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導演！都不是外人，你看現在……”
“不行啊。你們家那位的男朋友正要做我們另一個節目。”
一起談完就簽了意向，但具體合同要公司和法務過完才能簽署。加上還有一些細節之類的。
不過韓為肯定不能輕易走，既然兩個節目都簽訂了，之后就要具體談談怎么拍攝。明星大偵探還不說，至少花少韓為鐵定是C位，原定是要請上一季的那個小生這一季做leader的，但那位是有其他行程的，請了韓為自然也就是他。
至于明星大偵探，韓為和歐瑤都出席，不過有王炯老師在的話，他一定是MC還用說？但也不代表韓為就是配角。互相配合，兩人各自有各自的定位，畢竟年齡還有身份以及發展方向都不一樣。可以有很好的火花。
一起聊著往外走，都不是外人了。結果就聽到大廳有這樣的聲音。這也正常，胡楠臺是國內第一個把娛樂定位為主要的發展方向，也是最資深的娛樂大臺。折江衛視東方衛視還有姜蘇衛視這都是后起之秀，早期干不過胡楠臺的。
發出這樣的聲音估計就是什么明星經紀人過來纏著導演想要上節目或者是有其他什么項目。此刻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纏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估計是導演，聽對話聽得出來。
這也不意外。可是……
韓為本來不想看不想聽就要走，歐瑤和吳芷蒙以及何華還有朱山就要一起安排吃飯，之后再叫來能叫的主創談事。最起碼王炯估計是在的。就在這時……
“什么男朋友？都前任了。那個渣男……”
“別說這些。渣男也得外界知道才行。你就像韓為那么渣，可是圈外不知道。那現在就變得更火……”
“喂！！！”
沒說下去，下意識回頭看著，就嚇一跳。這真不扛念叨，被抓個正著？
苗咪和歐瑤表情怪異，曹嫣臉色難看。
韓為走過去看著那個導演：“來你再給我說說。我這么渣怎么了？你是抓著我什么了？！有視頻還是圖片？！”
導演訥訥看著他，韓為回頭對著朱山：“這是胡楠臺對我的普遍印象？就是隨便什么導演私下就這么看待我？”
朱山皺眉打量導演：“人家問你話呢，你是有視頻還是有圖片證明韓為是渣男？不然怎么背后這么議論人？”
吳芷蒙無奈看著導演：“老胡你說你，說事就說事你帶別人干什么？！神經病啊？”
韓為看著她：“認識？”
吳芷蒙開口：“胡楠臺的一檔綜藝導演。”
結果那個經紀人估計也是心急亂來，拉著那個導演：“你說的對啊。韓為都這么渣還能混起來，你也別小看我們……”
“你說什么呢？！”
曹嫣指著那個女經紀人：“什么叫韓為這么渣？！你藝人誰啊？！招黑呢是吧？！”
韓為思索看著朱山和吳芷蒙，慢慢后退：“你們是不是都這么看我？一邊找我做節目一邊私下還這么說我？”
知道是一回事，雖然韓為的確很渣。渣出浪來了。可是被人這么議論還聽到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吳芷蒙失笑：“你別上綱上線，誰知道你那些事？都是亂傳嘛。”
朱山也笑：“你是不自信還是心虛啊？這是甩鍋給電視臺？”
韓為搖頭：“甩不起。國內娛樂圈所有藝人誰不知道胡楠臺霸道。大咖的鏡頭說剪輯就剪輯然后尬黑。”
“韓為……”
吳芷蒙哭笑不得，朱山不高興看著那個導演：“你到底怎么回事？！是和韓為有私仇？！”
朱山可不是吳芷蒙，他是能直接決定誰進來不進來的。
何華在一邊都想笑，也不怪韓為生氣。你要是個藝人在這亂說也就算了，你代表胡楠臺的一個導演也這么說？誰不多想？
一邊用著人家做節目一邊背后還詆毀人家？
是都知道韓為比較莽渣以前有很多女明星都和他有關系，可話說回來，誰干凈多少呢？
就說臺長副臺長有沒有什么小三小蜜的你知道啊？
那個位置和那個資源，多少想送上門的都送不到手。雖然這些就是另說了。
“對不起。”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所有人看過去。包括懟女經紀人的曹嫣也都停住。
長得漂亮，偏可愛的一個女孩，大概二十六七歲的年紀。
不矮但顯得有點嬌小，尤其此刻看著很憔悴，卻強顏歡笑來到韓為面前：“不怪胡導演，怪我經紀人不會說話。我替她道歉。”
“童曉萌？”
吳芷蒙驚訝，其他也都認出來。國內一個二三線的女演員。之前發展勢頭還不錯，但最近經歷了事。
