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還不錯。”
一起出去吃飯，不過落座之后秦升也不知道韓為和席雯什么關系。看著好像沒有什么特別親熱的樣子，韓為也不是很避諱，如果真的和哪個女星或者女性關系好的話。
那么應該就不是什么男女關系。
“還不錯。”
什么關系過后再問，當著席雯的面秦升有什么說什么：“不過至少目前來看你不適合做偶像，而且你本來就苝影的，你的氣質顏值身材更適合做演員。真的。”
席雯也禮貌開口：“如今娛樂圈發展，秦總韓總都知道的。肯定是多面發展，演員是要做。綜藝也要參加……”
秦升點點頭：“這些都理解。所以你條件不錯，不過我們做節目選練習生是有標準的。而且有點復雜，今天韓總叫你過來我算是有個印象了。19年初是男團不說了，最少還有一年時間。你回去把基礎練習一下，到時候讓公司和團隊對接。”
“謝謝秦總。”
席雯趕忙開口，秦升笑：“謝韓總吧，是他推薦的。”
席雯也客氣對韓為道謝，韓為卻沒客氣：“我只是引薦，算是給你公司一個買出道位的機會。你知道這不可能便宜的，多少公司搶著要。別到時候你公司又來講價又提要求這個那個的。你知道正常來說出道位就那么幾個，人家星空視頻有自己關系戶，可能你有錢也未必輪得到你，你明白嗎？”
席雯點頭：“明白。就算公司不出，我自己出。”
“哇”
韓為贊嘆：“有錢人啊？那這頓你請？”
席雯開口：“當然。”
韓為嗤笑：“美得你。一頓飯就想還掉人情鬧呢？”
席雯不好意思笑著：“當然了，請吃飯是必須的，其他還是照舊。”
秦升也笑：“別聽他亂說。”
看著席雯，秦升開口：“你還是大一新生，雖然有意來選秀節目，不過我不說太多。說你也不懂，但是買出道位嚴格意義來說是不成立的，我們要看選手人氣的變化，有的怎么捧都捧不起來，有的無意中就出圈了。這才是節目的魅力。所以到時候還是看情況……況且也不是說出道了就是好事。沒出道但是賺足眼球就夠了。”
韓為點頭：“沒錯。如同你是的，如果真的苝影學生還一張演員臉最后居然混成偶像女團了，這標簽你回去也要問問你公司是不是能扛住風險。”
席雯思索著，韓為開口：“當然這也是我倆私下的一點建議。具體的到時候肯定是你公司出面，你們自己商量，我們一起磋商。”
席雯表示明白，隨后再次道謝。之后一頓飯簡單吃完，畢竟說實話韓為和她都不熟。所以沒什么聊的，談了事就好，也算答應龍澤陽的囑托。
韓為和龍澤陽私交不錯，加上一起把有嘻哈做起來了。幾次宴會他也過來，包括需要捧場幫忙的時候人家都出力了。于公是韓為人脈，不說小圈子里的也是戰略伙伴，于私算朋友，韓為自己比他渣多了，更沒資格挑什么。
答應的事就辦，不過龍澤陽沒想用自己暴露，韓為也明白他意思。以后有別的需要他幫忙的也會找他。這些就是人脈互相幫助的事不說。讓保鏢開車送她回學校，韓為和秦升回到星空視頻他辦公室坐下。
“終于松口氣啊。”
秦升叫來秘書上了飲料，隨后吩咐助理召集人明天開會。但今天先把消息傳出去，打歌舞臺的項目已經正式通過。今天下午就是要熟悉所有資料，明天開會就是直接布置推進項目沒得說。
看著韓為：“除了皮那么一下，其他的也是虧了你。”
好奇看著韓為：“要說娛樂圈大小公司都想和總桔搞好關系，怎么唯獨你反而關系這么親？別以為我沒看出來，劉秘書明顯是給你打圓場的。楊菊對你語氣也能聽出來，很隨意。并且也很推崇。”
韓為想了想：“我忘了。”
又思考一會：“忘了具體什么事，好像是領證了還是什么。”
對著秦升：“其實關系好壞沒那么絕對的重要，人家公事公辦。你如果總想著尋求人家給你開后門特殊照顧，關系再近肯定總有翻臉的一天，到時候估計轉圜都沒機會。”
秦升開口：“一舉兩得或者多得？”
韓為攤手：“很簡單啊。保證自己的訴求同時也要想到考慮到對方的線在那，訴求是什么。如果都能保證也就無所謂關系不關系，當然這樣一來人家不為難的同時對你也就有好感和親近。畢竟不找麻煩還能解圍的人你愿不愿意接觸。”
秦升點頭：“有道理。”
看著韓為笑著：“那以后選秀這一塊還得靠你韓總多多和上面溝通了，畢竟你有……對了。”
