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總。聊聊？”
“怎么？有結果了？”
結束之后，該玩的該說的都講明白了。對于這些練習生來說，就是漫長的等待和煎熬。
因為就算你實力不強的可以留下很久也沒用，都是私下呆在那里不是公開拍攝節目。當然也必須要趁這個機會，里面幾個比較排名靠前的，人氣高的給贊助商拍拍廣告。
不然之前也沒時間，太多練習還有公演。現在這個時間段不可能清閑。OPPO就是贊助方之一，然后還有中福珠寶，還有冰紅茶等等。這都要給拍廣告的。至于韓為等導師幾位，有的簽約了就拍，沒簽約就口播一下最多。否則贊助方是沒有權利要求已經入行并成名的導師們就隨便給自己產品拍廣告的。
不說這個，反正時間肯定閑不下來，至少對練習生來說。而且也沒有空余多久，都有緊鑼密鼓的安排這些韓為不管了。導師還是各自忙各自的。
不過鄭冰沒走，因為她本來之前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就是被孫導演留下的事，關于姜琪和好兄弟集團那個練習生之間的出道位。
“我聯系了一下。”
坐在休息室也沒第四個人，孫琳看著兩人，主要是看著韓為：“對方倒是也沒有特別抵觸的情緒。”
孫琳當先笑著：“人家就當做商務談判而已。”
韓為笑著：“那倒是挺好。不過你和誰談的？”
鄭冰試探詢問：“是那兄弟倆？”
“不是。”
孫琳開口：“一個練習生的出道位還不至于讓兩位汪總出面。不過因為是韓總你的意思傳遞過去的話，葉星葉副總裁。”
韓為點頭：“副總裁……又是副總裁。”
“呵呵。”
鄭冰笑著看他一眼，倒是孫琳尷尬：“不是一回事。”
韓為沒在意：“具體怎么回復的？”
對方開口：“對方有這樣的意思就是，誰也不用讓誰，反正就這一個出道位的話，大家各顯本事，誰能上就算誰的。”
“啊這……”
韓為皺眉：“那這么樣做，我不是怕什么。萬一漁翁得利呢？”
“那不會。”
孫導演當先開口：“肯定就是她倆之中的一個。我們節目組不還在這了嗎？當初已經內定的那個不要了，練習生也沒進來。所以收到消息很多公司也都來談，最后是好兄弟集團拿下，他們也不抱希望了。我也大致挑了一些能說的，把韓總和高總以及姜琪的情況說了。對方也表示理解。”
鄭冰笑著：“意思就是靠本事說話，誰也別欠誰也不用補償了。”
看著韓為：“不是壞事。我相信姜琪的人氣和排名一定能高過對方……到底誰啊？”
鄭冰茫然：“我還不知道呢，哪個練習生是好兄弟集團的？”
韓為也愣住：“是啊。至少內定這10個好像沒有一個是吧？”
孫導演驚訝：“我沒告訴你們嗎？”
兩人都搖頭看著她，孫導演開口：“說出來估計你倆也不熟。排名不靠前，當然現在也還在。所以人家的意思也不是說要對抗，只是結個善緣又不用彼此搭人情。面子上也都過得去，畢竟好兄弟集團也是公司，你說句話人家就讓出來，人家也不是缺什么影視資源，就算近期不太行，瘦死駱駝……是齊焰迪。”
多余的話就不說了。
“齊焰迪？”
鄭冰愣住，還在那思考。韓為卻驚訝：“她是好兄弟集團的？！”
突然就想起今天碰到她的時候，果然是情緒有點消極的樣子。或許和這個有關？已經提前知道了？倒也不稀奇，和什么咖位人氣受不受捧無關，你給她內定的話，公司肯定要告訴她。不然怎么配合之后的“表演”？
當然如果已經告訴了又沒法內定了，也得說一聲。
鄭冰好奇：“你認識她？”
韓為點頭：“應該說內定之外為數不多的認識的幾個，還有李子璇還有誰來著。人太多了臉盲。”
鄭冰似笑非笑：“人多臉盲都記得住？”
韓為疑惑看著她，上下打量：“你這個情緒有點吊詭啊。好像吃醋似的，偏偏你又不是我女朋友，你吃得著嗎你？而且一個練習生我就是記住了，又怎么樣呢？怎么就到了冷嘲熱諷……”
“你滾”
鄭冰探身：“是沒出戲呢嗎？還沉浸剛剛……”
韓為推開她臉，鄭冰輕叫一聲過來廝打。
韓為也咬牙和她“撕頭發”。
孫導演也笑著看他們鬧。知道他們關系近，也不是秘密嘛。
不過鬧之后，孫導演看著韓為：“韓總。現在你覺得如何？”
