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世界十連抽》來源:
如來佛祖要氣死了。
自己的佛門弟子本來就不多,在西牛賀洲先是被那些妖怪干死了一波,現在又被紫欣干死了一波,佛門氣運隨之減少了一成還多,這讓一心想著佛法東傳的如來佛祖怎么受得了?
看到紫欣這個幕后黑手終于現身,如來佛祖怒不可遏,大喝一聲,便是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朝紫欣拍了過去。
紫欣眨眨眼睛,把冰宮罩在頭上,輕輕松松擋住了如來佛祖的這一記如來神掌。冬華扇隨手一閃,無限接近絕對零度的冰雪寒氣朝如來佛祖扇了過去。
如來佛祖臉色一變,急忙祭出九品蓮臺,將冰雪寒氣擋在了蓮臺之外。
但下一刻,冰宮已經發出巨大的吸力,將如來佛祖吸入了冰宮之中。
“不好!”感受到冰宮當中朝自己碾壓過來的世界之力,如來佛祖臉色巨變,試圖撕裂空間離開這里,但這個世界在紫欣的控制之下,又豈是他能破開的?
和當年鎮壓鴻鈞、三清等人一樣,紫欣和如來佛祖陷入了消耗戰。與此同時,混沌鐘憑空出現,將冰宮吸入混沌鐘內的洪荒空間,隨即消失。
感應到這里出現戰斗波動的三界大佬的意識剛剛抵達,就看到此處除了留下一些戰斗痕跡之外,卻沒有半個人影,不禁驚疑不定。
他們能感覺到,如來佛祖的氣息消失了,而且是在三界內消失了。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如來佛祖消失之后,就再沒有出現過,這也成了三界未解之謎,同時也造成了佛門近百年的動蕩,最后還是作為未來佛的彌勒佛上位,成為新的佛祖之后,佛門才安定下來。
佛門在安定之后,佛法東傳依舊被當做佛門的首要大事來做。
當年如來佛祖消失了,但同時消失的還有那個‘變數’,雖然沒有人敢確定,但幾乎三界所有的大佬都有個共識,就是如來佛祖和那個變數同歸于盡了,不然不可能如來佛祖消失的同時,那個變數也跟著一同消失了。
以如來佛祖在三界當中最頂級的修為,想必拿不下那變數,同歸于盡還是能做到的。三界大能嘴上不說,心里卻對如來佛祖的大無畏犧牲精神倍感欽佩。
如來,你死的好……嗯!
混沌鐘內的洪荒空間,冰宮內,經過百年的消磨,如來佛祖使出所有底牌后,終究還是后繼無力,發出一聲不甘心的悲號,被冰宮世界消磨殆盡,成了冰宮的養料。
而吸收了如來佛祖這個準圣后期的強者,再加上之前吸收的那些妖精,冰宮終于達到了晉升的標準,由極品先天靈寶晉升為先天至寶。
隨著冰宮晉升為先天至寶,整個世界的范圍再一次擴充,整個平面的空間差不多達到了太陽的直徑大小。
隨著冰宮的晉升,紫欣的修為也隨之暴增,達到了和阿玖同級別的準圣巔峰。
這讓黃尚稍感意外,他還以為冰宮再次晉升之后,紫欣的修為會達到圣人級別呢!
看來成圣的難度真的很高,連紫欣都被卡在了成圣的門檻之前。
“成圣的難度的確很大。”聽到黃尚的疑問,紫欣說道:“但是對我來說并不難,只要讓冰宮吞噬一個完整的大千世界,補足世界的各種法則,我就能成為圣人,甚至可以在此基礎上更進一步。”
此時阿玖正躺在云床上吸著煙,聽了紫欣的話,吐出一口寂寞的煙霧,輕嘆道:“看來我馬上就要變成可有可無的角色了。”
“怎么會。”黃尚安慰道:“沒人可以取代你的角色,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多重要?”阿玖問道。
“像我的命一樣重要。”黃尚認真地回答道。
“……”阿玖瞇眼一笑:“瞧你,說的跟真的似的。”
“你就當我是開玩笑吧!”大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扭頭問紫欣:“有辦法讓阿玖突破嗎?”
