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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齊先生說了，其實我是男公關。”
韓為攬著金小曼和齊焰迪：“這都是我的恩客，只不過哥氣場太強，軟飯硬吃，容易讓人誤會是我包她們。但其實角色正好相反，是她們玩我而已。”
“我靠！！”
凌蕓沒忍住直接說出不雅的話，看著韓為：“這也行？”
齊焰迪掐他，金小曼卻氣笑了：“你是無恥到極點了。”
韓為皺眉：“本來嘛。”
看著凌蕓：“你不理解是吧？實際上我和誰都不確認戀愛關系，就是因為本身我和誰都不是戀愛。就算身體有接觸，每次都是我確保她們舒服為止，有時候我都沒來她們來了我也都不繼續，咱能擺正自己位置，暫時服務者，不是享受者。”
“呸！”
凌蕓哪怕過來人都快結婚了，也是臉紅：“不要臉。”
韓為開口：“是難聽點，但是道理就是這樣的。”
看著臉紅的齊焰迪還有撇嘴的金小曼：“她們才是消費者，時代不一樣了。金小曼你老實說，你那么愛玩你會不知道有男公關的存在？你敢說嗎？”
金小曼開口：“我知道有，但你是嗎？”
韓為詢問：“非得硬說的話，我不是嗎？”
看著齊焰迪：“你也是，雖然你入行潛可你也經歷被投資方潛規則吧？但是你以為只有女藝人被潛啊？男藝人要想上位如今也要服侍大佬，大佬也未必是男人，可能是女大佬。而且就算是男人或許也有這方面要求，不鬧不開玩笑，你沒見過難道也沒聽說過？”
齊焰迪搖頭：“我聽說過，男藝人為了事業資源獻身。”
看著韓為：“但你這是硬尬，你不屬于這種情況吧？”
韓為開口：“我不屬于嗎？我除了自己是頂流，我有什么其他本事？包括我自己是頂流也是當初董晴柔還有其他誰幫我的。不然我自己也很難混起來，至少沒有這么快。我能幫助圈內比如你爸升遷，比如金小曼哥哥沒事，比如其他誰要什么資源需要什么幫助，宋楹最開始也有事，是我幫的。”
看著凌蕓：“實際上剛剛我說了，沒有一樣是我自己的本事。都是我聯合這些親密關系的女藝人，她們的人脈和背景能提供幫助，我就整合分配。”
凌蕓沒笑，思索片刻，對著韓為：“所以她們是你親密關系的女藝人，不是你的女人。因為她們各自獨立自主和你也沒有戀愛關系。她們自己的能力背景都很獨立。”
看著齊焰迪：“包括她嗎？”
韓為攬著齊焰迪對著凌蕓：“人家母親是富商，父親你也看到了。我沒幫忙的時候就是那個位置。說實話真的正常升遷那也是他排在前面的。”
凌蕓點點頭，半響開口：“我明白了。雖然你和很多女人同時保持親密關系是事實，不過現實情況親密關系反而是其次。運作這個小圈子互相幫助，實際上也是真的對每個小圈子的女藝人有很大幫助。包括小曼的哥哥小川的事，包括齊焰迪父親升職的事。”
韓為恩了一聲：“這就是個良性詢問，你知道小圈子剛組建的時候，正東影業周政道周總，周惢的父親剛成立公司需要有藝人坐鎮。然后是金小川幫忙解決宋楹問題，至少是解決關鍵問題。然后我們才去美國做事。”
齊焰迪好奇：“去美國做什么事？”
韓為看看她，沒說話，金小曼湊過去在她耳邊：“砂仁。”
“哈？！”
齊焰迪驚到，韓為不耐煩推著兩人：“你倆一邊聊去！”
金小曼捶他一下，和齊焰迪去了一邊講述，齊焰迪剛進圈幾天而已，都不知道里面有這么復雜的事。怪不得金小川會一直針對韓為，原來在美國就下過套。
韓為看著凌蕓：“金小川幫了宋楹，那么后來我幫了齊先生，現在齊先生又幫了金小川。至于其他互相幫助互換資源的事多了去了，包括之前鄭雪還出事了，被一個富二代盯上，是我找了正東投資的林董兒子一起把事擺平。”
凌蕓點頭，韓為走過去坐下：“這個圈子啊，或者哪個圈子都一樣。你最有真切感受，小川真的因為犯事進去的嗎？名義而已，實際上是因為被排擠，擋了人家路占了好位置，自己背景不夠用護不住，那只能這樣退下來，這還是好的結果，不好的你也知道，哪有出得來還全身而退的？我們圈子自然也是很多事，不管是保護自己還是爭奪資源，現在慢慢已經越做越大，越做越堅固。”
示意凌蕓：“非得糾結誰和誰有關系，我和多少女人有糾葛，格局就小了。”
凌蕓笑：“是，說半天就是讓人不要計較你們的關系？”
韓為皺眉：“你計較也沒用啊，最多是給她們壓力，我又沒什么損失也找不到我身上。”
