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宋導演？”
“沒事，解決了。你之后正常邀請就行。”
“我來上嗨的路上，不過也不會馬上拍。我辦點事就過去。”
“不急就好，你先弄著。”
“那倒是，本來就是你的事。”
“恩……大概是這樣……”
韓為就去上嗨了，有些事不用說得太透，點到為止自己腦補才最好。什么都給過去對方反而不當回事。但是相信弄個打榜舞臺的好處他一定看得到。至于怎么去說服公司甚至集團過這個項目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開玩笑一個副總裁真的是職稱的名？那代表的是一個精英。
這點事搞不定也爬不到這個位置上。當然不是那么容易的，風險還是有。但他是內部人士，如果他覺得行，相信秦升能在這么大公司升任副總裁，你覺得他上面會沒人嗎？
包括高田也只是說走就走了，估計之后馮先軍也多少會給予某些高田背景的補償。忠國式的生意雖然接軌國際，但在哪都一樣。都有人情都有勾心斗角都有關系。
這些不說了，韓為上飛機之前給宋洪打電話交代一下，其他的就不需要了。只要告訴他關于火少的事解決就好，相信他也看了聲明。宋洪倒也表示讓他不用太急，分工很明確。宋洪幾乎統管的話，韓為身為策劃和出品人，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這次是用的私人飛機，沒嫌麻煩。因為韓為有點話要和曹嫣說。也是趕巧了，所以不算是特地準備。
“曹嫣。”
韓為掛斷電話，飛機準備起飛兩人面面對系好安全帶，他起飛他的也不影響兩人說話。
“想不想換個工作。”
“什么？！”
曹嫣本來以為什么事，結果這是要開除的意思？
韓為開口：“換個職位。”
曹嫣不確定：“韓哥，我最近沒做什么讓你不滿意的事吧？請假是多點但也是你同意的，我想提前回來你還不讓。”
劉元在一邊都好奇，和曹嫣一起配合一文一武已經習慣了。
突然要弄走什么意思？他當然不信韓為是不滿意。
“就是太滿意了。”
韓為看著她：“我想提拔你。”
曹嫣咧嘴：“我已經是藝人部部長了，還怎么提拔？”
韓為皺眉：“可那只是一個頭銜，你天天跟在我身邊依然只是做著執行經紀人的職務，甚至助理職責更多。”
曹嫣愣住，試探詢問：“您認真的？”
韓為點頭：“各個方面看，你都該去鍛煉一下。比如從個人生活來說，雖然你去做經紀人部長職務依然很忙。但不用時時刻刻跟著我一點私人空間幾乎都沒有。天南海北的跑，實際上你跟著我見多識廣，可真正需要你做的事也不是那么多。我和其他離開助理和經紀人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藝人也不太一樣。”
曹嫣不確定：“韓哥你認真的？”
又問了一遍，是因為曹嫣自己開始認真了。
“我和丁雨詩商量了。”
韓為開口：“之前是一直她在跑，但最近工作安排，鄭雪的事業推動，我的兩部重要作品，還有對于已經出道和即將準備出道了四個練習生的工作安排，她需要坐鎮苝京天秀傳媒總部至少半年時間甚至更久。而她在外面跑的工作就需要你去接，你在我身邊從我16年翻紅就開始了，到現在也快兩年了，要有所變動。”
劉元見曹嫣不說話，突然笑著：“這不是好事嗎？等鍛煉完獨當一面就應該會公司坐班當了小中層。”
之所以是中層不是高層，因為曹嫣年輕。
一個公司的組織架構必須有比例而且越合理越健康是必然的。如今天秀傳媒本來年齡層平均就有點偏低，但是因為韓為當紅而且人脈廣有背景有能力，倒也看不出什么。
但是中層也的確需要沖勁強也相對穩重的，普通職員大多數都是年輕有干勁但沒經驗的。曹嫣就算年輕可至少跟著韓為兩年多，算是有著很重要的履歷和工作經驗。
現在是需要鍛煉的時候，鍛煉完了就可以回去做為骨干在公司培養，這已經是預定的。前提是只要曹嫣能力沒問題，至于關系上，那是公司老板的嫡系，沒看陳楓當時解約開公司就是帶著經紀人于瑯和助理也是高層。
“那……”
曹嫣嘀咕著：“讓我做什么？出去跑資源？”
她也沒表現出舍不得，那太假了。韓為不是藝人，是藝人兼老板。只要曹嫣不離開天秀傳媒，做什么都是給韓為打工而已。不存在什么離開舍不得的情緒。雖然也的確不太想離開，雖然跟著韓為沒私人空間而且一直要熬著，但其實不太累。