韓為看看她：“我不聾。我是親耳聽到這個導演背后說我的。和你經紀人有什么關系？”
隨即看著她經紀人：“但你也嘴賤。什么叫我這么渣還能紅你家藝人也可以？”
童曉萌經紀人還想說話，被曹嫣面無表情看著。
童曉萌還是抱歉，甚至有點楚楚可憐的樣子：“對不起。她為了我的行程有口無心。之后我專程和你道歉。”
說完又看著胡導演：“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看著韓為：“都是我的錯，你別怪他。不然我也過意不去，需要什么賠償還有之類的，我都盡力。”
韓為失笑：“我說。你這感覺好像我要訛你似的。”
朱山看著胡導演：“你是一句道歉都沒說呢。就是有私仇唄？”
胡導演不是什么大導演，此刻尤其自己這邊也不幫自己，無奈臉發紅：“韓為。我有口無心，也沒惡意。希望你……”
“行了行了。”
韓為不耐煩：“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對著曹嫣：“報警吧。”
“呵呵。”
周圍幾個都笑了，吳芷蒙開口：“報警啊？找警察叔叔？”
韓為要哭似的：“我也沒爸媽，不找警察叔叔誰管我？被大電視臺欺負我們這些小咖也就只能受著？！”
指著幾人叫著：“你們胡楠臺怎么還不黃攤？！總桔就慣著你們！！早晚我寫個舉報信給你們胡楠臺弄倒閉的！”
“呵呵”
幾人笑出來，吳芷蒙開口：“知道你和總桔有關系，你別在這嚇唬人。還給我們弄黃攤。”
韓為一愣，眨眨眼看著曹嫣：“對了。我和總桔有關系是吧？”
看著幾個人：“這里你們地盤我低頭，給我等著！！”
“行了行了！”
何華笑著推著他：“走吧談正事去。臺階不就下來了嗎？那就痛快點。”
韓為一邊走一邊驚訝：“不是你就這么拆臺我面子往哪放？！”
幾人說說笑笑都走了。
留下童曉萌和經紀人以及胡導演站在那目送。
胡導演松口氣，瞪了兩人一眼，轉身就走。
“胡導演！！胡導演？！”
經紀人追過去，胡導演肯定沒好話。童曉萌想攔也攔不住，低頭嘆息。
結果突然無意中看到有人看著她，互相對視都一愣。
“額……”
不熟，但都知道對方。畢竟都是圈子的，而且也都不算十八線。
歐瑤看著童曉萌，點點頭。童曉萌也點點頭。
苗咪催促歐瑤朝前走，也和童曉萌笑了笑。互相分開，好像一個插曲一般。
“不過吳導演。”
一起一家酒店的包廂大桌子吃飯。還是剛剛幾個人，等著王炯過來而已。
韓為坐在吳芷蒙身邊開口：“反正我的意思你也知道，加入花少是加入了，但是時間上而且還是國外旅游。這檔期是一定要調配好。我不夸張說，我之后好幾個電影。最少兩個。”
“我都懂。”
吳芷蒙開口：“打飛的。你放心，頭等艙……”
韓為皺眉：“就不能專機嗎？我這么大咖你們還求著我。我這么重要你們胡楠臺還有錢都塞自己腰包？就不能給我開個專機接送？就不行嗎？”
“呵呵。”
吳芷蒙笑：“我都沒坐過呢。”
看著韓為：“而且你大咖？你自己都說比你更大咖的我們照樣剪輯弄爆點，多大咖在我們胡楠臺面前都得配合。”
“哎呀？”
韓為看著曹嫣：“還沒簽合同？還有機會反悔是吧？”
贊嘆開口：“胡楠臺就是胡楠臺，人家都是過河拆橋，搞定翻臉。這只是簽了協議就敢直接翻，了不起，了不起啊。”
“誰了不起啊？”
正好王炯過來，剛剛一面之緣，現在敲定節目正式見面認識，兩人坐一塊。
說笑唄。
越是高層越知道之前的宴會，那對韓為是的確有幫助的。
不然也不能白攢局。
吃喝開始，互相閑聊，其實真正圈內談事沒有外界公眾想得那么正式，其實就是普通人聊天而已，什么都聊。
吃吃喝喝隨便說說很多事也就定了。
突然看到歐瑤在那發呆，韓為皺眉：“喂。和人家聊聊說說話，剛回圈不結交人脈在那扮高冷。”
歐瑤回過神，看著他茫然：“什么？”
苗咪附和：“我來。瑤瑤最近拍戲累。”
“是嗎？”
韓為詢問：“有我累？”
苗咪無奈：“你帶著她來的，別總欺負她啊。”
韓為搖頭：“總比外人挑理好。”
吳芷蒙驚訝：“外人？我們是外人？你不是？”
韓為看著她：“我給她帶來的，怎么會是呢？”
歐瑤平靜開口：“沒拍這部天兵傳，我都不認識他。”
韓為感慨：“你這就太假了，欲蓋擬彰。”
“呵呵。”
大家還是笑，歐瑤看他一眼沒說話，但還是低頭有心事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