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特別為難。”
當陸華開口之后，陳瀟長長呼出一口氣。可以表明的確緊張，不是她真的多在乎上學，只是這次通過韓總去和陸華談公司藝人的事，她更害怕的是這個。
看著韓為：“而且說得也有道理。”
韓為開口：“坦白說自己人我才找你，媧姬也不是沒有練習生。我真想招生有的是人上趕著找我我還得挑一挑。”
看著陳瀟：“顏值完美，長得大氣。身材不用說了，而且看著就順眼就招人喜歡，女孩能長這樣人見人愛。”
陳瀟抿嘴笑，陸華也看看陳瀟：“是嗎？”
韓為點頭：“不是，我夸夸而已。”
陸華無奈看著韓為：“真的是……好，您賞臉。”
韓為詢問：“那怎么著？不說素人孩子，就說已經出道的，年輕的漂亮的，我找不到別人推薦嗎？！為了結交我這么個人脈給我這么個面子也得主動送上門。現在我過來跟你說一聲，你不同意我不勉強。自己考慮唄，你們公司自己的事。”
“何必說得這么……”
陸華開口：“我也沒說不答應，何必一個勁施壓？”
突然表情怪異看著陳瀟：“是你背后和韓總說的？讓他跑我這替你講話？”
“我……”
陳瀟嚇一跳，韓為不耐煩看著陸華：“話說給我聽呢？！”
陸華笑：“是可疑嘛。什么又如果我不同意以后我旗下藝人進演藝圈別找你幫忙要資源之類的。”
“重點！”
韓為豎起食指：“我更正啊，不是你旗下藝人，而是你旗下偶像愛豆。如果誰想找我幫忙肯定不行，前提是沒文憑的話。你要是去綜藝那就沒影響了，但是你要演戲。我的劇組我是不要純粹的愛豆，而且你讓我推薦我也不會推薦。”
皺眉開口：“我說過的。我旗下的練習生出道沒出道都得考藝校，她們簽約時間挺長，不過其實和你們偶像公司比也差不多。所以我做長遠規劃她們都必須要考藝校，你們的不考還想我照顧那我照顧不過來。”
擦擦手機屏幕，韓為隨意開口：“當然或許陸總也不在乎這些，圈內演藝界有的是資源和大餅也用不著咱一個小咖，那無話可說。”
“同意！”
陸華笑：“多大點事？威逼利誘都開始了，除了同意我不能說別的對嗎？”
示意韓為：“韓總。我舉雙手贊成，就只要陳瀟嗎？你不用再挑一挑？”
韓為咧嘴：“選美啊？！還挑一挑？！”
隨意擺手：“加上孟琰琬，其他你有合適的都介紹一下，不過不是成名的我不保人家一定要。畢竟你自己都說了，國內三大頂級藝校是不缺人的，缺的只是一些有知名度的明星學員。而且人家大多數也是傾向演戲的童星。”
陸華開口：“孟琰琬……”
韓為詢問：“她估計你更有規劃，反正以后都是演戲。”
陸華笑：“你不是和秦總弄個打歌舞臺嗎？”
韓為點頭：“那是基礎。但也不意味著其他的領域就不去，何況有了這個基礎你再去拓展其他領域叫跨界，現在的話就是搶飯吃，被各種職業排斥抵觸，圈內外都不舒服。何必呢？”
隨即擺手：“不過這就是題外話了。”
陸華開口：“吳海婻你……對了。”
陸華想起：“她年紀大了，而且已經大學畢業。”
陳瀟悄悄示意陸華：“陸總，這個機會難得，公司年輕練習生不如你想想誰合適都帶來給韓總看一眼。”
“沒時間。我走了。”
韓為起身作勢要走，陸華趕忙又攔住：“別啊。好不容易來一次，中午得吃飯。這必須賞臉……陳瀟你陪著。”
說完就出去了。
韓為呵呵笑著看著陳瀟：“給你嚇成這樣，至于嗎？”
陳瀟也是輕輕拍著突出的胸口，對著韓為開口：“陸姐懷疑我了，你走之后一定問我。”
韓為搖頭：“不會。”
陳瀟詢問：“為什么這么肯定。”
韓為喝著咖啡，隨手放一邊：“因為她不可能相信我居然只是為了幫你說話就繞了這么一圈。”
陳瀟愣住，隨即沉默。
許久之后看著韓為：“韓……韓哥。其實上次你說的話……如果能有好的選擇……誰都想……”
“你說什么呢？”
韓為疑惑打斷：“亂七八糟的，要表達什么？”
陳瀟沒說話，韓為恍然：“你是說我講條件的事。幫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陳瀟沉默是默認。
韓為點頭：“我說著玩的，其實吧是因為當時的確不熟嘛，隨便找個借口敷衍過去就是了。”
