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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總是不信。”
明顯劉秘書已經理解了，但是還是追問打歌舞臺和偶像的關系。
韓為開口：“我知道你以為我胡掰，但其實之前我不說這些只是因為我沒想到總桔連一個打歌節目都不過，不過就算了還是因為抵觸偶像。”
秦升對著劉秘書：“沒錯。這個我也沒想到……”
劉秘書想了想，看著韓為：“行，算你有道理。你就當我想詳細聽你說說偶像以后的布局，回頭也能和楊菊帶個話。”
韓為開口：“這還用想嗎？我們就是效仿日韓，主要是韓國偶像事業的發展。你看著模板照抄就是了，當然過程是要有調控的，根據本土的文化氛圍和娛樂圈規則。”
劉秘書茫然：“日韓偶像圈我還不太了解，就知道粉絲很狂熱。”
“你錯了。”
韓為開口：“單說專業啊，日韓粉絲比較專業。但要只說狂熱，忠國的粉絲更狂熱。相對更嚴苛的是韓國，日本粉絲相對比較包容，沒那么激進但也沒那么忘我，更多還是沉浸自己追星偶像產生的快感，這里區別很大不細說了。”
對著劉秘書：“但是有一點很明顯，打歌舞臺只是開始。有的地方給偶像歌手玩，我這么說就是講托兒所似的，一群孩子你沒個地方看著給他們圈起來，他們就會亂跑，去大馬路去什么市場什么地方把這些有規矩的場所搞得一團亂。”
“呵呵。”
突然笑聲傳來，居然是跳舞回來的金小曼還有Nancy和孟霜兒。
尤其孟霜兒和Nancy都隱蔽白了韓為一眼，顯然兩人未來也是要先做偶像再去做演員的，現在他把偶像比喻得這么招人煩，誰愿意聽。
“笑什么沒禮貌。”
笑的是金小曼，韓為開口：“沒看和劉秘書談正事呢？”
“沒事。”
劉秘書開口：“正事談完了，坐下一起都不是外人。”
金小曼不管，順勢坐在韓為身邊喝著飲料。剛剛一頓浪也累了，渾身是汗的。
韓為沒理會，繼續看著劉秘書：“我剛剛說跟手機生態似的，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來。”
手比著：“先弄個托兒所，然后什么滑梯啊，旋轉木馬，慢慢再建成。甚至等條件好摩天輪都有，你讓他們出去都不出去。里面已經足夠他們玩了。”
劉秘書點頭：“如果還是有人想出來呢？”
韓為無奈：“你也把演戲看得太容易了。偶爾一個想出來，在不是他們專業的圈子內想要比很多演戲那么久的演員還要爆紅這幾率很大嗎？偶而一兩個還是可以接受的。”
劉秘書恩了一聲：“那你所謂的托兒所，滑梯，這些是比喻什么？”
韓為開口：“打歌舞臺就是托兒所，以后還有打榜評選一位的機制，電臺或者專輯銷售，還有投票等等甚至年末可以組織偶像的晚會，綜藝我們也做偶像運動會之類的……”
劉秘書笑：“我們國內道版事業還是不好清除，比日韓……”
“你又想淺了。”
韓為開口：“我跟你說或許道版事業能被這些飯圈的粉絲拯救。我說了真講狂熱死忠我們國內粉絲比日韓還要舍得花錢。但是現在總是一堆國內粉絲買國外日韓偶像主要是韓國偶像正版專輯，再把小票郵寄給韓國偶像，他們還不一定吊他們。覺得是意外之財，反正日韓偶像現在來國內也不方便圈錢了。這筆投入為什么不能給我們自己國內的偶像呢？不說其他唱跳專業，就說顏值身材方面，我們國內的足夠讓飯圈去追捧了。又什么差別？”
攬著Nancy和孟霜兒過來：“看看。我旗下偶像練習生，各個神顏。不秒殺一片韓國偶像？真是開玩笑。”
“囈囈囈”
金小曼撇嘴起哄，Nancy和孟霜兒笑。
秦升一直沒說話，此刻認同：“這絕對的。韓國很多還是整出來的，我們國內尤其韓總旗下天生麗質，韓總眼光是沒得挑的。”
劉秘書也看著Nancy和孟霜兒，點頭贊嘆：“這一塊的確是。”
總之大致說明白了，劉秘書回去也能有一套合理的，邏輯縝密的，有條理有根據的說辭讓總桔支持打歌舞臺的同時，還能覺得星空視頻和韓為也是站在他們一邊大家一個立場的。
這就行了。
“那個……徐總。”
韓為見說得差不多了，劉秘書要走，開玩笑能讓他這么走嗎？
示意徐建超：“給安排幾個公關陪著劉秘書跳舞，好不容易來一次得招待好。”
徐建超安排經理，經理趕忙去。劉秘書表情嚴肅打斷：“不行。韓為你別亂來！！我不好這個。”
韓為失笑：“不好哪個啊？！就是跳舞而已，看你也年紀不大是吧？大家同齡人。”
秦升和徐建超也勸著，尤華早就想過來了，此刻開口：“劉秘書。別想多了，真請你去找女人也不是在這里。”
