然可以挺直腰板,誰見了她都要客客氣氣。
但很快,這些人的注意力,就都轉移到了林逸的身上。
長久以來,梁若虛都是一個人,沒想到這次會把她的老公帶出來。
在場的男男女女,都在打量林逸,看這個人有點面生,腦袋里都沒有印象。
單就顏值來看,和梁若虛是般配的。
對于這些人的目光,林逸并沒有過多在意,也沒把這些人放在心上。
梁若虛去和別人打招呼的時候,他一直在跟寧澈她們聊天,遺憾的是,她們也沒有看出什么聯系。
不過陳知意那里,倒是有了好消息。
在之前去過的摩亨佐達羅,也發現了兩張同樣的圖,但還是一樣,并沒有多少聯系。
但就眼前這些圖畫來看,未來可能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同時也說明了另一個問題。
如果未來再找到其他的遺跡,里面應該就能有這些類似于修煉方式的壁畫。
看到上面的一張張圖,盡管沒辦法串聯起來,但林逸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因為又發現了有用的東西,而且自己這邊還走在了前列。
聊了一會,梁若虛就回來了,坐到林逸的身邊。
跟隨而來,還有一些和她年紀一般大的人,似乎都有些關系,但遠近就不知道了。
畢竟在她們這個圈子,坐到了這個位置,真的很難分清,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姐,誠誠都上幼兒園了,你終于舍得把姐夫帶出來讓我見見了。”
說這個長發女生,看年紀和梁若虛差不多,一幅人妻少婦的打扮。
“主要是他的工作忙,我們倆也是聚少離多。”
“我看這都是借口吧,就是不想讓我們見,太不夠意思了。”
說著,女人朝著林逸伸出了手,“姐夫,我叫隋羽彤,我們倆是一起長大的。”
“你好,林逸。”
林逸伸了出手,兩人握了一下。
隨后,又有其他人也跟著過來了,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和隋羽彤比,這些人打招呼的方式,就有點商務了,可能是在工作上,有求于梁家的人。
自打當了母親,梁若虛也成熟了很多。
不管是什么人,都微笑著應對,大家圍坐在一起聊著天,說著一些曾經的事情。
這樣的感覺,還都挺好的。
但除了梁若虛這一波,還有一伙人湊到了一起,冷眼看著她們。
“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梁家現在的勢頭比較猛,就都圍著她們轉了。”
說話的是個光頭,抽著煙,神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