陳瀟詢問：“那現在……”
韓為輕嘆：“之后經歷一些事，也了解一些人。從中有些感悟，就想著能幫就幫，什么代價不代價的。你們有的我都不需要。”
陳瀟看著韓為，許久輕聲開口：“謝謝韓總。”
韓為恩了一聲，突然疑惑：“你這稱呼變化讓人匪夷所思。剛剛走心的時候叫韓哥，現在道謝的時候又切換韓總。”
看著陳瀟：“你能告訴我這變化的意義嗎？”
陳瀟笑著搖頭：“不知道，根據情緒吧。我也不懂，或許同韓總一樣總會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突然就轉變想法。”
“呀嚯？”
韓為驚訝：“懟我？！”
好奇探身：“我幫你這么多忙？什么都不要求！純粹就是好心！換來的是你懟我？！”
“我沒有”
陳瀟笑著后退：“你想多了！太敏感了吧？”
“我……”
沒等韓為說完，門推開：“韓總看看我們……”
結果就看到韓為身子前傾朝著陳瀟那邊，陳瀟后退。其實這個姿勢本來也沒什么誤會的，可能就是聊幾句有點接近的意思。人說話的時候如果表達欲很強烈就會不自覺和對話的對方身體貼近。
這是人之常情。
本來陸華也不至于誤會，可是此刻突然就愣住為什么？韓為后來回想覺得還是怪陳瀟，但實際上也怪不到她。
就是一切都正常，唯獨一點破壞了所有正常的氛圍就是，陳瀟的上圍太突出，以至于正常的談話姿勢，因為她突出上身的存在，就變得稍微有點不和諧你懂吧。
哪怕此刻韓為也就坐回去，陳瀟也坐好。但是陸華還是愣在那一瞬間，隨后輕咳一聲，不動聲色的把人領進來。
此刻韓為還不覺得什么，陳瀟也沒覺得什么。不過也僅限于此刻。
“介紹一下……”
一個高挑漂亮的女孩站在韓為面前，看著就十八九歲的年紀。站在韓為面前，陸華是坐回去的。
“您好，我叫辛子燃。2001年出生，今年17歲。”
隨后開始自我介紹，高挑漂亮還是其次，關鍵是兼備東方美的神韻還有著一種落落大方，偏偏融合在一起很含蓄。
果然隨著介紹知道，老家也是東北人。不過后來很早就隨著母親去了洛杉磯，不過父親還在這邊。當然不是離異，就是家庭私人情況而已。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從小身體不好所以家里報了舞蹈班，目的不是培養興趣只是希望找個可以她接受的又能讓身體得到鍛煉的。結果慢慢就喜歡上了。
“也是東北人。”
韓為等她介紹完：“東北哪？”
辛子燃別過頭發，有些靦腆：“黑省哈市。”
韓為臉色撂下：“我牡單江的！哈市了不起啊？！”
“噗！”
“呵”
陳瀟笑噴，陸華無奈：“人家也沒說了不起啊。”
辛子燃有些懵，韓為看著她：“在國外？！很早就去了？那入籍了嗎？”
辛子燃搖頭：“沒有。在那里出生才可以。現在只是有綠卡。”
韓為點頭：“什么年代了，要發展還是國內機會更多。”
陸華示意韓為：“她還是美國華裔小姐17年的亞軍。”
“是嗎？”
韓為打量辛子燃：“看得出看得出。”
陸華揮揮手：“行你先走吧。”
辛子燃禮貌行禮就要走，韓為皺眉：“別的啊還沒看夠呢。”
“呵”
陳瀟笑，陸華見辛子燃有些不知所措，無奈示意，辛子燃就離開了。韓為看著陸華：“我對你們月華印象越來越差，根子上就是從你陸華開始！！你說你要是私下鄙夷我圈內風評我特別理解，可一邊當我是流氓一邊還希望我提攜你公司藝人，到底咱倆誰有點糾結精分。”
“我！”
陸華點頭：“不辯解了，肯定是我。”
韓為看著陳瀟：“你知道被人當渣男看待的感覺很不好，哪怕我真的是我又沒渣過你們公司的藝人或者什么偶像愛豆之類的。對我這么防備又這么客氣。”
起身開口：“我今天就是多余來啊。”
陸華趕忙攔住：“吃飯！！都準備好了。”
韓為斜眼看著她：“我打賭你沒準備好！”
陸華搖頭：“這你錯了，吃完飯還想你一起去看看火少成員的新歌MV拍攝還有舞蹈練習。就在苝京拍攝的。”
韓為一愣，哼了一聲邁步出去。陸華笑著，不過看了陳瀟一眼，一起就出去了。
陳瀟肯定作陪，還用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