指著周圍：“你也要關心一下娛樂圈的事，很多明星去夜店又怕被拍到所以不敢去，這里我們特意設計的。下面你看那么多人其實都是有根有底的公關，相當于群演。而且你沒發現這里的電子設備都用不了，什么照相機什么攝像機什么手機。用膠卷的都不行，更別說什么錄音設備，藝人比你素人還怕曝光，你也了解一下。”
“哦？”
劉秘書私說：“我隱約聽說過，就是這里啊？”
韓為笑：“就是徐總自己家的產業，為了方便娛樂圈的明星。”
劉秘書指著韓為：“我可聽說這里亂來……”
“哎？！”
韓為按下他手：“現在和以后絕對沒有。”
劉秘書詢問：“意思之前是有？”
韓為攤手：“我不知道，我也沒見過。但是初期總有不守規矩的，現在至少已經規范很多了，以后會更好。你總不希望，或者總桔不希望總是在夜店拍到很多男女明星吧？在這里又能玩又絕對拍不到，我所做的事都是以總桔為先提條件而運作的。”
“呵。”
劉秘書失笑：“這大帽子扣得？你別戴不上。”
韓為搖頭：“除了綠帽子，沒有我戴不上的。”
推著徐建超：“快別墨跡了。找兩個有水準的公關陪著，不管劉秘書是不是見過世面的過來人。”
正好經理回來，兩個高挑年輕但是氣質又比較非紅塵味的過來，很禮貌對著劉秘書。劉秘書至少也不確定人家是不是做那行的，而且看著也不像，反而不好拒絕了。
韓為帶著幾人直接就走遠離這一塊，他想招呼誰都沒辦法。
一旦有想走的意思，兩人多少就有些擔心的目光卻也不敢多挽留什么，人尤其男人，都有憐香惜玉的這一面。哪有幾個像韓為似的沒風度也那么莽該懟就懟管你誰呢。
慢慢的就聊起來了，拉攏劉秘書是必須的。那比拉攏楊菊還要迫切和有意義。因為楊菊你拉攏不住，自己本身的力量地位如果不對等，容易被拖死。而且也沒必要，和總桔要有瓜葛但又要保持一定距離。
什么關系都不能太近，那么劉秘書就是必然要拉攏好的不用說。
看著那邊聊得不錯，韓為偷偷詢問徐建超：“要陪好，但不能太過分太low，你懂我意思吧？”
徐建超點頭：“我知道。這兩個公關真的是公關，不說身家清白但至少不是做這一行的。就是真跟劉秘書有什么也不會出事。”
韓為恩了一聲：“這一行是你家里的產業，你做主就好。不過我提議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或許有什么場合來玩的話，這兩個就不要叫出來做別的了。養兩個人你養得起吧？”
徐建超開口：“明白。”
示意經理過來吩咐幾句，經理答應著離開。
金小曼一直在身邊，撇嘴看著幾人：“你們一群臭男人，在這就把女人當做玩意當做工具似的只為了招待誰？”
徐建超和尤華都笑，尤華開口：“你說我們？你身邊那個一堆呢，我們可比不上。”
韓為斜眼看著金小曼：“再多嘴給你送出去！”
“你敢！”
金小曼揚起下巴看著韓為，手掐著他肋下。
林妃嵐都一邊笑著看，韓為嘆息拉著金小曼手：“我哪舍得啊，哪怕沒有事業哪怕一無所有我都不會把你送出去，就怕那一天你嫌棄我先找別人去了。”
“你滾”
金小曼打他一下，卻美滋滋靠著他身邊。
林妃嵐起身：“受不了了，韓為算你狠。我走了。”
韓為呵呵笑：“不帶你閨蜜一起走啊？”
林妃嵐看著金小曼：“她也大了，自己看著辦吧。”
“什么啊”
金小曼起身：“我送你，亂說話”
“那我也走了。”
和兩位公關聊著的劉秘書也起身，韓為沒挽留，過猶不及。
反而過去示意兩個公關：“沒個名片嗎？”
兩人趕忙拿出名片遞過去，劉秘書笑著指指韓為，卻沒拒絕。韓為叫著：“華子，差不多就撤吧。你送劉秘書。”
尤華過來，林妃嵐這邊也是，反正大家玩差不多了，噴錢槍準備好卻沒用上，因為今天還是談事居多。
韓為在樓下和幾人告別，同秦升又坐了一會談談打歌舞臺的事。
秦升已經主動表示要算韓為或者天秀傳媒一股，因為從提議開始就是韓為提的，包括很多問題也是韓為解決的，更別說似乎未來的架構打歌舞臺只是第一步，要有很多其他布局都離不開韓為。
全都靠人情秦升都不好意思了。
還是利益捆綁韓為更能盡心盡力，韓為笑著倒也沒拒絕，不能說一開始他就有這個意思，只能說既然給他他也想要，最起碼是參與進去的權利。回頭就讓顧天成和星空視頻談就好。
隨后韓為都送走了，包括Nancy也送回住處，宿舍有點晚就不回去了。而他自己帶著金小曼回兩人住處，一夜無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