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電影節影后是蒙琦，楓葉國的一位演員，多少歲不重要，什么樣貌不重要，重要的是芮櫻并未獲獎，第一次沖擊歐洲三大失敗。
“吃貨這估計得傷心一兩周吧。”楚舜看著網上的新聞。
芮櫻參賽的影片叫《道一生》，女主角趙娟是個從小覺得什么都無所謂的乖孩子，沒有什么太大喜好，家人讓她認真學習，然后她認真學習考重點高中，好大學。
上完大學考了會計證，成為一名會計，父母也是工薪階層的普通人，生活到二十五歲都沒有波瀾，父母安排了相親。
直到在二十六歲生日，趙娟喜歡上了道教。
不是道教老莊思維，而是道教的神話，以及現存做法事的方法，生活才有了一點點不同，宏觀來說這愛好——不能給生活帶來任何便捷。
里面有一句趙娟的臺詞：“我的愛好，恰好不能為生活帶來任何好處，對不起了”。
電影是高枉最后的一部作品，繼魯國祝退下后，高枉也要退了。作為國內僅次于楚舜的大牌導演，為演好趙娟，芮櫻做了不少準備。
補充一句，芮櫻參演《道一生》是飾演菊仙前，并非每位導演都可以自己對上映時間做主，也僅有楚舜一人影迷的關注熱度不需要做太久宣發，所以《道一生》拍攝得比《霸王別姬》更早，但殺青更晚。
作為高枉最后一部作品，獲得了威尼斯評審團大獎和帕西內蒂獎，丟失了最佳女演員獎。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的情況下，楚舜還是準備打電話安慰兩句。
頒獎典禮結束，演員是要接受采訪到，楚舜算了算時間，半小時后撥通芮櫻電話。
電話接通，楚舜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活力滿滿的聲音：“失敗了，本來打算明天就回國，不過太傷心了，必須要在意大利修養兩天。”
“我發四，絕對不是為了米蘭小牛脛肉、茄汁鱸魚、番茄燉白豆牛肚、火腿起司牛排……”芮櫻跟報菜名一樣，曝出一連串意大利菜。
楚舜要安慰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頓了頓咽回去后，他道：“少來，什么太傷心要修養兩天，你就是想吃意菜。”
“嘿嘿。”芮櫻笑道：“也不全是為了美食，明天有一次國際米蘭打AC米蘭的比賽，我提前拖朋友搶了票，所以不能浪費錢。”
“那好，你在歐洲名氣也不小，注意安全。”楚舜聞言囑咐了一句。
芮櫻表示說好，兩人也沒有過多寒暄，又說了一會后結束通話。
等到掛斷電話，楚舜都洗完澡后，他才反應過來一件事。
“我這是反過來被吃貨安慰了？”楚舜琢磨過味來，他是有些擔心所以才打電話過去，結果芮櫻一通話，讓他心頭擔心消散了。
“也行。”楚舜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再打一個電話過去，因為騷話他會說，但安慰人本身也不太會。
來到黔省意馬拍攝基地的翌日，開始拍攝剩下的戲份。
大約兩周后，隨著最后一場把狗子抱緊書房擦雨水的戲份結束，男一號鳥山作人殺青。
“我應該是最快殺青是男一號了。”鳥山作人表示。
“鳥山桑演技很精彩，特別是和莎士比亞的配合。”楚舜夸獎，這倒不是假話。
“能夠獲得楚家元的肯定，真是太好了。”鳥山作人道。
雖說長野秀次郎是《忠犬八公物語》的男一號，實際上影片進行到一半就死了，更準確男一號是狗狗。
又過數日，千田代木也殺青，與此同時美版的男主角扮演者，柏林電影節影帝奧斯抵華。
“楚舜導演，我這家中查閱了很多小八的資料，是讓人感動的忠犬。”奧斯道。
