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這一夜睡得真香。
做個渣男真開心。
睜眼的時候就看到歐瑤側身支著頭正怔怔看著自己。
韓為一愣，笑著攬著她抱著：“報警了嗎？什么時候來？”
歐瑤看他一眼，手揪著被子沒說話。韓為攬著她抱著：“不報警我就再來一次了。”
啪的一聲，歐瑤直接給他臉一下。
韓為愣愣捂著臉看著她，突然哭了。直接埋進她胸前：“你怎么打人呢？！”
“喂！”
歐瑤氣笑了：“你真是無恥到極點了。”
韓為呵呵笑，將她抱緊：“報不報警？”
歐瑤嘆口氣：“無恥到極點，欺負人到家。”
眼圈有點發紅：“你就是認準吃定我了？”
韓為將她放在胸前，輕輕摩挲她的背：“我說了一百遍了，你想報仇找陳楓沒意義。不管是不是她授意，這畢竟不是找殺手殺人。還講究主謀從犯。實際上她的確沒有親手對你做什么，是我之前害你承受這么多傷害。”
歐瑤沒說話，韓為撥弄她頭發：“但是你想報仇也找不到人，我能做到的就是今天這些了。我道歉，也拉你回圈又給資源。現在重新強迫你和我發生關系。里里外外，物質精神，事業生活就給這些，其他的你慢慢撫平吧。你比我還大一兩歲呢。”
歐瑤看著韓為：“你又說不是以前的韓為，你對我這樣算什么？”
韓為呵呵笑：“這樣多好，彼此都有新鮮感是吧？”
“你放屁！！”
歐瑤揪著他耳朵：“下流！你當我是什么？”
韓為開口：“我眾多女人之一。除了不能為你放下其他女人，以后你的事業生活我包了。”
歐瑤嗤笑：“我用你嗎？”
韓為恩了一聲：“你用。你和我現在要志氣要自尊已經來不及了，你要怪就怪你經紀人苗咪。從她瞞著你把你帶到我劇組簽約那一刻，你想說自尊心作祟早晚報仇不讓我補償，已經說不了硬氣話。”
歐瑤開口：“我現在終于信了，你以前的事真的不記得。而且是徹底換了個人格，不然你絕對不會在對我造成那么大傷害的情況下還能昨晚把我那樣。”
韓為開口：“承認吧。男女的事也沒多復雜，你要對我一點意思沒有……”
韓為想想，湊到她耳邊：“你知道網上流傳一個說法，就是如果不用暴力的話，女人清醒情況之下只要不想，男人根本對不準。”
“去死吧你！”
歐瑤又抽他，這次韓為攥著她手腕：“以后跟我了。我給你立條規矩，以后只能我打你，你不能動我。”
“呸！”
歐瑤掙脫沒掙脫開，外面突然敲門聲響起：“韓哥？該起床拍戲了。還要吃早飯。”
韓為恩了一聲：“你和張慎說，上午我和歐瑤請假，我倆有點事要溝通。”
“你滾”
歐瑤被子遮著上身坐起，外面曹嫣許久沒聲音，半響開口：“你認真的嗎？”
韓為想了想，開口道：“算了。別半天，干脆就一天。”
曹嫣沉默片刻，之后腳步聲響起就走了。
歐瑤進去洗澡了，韓為掀開被子也進去。
“喂！！”
歐瑤下意識擋著身子，韓為打量起來，嘿嘿笑著過去：“擋什么擋？現在已經這關系了是吧？”
歐瑤皺眉：“你現在怎么這樣？”
韓為點頭：“適應吧。心情好了哄哄你，不過平時你都得千依百順三從四德……給我洗澡。”
韓為拽著一個小凳子坐在那背對歐瑤。
歐瑤失笑：“你以前也沒這么囂張，現在真的是……”
韓為回頭：“我重申我不是求著你。我是強迫你跟我一起，那么我的目的是解開心結。你和我關系重新變得親密之后，大把時間讓你慢慢釋懷。”
皺眉看著她：“快點啊。”
歐瑤低頭不動手，也不說話。
韓為一頓，轉身面對她，拉著歐瑤的手：“說句心里話，我總說以前的事不關我事不是我做的。我自從后背受傷差點死掉，再醒過來都不記得了。陸續也了解我對女人做過那些缺德事。可是目前為止你知道嗎？唯獨你這件我有點過不去。那都不是渣不是劈腿不是打罵那么簡單，一個女人和我一起，我轉頭賴在另一個男人頭上。害得你事業差點毀掉。”
歐瑤眼淚落下，突然用力抓著韓為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韓為不動，就讓她咬。
歐瑤哭著抬在他胸前啪啪想都不解恨似的。
“嗚嗚嗚”
韓為將放聲哭泣的歐瑤抱在懷里固定住，起初還掙扎，但韓為力氣大，輕輕拍著她后背給她順氣。
她才慢慢安靜下來，雖然依舊抽泣。
“你就當給我個機會。”
