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北某街頭,坐在一輛租來的benz里,小莊看著街頭電視里播放的警車爆炸新聞,滿滿都是凌亂和無語感。
和自己一起接任務的托爾,真是會玩啊。
連續出手這么多次,那家伙都不換衣服的么?
那風騷的紅皮衣黑皮褲,以及滑稽的大頭佛笑臉面具,恐怕日后會在一段時間里,給不少彎北市民帶來強大的壓迫力了。
不過托爾的出手,也給小莊帶來了巨大的便利性,沒有托爾逼迫,雷功一直窩在別墅不出門,再看看他別墅配置的人馬……
就在小莊有點出神時,他放在車里的對講機突然響了,“獵物出籠,八輛車子。”
小莊精神大振。
他距離雷功別墅并不遠,別墅附近是阿四這個經紀人親自在盯梢了,一千萬的單子,即便阿四右手廢了,可盯梢什么的還是不難的。
想了想,小莊也給自己準備了一張面具,打算隨時帶上的。
等他走下車門,依著車身抽煙時,路邊走過幾個彎彎青年,都正在用激情的話語講說著托爾的事。
“吊爆了,那些港仔做事都這么狂的么?從今天開始,那個炸彈狂徒炸了多少次了?”
“警車都敢炸,是爬帶還是行短路?”
幾個青年激情的討論聲里,小莊笑著看去幾眼,沒想他的注視竟然讓幾個青年有些不爽,其中一個長發男直接對著小莊大罵,“看什么看,開賓士了不起?遲早犁田!”
小莊,“……”
這貨說的啥意思?自己就是租個車,還引發小混混仇富了?
身為一個有修養的殺手,小莊不打算和對方計較。
收回視線看向遠方街頭,隱隱約約出現八輛車子時,耳邊再次傳來了幾個青年,“好野人、沒山小路用,潘仔”之類話語。
小莊懶得理會,而是帶上一張虎頭面具,打開后車廂抓出一把狙擊槍就放站的穩當當,一槍果斷打中了頭輛車正在開車的司機。
司機一槍斃命,第二槍小莊打崩了頭輛車的車胎,車子沿著慣性就向道路一側沖撞而去。
八輛車,就是頭前兩輛開道。
搞定第一輛后小莊再次連開兩槍,搞定第二輛打頭的車子,被左右車保護著的雷功座駕,也映入了小莊眼簾。
就大刺刺站在馬路上,用瞄準鏡眺望著雷功座駕,砰砰砰三槍,司機沒死,被防彈玻璃擋下了一槍,兩次打爆輪胎,都也失效了。
小莊果斷丟下步槍,從后車廂取出一個40火,一條長長的尾煙飄過,雷功座駕化為大玩具爆裂。
在那座駕兩側的車子都被波及的很嚴重。
等小莊麻溜的收起火力,開著benz遠去時,之前還在吐槽笑罵他的幾個彎彎青年,已經全都癱軟在了地上瑟瑟發抖了。
“小馬,你剛才那樣罵他,會不會被記住啊?別回頭給你來一槍啊,槽,這種大殺器都敢玩?”
某個黑帥黑帥的小混混,忍不住心中驚恐拍了最先開懟小莊的青年肩頭一下,那青年也怪叫起來,“跑啦,自力你個白癡,千萬別把這事說出去。”
“我們罵他他可能都聽不懂,但是,如果被人發現我們見過他的樣子,被抓去認人拼圖什么的,我們死定了。”
“這些港仔太夸張了,都起笑了!”
小馬和黑帥的張自力,雖然不是跟同一個大哥的,但因為飆車而認識,關系挺好。
他們玩飆車大賽的,膽子本身就不小,可是……見識了港仔的做事風格,小馬還是嚇得想尿。
上一個皮褲男已經很威很瘋了,這路邊一個看起來是看賓士的有錢人帥大叔?也能秒變超級暴徒?
一想起昨天還有幾千個港仔要來打三聯幫,小馬都再次想尿。
吐槽聲里,也不知道從哪又來了一股大力,小馬站起身子就跑,張自力等幾個混混,也是緊隨其上。
是啊,他們用彎彎話罵人,剛才的暴力叔可能還聽不懂,但若是被警方知道,抓了他們去拼圖認人的話,那就是找死了。
雷功別墅,接到匯報,自己的八輛車子剛開下山,還沒進入市區街道,就被人先用狙擊槍,后用40火搞了一波?
別說雷功本人什么心情了,就是金師爺以及趕來不久的阿勇伯,都是狂汗瀑布汗。
“大哥,幸虧你先用小弟試探了一下,不然……”
在經紀人阿四打探的消息里,是雷功出門了,實際上七輛車子里保護的雷功座駕,上面坐的不是雷功本人。
阿四不可能貼近了去觀察。
那找一個身高體型相似的人偽裝一下,還是有機會欺瞞住遠處的人的。
伴隨阿勇伯的話,雷功差點抓狂,“這群港島的爛仔,太瘋狂了,他們都瘋了么?!”
“給我放話出去,不管馬交文出了多少錢,我出雙倍!淦!”
片刻后,正在東湖一號上和樂惠貞一起漫步看風景的李誠,就見不遠處仇笑癡又帶著電話走了過來。
“李生,是候秘書的電話。”
說到這里捂住話筒,仇笑癡低聲道,“候秘書不算什么,大人物是他老板。”
李誠樂了,候秘書?未來的候部,他老板是誰李誠當然一清二楚。
等他點頭后,仇笑癡才把電話遞了過來,李誠接到那一刻,電話里就響起一道爽朗的笑聲,“李生對吧,久仰李生大名,日后有機會,一定親自去拜訪一下。”
“我知道,在彎北做事的不是李生的人,是馬交文,但我還是想請李生幫個忙,幫我聯系一下那位,讓他悠著點,你們不就是想對付雷功么。”
“雷功,可以垮臺,但不要那么夸張啊。”
“我替我老板聯系馬交文,都聯系不上,那位賭王看來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說的也是,他的賭船暢行十幾個國家,但在彎彎并沒有太多市場。”
李誠笑著開口,“雷功可以垮臺?”
候秘書笑聲充滿了肯定式語氣,“不管是雷功還是蔣山河、林建龍、亦或者周朝先、仇笑癡,只是一個個移動的金庫,具體是誰在做事,我們并不在意。”
“李生若愿意,帶著港仔接受他們的地盤都無所謂,最重要是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