八公其實就可以翻譯成“小八”、“阿八”，沒什么特別的意思。
“好好和莎士比亞培養感情。”楚舜說道。
奧斯點頭，他家中是沒有養寵物，所以在拍攝前的準備，他認為完全沒問題。
認為沒有問題，和本來沒有問題是兩回事，不比得鳥山作人很快的和狗狗莎士比亞混熟，接下來的一周奧斯一靠近，狗子就敵視的叫喚，那種感覺好像是要和她搶狗糧。
“莎士比亞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吃的火腿腸是我給你買的。”奧斯很郁悶。
這只狗子東西要吃，但東西接過去后，立刻翻臉。
奧斯的遭遇，讓現場嫌棄歡快的笑聲。
“華夏不是有輪回重生的說法嗎？”奧斯說道：“我感覺我上輩子可能是一只貓，所以貓狗不和。”
“奧斯你小心點，莎士比亞是烈犬，在和它不熟悉時，不要靠太近。”楚舜說道。
“多謝導演關心，我知道。”奧斯說道。
“不不不，主要是你被咬傷了沒關系，但耽誤拍攝就很不好了。”楚舜笑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奧斯沙雕的說：“因為我不能討莎士比亞的關心，所以在導演心中已經不重要了！”
雖然奧斯今年四十多歲快五十，長得成熟穩重的模樣，且還是柏林電影看影帝、金球獎影帝，但性格真是十分逗比，成天大呼小叫，性格相當逗比。
“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奧斯你更快和狗狗熟悉。”楚舜說道。
“導演請告訴我。”奧斯收起了不正經。
“你知道為什么給它取名莎士比亞嗎？”楚舜詢問。
奧斯表示不知道，并且洗耳恭聽。
“狗子的主人很喜歡莎士比亞的戲曲，還會經常讀給它聽。”楚舜道：“而它一聽到莎士比亞戲劇，就會很高興。”
“呃……”
奧斯表示疑惑，雖然莎士比亞被譽為時代的靈魂，但也沒有達到人狗通吃的地步吧，狗子能聽懂嗎？除非狗子有人類的靈魂，并且這個靈魂還非常文藝，否則沒道理。
不過看楚舜一臉認真，奧斯也想著試試，然后在下午就去市里書店購買了一本英文版的《哈姆雷特》，四大悲劇之一。
提問：莎士比亞四大喜劇是什么。
奧斯站是距離狗子大約七八步的位置開始念，英文版本：“正和你像你自己一樣。它身上的那副戰鎧，就是它討伐野心的挪威王的時候所穿的；”
“它臉上的那副怒容，活像它有一次在談判決裂以后把那些乘雪車的波蘭人擊潰在冰上的時候的神氣。”
“怪事怪事！”
狗子一開始沒有搭理奧斯，但隨著他念叨——狗子轉身用屁股對著他，應當是覺得奧斯好吵。
奧斯不氣餒，繼續念。
一旁的楚舜也仔細看著，他沒有開玩笑騙奧斯，這還真是狗主人IT妹紙告訴他的。
因為拍戲用時是半年以上，IT妹紙也不可能一直請假守著，所以在日本呆了兩周后，就會公司上班了，在臨走前就這樣告訴楚舜，如果狗子不聽話就給它念莎士比亞的劇作。
另外說一句，IT妹紙也很像狗子，所以每月雙休時，楚舜都會包下機票和住宿，讓她來看狗子。
“看來也沒多大用啊。”楚舜在聽IT妹紙講時就將信將疑，現在來看沒什么效果啊，或者是因為念得是英文版本是緣故？IT妹紙肯定是中文版。
也不對，楚舜覺得應該只是狗子喜歡聽主人的聲音，所以才乖乖的。
奧斯那邊不懈努力，他念了七八分鐘后，狗子顯太吵了，然后往其他地方挪了挪，奧斯緊隨其后。
一刻鐘后，狗子被吵得生氣，沖其呲牙，奧斯停下，狗子趴下后奧斯又開始念——如此反復。
大約半小時后，狗子乖了很多，至少不會拒絕奧斯撫摸了。
“我尋思著狗子是被煩怕了吧。”楚舜服氣原來是這意思，狗子的確不是人，但IT妹紙是真的狗。