凌蕓好奇：“那你還這么積極幫忙？”
韓為無奈：“男人嘛。她們出事或者家里有需要，不一定非得主動提出，我看到了就管嘛。不然的話這些壓力在她們身上也是個事。那實際上你們也管不了的情況下，我幫幫忙讓你們有臺階下，情緒氛圍不要那么波動，睜只眼閉只眼大家就這么過著，都是成年人了，她們有自己的判斷和選擇。我也沒有非得攔著霸著，有一天想退圈了或者玩膩了就走唄。”
凌蕓驚訝：“你舍得？”
韓為點頭：“不舍得，但不至于硬攔。第一強扭的瓜不甜，第二就一個老婆自然不舍得，但是她們不是非我不可，我的恩客更多。”
“呸！！”
凌蕓氣笑了，斜眼看著他，不過正好金小川和齊明林也回來，道理也都講明白了。就不用多說了。好像齊明林要提前走，大家也都圍上來相送。
“那就這樣吧。”
齊明林對著金小川握手：“見了面聊了聊，未來日子還長。我先回去等你，至于之后你的婚禮我就參加不了了，畢竟你也知道我的位置不好隨便走。”
金小川也客氣：“我盡快把婚禮辦好就過去。”
韓為走上前：“我有個建議。”
幾人看著他，韓為開口：“小川也就是覺得出來一趟如同新生，凌蕓也沒有大難臨頭跟別人跑了……”
“呵”
幾人笑，凌蕓不在意，挑挑眉毛靠在笑著的金小川身上。
韓為開口：“不如這樣，婚禮不著急辦。你倆先登記把證領了，這樣彼此真的就是法定婚姻一家人，至于婚禮只是個形式，什么時候時機合適了，找個最好的日子好好籌備。畢竟人生就一次不能倉促。而這樣一來小川可以馬上就過去，不用等。”
“哦？”
齊明林想了想，看著金小川：“你們的私事，尤其是婚事我不好多說。不過我倒是覺得韓為的說法……”
“就這么辦。”
凌蕓直接開口：“齊先生，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應該成家立業去闖蕩，女人給予支持。他現在剛出來反而不能在家呆太久，盡早進入工作能把之前的事慢慢放下。”
齊明林笑著：“你們決定，不過我很支持。”
金小川猶豫看著凌蕓：“這樣你……”
凌蕓示意：“韓為說的對，領了證就是夫妻了。至于婚禮的話，我可以慢慢籌辦不用急。畢竟兩家親朋好友都不少，太倉促了也遺憾。除非你想我二婚的時候再重新……”
“好了就這么辦。”
金小川打斷，周圍笑。
金小川看著凌蕓皺眉：“我就離開一會，你這說話口吻這么像某個人呢？”
韓為低頭沉思：“口吻……口……吻……”
“滾！”
凌蕓踹他，金小川也瞪眼推開韓為。齊明林搖頭笑了笑，拉著齊焰迪：“小迪，我回去了。”
“爸”
齊焰迪有點擔心，之前韓為說是一回事，真正面對又是一回事。
齊明林嘆口氣，示意韓為：“你不送送我？”
韓為不多說，過去跟著，大家一起送齊明林。不用太客氣，之后金小川和凌蕓登記后先不辦婚禮，那就能隨時過去了。至于婚禮的事，女人都在意。讓凌蕓慢慢籌備，也是讓金小川的事隨著工作一段時間慢慢淡化，再以婚禮的方式重新回歸視野。
送到會所門口就都回去，不過韓為和齊焰迪自然陪著等車開過來。齊明林給齊焰迪整整衣領，揉揉頭發，對著韓為嘆口氣：“好好對小迪，別欺負她。”
韓為笑著：“她別欺負我就行了。畢竟父親是這個身份，母親富商。我算個什么？也就在粉絲眼里……”
“行了行了。”
齊明林無奈打斷：“這些就不說了。你準岳父不是一直支持你嗎？”
“爸”
齊焰迪臉紅，齊明林沒好氣：“你以為我說我呢？我是說周惢的父親。”
齊焰迪更臉紅了，下意識掐著韓為。
“你掐我干什么？”
韓為不高興看著齊焰迪：“我能怎么樣？我也很絕望啊？”
齊焰迪瞪他，看著女兒和韓為這么“眉來眼去”的，齊明林倒是沒有多說。只是笑著開口：“好了。有空回去多和你母親見面聊聊，自從這件事之后你就一直躲著她。她其實不是不知道……”
瞬間齊焰迪眼圈發紅，看著齊明林：“爸，我……”
齊明林笑：“我是不能怪韓為了，畢竟你自己自愿的。不過既然咱也托賴人家，不管是我還是你，那既然你自愿……”
揪著她下巴晃了晃，車來了，和兩人告別，齊明林走了。
齊焰迪心松下來，好像也無力，目送齊明林的車開遠，被韓為扶著回去。
這一次的事，一舉多得，似乎又成了。
扶著齊焰迪的手在路上就有點不老實，因為他暗自感慨自己真是個天才。雨過天晴就想離開慶祝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