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特別嘛。”
但金小曼跟著經紀人一起過來會所的時候，韓為自己叫飯吃。見她來了也順便要了飯菜一起。
金小曼坐下就嘀咕，韓為打量她：“你想要什么特別的？這里應有盡有。”
“沒什么。”
經紀人賠笑：“吃飯就好了。”
韓為看著兩人：“我到底和誰對話？是她要來的又不是我讓的，搞得好我要帶壞她似的。服了。”
曹嫣也看著金小曼經紀人：“你搞不定自己藝人就聽她的，你和我們外人說不著這些。”
金小曼看著曹嫣：“她是經紀人，不是助理。自然不能太順從。”
曹嫣笑：“那你是沒見過我們丁姐，那比我還……”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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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為筷子拍在桌上：“能不能行了你們？！我一天天忙成這樣，過來給我整事呢？！”
直起身子看著金小曼經紀人：“要么你帶她走，你帶不走就自己走！！這里你們地方嗎？！愛來不來不來滾！！”
金小曼經紀人臉色有點不自然，韓為叫著：“劉元！！”
“你干什么？！”
金小曼抱怨拽他一下：“你就對我一點耐心都沒有！”
韓為看著她：“我對誰都沒耐心。跟我鬧你鬧得著嗎你？！”
指著門口：“要么你倆一起走。要么你讓她走！！”
“小曼！”
金小曼經紀人算是見識了，拉著她嘀咕：“走吧。”
韓為對著劉元：“趕緊的！”
劉元看著兩人，金小曼少有的委屈低頭：“我還沒吃飯呢。”
韓為對著劉元：“給她經紀人趕走！！我不想見到她！！現在特么的誰都在我面前給我整事，我還誰都應付了！”
劉元示意金小曼經紀人，金小曼經紀人點頭：“好好。”
看著韓為：“那你照顧好我們小曼……”
“我不！！”
韓為看著她：“我就不！你有本事讓你們老板過來跟我談！你算干什么的？！”
金小曼偏頭笑，金小曼經紀人哭笑不得看著金小曼：“你要是跳槽啊？！聯合外人這么懟我？！”
“劉元！！”
韓為站起，臉色已經很不好看。
劉元直接拽著金小曼經紀人就出去。
“我自己走……你放開……”
曹嫣看看韓為和金小曼，直接出去。
門關上就剩下兩人。韓為繼續吃東西跟什么都沒發生似的，金小曼笑：“你這脾氣真的是……”
韓為冷哼看著她：“還不都惹出來的？我為誰？！”
韓為經紀人顧天成，他醒來的時候顧天成也是嘮嘮叨叨的，但主導地位還是韓為。習慣了。金小曼的性格脾氣都很外放，但顯然還年輕，還得經紀人做主。
明顯她想干什么不知道，但至少她不想聽經紀人的。
韓為就順手幫她一把，而且剛剛也挺憋火的。自己這名聲的確不好，但至少誰也沒明面說出來。結果總是可以側面體現出，各種禮貌客氣的防備，好像病毒似的。
之前電視臺導演他聽到都得懟過去，一個經紀人，靠。
助理殺手，名不虛傳的，跟你鬧呢？
“估計回去會告訴我媽媽了。”
金小曼嘀咕，韓為點頭：“你活該。自己經紀人都搞不定還得靠外人幫忙。”
金小曼笑，看著韓為：“你怎么脾氣這么爆？她也沒說什么你就跟要打人似的。”
韓為冷哼：“我管那么多？再說你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不是你要來的？而且你還不想走。你經紀人在那勸著你又不說話一勁看我希望我給她弄走。現在你又說這話？”
皺眉打量她：“你是不是神經病？是不是精分？”
“你才精分。”
看看周圍，金小曼嘀咕：“能蹦迪嗎？”
“啥？！”
韓為疑惑：“夜店？！”
金小曼活動身子：“剛剛那一覺，感覺好久沒睡那么舒服了。醒過來全身活力滿滿，元氣爆棚的。”
韓為笑：“就想干點壞事？！”
金小曼卻少有的沒還嘴，沉默下來。
韓為驚訝：“什么意思啊？”
金小曼筷子撥弄飯，沒有吃。而是看著一旁目光有些復雜，不符合她的性格和人設。
“我特喜歡蹦迪，特喜歡跳舞。尤其那種氛圍，音樂，還有鼓點，以及燈光。周圍都是high男high女們。”
金小曼彎起嘴角。
韓為笑：“喜歡……哇第一次有人這么直接，而且還是女孩。”
金小曼笑了笑沒多說。
韓為不解：“想去就去唄？誰攔著你了？整得那么憂郁文青似的。矯情什么啊？”