在意馬基地拍攝順利，時間來到九月下旬日版拍攝完畢，而奧斯和狗狗感情也培養好了，克魯茲、璐璐等演員到期，開始拍攝美版，也可以成為歐洲版，因為這些演員全部都是歐洲電影節上揚名的存在。
狗子有第一次的經驗，第二版本也輕車熟路，好萊塢最難搞的合作對象中，動物、男童星、女童星永遠是排在前三無可撼動。
拍攝效率比日版拍攝快三倍，半個月意馬基地的室內戲拍攝完畢，補充一句都在同一個拍攝基地，但室內景搭建都完全不一樣，兩部戲無論時代還是背景都不同。
日版是還原真實時代，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很多房屋都是非常木質房屋——嗯現在島國房屋很多也是木質房屋，但二十年代更老式些。
美版時間線基本和現實重疊，并且背景是美利堅小鎮，如果用一個室內景，那才是穿幫。
在美利堅小鎮拍攝一個月殺青，和島國一樣，因為沒有下雪，所以楚舜在拍攝時，用了大型的造雪機，是真舍得。
兩部電影進入后期制作，日版八公原聲只有十五首，還是算上片頭曲和片尾曲《ガラスの観覧車》、《Yesterday.Alone》，地球上看過日版，聽見《ガラスの観覧車》應該很大程度繃不住，因為八公在雪地中死亡，伴隨的配樂也就是這首，那叫一個催淚。
美版26首配樂稍微多一些，但這樂隊配合下，輕松完成，有個插曲，八公的配樂有幾首運用了島國的邦樂，可以理解為島國傳統樂器。
三味弦以及尺八，首先來說后者來說，民樂團會的人就不止一個，至于三味弦是三弦流傳過期改的，川音中有老師會，楚舜請求幫忙過來錄了個音。
后期制作順順利利。
也是拍戲時間緊，讓楚舜錯過了顧酥和魏長偉的婚禮，兩人本來是想請楚舜作為證婚人，畢竟硬要說起來，楚舜是兩人的“紅娘”，若不是《甜蜜蜜》兩人也遇不到一起。
顧酥作為圈里一線大花，和魏長偉談戀愛本來就吃瓜群眾說是吃軟飯，公布結婚后，此等言論更喧囂，也是在十幾年后，魏長偉出演一部劇集，展現“大叔”魅力，才讓網絡風向變化。
也幸好魏長偉是經常經歷生死的男人，沒有因為網絡言論有太大心態起伏。
楚舜作為老沖鋒隊員，太熟悉不過，但話說回來，網絡上還是有些東西挺有意思，比如說曾經有個問題，如果一個女人，只有臉蛋漂亮，但什么都不會，并且還天天給你惹麻煩，這種女生你會要嗎？
看到下面留言，楚舜痛心疾首，居然還有人說不要，我的東皇太一，人家都那么漂亮了還要求有智商？有智商又漂亮為什么看上你。
當然這個你，不包括現在的楚舜。
在后期制作完畢，楚舜來到熟悉的中影大樓。
前面意馬基地“再開幕”，中影的展覽館還捐了不少有價值的展覽品。
什么是“再開幕”，李弘英搞出來的新詞，反正就是找個噱頭宣傳一波。
中影大樓內。
“校長，你認為這個企劃案有問題嗎？”中影郭濤邀請楚舜作為頒獎嘉賓，頒發［中影最佳電影］的內部獎狀。
別小看人家這內部頒獎，其中有獎項叫［最佳引進電影］，都知道國內上映的外國電影都要走中影渠道，這個獎項領獎的都是好萊塢巨星，因此才請楚舜。
在頒獎結束后，郭濤在閑聊之際拿出一份中影目前在策劃的科幻電影。
中影對科幻情有獨鐘，早在韓一平以及譚總任職期間，就有投資，《貓城記》還失敗了。
楚舜看著手中的一疊文件，抬頭——《便捷機器》暫定名。
大致內容是在未來世界，科學家發明了一種“生活替”，即輔助AI生活系統，當你不想面對，或者是焦慮時，可以選擇讓AI代替過生活，這其間AI會安全模仿你的性格工作，而你本人不會有任何的記憶。
楚舜不糾結什么科學上可不可能，只是有這種技術為什么，就做一個“生活替”，這不是妥妥的軍工技術嗎？