紫欣沉默片刻,道:“只能提升血脈的品質,若是能讓血脈提升,就還有希望。”
“要怎么才能提升血脈?”黃尚問道。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服用大量的天材地寶,吸收其中的精華,只要數量充足,就算硬堆也能把血脈堆上去。”紫欣說道。
“這辦法不錯。”黃尚眼睛一亮,扭頭對阿玖道:“阿玖,聽到了嗎?你還是有希望成為圣人的。”
“聽見了。”阿玖瞇眼一笑,對紫欣說道:“謝了。”
“不客氣。”
解決了阿玖的問題,還有另一個問題。
“紫欣,你要不要吞噬了這個世界?”黃尚問道。
這個西游宇宙的世界是一個大千世界,很符合讓紫欣晉升的標準。
紫欣搖搖頭:“這些年提升的太快,我需要一些時間消化。”
“要多久?”
“晉升圣人需要完美消化……大概一億年差不多。”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東漢末年,民不聊生,天公將軍張角喊出了名傳千古的造反口號,率領著百萬頭纏黃巾的農民起義反抗腐朽的東漢朝廷的統治。
就在黃巾軍起事的時候,黃尚感應到了張角打著自己的旗號造反,不僅若有所思。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蒼天可是以玉帝為首的天庭眾仙,張角不過一個凡人,卻敢打著自己的旗號喊什么蒼天已死,這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果不其然,玉帝感應到自己的氣運竟然隨著張角這一聲喊,快速流入黃尚體內,頓時怒不可遏,立即下令托塔李天王率領天兵天將去討伐張角。
張角不過一介凡人,又哪里擋得住天兵天將的討伐?再加上朝廷軍隊在初時的慌亂之后,很快就重整旗鼓,殺的黃巾軍節節敗退,張角也被盧植圍在了廣宗城,一連串的打擊讓張角一病不起,隨著一天天身體的惡化,張角自知命不久矣,便準備交代后事。
就在這時,黃尚降臨在張角面前,道:“張角,你私自打著本帝的名號造反,你可知罪?”
張角連日病痛之下,早已眼窩深陷,憔悴不堪,見黃天大帝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驚喜交加,撲通一聲從床榻上掉下來,跪伏于地:“信徒張角,拜見黃天大帝。愿大帝光明長存,希望永在。”
黃尚能感應到張角發自內心的虔誠,原本還想通過回收這個flag來打消玉帝對他的忌憚,但難得遇到一個對自己這么虔誠的信徒,黃尚的心思也隨之改變。
“張角,你為何要打著本尊的旗號行革命之事?”
面對黃尚的尋問,張角頭也不抬地說道:“因為遍看眾神,只有黃天大帝代表著未來的希望。如今人間黑暗,百姓已經活不下去了,張角也只是想給百姓一個活下去的希望,于是便動用了大帝的名號。但張角是最最虔誠的大帝信徒,也唯有大帝才值得張角信仰。”
聽完這番話,黃尚心情略微有點爽,活了幾萬年,這張角似乎是第一個公然信仰自己,甚至用自己的名號成事的人,只憑這一點,他也得保下張角。
“你的虔誠,本帝感受到了,只是人間之事,神仙不能插手,不然眾神下凡,只會惹得天下大亂。”黃尚說道。
張角一聽,冷汗都下來了:“原來是張角扯了大帝后腿……張角該死!”
“不必如此說,因為你確實快死了。”黃尚說道。
張角眼神灰暗了幾分:“敢問大帝,張角……還有多少時日?”
黃尚看著他身上不斷冒出的死氣,道:“還有三日。”
“……”張角問道:“大帝,窮苦百姓就只能當做野草被隨意踐踏嗎?”
黃尚看著他,淡淡地道:“除非當權者出身草根,設身處地為草根百姓著想,以草根為本,努力為草根百姓的幸福而奮斗一代又一代,這樣也許才有可能。但……既然當權,又有誰愿意放下榮華富貴,與草根百姓混在一起?”
