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說的。”
最終董晴柔很自然的承認了。
看著周惢：“不過你也講了我不可能害他也不可能是為了我自己，難道我愿意看著他不好受嗎？或者每天患得患失的？”
金小曼不解：“那到底為什么？”
看著董晴柔：“你知道就算這次我哥故意承認了我和他的事在我父母那里，這和你無關。但是他處理問題的時候現在看來情緒明顯受到你之前對他說的事的影響。”
周惢開口：“是啊柔姐，到底為什么？”
“受影響？”
董晴柔看著金小曼：“我問你，受影響鬧到最后會怎么樣？”
金小曼看著董晴柔，沉聲開口：“鬧大，甚至翻車，讓他從此退圈然后……”
“就沒了吧？”
董晴柔打斷：“損失再大至少能結束吧，徹底斬斷關系各過各的。”
金小曼茫然：“我不懂你要說什么。”
董晴柔沒理她，而是攬著周惢肩膀，語氣認真：“這就是我要說的。他有多少女人，和多少女藝人關系親密這都沒關系。鬧到最后最壞的結果就是大家翻車，然后一起退圈。或者人生伴隨今后也會被指指點點。”
看著兩人：“當然這只是最壞的結果。正常來說就是中途有誰離開了，有誰遇到真愛結婚生子了，好聚好散也沒別的什么。彼此從此還是朋友或者老死不相往來但沒認識過都行。”
起身走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靠在沙發扶手：“可孩子呢？”
周惢和金小曼對視一眼：“孩子怎么了？”
董晴柔表情嚴肅：“如果孩子有了，還很多。你告訴我如果鬧起來的話，你還能把孩子塞回去？還是把孩子殺了？！或者不要了不承認了？！你到死那也是你的孩子，你能不管嗎？和孩子母親一樣好聚好散？可能嗎？”
兩人呆住，面面相覷。
許久之后金小曼失笑：“董姐你這想得太遠了。”
董晴柔拿出一份體檢化驗單突然放在兩人面前的沙發桌上。兩人臉色一變，周惢是有過經驗的。雖然是假孕，此刻拿起一看輕松看懂，居然是……有了？！
“柔……柔姐！！”
周惢不敢置信看著她，金小曼也是嘴巴張大。
董晴柔彎起嘴角，手輕輕撫著小腹：“這只是小診所檢查的，還沒有正式確定，畢竟我的身份也不好隨便去哪家醫院，信得過的都不敢保證。”
周惢下意識開口：“我安排。”
董晴柔點頭：“我不和你客氣了，不過要保密，這些你肯定明白。”
金小曼起身走過去看著她小腹：“董姐！你真的有了？！”
董晴柔笑：“不出意外應該沒錯。”
看著周惢，董晴柔似笑非笑：“不過也不是沒有出現意外的例子。”
周惢有些不自然：“柔姐”
金小曼順著董晴柔目光看去，走回坐在周惢身邊：“你也有過？”
周惢搖頭：“我那次是假孕，去醫院檢查發現的。”
金小曼眨眨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哇你們……我感覺……離我好遠……”
看著董晴柔：“董姐你是打算生嗎？”
“當然！！”
董晴柔看著周惢，目光深邃：“而且至少要超過周惢更早一些。”
周惢低頭不語，金小曼疑惑：“我怎么不明白你們說什么？為什么要比她早？特指是比她？！”
看著周惢：“而且你好像知道什么？”
見兩人打啞謎，金小曼抱怨：“韓為一定也知道，只是因為處理我的事涉及不到就沒說？！”
“怎么沒說？！”
董晴柔嗔怪：“我剛剛不就說了嗎？女人多了是個事，但還不是最嚴重的。合則聚不合則散，目前還沒有誰有特別激烈的矛盾和沖突。也不是誰都愿意跟他比如唐糖和宋楹。”
金小曼皺眉：“我知道你的意思。董姐你是想說女人可以分，可以以后沒關系不來往。孩子要是生了，到死都是你的。不聽話吵架或者鬧起來你也沒法打死他也沒法不認他。是這個意思吧？”
董晴柔點頭，金小曼詢問：“不生不就行了嗎？或者只生一個不就行了？”
“誰生？”
董晴柔開口：“小曼你估計是不想要的，或者是你現在歲數還小，剛剛二十出頭大學畢業你還涉及不到這個問題。我呢？榮驊呢？還有周惢呢，還有其他丁雨詩蘇靈韻歐瑤童曉萌呢？”
詢問金小曼：“要么就走唄，找別人生。但是不走的話就只能和韓為生。然后呢？誰生誰不生？”
“那這……”
