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幾十號匪徒,擁擠在金庫外面的走廊里,就正對著大門。
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等待著,眼前這扇鐵門被燒穿的那一刻。
在門口,就蹲著兩個拿著噴槍,和燃料罐的家伙。
一個在點火,一個則是不斷地往大門的窟窿里邊加料。
而在他們的腳下,就不斷流淌著從,門上被融化,滴落下來的鐵水汁液……
走廊里的溫度都能有上百度,可這幫五大三粗的匪徒們,卻一點都不覺得熱。
因為一想到鐵門后面,那上百億,上千億的鈔票現金,他們就絲毫不覺得這里很熱。
這次幕后的大老板可說了,只要任務能成功,那么金庫里面的錢就都是他們的。
他們里面有腦子的人算過,如果把這些錢平分,他們每個人都能立馬變成百萬富翁。
所以和那些錢比起來,這點苦又算得了什么?
這時候大家都在等待著,這扇大鐵門被徹底燒穿的那一刻。
可誰也沒想到,門上才剛剛破了一個小洞,里邊的人居然就開槍了。
在門口端著噴槍,和拿著燃料罐的家伙,當場就被掃到在地。
敵人射來的子彈上掛滿了,鐵門融化后的鐵水。
這可是高達上千度的鐵水,就這么崩了他們滿頭滿臉。
這破壞力,可比被子彈擊中嚴重多了。
倆人的臉上幾乎是砰的一下,就燃起了一大團的火球。
因為鐵水,把他們臉上的脂肪頭發都點燃了。
倆人慘叫著倒在了地上,劇痛讓他們滿地打滾,可是一不小心,又滾到了順著鐵門流淌到地面上的鐵水上面。
頓時他們的身上也開始燃起了火苗,很快就變成了熊熊大火。
看到這畫面,走廊里所有的匪徒都驚呆了。
而這時敵人還在那扇鐵門后面,朝著走廊里瘋狂的噴射子彈。
站在最前面的幾個匪徒,更是被當場擊中,其中一個倒霉的。
被敵人射來的子彈,擊中了胸口的彈夾。
如果是平時,高分子聚合物做成的彈夾,并不害怕對方射來的子彈。
可問題是這次射來的子彈,上面沾滿了高溫的鐵水,這些鐵水幾乎一瞬間就把彈夾外面的高分子聚合物給融化了。
當和子彈接觸上之后,就迅速發生了殉爆……
“轟,啪啪啪……”
那個倒霉蛋的胸口先是一聲巨響,發生了爆炸,然后就是其他子彈被加熱殉爆,彈頭亂飛的景象。
倒霉蛋當場就被炸得開膛破肚,倒在地上掛了。
可是站在他后面的匪徒,也沒好到哪里去。
被殉爆子彈的彈頭,打的渾身有如篩糠一般亂斗。
萬幸的是身上還穿了防彈衣,所以只要沒被擊中要害,還不至于當場掛掉。
而有了前車之鑒,看到了前面幾名匪徒,倒在地上,身上沾染了鐵水之后,死掉的慘狀。
這些匪徒,更是拼命的扶著墻,站穩了身體,怎么也不想倒下去。
因為如果倒下去,一不小心就會摔倒在橫流在地面的鐵水上。
那些鐵水和巖漿幾乎沒什么區別,溫度最低都有七八百度。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這些鐵水光是徹底冷卻,就要十幾個小時的時間。
可是現在,他們開了不敢去做人肉冷卻劑。
因為只要沾上,那是碰啥啥玩意就直接化了。
如果沾到人體的脂肪,那基本當場就能把你點了天燈……
所以盡管走廊里,到處都是匪徒的慘叫聲,但除非是當場嗝屁的那些。
其他人,都是咬緊了牙關,拼命的忍著,不摔倒下去。
后面的人想要拔槍還擊,可卻有怕傷了前面的同伴。
而前面的人,則是扶著墻,拼命的想要先退出去。
這條狹長的走廊,對他們而言,實在太不利了。
終于在大聲喊叫溝通了半天,擠在這走廊里的幾十號匪徒,是全都退了出去。
只有站在最前面的地方,留下了幾句殘缺不全的尸體。
而一退出走廊,這幫家伙就立刻請來了重武器。
先是兩個端著RPG的家伙,來到了走廊里。
對準前面的鐵門,就先后各是一炮。
匪徒這樣的安排,可不是無的放矢,他們安排的RPG發射的可是專門對付坦克的穿甲彈。
就算愛姆拉姆斯那能抵得上一米厚勻質鋼板的裝甲,挨上一發,也要嗝屁的那種。
而且瞄準的還都是鐵門最薄弱的那個位置。、
之前這個地方就已經快要被敵人給燒穿了,而后來穆隊長對準這個缺口一番掃射。
基本就把這個破口又給拓展了一遍,這個破洞這時基本已經能有拳頭大小了。
而這兩發火箭彈發射過來,‘轟轟’接連兩聲過后。
這個拳頭大的破洞,這時頓時就被擴展到了海碗口的大小。
還好這時,穆隊長已經退到了一邊,開始換彈夾了。
要不然,這一下,肯定要被這穿甲彈擊中鐵門后,發射出來的金屬流給擊中。
可穆隊長是躲過去了,但正對著鐵門的另外一個倒霉蛋,就沒那么好運氣了。
他也沒想到,敵人會對著洞口發射火箭彈。
而這種穿甲彈,的殺傷原理,就是在彈頭擊中鐵甲的一瞬間。
會產生致命的高溫,其實彈頭里面裝的就死和鋁熱劑一樣的東西,不過比普通鋁熱劑更加致命。
這玩意瞬間能燒穿幾十厘米厚的裝甲,然后變成金屬流飛射而出。
在坦克那狹小的空間里,一旦被穿甲彈的發射的金屬流擊中,那鋼鐵都擋不住,更何況是人肉了。
運氣好的,當場嗝屁,點子背的,那會被金屬流當場擊穿,然后渾身起火。
就和門口被鐵水點燃的那些天燈一樣,最后變成一把人肉火炬,燒成肉干。
穆隊長陰差陽錯之下,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可是跟在他身后的一個倒霉蛋,就沒這么幸運了。
原本準備著蹲在這里,等穆隊長閃開,他就有樣學樣,給外面的匪徒們好看。
結果沒想到,被敵人發射的火箭彈噴出的金屬流,當場擊中了頭顱,當場人就掛了、
幸運的是,他走的并不痛苦。
金庫里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本來他們的人就不多。
這會兒就死了一個,大家心里的悲憤都被激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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