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別逗靜怡了。”
高佳實在忍不住了,百萬一幅畫,真是啊,自己差點嗆住了。姐夫現在咋的越來越不正經啊,人變年輕了,難道性子還能變年輕啊,真是的。
“佳佳?”
李棟嚇了一跳剛實在得了一好東西,心情激動這不就逗逗閨女,分享一下自己喜悅之情啊。沒曾想,高佳在邊上,這不嚇了一跳,怎么回事啊?
“爸爸,手機開了免提,嘻嘻。”
李靜怡這個小頑皮,李棟哭笑不得。“佳佳,這事咋說呢,唉,一不小心別人送了一張畫,這不今天來了幾個專家吃飯的時候一看說是吳冠中的。”
“我當時挺意外的,還特意上網查了一下,真是吳老的畫。”
“吳冠中名字好熟悉啊。”
高佳微微皺眉,吳冠中想起來了,那位大畫家啊。“姐夫,你沒開玩笑?”
“這事我們亂開玩笑嘛,佳佳,曲總你們知道吧?”李棟心說,這東西還能有假,這可是靠文學天賦掙回來的。
“嗯,我知道,買藥酒的那個大老板。”
李靜怡知道這位大老板啊。
“對對對,就是他,剛他想要買下這幅畫,出價百萬,我都沒賣。”
李棟這一說,百萬,這不是幾千幾萬小數目,高佳猛地站起來。“姐夫,你真沒開玩笑?”
“沒開玩笑,那個佳佳我也給你準備了點嫁妝。”
李棟還以為高佳羨慕靜怡呢那啥自己不是帶了幾張三元的票子,要不送一張給佳佳當嫁妝吧。
“姐夫你瞎說啥啊。”
這下輪到高佳哭笑不得。“姐夫說正經的。”
咋的,我本來就一直挺正經說的是你當我不正經啊。
“咚咚咚。”
“等會說,來人了我去看看。”
“姐夫你忙吧。”
高佳直接掛了李棟收起來電話打開門。“李老板,吃飯了。”
“你看我給忘了。”
這不光顧著打電話了,李棟嘀咕一聲。“你先過去吧,我一會就來。”
趙教授董雪董瑞這邊到了農莊韓衛國已經準備好飯菜,可等了一會沒見著李棟,打電話通話中,董雪這不過來喊著。
“沒事,我等下你。”
李棟回到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里是那副字的照片,李棟打算一會上網搜一下這章是誰的。
這些人,不是搞筆名就是蓋章的一般人誰知道這是誰的啊。
來到農莊,李棟招呼大家吃飯。“趙教授你們先吃好了不用等我。”
“衛國叔快坐。”
“沒外人,大家吃飯吧。”
本來想和衛國叔喝一杯,不過一想著畫的事,李棟沒了喝酒心思,這邊吃過飯,李棟網上搜索了一圈愣是沒找到。
“要不給找高園長問問。”
李棟索性給高峰發了一信息,正巧高峰休息。“印章上的字?”
點開信息,高峰仔細一看心說這個李棟真是啥時候開始研究其印章來了。“這方章上的兩個字,元白。”
“元白?”
李棟作為一名語文老師還是知道元白典故的,這是唐代詩人元稹和白居易兩人并稱,兩人都是新樂府運動倡導人,文學觀點相同
作品風格也相似,中唐詩壇影響很大。
不對啊,李棟心說,這難道又是誰的字,李棟心說趕緊查找了一下,刷新網頁之后,李棟有點傻眼了。“元白是啟功的字?”
“難道獲獎證書是這位老先生寫的?”
我去,李棟忍不住爆了一粗口,人民文學這是開掛了,吳冠中的畫,啟功的字,玩的這么大嘛,李棟心說不得了,。“閨女,你的嫁妝又厚實了一分啊。”
回去就把獲獎證書給剪了,李棟激動了,再找人重新裝裱一下,那啥這東西和畫一起,相得益彰。
得好好謝謝高園長,李棟寫了感謝話,因為激動沒注意到用詞。
“謝謝高園長,真沒想到竟然是啟功先生的印章,真的太謝謝你了,解了心頭疑惑啊。”
高峰點開信息,啟功的印章自己怎么忘記這一茬,啟功先生可不就是字元白嘛,高峰又把印章好好看了看。“這是一幅字的局部照片?”
“不可能吧。”
高峰腦海一閃而過一個想法,可又覺著不太可能。
“自己想多了。”
李棟這邊確定了獲獎證書印章真是這位老先生的,興奮不行,啟功的大名李棟還是聽說過,這位字價值不菲啊,雖然自己個謙虛說寫的一般般。
“叮鈴鈴。”
李棟一看電話樂了,閨女和自己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自己真想打電話呢。
“閨女。”
“爸。”
李靜怡嘻嘻笑。“你咋知道是我打的。”
“我有預感啊,閨女,告訴你一好消息。”
“好消息?”
