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過程中溫鈺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顯然一夜沒睡讓溫鈺十分的疲勞。
在林遠接過溫鈺遞過來的資料后,溫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締獸苑剛剛因為鄭家和我們天空之城血誓極斗死掉了兩名老牌帝級強者,這種時候聰明的做法是偃旗息鼓,不惹是非才對。”
“在這多事之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締獸苑身上,準備等締獸苑給出一個解釋。”
“可這苗家締獸苑怎么看上去反倒想要主動沾染風波,也不知道鬧什么幺蛾子。”
“難道說兩名老牌帝級強者的損失對締獸苑不痛不癢!”
聽到溫鈺的話林遠眉目間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極樂海族會變成現在的局面和自己脫不開干系。
也不知道極樂海族是不是傻,在市場出現極光花粉緊缺的情況下不去好好調查情況。
查出背后天空之城和凝露仙圃的聯合布局。
反而因為之前的沖突將責任的歸咎在了苗家締獸苑身上。
極樂海族作為老牌勢力,這段時間沒少給苗家締獸苑找不痛快。
苗家締獸苑死掉了兩名帝級強者,極樂海族反復用這件事去戳苗家締獸苑的痛點。
被一個老牌勢力如此針對,讓頂尖勢力苗家締獸苑的顏面大失。
自己之前去苗家締獸苑的時候,可是用規則結晶幫苗家締獸苑創造了七名新晉帝級強者。
帝級戰力的補充定然讓苗家締獸苑想要迫切的展露實力,用以壓下負面的輿論。
所以本應老老實實貓起來做人的苗家締獸苑選擇硬剛極樂海族。
借著極樂海族再次立威。
苗振山是苗家家主,和極樂海族的血誓極斗苗振山不可能親自上陣。
如果連一場血誓極斗苗家家主都親自上場,就會顯得苗家無人可用。
讓其他頂尖勢力看輕苗家。
而苗家那名看管寶庫的女性帝級強者也是同理。
因此苗家最可能派去參加與極樂海族血誓極斗的就是新晉的帝級強者。
自己去苗家締獸苑的事林遠沒有對溫鈺說起。
因此就算溫鈺有著極強的戰略眼光,也看不出苗家締獸苑下這步棋的意思。
于是林遠便給溫鈺解釋了起來。
“締獸苑在這種時候如此大張旗鼓必然有所依仗。”
“前不久苗家締獸苑和我進行了一筆交易,從我手中獲得了幾枚規則結晶。”
“通過這些規則結晶苗家締獸苑足足獲得了七名新晉的帝級強者。”
“在輿論的旋渦下將七名新晉帝級強者的牌打出來,苗家不禁不會因為之前幫助鄭家血誓極斗聲望受損。”
“相反苗家九名帝級戰力足以讓其他頂尖勢力在看清締獸苑的實力后,想要盡可能的和締獸苑達成合作。”
“看似針對極樂海族的這步棋等于解了苗家締獸苑的困局。”
溫鈺聽到林遠的話眼睛猛然瞪得老大。
天知道溫鈺聽說苗家締獸苑申請對極樂海族進行血誓極斗時,有多么驚訝。
原來這背后一切的推手竟然是已經去了神木聯邦歷練的林遠。
自己的少爺雖然不在輝耀聯邦,但輝耀聯邦的大新聞卻是自己的少爺一手締造的。
苗家締獸苑和天空之城是死仇。
溫鈺不相信林遠會讓苗家多出七名帝級戰力后,便不再進行后續的動作。
這根本不符合林遠的性格。
溫鈺稍一思量,眼睛就猛然亮了起來。
溫鈺對著林遠問道。
“少爺之前苗家締獸苑幫鄭家和我們天空之城進行血誓極斗,盡管苗家死了帝級強者,可苗家卻一直沒有給我們天空之城一個交代。“
“您是想幫極樂海族進行與苗家間的血誓極斗嗎?”
聽到溫鈺的話,林遠臉上露出了笑容。
自己和溫鈺的我想法還挺默契的嘛!
可以說林遠在聽到締獸苑申請對極樂海族進行血誓極斗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林遠當初會為苗家締獸苑提升帝級強者的數量,就是為了能從這些帝級強者靈物體內獲得世界結晶。
苗家主動掀起的血誓極斗正是一個自己收獲世界結晶的好機會。
有之前苗家締獸苑幫鄭家的行為在,天空之城現在幫極樂海族對抗締獸苑不僅不會受到輿論的影響。
反而能讓其他勢力明白天空之城是個有仇必報的勢力。
自己天空之城城主的身份也能通過這件事獲得更多的信仰之力。
當然天空之城幫極樂海族也不是白幫的。
極樂海族敢和苗家締獸苑呲牙是因為缺少極光花粉,大批大批的極樂神仙魚死亡刺激了極樂海族的情緒。
極這種每時每秒都看得見損失很容易讓人狂躁。
但當生命被別人捏在手里的時候,實力根本無法與締獸苑抗衡的極樂海族必然已經心生膽怯。
此時的極樂海族怕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尋求出路。
“溫鈺,我們先不用去主動聯系極樂海族。”
“苗家締獸苑是損失了兩名老牌帝級強者,可苗振山這個苗家家主還在。”
“苗家締獸苑依舊保有最高戰力。”
“別的頂尖勢力敢在經濟和資源上擠壓締獸苑,卻不會在實力上愿意幫極樂海族和苗家締獸苑硬剛。”
“極樂海族求不到人,最后目光定然會落在與締獸苑有仇的天空之城身上。”
“我們安靜的等著極樂海族找上門來便好。”
溫鈺聞言當即說道。
“少爺,等一會進行完天體議會,我就去星網天空之城私人領地中等著極樂海族找上門來。”
林遠聽到溫鈺的話搖了搖頭說道。
“劉哥現在去買新鮮的食材了,說是回來要做魚丸白面。”
“你熬了一夜,吃完魚丸白面先好好睡上一覺。”
“等你睡醒起來了再召開天體議會。”
“天體議會要持續消耗你的精神力,在疲勞狀態下進行天體議會對你的身體負荷實在太大了。”
溫鈺聽到林遠的話甜甜一笑。
“少爺,那我下午一點前沒醒你就把我叫起來。”
“一個人在心里有事的情況睡眠往往不會很踏實,如果因為我的休息讓蘇伊人睡醒了沒能進入天體議會。”
“那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