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別太貪心了。”
韓為沒多說，管芯更適合這時候勸他。
秦升失笑：“我貪心？！”
管芯皺眉：“你別怪我翻舊賬，第一季偶練韓總明顯就對你們更上心，而我們那邊他也就正常拍攝做制作人。至于什么噱頭看點還有互動等等，需要我多說嗎？”
秦升開口：“各憑本事……”
管芯詢問：“那意思是不是你覺得應該韓總和你們星空視頻更近，好處都該給你們。所以現在突然分給我們一點，你就不平衡了？”
“呵呵。”
韓為笑著擺手：“秦總，格局啊。”
秦升哭笑不得：“行，你韓總主動要求，管總自然開心。我攔著擋著反而讓你們都不高興，沒必要。”
管芯開口：“秦總，我沒說完。好就算第一季你不管，沒關系，韓總就是公開表示不喜歡男團，我們認了。但是這一季你們就要7個練習生成團，我們9個。結果你把兩個C位潛質的練習生還都要放在你們7個人的隊伍里？往大了說你怎么給其他練習生公司交代？往小了說你自己又不能給人提供應有的位置還自私非得扣在手里，這么做只對你一個平臺好。對練習生本人，對練習生公司，甚至對練習生的粉絲都沒益處。”
秦升嘆口氣：“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兩人沒說話，秦升想了想，失笑開口：“也是。我能懂，就是有點不甘心……”
“格局。”
韓為提醒，秦升點頭：“我知道。不過……”
“而且也未必就不精彩。”
韓為示意：“沒懸念的東西誰都不愛看。只是Somi還不說，如果Somi和Nancy一起，誰都知道這倆肯定出道，而且C位就在她倆身上。和才藝實力無關，終歸偶像還是看臉的職業。”
當然這個看臉不止是說顏值，而是魅力的統稱。如何吸引你喜歡她從而給她投票支持，這一點是明星藝人最玄學的一點。也是大紅靠命的本質。
有的藝人漂亮人好然后演技好，還有爆款劇。
就是特么不出名一點招沒有。有的藝人突然就紅了，你就很喜歡他或她，然后喜歡的人越來越多，就爆了。實際上還沒有什么爆款作品，黑點緋聞也不少。
對著秦升：“我抽空看了一眼資料，沒認全。不過有不少很有辨識度和記憶點的。Somi這樣單打獨斗反而能讓其他練習生也活躍起來。節目也才有意思。”
秦升搖頭：“就差一點了，我就完全接受。”
看著韓為：“你告訴我實話。”
韓為失笑：“我說的都是實話……”
秦升開口：“但不是讓你決定拿走Nancy的真正理由。”
韓為恩了一聲：“這個要背著管總和你說了。”
“我走！！”
管芯笑：“我不在乎，反而Nancy能來偶練我最開心了。其他你們自己聊，不要最后又變了。”
韓為點頭：“明天開拍，要變你也是祈禱這一夜不會變，之后開拍也就板上釘釘了。”
“明白。”
管芯笑著擺手自己離開，只剩下韓為和秦升，韓為勸著：“格局，一直提醒你來著。不是要升正總裁嗎？之后你好好把《獨活》宣傳，如果爆了的話就是你的功績。”
“我知道。”
詢問韓為：“什么理由？”
韓為想了想，開口道：“就是我有一個一定要讓Somi在C位出道的理由。如果放Nancy在里面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秦升點頭：“行，你這么說我就懂了。”
皺眉開口：“意思就是……其實相比于自己公司這兩個，你反而更重視這個Somi？”
韓為看看他，開口道：“這樣吧。雖然我不覺得我欠你什么，但你就算不是小圈子的人，也一直是外圍很支持我們的人脈朋友。就當我給你一點福利……”
探身示意：“Somi是一定要紅的，都說大紅靠命，可是不紅之前一定會一直捧，包括我們小圈子有機會都會捧她。當然是不是能捧紅捧到爆紅是另一回事。”
秦升眨眨眼，驚訝開口：“這……你們小圈子都會捧她？”
秦升也不笨啊，知道韓為的小圈子，他上一任高總裁不就是因為知道韓為的渣事所以最后把自己搞下去了嗎？小圈子大多數是和他有親密關系的女人，當然后期發展就變成大多數，少數不是的也在。
可是如果只是為了其中某個藝人，哪怕是周政道周總更多女兒周惢，也不可能調動整個小圈子去捧去鋪路。而且Somi才19歲，怎么看也不像韓為的女人，至少現在不是。
那么就是說Somi背景強大，而且強大到小圈子都要去……
“懂了。”
秦升這回徹底接受，如果是這樣的話，萬一Nancy留下還獲得C位，誰知道對方家里會不會不高興還牽連星空視頻？秦升推斷對方或許還不是什么大老板，因為大老板韓為還未必會看得上。會這么幫忙。應該是……
“我明白了。”
秦升不多事，點到為止就好。
只是看著韓為：“那我走了，不過你通知Nancy和孟霜兒了嗎？畢竟明天就要拍了。”