李靜怡疑惑。“爸,啥好消息,別告訴我,你又給我準備了啥嫁妝啊。”
“咦,我就說我們父女倆心有靈犀。”李棟心說,真是說著了。
邊上高佳忍住不讓自己笑,對著李靜怡做了個手勢,趕緊問問畫到底是不是真的,百萬名畫,高佳心里不問清楚總是犯嘀咕。
“真有啊?”
“那是,有畫肯定要配上一幅字是吧。”
李棟頗為得意,你達達我可是為了打下了大大一片江山,百寶盒早晚給你填滿了。
“一幅字?”七·八·中·文
“好字,一字千金不為過。”
李棟心里默默算了算,一共差不多小百個字外加一首小詩,咋的一個字算五千吧,那也得五十萬。
“爸,你沒開玩笑?”
“這有啥玩笑,等下,我給你拍張照片。”
吳冠中畫拍了下來,李棟給發送過去。“怎么樣不錯吧。”
“小姨真有。”
李靜怡點開照片給高佳看,真是一幅畫,荼雅贈,高佳趕緊查一下真是吳冠中的。
“快問問姐夫,這幅畫哪里來的?”
李棟按著跟曲天他們說的說法說了一遍。
“朋友送的,出國朋友?”
高佳嘀咕一聲。“等下,我問問姐。”
高蘭剛剛結束一個會議,真休息接到高佳電話。“佳佳怎么了,是靜怡有啥事情嗎?”
“姐,不是靜怡,是姐夫。”
“他一個大人還能有啥事。”
高蘭坐直身體。“說吧,怎么回事?”
“姐夫剛剛打了一電話過來,說給靜怡準備一份嫁妝,價值百萬名畫。”
“這怎么可能。”
高蘭還不知道李棟的底細開玩笑哪里來的百萬名畫。
“我也覺著不可能啊,可姐夫拍了照片,我查了一下真是,再有姐夫剛說還有人愿意出錢買他這幅畫。”
高佳小聲問道。“姐,是不是有人想通過姐夫找你幫忙啊。”
高蘭微微皺眉,最近開發區是有些項目,其中涉及一些地塊,只不過之前也有個這方面的事。“曲總,那個曲總?”
“曲天。”
“是他?”
還別說,高蘭還真認識這人。
“那幅畫是哪來的,問了嗎?”
高蘭臉色越加嚴肅起來,曲天似乎有意拍下其中一塊地塊,難道真是和佳佳說的這樣。
“說是一位出國朋友送的。”
“出國朋友?”
高蘭腦海里第一時間閃現一個長發女孩。“是她嗎?”
“姐,你認識?”
“算是吧。”
高蘭握著電話手緊了緊。“佳佳,你跟爸說一下,最好找個懂畫的人去看看。”
“行。”
高國良搞酒收藏,這方面的人還是認識,找找朋友找幾個懂行不難。
高佳掛了電話眉頭緊皺,姐夫應該不會這么糊涂。“不過聽姐的意思,這畫難道還有啥隱情不成。”
李棟可不知道,自己一嘚瑟,鬧出多少誤會。
“衛國叔,水庫那邊來了兩個客人,你送兩套釣具過去。”
李棟把釣具交給韓衛山,這天氣釣魚還是挺舒服的,只要不在太陽底下,還算愜意。
“好嘞。”
這邊剛忙活完,后面又有人喊著自己了。“李老板,你過來看看,這樣行嗎?”
“行,這個位置挺好的。”
“那咱們就開始了。”
“開始吧。”
鞭炮點起來,正式開工,打地基,李棟這邊聯系送材料過來,一下午忙活不停。
門窗,李棟還有聯系一下,再有大棚的架子也要聯系了,事情還真不少呢。
再有農莊客人時不時過了幾位釣魚,李棟不得不招呼一聲。
好在沒有吃飯的,一直忙活到傍晚,李棟才有時間休息一會。“還不如在78年呢。”
最近下雪,根本沒啥活,沒事還能上山下下套子,得,忙活完這邊活,趕緊回去過年。
“多買點鞭炮,煙花。”
李棟心說,彩電和錄像機也帶過去,再搞了大點電瓶,風力發電需要存儲設備。
真是搞到最后,李棟發現比腳蹬還難搞,真是麻煩的很。
“唉。”
“算了,帶吧。”
還有帶一些玩意,好好過一個春節,李棟想到蹲在樹枝上的蒼鷹,這貨蹲一天了,搞啥啊,思考鷹聲。
“叮鈴鈴。”
“咦。”
李棟接通電話。“佳佳,有事?”
“姐夫,我爸明天打算帶幾個朋友去釣魚。”
“啊,是嘛,行,我準備,幾個人啊。”
李棟一聽前老丈人來釣魚,這可得準備一下,吃喝不說了,農莊都有。
“五六個人吧。”
“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李棟嘀咕啊,高國良咋想起來釣魚了,自己先前邀請好幾次都沒過來。“不想了,給衛國叔打個電話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