科幻片不要求合理，哪怕和超體一樣“嗑藥”開發百分百腦域都可，問題在于——基礎邏輯要通順，否則觀眾代入感會出現問題。
“有沒有落地的可能性？”郭濤看著楚舜。
“看劇本，應該不是大投資吧。”楚舜詢問。
“五千萬投資，的確不算大。”郭濤也沒有藏著掖著。
楚舜準備用高情商說話：“這個投資的話，可以試著落地。”
郭濤也是五十多歲的老江湖，如果傻的話，也當不上中影CEO，一聽就明白言下之意。
“我也認為這個劇本有失妥當。”郭濤還有一句話沒說，這個拍攝計劃是退居二線的譚總推行，設計到中影內部的事。
見楚舜沒有繼續研討這個劇本的意思，郭濤也就沒有繼續說，說起另一面重要的事：“校長兩個版本的《忠犬八公》，是要同時上映？”
沒錯，楚舜會答應作為中影內部頒獎禮是嘉賓，一方面是因為一直良好的合作關系，另一方面是商量八公上映時間。
“公司方面有什么建議？”楚舜詢問。
“沒有具體建議。”郭濤道：“但分析了利弊，同時上映的話，話題度以及熱度會更高，因為在此之前，沒有一位導演這樣做過，但同時兩部電影的票房會相互抵消一些。”
分開上映兩部電影累計票房會更高，同時上映能夠帶來更大熱度，在口碑方面或許也更好。
“聯合上映吧。”楚舜道：“這樣影迷們看了其中一個版本很傷心后，至少可以看另一個版本補血。”
“……有道理。”郭濤在心中補充了一句，看完一個版本傷心，所以再看另一個版本更傷心嗎？
楚舜的惡趣味，中影上下都清楚，所以郭濤也沒在此處糾結，而是說道：“那么適合八公上映的日子有圣誕節檔期和春節檔檔期。”
感覺做個類似的選擇？楚舜聞言感覺有種熟悉感，后來想到了，霸王別姬當時選擇的情況差不多。
既然和霸王別姬那時一致，霸王是在春節檔上映，楚舜果斷選擇：“圣誕檔期，圣誕檔期全世界上映。”
“圣誕節對于美利堅，相當我們的春節，所以八公就是給美利堅影迷們的新春祝福。”楚舜斬釘截鐵。
“……可以。”郭濤早已喜怒不言于色，但此刻嘴角也抽了抽，所以送給外國人的祝福是什么？
電影兩個版本，作為教授的男主都是得病死了，然后整體氛圍也是感人向，合適嗎？做個人好不好！
當然圣誕節對國內是沒什么意義，所以也好，中影總算不用背鍋了，自從上次霸王在春節檔上映，很多小聰（zhi）明(zhang)鬼說他們中影，具體情況如下——
“大過年，給我看這個，雖然沒哭，但尼瑪最后把我抑郁得，好好的程蝶衣啊，導演沒有心。”
“害，大年初一本來很開心，可看完后我阿巴阿巴了，又想起明天還要面對被催婚，我就腦殼痛，校長能不能做點人事啊。”
聰明鬼一號上線：“樓上的言論我真的是，以為導演可以決定上映時間？都是發行公司和影院決定，這都能怪到校長頭上，我真的笑了。”
聰明鬼二號上線：“校長雖然是世界名導，可市場就這樣，市場可不會因為一個人改變。我查了查發行公司是中影和西影，所以大家知道應該說誰了吧？”
聰明鬼三號上線：“中影_西影，求求你們做個人，這種電影中春節檔上映合適嗎？”
官微下面很多留言，關鍵是中影也不好出來解釋，這一切都是導演決定的，所以只有咬牙背鍋，唯一讓郭總慶幸的是霸王是中影和西影共同發行，也就是公共背鍋。
郭總琢磨海外是迪士尼負責，所以——背鍋俠三號出現。
“好的，那我安排宣發。”郭濤說道，談完正事然后話風一轉：“晚上有酒會，校長有時間的話，希望賞臉參加。”
楚舜點頭，他目前在國內娛樂圈的地位從稱呼就能看出，哪怕是中影CEO，華娛的大佬之一，也稱呼其為校長。
中影酒會在七點開始，其中來領獎的《特工魅影》劇組自然也在場，女主和男主都是好萊塢當紅明星。
特工魅影在華夏拿下了21.4億票房，男主羅梅羅在影片中經常瞇著眼，所以被網上稱為“瞇眼羅”人氣還挺高，而女主碧昂斯是漂亮的花瓶。