金小曼揉揉頭，失笑站起走了幾步：“哇，本來和他一起還有個小圈子就夠碎三觀的了，這怎么還有更……”
“這正常啊。”
董晴柔開口：“隨著時間的推移，肯定是在碎三觀的基礎上衍伸更多違背常理道德的事發生。很難接受嗎？”
看著金小曼：“而且我聽完你說的最近發生的事，其實你或許趁這個機會就可以離開了。不需要離開小圈子，最起碼將自己摘出來，一段經歷不算什么。誰年輕時候沒有過比較特殊的境遇？自己選擇的當做回憶就好。以后慢慢走回正常生活軌跡，你也不用參與進來這些碎三觀的事。”
金小曼看著她的小腹：“那意思董姐你是堅定不移的留下，不會離開了是嗎？”
董晴柔抱肩開口：“我和吳三丕結婚的時候也以為找到了幸福，當然我沒那么天真認為生活是一帆風順的。或許會吵架，或許會聚少離多感情變淺。只是我怎么也沒想到是他找了別的女人背著我。還是兩個……”
扯起嘴角開口：“我好像從新聞照片上看到過兩個女孩，網紅都不算。就是挺漂亮挺普通的，我覺得照比我還是差很多。不管顏值身材還是氣質各方面。”
皺眉看著金小曼：“不是背叛讓我對婚姻失去信任，是明明不如我卻還是吸引他，讓我有點迷茫了。如果說感情，他才認識那兩個女孩多久？一見鐘情也不至于一下子對兩個鐘情。如果說外貌氣質身材我也比她們強，如果感情外貌都沒法讓他鐘情與我一個人，我也不懂怎么維護婚姻了。”
金小曼過去輕輕攬著她：“那也不至于破罐破摔吧？”
董晴柔嗔怪給她后背一下：“破罐？你還知道是破罐？我可聽說是你在領證了先導片對韓為有了興趣，之后借著王牌的關系開始倒追他的？”
金小曼笑著：“我只是貪戀他的外形，我不喜歡小鮮肉。他這樣的型男比較少，純粹身體上的吸引。”
董晴柔點頭：“那現在你父母知道了，就算沒實錘估計也不會接受你和他，要不要就算了趁機結束和他的關系？”
金小曼輕咳一聲，看著周惢：“喂！一直發呆干什么？給董姐找醫院啊！確定了有身孕再說別的。”
詢問董晴柔：“他還不知道吧？”
董晴柔白她一眼，也不介意她轉移話題：“沒確定呢，上次周惢就是虛驚一場，這次至少讓醫生敲定才告訴他。”
“呼……”
周惢長長呼出一口氣，抬頭要說話語氣有點沙啞，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拿起手機開口：“我找人安排。只是檢查懷孕，我家有私人醫生做了二十年了。而且簽約保密協議的，家里孩子在國外留學也是我家辦，讓他過來帶著儀器做個檢查沒問題。”
董晴柔點頭：“那麻煩你了。”
周惢搖搖頭過去打電話，金小曼看著她背影，對著董晴柔：“董姐，周惢不是那樣性格你知道的。”
董晴柔看著金小曼：“韓為父母早逝，你覺得他的性格是遺傳他父母中的誰？”
金小曼一頓，無奈開口：“那倒是，董姐你看問題還是遠還是細。”
董晴柔嘆口氣：“你以為我和韓為說這些是臨時起意？你知道他的，事也多，孩子氣。一切都喜歡莽過去，所以我得多想一些。”
看著金小曼：“可怎么辦呢？隨時離開的或者年紀大的就分開的有很多。包括你都有可能，但是不能離開的也不少。不說我，其實丁雨詩你們都忽略了。她和韓為都是沒爸媽的孤兒，而且在很早就認識。也是唯一一個韓為失憶前那么渣也給她留下好印象的。已經確定了兩人就這么過一輩子，反正都沒有家庭方面的壓力，社會壓力也不存在。丁雨詩不是公眾人物。單身媽媽帶個孩子不結婚怎么了？”
金小曼點頭：“還有誰？”
董晴柔開口：“還有歐瑤，還有童曉萌。歐瑤也是沒爸媽，不過比丁雨詩麻煩一些在于她是演員是藝人。童曉萌父親基本算沒有了，母親一直在。但她家庭條件一般，承受韓為那么多幫助，估計也不會有話說。蘇靈韻本來就對韓為不死心，加上性格也絕對不是那種優柔寡斷容易被壓力而左右的。不然也不會直接把和韓為的私密照公開。現在重新回來了，估計也不會因為壓力而離開。”
金小曼看著打電話回來的周惢，輕聲開口：“看來周惢是更不可能了。尤其是這個小圈子和正東影業聯系的越來越緊密，這個孩子好像做為固定這個利益圈關系網的節點意義更大。也是必須有的。”
董晴柔揉揉她頭發，一切不言而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