這個拍是指的從宣傳照，到主題曲MV，再到其他一切。雖然說宣傳從一開始就在弄。不過這一季很多不確定，所以沒有提前。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明天開始正式從宣傳到拍攝一起進行的。
“我和她們說。”
韓為開口：“反正參加哪個不是參加？兩邊也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內容情節區別。就是練習生不同了。”
秦升沒多說，那就這樣了。韓為送他下樓的時候自己也回去了。倒是今晚特地讓丁雨詩帶走小梅去安慰，他就只帶著劉元一起去了苝影。兩人如今沒開學但還是在學校宿舍住，而且在學校舞蹈室練習。大學有的學校不許放暑假寒假留校，但如今很多大學都可以了。
不過要多交宿舍費而已。
韓為去了苝影叫兩人出來：“明天就錄制了，不請你們吃飯了。”
兩人上車，Somi還是那個情緒對韓為，Nancy倒是沒什么：“有什么事嗎？”
韓為擺手：“沒什么大事，就是通知你一聲，你去偶練3。”
Nancy點點頭，半響慢慢張大嘴，看著韓為：“什么？”
Somi也驚訝：“她去偶練3干什么？我們要去創造營啊。”
韓為開口：“去哪不一樣？Nancy實力這么強。”
Somi瞪眼：“這叫不是什么大事？！明天就錄制了你開玩笑似的讓她從創造營去偶練？！”
劉關都笑。
韓為打量她：“關你什么事？我旗下藝人我愿意怎么樣怎么樣？”
Somi抱怨抱著笑著的Nancy：“我不同意！！”
韓為點頭：“你不同意沒有任何fu.cking用誘，know？”
“呵”
Nancy看著韓為：“為什么？”
韓為開口：“你倆在一起只能一個C位出道，各在一邊或許都能C位出道。”
“我不在乎！！”
Somi抱著Nancy還是抱怨，韓為點頭：“你在不在乎依然沒有fu.cking用。”
拽開Nancy過來，看著Somi：“你以為我是看你面子？要不是還你爸人情我都懶得理你。干脆都不讓你參加看你那樣？！”
沒等Somi說話，韓為直接：“腿”
“你好臟”
Somi一邊躲閃一邊捶他，韓為拽住她手腕推開，不耐煩對著Nancy：“就這樣了。你搞定她，總是忍不住想打她又怕她爸發飆，早晚有一天我特么莽起來也就顧不上這個！”
Nancy笑著，其實她的確無所謂。以前來忠國跟著韓為加入公司確實還有明星夢，如今經歷這么多事，家族變故還有和韓為的關系。她依然要做藝人，不過一檔綜藝嘛，只是聽韓為安排。未來其實她是要演戲的。
不過她也知道Somi是更喜歡唱跳的。
對做偶像歌手是有夢想的。被她爸保護的太好，所以還會堅持夢想。這就是很大的區別。
拽著不高興罵罵咧咧的Somi下車，Nancy搞定她沒問題。實際上也不是調她走，Nancy是韓為旗下藝人，而且她本身也并沒有抗拒這樣的決定，只是臨走前詢問韓為：“你沒和霜兒說一聲？”
韓為擺手：“一會去說。”
Nancy想了想：“你心里沒覺得她會C位出道？這里實力最強而且堅持唱跳練習最久的是她。你沒想過捧她C位嗎？”
韓為搖頭：“她也很漂亮，顏值身材頂級。但照比你倆……”
看看Somi，韓為不想抬舉她，對著Nancy：“照比你還不算神顏。所以有點懸，出道應該沒問題，所以你去就把C位占了就好。不然我也沒面子，好歹也是組織偶像經紀公司整改的代理協會會長了。”
Nancy點頭：“好好安撫她吧，我們這幾個你都關注，唯獨霜兒你知道的，有種容易忽略的體質。”
劉關也看過來，不過Nancy已經帶著Somi走了。
走了幾步停頓一下，Nancy突然忍著笑轉頭：“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對Somi的態度不一樣了。”
韓為愣住，突然拍手下車對著Somi：“我錯了Somi！！是我態度不好！！慣性思維我忘了上次和你道歉來著。”
劉關失笑。
結果Somi突然回頭叫著：“我也是神顏。”
韓為也回叫著：“沒錯你是神顏！絕代性敢大美縷！！Somi你是最棒的！！”
“流氓！！gangstar！！”
那邊罵罵咧咧的走遠，還伴隨Nancy的笑聲。
車門關上，劉關詢問：“找霜兒？”
韓為摸摸下巴，看著劉關：“去吧……我是不是的確忽略她了？”
劉關笑：“看你怎么哄吧。至少這件事，不讓Nancy去她也有希望C位出道，Nancy去了明擺著你不信任她，不看好她。”
“我靠……”
韓為無奈：“今天好累啊。”
劉關沒多說，開車朝著孟霜兒的住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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