不是地球哪位歌手碧昂斯，長得也不像，除了名字相同兩者應該沒有一點關系。
羅梅羅在酒會，第一時間找到偶像，楚舜一般都是在酒會的角落呆著，不過沒有意外，他在什么地方呆著，什么地方就是酒會的中心。
楚舜以為躲在這里就沒人找了嗎？沒用的，他那樣出色的男人無論在哪，都像黑夜里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
“終于和楚舜導演見面了。”羅梅羅道：“我是你的影迷，意大利系列是看了很多遍。”
羅梅羅真并非客套話，長相英俊作為好萊塢小鮮肉的他，有一顆文藝的心，在幾年前《菊次郎的夏天》參加戛納電影節時，沒有獲得最高獎項，羅梅羅回家路上一直嘀嘀咕咕罵評委組沒長眼睛，雖然他也看不懂菊次郎到底拍攝了什么，但憑什么不給楚舜導演金棕櫚獎？
什么叫腦殘粉，羅梅羅這樣就是，看看他的推特，兩千多萬粉絲，發推最多的除了宣傳電影以及代言，其他都是推薦楚舜的電影，寫下看楚舜電影的觀后感。
楚舜放下手中的水果沙拉，和羅梅羅攀談起來，眼前這男演員的確人氣高，有點幾年前瑞亞的架勢，關鍵是不太關注好萊塢的楚舜都知道這名字。
“楚舜導演去過阿根廷嗎？”羅梅羅是阿根廷圣菲人，和瓦倫蒂娜一個國際。
“去過伊瓜蘇瀑布和科隆大劇院。”楚舜和楚靈感一起去的。
羅梅羅道：“阿根廷的確也只有這兩個地方值得游玩，不過楚舜導演可以多去意大利幾次，拍攝更多精彩的藝術品。”
和瓦倫蒂娜不同的是，瓦瓦希望楚舜來阿根廷后，能夠有靈感拍攝關于阿根廷的電影，而羅梅羅覺得自己國家也沒什么好挖掘，連國名都來自于西班牙殖民者，文化自信什么，根本不存在。
翌日，宣傳效率的確是不錯，第二天在網上就有電影宣傳，畢竟楚舜的預告片是自己剪的，不用請其他導演，因此在后期制作剪輯時，順便就剪了預告片。
電影院里都投放，以及海報什么的，還要等上一周。
國內宣傳一打開，＃忠犬八公定檔＃立刻登上熱搜，當然這個熱搜是中影宣發買的，因為網友們在乎的是＃讓美利堅過個快樂圣誕＃，兩條熱搜都頂上了前五的位置。
后面一條熱搜是起源于，淘票票的一段文字采訪，淘票票目前在一點點蠶食貓眼電影的市場。
作為線上購票，開創者是格瓦拉，一個古老的網站，然后微影和格瓦拉都被貓眼收并了，基本市場是企鵝的貓眼，和阿里巴巴的淘票票。
互聯網都喜歡燒錢搶市場，然后再考慮盈利模式，淘票票和貓眼的燒錢大戰基本上進入末端，又開始用明星影響力，邀請明星做專訪也是增加流量的一種方式。
［主持人：電影上映時間比較趕，十一月中旬才拍攝完成，圣誕節就上了。
楚舜：是稍微有點，主要感覺電影很適合圣誕節，讓歐美觀眾好好過個圣誕。
主持人：校長用心良苦，能不能透露一點關于兩個版本的區別。
楚舜：區別，一個情感是東方含蓄式的表達，一和情感是西方開放式的表達。
主持人：那么可不可以理解為，我們國內觀眾看日版更好，然后美版是給歐美觀眾看的？
楚舜：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含蓄和開放只是情緒外放的表達，來自于文化和歷史背景，但喜好的個人，完全有可能外國人更喜歡東方含蓄的美，有可能華夏人欣賞。
主持人：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會全都要，兩部我都會選擇看一遍。］
于是乎，才會有很多人說。
“喲呵，難怪不是春節檔，原來是要禍害國外影迷？宣發真是干得漂亮。”
“其實我還是很期待。”
“校長的嘴，騙人的鬼，我宣布校長的《忠犬八公》我必須看，哪怕女朋友也攔不住我，我說的！”
