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糖姐到底怎么回事？”
“糖姐？”
白凌薇一邊推著韓為兩人試戲，那么一邊肯定也要閑聊。
其實也不算閑聊，白凌薇那么聰明，笨蛋是當不了綠茶的。肯定已經感覺到唐糖不但和韓為有過某些男女關系，而且還比較“刻骨銘心”。否則自己當初承受韓為那樣的“傷害”也沒至于說見面就躲然后合作都取消。只聽說名字就直接把戲推掉的程度。
尤其此刻了解，韓為身上發生和女人這樣的糾葛，不稀奇了。
“是啊。糖姐。”
白凌薇開口：“我小紅的那部戲就是糖姐女一我女二。”
斜眼看著韓為：“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和她也有關系。”
“喂！”
韓為仰頭：“別亂說……”
“韓為！！”
那邊趙晨叫了一聲，韓為看過去，趙晨拍拍自己脖子示意他。韓為知道他意思是讓韓為保持不要動，不然拍戲的時候習慣了就容易NG。要慢慢適應他是一個高癱病人。
韓為無奈坐在那里：“這部戲真簡單，從開頭到結尾都不需要動。”
白凌薇看看趙晨，笑著對著韓為：“也未必。就是這樣才考驗演技，你抖一下都不行。”
韓為好奇：“為了讓我們更適應。我以后晚上起夜都找你給我把尿怎么樣？”
“滾”
白凌薇捶他一下：“下流”
韓為輕嘆：“算了。不是時候的話，什么時候能撩通知我一聲。”
“不用了吧？”
白凌薇看著那邊看劇本的一個漂亮女孩：“你可以找女二。微微一笑的時候我你沒撩到，不也沒閑著嗎？”
韓為咧嘴又要回頭，不過自覺的沒有，聲音傳過去：“別鬧。我是什么人都看得上的？非女神不碰。”
“呸”
白凌薇嗤笑：“童曉萌？你可以。我居然不知道你倆什么時候攪到一起去了。我說我拒絕你你怎么那么輕易就放下了？不像你性格啊，原來有人可以補上……”
“你這什么心態？”
韓為打斷：“管你要你不給，要別人你又吃醋。真是綠茶到成精的地步也是可以。”
“你才綠茶。”
白凌薇開口：“你是渣男，人渣。”
韓為呵呵笑：“這么一說好像也是……好好。看劇本吧。”
正好推著到女二旁邊，就是童曉萌原來公司的錢唐旗下藝人。讓童曉萌和平解約的附加條件之一就是讓錢唐旗下的藝人來參演這部戲。如今也來了，十八線。長得漂亮而已。不熟。
也無所謂。機會給你了，劇本也沒改。成不成功看你自己。
最起碼賺個熱度和人氣，韓為和白凌薇兩個頂流的戲肯定有反響還用說？關注度肯定不缺。
“你別轉移話題。”
白凌薇拍戲還是很認真的，推到陽臺的時候，細心如同護工一般照顧韓為讓他曬太陽。3月份的杭粥溫度不高但也不算低，氣候也不錯。南方溫度特點是，有時候屋里面比外面冷。
拿著毛毯給韓為蓋上，這也是劇本里有的情節。
“你和糖姐是不是也有事？”
白凌薇蹲下給他掖著毯子，一邊詢問。
韓為咧嘴：“你就算好奇心再重也要先確定我知道的情況下。你不知道我失憶了？當初連你的事我都不記得。”
白凌薇咬牙拍他一下：“不記得你在酒店房間還那么對我？”
韓為呵呵笑：“你也沒太抗拒啊，我以為欲拒還迎呢。結果就是最后一步不讓進行，其余的不也都……”
“你給我滾！！”
白凌薇捶著他手臂，趙晨看過來，韓為也不能動。
白凌薇開口：“所以才不能讓你碰。你自己算算你都多少女人了？而且還有沒發現的。”
停頓一下，白凌薇輕笑：“不過我感覺你是把糖姐傷得很深，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是第一個公開直接表示不和你合作的女藝人。給你惹這么大麻煩。”
看著韓為：“但我估計是她個人意思。公司沒想到。不然的話也不會現在又重新談好。”
韓為恩了一聲：“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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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薇冷笑：“先別著急罵。說不定你知道真相之后又心疼又開始補償。你如今就算失憶也該清楚了解自己的過往對女人傷害多大。”
隨即皺眉：“會不會是她找人刺你一刀？”
韓為愣住，訥訥看著白凌薇。而趙晨又不高興讓韓為脖子一下不要動，但這次韓為沒聽，看著白凌薇：“會嗎？”
白凌薇見趙晨要過來，扳著他下巴讓他坐好。