金小曼白他一眼：“現在明星誰還敢去啊？被拍到怎么辦？再說我一個女孩還這么年輕……”
韓為嗤笑：“你以前沒去過？你沒去過怎么會喜歡蹦迪？”
金小曼搖頭：“那時候我又不出名，不會有人關注。再說里面環境那么暗。現在不一樣了。”
韓為開口：“我不信。網上隨便找，那么多明星去的。”
“大多數是早期，而且是港臺藝人居多。”
金小曼無奈：“你是真不了解，現在年輕的，有點人氣的都不敢去。信息那么發達，爆出來就是個事。”
韓為笑：“戴口罩。”
金小曼搖頭：“和你說不通。”
韓為不解：“不能就算了。真那么大癮啊？”
金小曼嘆口氣看著墻壁：“有時候都后悔做藝人，再想去的時候都得隱退的時候。自己不在乎名聲都不行，可能還會影響家里。一個女孩去那種地方，世俗觀念對我來說無所謂。可是影響那么大……”
看著韓為：“三十幾歲過氣了，再去也老了。”
韓為張張口，金小曼側身躺在沙發上，韓為搖頭：“沒有共情。雖然我對那種地方也有點好奇。”
金小曼沒說話。韓為趴著飯，催促金小曼：“吃啊。”
金小曼背對他，韓為也沒管。只是寂靜之后，沒多久突然聽到抽泣聲。
韓為愣住，過去給她翻過來，發現她哭了。
“我靠……”
韓為震驚：“不能去蹦迪，你哭了？！”
“呵”
金小曼笑出來，抹著眼角。她笑是因為，她當然不止是因為不能蹦迪才哭，是很多事都堆積引起的。只是沒法和韓為說。但是至少表面上看，好像還真是因為不能去夜店玩，然后就哭了。
自己都覺得好笑。
“哎呀我去……”
韓為后退一臉防備：“我么第一次看到比我還神經病的？我有點怕你。”
“我不是……”
金小曼抱怨拿著抱枕比了一下，隨后無奈躺在那：“隨便你怎么想吧。”
韓為坐在那看著她：“我打賭肯定不止爆出來那些，更多去夜店的明星是沒被爆出來的。甚至自己還開夜店。我不清楚他們為什么沒被爆出來。”
金小曼開口：“有的壓下去了。有的比較隱私……”
韓為疑惑：“那你就去比較隱私的就好了，至于什么自由又青春這個那個的！”
看著金小曼：“而且我第一次看到去不了夜店好像失去人生方向一般，那是什么好地方嗎？說你沒內涵都是夸你，你內心簡直崩壞了，都什么……”
“所以我不是不去了嗎？”
金小曼瞪著韓為：“他們冒險也沒事，我再想去也不冒險。”
韓為嗤笑：“去不了夜店好像多遺憾似的，你咋不說考不上研究生不能做科學家遺憾呢？”
金小曼要說話，韓為對著她：“嗬腿”
“喂！”
金小曼抱怨：“你夠了吧？”
韓為點頭：“我明白了。非得吵著來又借著我發脾氣趕走你經紀人，你就是以為我這個會所可以蹦迪是吧？神經病。”
金小曼嘆口氣：“好。你就懟我吧。反正你也知道了，我才不在乎呢。”
韓為沉默片刻，坐在她身邊：“你真想去啊？”
“哎呀不想。”
金小曼嘀咕：“我說了會冒險的。別人去可能沒事，我去也可能沒事。但萬一有事就麻煩了，遮遮掩掩也玩得不盡興。”
韓為思索片刻，對著金小曼：“你要真想去或許我有辦法。”
金小曼撇嘴：“我還用你？幾百塊錢買張門票就進去了。又不是消費不起。再說找一堆閨蜜去的話，有人作伴被拍到也沒什么了。”
韓為皺眉：“那你哭什么？”
金小曼笑：“我真是……”
坐直身子看著他：“跟你就說不通。”
拽著韓為手臂：“就是想像一個普通女孩去夜店然后在舞池中間盡情放縱是不行了。不是說真的進不去。”
韓為恍然：“就是沒法浪了唄？沒法勾搭順眼的開房一夜晴是吧？讓粉絲知道不好？”
“滾”
金小曼罵了一句，韓為搖頭：“第一次見到你這種女孩。把浪寫在臉上植入骨髓，惹不起惹不起。”
“嘁”
金小曼手臂搭著他肩膀：“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少在那道德審判我。”
“可我是男人。”
韓為開口：“哪有男人受得了自己女朋友去夜店然后扭扭屁股給陌生男人勾搭走一夜晴回來男朋友還各種寵愛當寶似的接盤。臭不要臉的……”
“你罵誰呢你”
金小曼要打，韓為直接推開她。他是慣孩子人嗎？
金小曼看著韓為，輕笑開口：“怎么了？受過類似的傷？”
“哈。”
韓為開口：“只有我渣別人，傷女人心，還沒有女人敢這么對我。”
說完拿起手機撥打，金小曼不懂他打電話給誰，難道他還真敢和自己一起去？
不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