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
柳鐘濤和夏梅芳住在女兒女婿的家里,此刻...夫妻倆正躺在床上,對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柳鐘濤越想越覺得難受,稀里糊涂就被女兒給坑走五十萬,就是因為和兩個孩子互動了一下。
“唉...”
“我就說吧...不要來不要來,你看...轉眼間五十萬沒了。”柳鐘濤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這錢呀...肯定又要被那小兩口給霍霍了,嘴上說留著給孩子們用,實際上...自己拼命花。”
“好了好了!”
“聽得耳朵都磨出老繭了。”夏梅芳對此并不怎么在意,沒好氣地說道:“咱們就一個女兒,你留那么多錢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她的?提前給了就給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話音一落,
夏梅芳的眉宇間露出一絲慈祥,笑著說道:“不過...兩個小家伙挺有趣的。”
“可不!”
“今天女兒的這個局,但凡兩個小家伙稍微不配合一下,女兒就不會成功。”柳鐘濤嚴肅地說道:“這都還沒有出生呢...在娘胎里就開始跟自己的母親,合起伙...坑外公的錢。”
“沒辦法...”
“你要知道這兩個孩子,父親叫林帆,母親叫柳云兒...”夏梅芳解釋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哎呦...
還別說真就這么回事。
先說自己的女兒,其實也不需要解釋什么...她從貼心小棉襖到黑心小棉襖,然后再到小壽衣,那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進化,至于林帆...每周都要從自己的地方,強行拿走一些茶葉和香煙。
未來...兩人的孩子,恐怕青出于藍勝于藍。
“算了算了。”
“只要孩子們健康...錢倒是無所謂。”柳鐘濤感慨道:“好期待兩個小家伙的出生。”
與此同時,
柳云兒正拿著平板電腦,查看最近某些國際奢侈品的最新款,然后默默截圖,等過兩天去跑到線下旗艦店購買,畢竟...兒子女兒給了筆巨款,這錢留不住。
“你怎么突然又看這些了?”林帆瞥了眼身邊的柳云兒,無奈地說道:“不是...你自己說要把這些錢存著,將來給兒子女兒們花,轉眼間在開始研究名牌包包和化妝品了。”
“剛剛我問了下孩子們,能不能給媽媽一點錢,讓媽媽去買兩個名牌包包,然后孩子同意了。”柳云兒淡然地說道。
哎呦喂,
這娘們越來越無恥了!
竟然這種喪良心的話都講得出來。
“行吧。”
“話說什么時候去醫院檢查?”林帆問道:“要不要我也陪著去?”
“呃...”
“不用了...既然媽陪我去了,你就...就待在家里吧,等那篇論文上了期刊,再回實驗室工作。”柳云兒一邊刷著平板,一邊面無表情地說道:“至于時間...等我明天問問媽,看她什么時候有空。”
說完,
把手上的平板電腦遞給了身邊的林帆,輕聲地問道:“這款包包怎么樣?配不配我?”
然而...林帆以男性的審美觀,根本沒看出有什么特別之處,不過底下的一個數字,讓他有些震驚...這么一個破爛包,居然要價三十三十萬,是誰給的勇氣,定出這樣離譜的價格?
“還行吧。”
“但是你已經有很多了,不需要買了吧?”林帆說道:“而且你買來都不怎么背,背來背去就是那么幾個,剩下的全部吃灰。”
“你懂什么!”柳云兒氣呼呼地把平板電腦拿了回來,惱怒地說道:“可以不背,但不能沒有!再說...你之前玩什么爐石,技術那么菜,還天天在里面充錢,一充就是一萬,也好意思說我。”
林帆尷尬地笑了笑,輕輕地摟住這個國家一級抬杠運動員,輕聲地說道:“老婆...我發現你的抬杠能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進步,以前剛剛認識你的時候,好家伙...我都以為你是啞巴。”
被摟在懷里的柳云兒,不由翻了翻白眼,然后把平板電腦往邊上一放,淡然地說道:“當然要進步了...否則天天被你欺負。”
話音剛落,
柳云兒突然臉紅了起來,輕輕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嗔怒道:“你...你給我注意點!”
“老婆!”
“你有沒有發現自己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林帆笑著說道。
“滾!”