韓為又看過來，趙晨皺眉走到兩人面前：“要適應啊，馬上開拍了。你倆都是。”
韓為沒再多說，白凌薇也笑了笑，正好曹嫣過來，示意韓為有電話。韓為接通之后，尚書稼的聲音傳來：“韓總，忙嗎？”
韓為恩了一聲：“還行。說吧。”
尚書稼開口：“沒別的事。主要是如今唐糖也同意加入這部戲了，劇組也官宣了《涅槃》的男女一號是你倆。基本是澄清了之前她嫌棄你咖位的負評，不過還是要善后一下。你自從過年前到現在也很久沒有直播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加上如今唐糖也沒有太參與過短視頻以及直播這種面對公眾的形式。”
韓為點頭：“我倆直播，然后面對公眾澄清一下？”
尚書稼笑：“第一可以讓公眾看到你倆鏡頭前很自然的關系，不用太親近但肯定也是客客氣氣的。第二這也是你和公眾粉絲的主要特殊交流方式，最后對她以后的發展，也可以開辟她新的面對公眾的溝通渠道。一舉多得。”
韓為輕嘆：“我是沒意見，是她見到我就想退出這部戲。她接受就可以了唄。”
尚書稼開口：“她團隊是同意的。而且姿態放得很低，不過紅臉白臉唄，已經合作了。私下怎么樣無所謂你多擔待。反正鏡頭前她不至于如何。”
韓為沉默半響，開口道：“行。和她都是藝人，藝人和藝人之間溝通你們團隊就不要管了。”
尚書稼示意：“那好。他們在苝京，下午就去杭粥。如果可以的話最好盡快。畢竟既然澄清了就要趁熱打鐵，多帶一天節奏就多一天的影響。”
韓為開口：“直播都小意思，隨時都可以。曹嫣安排就行。對了歌也準備好。”
又聊了幾句掛斷，白凌薇和趙晨說戲，韓為就在那思索著。晚上的時候在酒店，韓為就等著他們。果然沒多久曹嫣過來表示，唐糖那邊已經來了。安排住在酒店，她經紀人想過來見一面。
韓為皺眉：“讓她經紀人見我助理。想見我還得高一檔，就改不了是吧？”
曹嫣笑了笑，過去溝通，沒多久曹嫣猶豫過來：“韓哥……”
韓為驚訝：“沒搞定？”
曹嫣趕忙開口：“不是。主要是人家姿態放得很低。”
韓為想了想，點點頭。
沒多久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進來，沒明星漂亮但也不錯，很有氣質。結果一說話韓為就聽出來：“那天和我通話的是你？”
對方沒否認，韓為嗤笑看著曹嫣：“姿態放得低？你是不知道她電話里多大怨氣？”
“自我介紹。”
對方開口：“我叫楚玲玲，那天就是我和韓總通話。”
韓為看看曹嫣，曹嫣離開，空間留給兩人。
“姿態放得很低？”
韓為不解：“早想什么來著？”
楚玲玲沒轉彎：“我覺得唐糖應該這么做，只是實際上我沒想到她這么直接。這對我們團隊來說，尤其是成熟的運營團隊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我們盡量彌補。尤其1億片酬增加了2000萬，這2000萬就是我們自己減少的片酬，如今算起來唐糖咖位流量和你一樣，甚至比你入行早紅的早，可是幾乎只是你片酬的一半就是我們的誠意和交代。我看就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
韓為輕笑：“之后不說還要拍戲，在劇組呆幾個月。就說馬上我倆還要一起面對公眾做直播，到此為止？她做得到嗎？”
楚玲玲目光流露悲憤和痛苦，張口要說什么，最后深呼吸：“你知道嗎……算了。”
楚玲玲看著韓為：“你就算失憶了，我以為你不會鬧大是因為最起碼有人會告訴你你們發生過什么。我是沒想到你是真的問都沒問，直接發動媒體用通稿把唐糖一通黑。”
“廢話。”
韓為皺眉：“如果我不發通稿，圈內不是都知道她就是嫌棄我然后聽到我名字就拒絕合作？你是做團隊的，誰身后不是跟著一堆人要吃飯？你這么弄我我商業價值變低資源變少，誰補償我？我自己不在意我還有公司還有員工呢。”
楚玲玲沉默，半響開口：“所以我說了。我們理解唐糖的選擇但是事先不知道。如今也彌補了，那么到此為止。之后唐糖私下里不會和你有任何交流，但是工作歸工作。我想你入行時間不長也應該不陌生這樣的情況。很多公開好像很熱絡客氣的藝人，私下其實是不說話甚至有矛盾的。只要公開無所謂，大家不用糾結態度吧？”
韓為點頭：“你不理我？我還不想理你呢。”
楚玲玲欲言又止，半響起身：“那就行了。我之后叫唐糖過來。”
韓為沒回應，叫來曹嫣弄直播設備。
等唐糖過來就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