秦升皺眉：“你就是真鐵了心不做男團？就算你公司沒有男練習生，可是之前奇異果那里你也沒練習生，不一樣還是做了。”
韓為開口：“男團容易翻……”
“你說過了。”
秦升失笑：“天天掛嘴邊，你是有預感啊？”
韓為疑惑：“需要嗎？”
秦升不解：“你意思是……”
韓為開口：“你知道我們是模仿借鑒日韓偶像的路線來發展國內偶像市場。但是我們最先要學的不是什么唱跳還有流水線模式以及選秀的平臺生態……”
秦升詢問：“那最先應該學什么？”
“管理。”
韓為看著秦升：“紀律。你看看人家國外日韓對偶像的管理，不管多紅都一樣嚴格。”
秦升不以為意：“我還以為什么。”
韓為嗤笑：“反正我天秀傳媒只是入主了打歌舞臺，這個就是表演而已不會有什么負面問題。至于你們兩個平臺的選秀節目到時候會不會受影響甚至倒臺關我什么事？損失的也不是我。”
“有沒有這么嚴重啊？”
秦升開口：“聽說有個典故就是，先聲奪人。說幾句驚世駭俗的話，然后再做注解對方才能接受。”
“你不配！”
韓為直接開口，秦升都罵娘了，兩人關系倒也更近。比當初和高田可近多了，或許男人之間才是真愛吧？
韓為示意秦升：“你最好別聽，不對我干脆也不說。我就眼睜睜看著，你們賺錢不分我一分我操什么心？”
秦升笑，也了解韓為性格：“那不至于。如果真的影響偶像事業，也是你的損失。畢竟你也投入精力還寫歌之類的。”
韓為不為所動：“還是你們損失大點。”
秦升當然也知道韓為的本事，收起笑容語氣誠懇：“這里也沒外人，韓總有什么直說。不用我求你吧？說聲謝謝之類的你也不需要。”
韓為斜眼看著他：“好處呢？”
秦升攤手：“你想要什么，星空視頻有的。是影視劇資源是綜藝還是你要塞人……對了。”
看著韓為：“剛剛那個席雯和你什么關系？”
笑著打斷：“你聽我說，我能直接問出來就說明我看得出其實你和她也不熟，應該是她有別人和你有交情托你過來打招呼？”
韓為點頭：“你知道不就行了，具體是誰人家不想暴露你就記我賬上完事了。”
“明白。”
秦升開口：“繼續說紀律的事。”
韓為皺眉：“還用說嗎？其實要說娛樂圈私下玩，估計日韓比國內會玩。你知道日本好幾個偶像團體成員還下海呢。”
秦升驚訝：“你是說……”
隨即明白過來，韓為咧嘴：“還視頻副總裁？還高層，腿”
秦升被鄙視習慣了，笑著開口：“好。繼續。不要停。”
韓為開口：“韓國也是，爆出來的還有財閥那些地攤文多少也不是空穴來風我們不提了。”
示意秦升：“但是至少面子工程人家偶像這一塊管得特別嚴。雖然近幾年也有點松，可是早期你很難聽到特別夸張毀三觀的負面。無非就是傳傳緋聞之類的，其余的只要是工作都是有禮貌形象好。會說話情商高，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也不是偶像天賦。這是嚴格訓練和紀律管理。”
指著一邊：“我們國內你如果不管，尤其現在剛起步，之后總有這事那事的。你也看到總桔態度了，有一天真的因為某些過線的問題導致整個項目市場叫停，你們兩家怎么辦？”
秦升沉思，許久之后看著韓為：“所以你覺得女團沒事？”
韓為搖頭：“也有，但沒男團那么容易翻。為什么？雖然女團的粉絲主體也是女粉，但是要論狂熱還得是追男團的時候。粉絲主體性別女，而且大多數還是青少年甚至未成年。三觀還沒確立，特別容易被偶像或者一些過激商業手段引導做出一些負面的事。”
扳著手指：“你看啊，男孩哪怕未成年，可以玩的太多了。打籃球踢足球這些體育運動，或者是你星空集團最清楚，游戲主體受眾也是男性。女性有而且比以前多，但相比男性還是少。甚至女性很不喜歡另一半男朋友或者老公總是拿著手機打游戲。”
秦升點頭：“你說的對。男團女粉多而且更狂熱，女粉刷劇追星，之后娛樂的項目的確沒男人多，不太玩游戲也不太打球的話。精力很多都放在這里，尤其未成年和青少年女孩。”
韓為撇嘴：“別甩鍋，未成年和青少年有什么錯？還不是無良沒底線的贊助方的打投錯誤引導？”
秦升失笑：“這就說遠了。”
韓為起身：“走了。遠不遠的看看到時候誰吃虧。”
秦升相送，不過韓為已經離開。秦升目送他背影思索，這件事記在心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