韓為在她耳邊：“你從小沒爸媽經歷坎坷，其實我也沒有。誰沒有年輕做錯事的時候？你就受點委屈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后盡最大可能對你好。其實我也很沒有安全感，沒有這些女人我就是一個無根浮萍。上追溯不到什么祖先長輩，下也沒有后代。中間更沒有親朋之類的。”
歐瑤抹著眼淚，看著韓為：“又沒法結婚，你說這些好聽的有什么用呢？”
韓為開口：“你要是有中意的人，我準備大把聘禮給你嫁出去。你要是沒有或者不在意的話，那咱就這么過。”
“不要臉。”
歐瑤看著韓為：“你意思你玩夠了就推給老實人？”
韓為疑惑：“我哪舍得啊？”
湊到歐瑤耳邊：“尤其昨晚我才知道你真的特別好。你要是沒有外心我怎么舍得呢是吧？”
“你去死！！”
歐瑤推開他，韓為呵呵笑。
歐瑤感慨：“我自命清高，誰都不服。怎么你這些low爆的話居然能說到我面前。”
韓為笑著：“有感情基礎就好辦事。沒有的話這些是low爆了。我就是出名的不會哄女人，就會用強用粗暴的方式。見諒吧。畢竟我也不太會撩妹。”
“我信你才有鬼。”
歐瑤看著韓為，韓為背身：“來吧。給我洗澡，以后事業還是生活，哥罩著你。不過你也要懂得伺候人，收斂你倔強的小脾氣。女人在哥面前都得這樣。”
“呵”
歐瑤點頭：“你等著吧。”
韓為回頭：“真的我不會動女人，那才是low。不過我這么強還用動手嗎？你不服沒關系，我一定讓你服氣。”
說完將歐瑤抱過來就要做點什么。
“你滾”
歐瑤掙扎，韓為開口：“服不服？”
“服個屁”
歐瑤捶他一下，隨即感慨：“為什么一夜之間變成這樣，好像突然就被陌生人給QJ了然后還得屈從？”
韓為恩了一聲：“習慣就好了。我們對彼此來說都很陌生，以后多睡幾次慢慢就熟悉了。”
“下流。”
歐瑤看著韓為：“這么下流還那么多女人，真神奇。”
韓為點頭：“誰讓我強呢？昨晚你不是不知道，再說我還問你呢。我以前那么渣你怎么能和我在一起？”
好奇詢問：“我怎么撩到你的？不是心高氣傲嗎？”
“不知道！”
歐瑤沒好氣看他一眼，卻突然看到他后背的傷。第一次見面他就給自己看過，是被紋身掩蓋了。可是此刻近距離觀看，歐瑤有些發呆。輕輕摩挲著，歐瑤開口：“你知道你很危險嗎？”
韓為回頭：“什么？”
歐瑤開口：“今早我醒來，完全可以拿著水果刀弄死你。”
韓為點頭：“知道。不過我已經被弄死一次了，卻沒死得了。我總覺得或許是老天覺得我太渣傷了太多人，不想我輕易撕掉那么便宜。醒過來要補償的。”
歐瑤拿著花灑打開，給韓為沖洗身子。然后用了香皂涂在他身上。
“這就對了嘛。”
韓為背對歐瑤讓她給自己洗澡：“放下負擔，奔向新生命……對了。”
韓為回頭：“昨天安全嗎？”
歐瑤冷笑：“所以就是說說而已，什么補償對你好的？”
探身詢問：“不安全怎么了？害怕啊？”
韓為沉默，歐瑤還想說什么，韓為開口：“這個世界，我血親一個沒有。如果真的有了，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歐瑤身子一顫，她沒父母，但親戚有很多。不然小時候怎么會經常去誰家寄人籬下跟夏目似的。
可是韓為顯然是真的沒有。
歐瑤也不說了，給他擦洗。
韓為回頭：“其實我不是別的意思，但是既然咱倆都沒父母，這樣也挺好。至少以后沒人催促你結婚是吧？也沒人會發現你和我有不正當關系讓你產生壓力。等以后退圈了，就生個孩子傍身。”
歐瑤輕哼：“你和別的女人也這么說吧？”
韓為沒否認：“是啊。有什么問題？”
歐瑤沒回應，韓為背靠著她突然蹭了一下。
“你干什么”
歐瑤拍他后背：“老實點。”
韓為呵呵笑，曬臉唄，繼續蹭著。
“別亂動”
“你別光洗后背啊。”
“這也洗洗，一會你要用呢。”
“你不要臉。”
“什么就不要臉？你之前用得多好？”
“下流，你怎么就愛說這個？”
“不然說什么？！都這關系了還牽個小手就臉紅？”
“我真是……你別動”
“你別動。該我幫你了。”
“喂你別亂……啊。”
“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