因為幾乎韓為自己都說他任何事親力親為，都解決好了曹嫣做點流程上的事而已。別的助理有執行經紀人的職責，她幾乎就真的是助理。一時間只是有些突然和忐忑，對已經習慣的生活和工作突然有了極大的變動那種不安。
本能而已。
“打算是讓你接丁雨詩之前的工作。”
韓為看著曹嫣：“其實也是你倆歸位了。以前她身為總監做的是部長的工作，你身為部長做著的是經紀人的工作。但實際上呢，你在這里做經紀人的工作，卻一直還是助理的范疇。”
看著曹嫣：“我不管你是想干也好，能不能干好也都好，但這次你是要歸為真的去做點經紀人部長的職務。每個藝人身邊都有執行經紀人，但你要擔負起真正經紀人部長的職責。四處去跑資源，按照丁雨詩和公司高層在總部制定的藝人規劃。然后去有目的性的，按照套路和策略的去跑……”
曹嫣擺弄手：“我都沒做過，除了給你做助理，我什么都不了解。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兩眼一抹黑……”
韓為點頭：“這個算你走運，丁雨詩做的時候也沒人教她。那時候天秀傳媒剛起來，而我也是剛剛在谷底往上爬。她仗著以前是群演身份所以一直摸索著做，但現在她可以交給你。包括她手里的一些人脈資源都轉移到你身上。并且……”
劉元突然開口：“有什么不會的？我都知道怎么跑。”
曹嫣撇嘴看著他，劉元抱肩：“你不信？這很難嗎？如今天秀傳媒都不是什么小公司了，不止有鄭雪童曉萌，還有正火熱的李錦姜琪，更別說頂流剛剛有爆款劇的韓為。你就打著天秀傳媒旗號，打著韓為經紀人旗號出去一說，人家都上趕著找你。借助這個機會打聽一下鄭雪姜琪李錦童曉萌都需要一些什么資源，用什么辦法跑下來，必要時候扯扯韓為虎皮不是現成的？以前丁雨詩可沒這條件。這你都干不好回去找你姐弄個護士的班上吧。”
“呵呵”
韓為笑出來，曹嫣抬手比了一下劉元，不過隨后也笑了。
看著韓為，曹嫣嘀咕：“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點……而且我走了你怎么辦？”
韓為搖頭：“看你看膩了。我換一個不然審美疲勞了，而且也沒什么機會占便宜。打發遠點不想見到你。”
曹嫣輕哼：“助理你都惦記，也是不要face”
“說啥呢？”
韓為瞪眼看著她：“信不信給你從飛機上扔下去？”
曹嫣嘀咕什么，不過這件事似乎就定下來了。曹嫣也沒選擇不是嗎？真的說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要做一輩子你的助理，相信也不是說費趕走她不可。能留下，但那有什么意義啊？
曹嫣真的就是在韓為身邊圖著省事混飯吃也不累也不操心什么，那就有點沒有什么做下去的價值了。圖意穩定輕松不累，進娛樂圈你會知道想不累想穩定你別進來，這里任何一個工作包括藝人在內都沒有輕松的。
真的就算有輕松的工作你也會焦慮，因為在娛樂圈你輕松就代表你沒活干，逆水行舟混不上去你就慢慢被邊緣化，這里可沒有鐵飯碗固定工作。
而她還這么年輕，剛剛24、5歲的年紀，在韓為身邊也適應了娛樂圈的工作和一些事，是應該需要出去鍛煉一下獨當一面的時候了。而人家韓哥又給這個機會，當親信骨干甚至未來中高層培養你還想怎么樣？
別不識抬舉。
“謝謝韓哥了。”
曹嫣最后只能說這么一句，韓為開口：“沒事。也不是馬上定下來，你和我新助理還有和丁雨詩都要做個交接，慢慢來也不急。而且也沒定，需要征求你意見，希望你好好干而不是帶著抵觸情緒，那就沒意義了。”
“我知道……”
曹嫣輕嘆：“我當然不抵觸，我也知道是韓哥和丁姐給我機會。公司剛開始的時候我就跟著你和丁姐。后來就是我自己跟著你已經有點習慣了。突然要接手這么重要的工作，沒有韓哥丁姐你們在前面擋著，我有點忐忑和惶恐。”
韓為皺眉：“這就對了。就給你五個字……離開舒適區。”
曹嫣愣住，隨即點頭：“明白。”
她才25，還遠不到安定的時候。這個年齡，女人不嫁人就要拼。
何況現在的年代，三十四十都要拼，不然也是要被淘汰。
離開舒適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