聽完這番話,張角沉默了許久,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大帝。”
黃尚點點頭:“好自為之。”
話落,便消失了。
張角緩緩起身,叫來身邊護衛,下達了一連串指令。
兩天后,張角病死,黃巾軍卻并沒有分崩離析,而是隱藏進了民間,從一點點小事做起,為窮苦百姓活下去而努力。
如此經過數十年發展,隨著董卓禍亂天下,群雄并起,已經得到民心的黃巾軍在眾多黃巾渠帥的努力之下,在全天下拉攏起了一支千萬人口的大軍,從而橫掃天下。
最終,作為張角的女兒,黃天教的圣女張寧登上了皇位,成為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皇。和后世玩弄權術,驚險上位的武則天不同,張寧的皇位是一刀一劍打下來的,所以當張寧上位之后,因為一心站在勞苦大眾的一面,自是搞起了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策。
如此一來,所有世家豪族都被打倒了,窮苦百姓也都分到了屬于自己的土地,而張寧之后制定的一系列國策,簡直有悖于一切的禮法,完全走出了一條以廣大百姓為主的道路。
而圣女張寧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靈丹妙藥,竟是稱帝百年而容顏不老,且在境內大肆推行黃天教,因為黃巾稱霸天下后的國號就是‘黃天之國’,簡稱‘黃’。
黃朝的領土遍及整個南贍部洲,是人族的大本營,在人族大本營信封黃天教,這可是損害了整個天庭正神的香火,于是黃尚就成了天庭眾神口誅筆伐的對象。
不斷有神仙向玉皇大帝告狀,說他們的香火被黃天大帝搶走了八成,再這么下去,他們神位都要不保了,悲憤的要求玉帝將黃天大帝招上天來,予以懲戒。
玉皇大帝的臉色很難看,天庭眾神的香火被搶,他玉帝的香火同樣也被搶了,南贍部洲可是有著70以上的人族,這么大的人口基數,這么大的香火基數,竟是在短短百年之內被黃尚一搶而光,玉帝都好幾年沒有享用到人間香火了。
對天庭眾神來說,走的就是香火之道,香火越旺盛,他們的氣運越強,但現在,他們的香火愈發稀少,氣運自是直線下降。氣運下降,意味著他們不管做什么都會十分艱難,哪怕喝口水都會嗆著,走在路上都會踩到香蕉皮。
不吹不黑,最近這些年,天庭眾神已經感覺到運氣越來越差,生活中總會遇到各種倒霉事,雖然不致命,但煩人性極強。
要是再這么下去,天庭怕是很難運轉下去了。
面對這種情況,玉皇大帝只好派太白金星去請在人間逛蕩了上百年的黃尚上天問責。
此時在花果山的隱藏空間內,黃尚正在研究這些年來凝聚的如同慶云一般的香火愿力。
這香火愿力是一種類似于功德的東西,能增強接受香火愿力者的氣運,氣運增強,就容易遇到各種好事,不管是修煉還是尋寶,都容易得到比普通人多的多的收獲。
但是不能提升修為,而且一旦香火愿力下降,氣運也會隨之下降,各種壞事就會隨之而來。簡而言之,香火愿力是好東西,但是比起沒有任何毒副作用的功德,香火愿力還有太多的不足。
但是對掙扎在仙凡之間的天庭眾神仙來說,已經沒有什么比香火愿力更劃算了。
所謂佛爭一炷香。
佛法東傳,說白了就是要搶占天庭眾神的香火愿力,增強佛門氣運,從而與天庭鼎足而立,而不再是被天庭呼來喝去的小教派。
但佛法還沒有東傳,整個南贍部洲的人族就都成了黃尚的信徒,這種變數可是比當年如來佛祖消失還要來的嚴重。
已經晉升為佛祖的彌勒佛祖算計著其中的變化,真是越算越頭大,只感覺佛門的氣運正在一點點的被蠶食,未來一片昏暗。
而黃尚得到了如此海量的香火愿力,卻因為其不如功德那般沒有任何毒副作用,而遭到了他的嫌棄。
這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