“把你的狗爪子拿開!”柳云兒沒好氣地說道。
然而,
林帆卻依舊我行我素,悄無聲息地已經到了臀兒,一邊體驗著光潔與緊繃,一邊沖著柳云兒說道:“其實...我覺得你跟郭麗可以和解,畢竟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要是繼續斗下去,肯定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哼!”
“她必須要向我真誠地道歉才行,否則...我才不會原...”
說到這里,
柳云兒嘴里飄出了輕柔的鼻音。
“嗯呵...你...你能不能好好的?別...別作怪了行不行?”柳云兒有氣無力地說道。
林帆收回了自己的手,沖懷里這具正在發燙的女喬身區,說道:“道什么歉...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你們都是各自領域的頂尖,經歷了那么多,但姐妹之情還在,現在相逢了...是時候把過去的恩仇忘了,重新來過。”
“睡覺!”
柳云兒掙脫了林帆的擁抱,自顧自鉆進被窩里。
看著這個性格倔強的女人,林帆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大妖精早就釋懷了,只不過拉不下臉而已。
翌日的下午,
夏梅芳陪著自己的女兒,正在前往婦兒醫院的路上,而開車的是一直跟隨著夏梅芳多年的女司機。
“小云?”
“你有沒有仔細問過林帆,他是喜歡女兒多一點,還是喜歡兒子多一點?”夏梅芳問道。
聽到夏梅芳的話,柳云兒看了眼自己的老媽,好奇地說道:“媽...你是不是擔心我生兩個女兒,林帆會不開心?”
“唉...”
“是啊!”夏梅芳毫不忌諱地點點頭,認真地說道:“畢竟...大多數的人都喜歡兒子。”
“嗯...”
“但他這個人...和別人不太一樣,沒有所謂的重男輕女思想,只有重女輕男...屬于打內心喜歡女兒的類型,一個活脫脫的女兒奴。”柳云兒說道:“這點你放心吧...如果我生了兩個女兒,他會開心死的。”
“這樣就好。”
“不過...媽希望是龍鳳胎。”夏梅芳笑著道。
“媽!”
“你還真就信了林帆的鬼話?”柳云兒沒好氣地說道:“上次只是被他給蒙對了,你要知道一點...懷上雙胞胎的概率很低,而雙胞胎里是龍鳳胎的更是少之又少,怎么可能那么多的好事,都被我給遇上了。”
夏梅芳笑了笑,隨口說道:“不一定...也許真真就這么走運呢?”
“我不信。”
“我懷疑...”柳云兒抿了抿嘴,伸出手摸了摸肚子,說道:“可能是兩個兒子,畢竟昨天晚上那么調皮。”
說完,
柳云兒氣得要死,滿臉不開心地自語道:“嗯...沒錯!肯定是兩個討債的!”
“好了!”
“咱們母女倆別瞎猜了,等到醫院...一切自然會揭曉。”夏梅芳說道。
許久,
母女倆到了婦兒醫院,而此刻...院長早就恭候多時,看到那輛黑色的奧迪,急忙帶著幾位院方領導們迎了上去。
在其簡單的交流后,
母女倆被婦兒醫院的領導們給請進大樓里。
片刻,
柳云兒便躺在了病床上,而幫她做彩超的是影像學科室的主任,一位已經四十多歲的女醫師。
“醫生?”
“我兩個孩子很鬧騰,昨天晚上在肚子里,簡直和蹦迪一樣,這是不是意味著...我懷著是兩個討債的兒子?”柳云兒小聲地問道:“否則怎么可能那么皮。”
“這個不一定的。”
“根據胎動的情況,是不能判斷胎兒性別的。”那位女醫生笑著說道:“具體還是需要影像圖來分辨。”
“嗯...”
“那...辛苦你了。”柳云兒輕聲地說道。
“不不不...”
“應該的應該的。”這位女醫生知道柳云兒的身份,早在兩個小時前,就接到院長的電話,然而在院長的辦公室里,聽了半個小時的注意事項。
“柳女士!”
“你看...這個圖像,這孩子身上有個點,非常明顯的一個小芽芽,而這個孩子沒有這個小芽芽。”那位女醫生指著圖像,然后沖躺在床上的柳云兒說道。
此時,
柳云兒看得滿臉迷茫,完全不知道這個小芽芽代表著是什么。
“那個...”
“我不是很懂...醫生你就直接告訴我,肚子里是兩個招商銀行,還是兩個建設銀行?”柳云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