“我宣布你的宣布有效。”
“禁止套娃。”
“禁止禁止套娃。”
圣誕檔期將至，找海外宣發的事當然要抓緊，楚舜和迪士尼負責人很快談好，宣發分成比例還是一樣。
別以為迪士尼影業是“友情萬歲”，實際上如果楚舜失手一次，那邊就會提要求，天下烏鴉一般黑，哪有資本家講友誼。
迪士尼影業也很上道，加急會議加快時間指定了宣傳方案。
［《忠犬八公》一個故事兩個版本，誠意來襲，圣誕節不見不散］
［關于寵物——最會講故事的導演，12月25日］
［今年圣誕節楚舜導演陪你過］
［全球人都期待《忠犬八公》，你不期待？］
因為罕見的兩個版本電影，宣發部門為了效果，一句標語兩個封面，并且還在推特上征集“我和狗”，讓網友們參與進來，分享自己和寵物狗狗之前的點點滴滴。
迪士尼本來還預備了另一個活動，“眼淚挑戰”也就是如果能看完電影不哭，那么就送“2美金”的電影回饋券。
這活動被楚舜斃了，因為這種不哭挑戰，終究會影響觀影，就變更為了其他活動。
聲勢浩大的宣傳，讓好萊塢的電影公司都知道狼來了。
好萊塢電影安排檔期都是提前半年做對比，比如我是一部動作大片，同期可以有大投資對手，但同期不能有動作大片。
很簡單的例子，你接連看了《戰狼2》、《湄公河行動》就有些疲軟，對于《紅海行動》就會選擇觀看，這三部電影上映還有間隔，同時兩部同類型，就會內卷。
當然除開內卷，這些公司還非常害怕楚舜這種導演，票房威脅大不大另說，但熱度極高，宣發上就會被打擊。
可圣誕檔期又是肥肉，臨時調檔那不至于，所以準備撞一撞的電影公司紛紛收集資料。
“是寵物題材，冷門題材。”
“寵物題材的電影最好成績是哪一部？楚舜拍攝任何電影都不會差。”
“圣誕節恐怖片會更受歡迎。”
甭管這些公司是真這樣認為，還是酸，反正圣誕節檔期有七部電影上映。
也難怪，無論是地球還是元地星，寵物類電影的票房天花板真的很低，前者天花板應當是《愛寵大機密》全球破四億美金票房，后者《狼犬》好萊塢票房1.1億美金，都沒有在全球上映。
歐洲也擴散宣傳，恰好麥克斯和好友散步時看到，東京電影節在兩個月前就結束，所以作為評委會主席，當然已回到德國波茨坦，作為狗奴他太想狗狗。
“很期待楚舜導演的電影。”麥克斯的好友羅布尼道：“你沒有興趣嗎？”
言下之意是麥克斯這么喜歡狗，為什么感覺一點興致都沒有。
“楚舜導演又不養狗。”麥克斯回答。
羅布尼奇怪的看著麥克斯，詢問道：“難道楚舜導演還遭遇過沉船嗎？”
”呃——”麥克斯語塞，后道：“這不同，泰坦尼克號沉船只是個載體，本質來說是寫的愛情，和寵物的相處一點一滴需要很細膩的感情。”
“那么楚舜導演曾經是京劇演員嗎？”羅布尼道：“如果不是京劇演員，沒有這么細膩的感受了？”
“麥克斯這不像你，你這是先入為主的情緒。”羅布尼說道。
好友羅布尼的職業是律師，所以與之爭辯從來沒有贏過，麥克斯承認或許因為在旬榜，楚舜的排名遠在偶像茂瑙前，心中不舒服，但嘴上不能服輸。
他道：“你看著吧朋友，我的判斷不可能出錯，《忠犬八公》或許會是一部好片，因為楚舜本身的指導能力太強，但他絕不會是一部讓我感動的寵物電影。”
“我等著。”羅布尼點頭，他對楚舜很有信心，連紀錄片扯上楚舜在德國都有986萬歐元。
別覺得這數額很少，要知道德國票房市場一直都是被好萊塢大片承包，一般來說票房極限是五百多萬觀影人次，也就是五千多萬歐元，而年度第十大概是一千多萬歐元，可想而知《隨電影2》986萬歐元的票房是多恐怖。
簡直是黃鼠狼想娶雞，天方夜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