韓為整理一下頭發，想了想開口道：“這樣倒是最好。輸贏的話都不用欠人情也不用翻臉。”
孫導演笑：“人家的意思也是一個出道位不至于的。”
韓為恩了一聲：“大氣。不像我為了個出道位都氣病了。”
“呵”
鄭冰偏頭笑，白他一眼。孫導演尷尬：“你不是說不是為了這個氣病的嗎？”
韓為笑了笑，示意孫導演：“那就這樣吧。之前我就說看姜琪自己的本事，只是高總不但敷衍，干脆就是不太想給姜琪這個機會。”
“那你也是誤會了。”
孫導演解釋一句：“至少不是故意不想給機會。”
韓為擺手：“不說這些了。都過去了，我當時就是因為對姜琪自信，現在看來她也對得起我的期望和信任。話說回來如果最后真的沒爭過對方，那也是我能接受的。我要非想讓她內定，當初和高總談的時候就會直接內定了。”
鄭冰開口：“那不是因為高總只給一個名額，結果你給李錦了。”
“呵呵。”
韓為笑著：“不說了，一堆爛賬。就這樣吧。”
鄭冰猶豫：“你也別這么放心。人家好兄弟集團的宣發，不是你一個剛成立不到兩年的公司能比的。”
韓為看著鄭冰：“不是還有你們嘛。還有其他頂流或者一線二線大咖們幫忙微勃宣傳一下。”
鄭冰無奈：“你這都是野路子。而且給你的作品宣傳可以，你咖位和作品擺在那了。你讓
她們給姜琪宣傳，你不怕捧殺？”
“啊這……”
韓為撓撓頭，鄭冰推他一下：“你就別想這些了。交給你公司的顧總還有尚部長包括丁雨詩去弄吧。人家是專業的，你一個莽渣二把刀就別操心這些，任務交下去就得了唄。”
“我么……”
韓為瞪著鄭冰：“誰二把刀？！跟誰倆呢？！”
鄭冰笑：“那你是承認自己莽渣了是吧？”
韓為打量她：“我莽你啥了？我渣過你嗎……不對我渣過。”
雙腿間……韓為至今都不敢想象當初還和蘇靈韻處對象的時候，是怎么做到在吃飯的時候桌下，腳伸蘇靈韻閨蜜鄭冰雙腿間。這不是VA情節嗎？
現實中真的可以啊？還不是在曰本。
“滾”
鄭冰似乎看出他眼神的不純潔，罵了一句。孫導演也不插話，此刻倒是開口：“那就這么定了？其余的事……”
韓為斜眼看著她：“不會再偏幫吧？天秀傳媒和好兄弟集團為了各自練習生宣傳都是節目外的事。節目內呢？”
孫導演開口：“如今姜琪已經是第二名了。還偏幫？就算是偏幫也是幫你韓總。”
韓為愣住：“這么說，那個葉副總裁會不知道這個情況嗎？”
孫導演沒說話，鄭冰似乎明白了，隨意擺手：“明顯估計也是沒對這個練習生抱有期望，更沒打算為了她得罪人。沒直接說把出道位讓過來也不是維護她，是維護好兄弟集團的聲譽而已。”
韓為一頓，看看鄭冰：“那她還加入這樣的公司？”
鄭冰哭笑不得：“喂！你以前公司對你很好嗎？”
韓為想想：“還行吧。我出事的時候已經解約，但是也沒說就不管。還讓顧天成把住院費之類的都付了。”
鄭冰皺眉：“董晴柔不還是照顧你嗎？加上陳楓的關系。如果不是你有本事，你以為真的誰都那么好心……”
突然鄭冰愣住，看看韓為，偏頭擺弄指甲沒說話。
韓為也沒管，倒是孫導演笑著：“這種情況很正常。或許是簽你進來之前哄著你，簽進來之后就變臉了。或許臉都不用變，繼續哄著你，但資源傾斜人家公司說的算。尤其另一種情況更正常就是本來齊焰迪就是年輕的十八線小透明，能被好兄弟集團簽約已經是幸運了。其他的肯定公司說了算，她有什么話語權？明告訴你不給你什么給你什么你都得聽。”
韓為嘆口氣：“娛樂圈啊。”
孫導演不解：“韓總你沒必要感概吧？再說她也不算受氣啊。對你天秀傳媒來說藝人不多，所以資源就算平分也都能收獲很多。好兄弟集團多少藝人呢？她一個小透明得往后排。”
失笑看著韓為：“不對，怎么就談到這些了？你還為對方公司練習生惋惜呢？那你讓給她好了？”
韓為沒說話，起身開口：“那就這樣吧。不過有機會見個面聊一聊，當然就是讓顧天成去吧。”
孫導演無奈：“你還不信我？怕我傳錯話？”
韓為斜眼看著她：“呵呵”
孫導演哭笑不得，不過也無所謂了。的確當時高田副總裁在姜琪這件事上，她孫導演做不了最終決定，但肯定是配合高總的。
如今高總都走了，自己也只能配合。人家不追究也挺好的。說幾句你也得聽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