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付出代價！”
天圣死死盯著楚狂人，眼神冰冷無比。
五衰之地，是他掌控天人圣地，震懾眾人的重要之地，可現在，卻被楚狂人給毀滅了。
這讓他，如何能不憤怒！
“付出代價？”
楚狂人嘴角微翹，“這害人的五衰之地，我毀了就毀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怎么樣？”
“哼，試試看。”
天圣語氣冰冷。
只見他周身光華流轉，極道之力流轉而出。
他看了一眼明月無暇，冷聲道：“明月無暇，若你還知道自己是圣地圣女的身份，就乖乖退下。”
“圣女……”
明月無暇自嘲一聲。
她是人族神女榜榜首，為人族對抗虛空之主，心念人族，可回來后，卻被天圣關押，受五衰之苦。
整個圣地上下，無一人為自己說話。
這算什么圣女？
反倒是楚狂人一個外人，獨自打上圣地，不惜與一眾君王為敵，斬開五衰之地，救自己出來。
想到這，明月無暇眼神漸漸堅定起來。
繼續留在天人圣地，自己將來要是想為人族做什么的話，只怕又會像這次一樣束手束腳。
在神戰來臨前，人族，不能再內斗下去了。
她要尋找一個能夠整合人族的人！
在以前，她覺得這個人會是自己，所以她加入天人圣地，想借助圣地的力量，整合人族。
她看向旁邊的楚狂人……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那個人沒必要是自己。
或許，這個人更適合。
“楚道友，不知道你盤古宗還招人嗎？”
明月無暇問道。
聽到這，楚狂人輕笑一聲，“其他人要經歷重重測試，方有加入資格，但你，我可特準你免試。”
“呵，那還真是多謝宗主大人了。”
兩人對面的天圣聽到二人對話，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無比陰沉起來，“明月無暇，你要背叛圣地！”
“我只是做了更忠于人族的選擇罷了。”
若是這話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天圣只會嗤之以鼻，選擇楚狂人，就是忠于人族？？
這是什么邏輯？
但這話，卻是從明月無暇口中說出來的。
而明月無暇是誰？
昔日的人祖之劍劍靈，伴隨人祖無數年。
在眾人看來，她便是人祖代言人。
她選擇楚狂人……
這對于楚狂人的威望加持，無比巨大。
“明月無暇，你，會后悔的！”
“就算后悔，那也是將來的事情了。”
明月無暇淡淡一笑，身上劍意流轉，楚狂人手中人祖之劍也在共鳴著，發出嗡嗡的劍吟之聲。
磅礴劍意，瞬間籠罩天地。
“但現在，你確定要攔阻我們離開嗎？你，有能力擋下完整的人祖之劍嗎？！”明月無暇淡淡道。
天圣聞言，臉色難看無比。
完整的人祖之劍，連虛空之主都能斬殺。
何況是他？！
“呵，既然天圣不出手，那我們就離開了。”
明月無暇道。
看到天圣臉色那般難看，她心里不由有些暗爽。
這段時間，被關進五衰之地受到的折磨，似乎也不算什么了，她看向楚狂人，“走吧。”
“好。”
楚狂人微微頷首，帶著明月無暇離開。
天圣看著他們的背影，臉色變換不定，根本就不敢阻攔，畢竟，他根本擋不住人祖之劍的力量。
天人圣地的弟子們看著明月無暇離去的背影，一個個臉色頗為復雜，不知道該說什么。
“圣女，你真要離開嗎？”
有弟子忍不住詢問道。
明月無暇微微頷首，“嗯，不過我雖走了，但我與諸位皆是人族，將來會為人族事業共同奮斗。”
與天人圣地的弟子們道完別，明月無暇便同楚狂人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天人圣主目光復雜。
明月無暇的實力不差。
潛力，更是巨大。
未來至少也是一位頂尖的君王。
身為人祖之劍劍靈轉世的她，甚至能超越君王！
可這么一個人物，現在被他們給逼走了！
“唉，我們這么做，真的正確嗎？”
與楚狂人為敵。
逼走明月無暇。
不管怎么看，天人圣地都是吃虧的一方啊。
而這，僅僅是為了天圣的一己之私。
“我沒有錯！”
“錯的是他們！”
天圣眼神陰沉的看著楚狂人兩人的背影。
“對了，這是燭龍龍血丹，可以補回你虧空的壽元。”楚狂人取出龍血丹，交給明月無暇。
“你就是為了這個來找我的吧。”
明月無暇看著手中丹藥笑道。
“嗯，然后聽說了你被關入五衰之地的事，堂堂人族功臣，受此折辱，我自然是要出手的。”
“呵，說到底，你與我不過見過幾次，你如此助我，可真是讓我，不知該怎么回報才好啊。”
“那就加入盤古宗，好好出力就行了。”
“這樣怎么夠呢，不如……我以身相許如何？”
明月無暇眼前一亮。
一雙秋水明眸，柔情蜜意的看著楚狂人。
要知道，她可是堂堂人族第一神女。
這要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被她這么注視，肯定已經是熱血上涌，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楚狂人卻是咳了兩聲，“抱歉，我有家室了。”
“是嘛，那真是可惜了。”
明月無暇露出黯然之色。
楚狂人在一旁看著，一時真是搞不清，對方這是真心實意，還是在跟他開玩笑的了。
“對了，我此行前來，還有一事請教。”
楚狂人取出昆吾劍，道：“我想問一下，你作為最古老的劍靈，有什么辦法增強劍靈的力量。”
“原來如此，你是想將這劍靈轉移到人祖之劍身上吧。”明月無暇一下就猜出楚狂人的想法。
“對。”
“大膽的想法，但，未必不可行。”明月無暇露出思索之色，“增強劍靈的辦法，我倒是有不少，但要讓你這劍靈強大到融合人祖之劍，至少要等上數十個紀元，只不過，恐怕我們等不起那么長時間。”
這個紀元，會有神戰降臨。
人祖之劍，是強大的武器與助力。
他們可不能等上數十個紀元。
那時候，諸天在不在還不一定呢。
“我這里倒有一個速成的辦法，但很危險。”
“什么辦法？”
“將你這劍靈送入劍之大道，在那里，有一個劍道之眼，聚集古今劍意，將劍靈投入其中，以古今劍意淬煉它，可在短時間內，讓其迅速增強，但這樣一來，稍有不慎，你這劍靈就會被劍意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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