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像是直接開了地圖炮一般的,直接就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嘲諷了一通。
能夠出現在這里的,哪個不是在這個世界上屬于最為精英的存在?其中最差的,恐怕都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現如今,他們被楚天這么一番揶揄之后,心胸寬闊亦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都只是淡漠以對,而一些覺得楚天實在是太“過”了的,已經開始琢磨著該怎樣給這個口無遮攔的家伙弄點苦點給他嘗嘗了!
正在臺上和怪獸周旋的楚天,自然是不知曉臺下眾人的心聲的,此時的他,在口嗨了一下之后,便又重新專注無比的盯視上了眼前的這只怪獸。
說實在話,對付這樣的“巨物”,要說一點兒都不緊張那其實是在胡扯——盡管楚天身具武術精通Lv2的水平,但是對付眼前的這只龐然大物,楚天其實是真的沒有一丁點兒的底氣,但奈何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委屈的當了一把斗獸者!
但是,實際接觸之后,楚天卻是發現,眼前的這只怪獸也就是看著唬人罷了,但實際上,卻也就那樣罷了——對于自己的威脅力,都沒一把手槍來得實在!
尤其是當楚天拿到了長劍之后,那種徹底的自信,那種仿佛“一劍在手、天下我有”的昂揚風范,就徑直由內而外的透發而出了。
當然,即便楚天已經對眼前的這只怪獸存了輕蔑的心態,但是他卻依舊不想貿然而動,畢竟在楚天看來,死亡前的猛獸是最瘋狂同時也是最危險的,楚天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輕率從而葬送掉自己的性命。
更何況,楚天他自己明明有把握將這只受創的怪獸給慢慢地磨死,既如此,他又何必冒著那一丟丟的風險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于是,在楚天輕盈的騰挪轉移以及時不時的用劍沖著怪獸的身體來幾下的操作下,那只怪獸終于在半個時辰之后被楚天給磨死了!
望著楚天大獲全勝的姿態,在場除了幾位抱著玩玩心態的投注了楚天勝利的玩家之外,絕大部分的投注者全都心痛的難以自抑——因為這樣一來,就代表他們將輸的一敗涂地,尤其是在投注時間結束前還聽信了某位十萬金幣投注者建言從而加注的那些玩家,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至于那位直接豪擲十萬金幣的玩家,更是雙眼發直——盡管他早在楚天撐過了一秒鐘的時候就開始雙眼發直了!
但是很快的,他便又恢復了過來——對于常人來說,或許十萬金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巨大財富,即便是對于在場的絕大部分人而言,這也是一個難以跨越的財富高度,但是對于他本人來講,十萬金幣……也不過就是一個稍微長些的數字而已,還遠遠談不上傷筋動骨,但……肉疼卻還是有些的,否則,他先前也不會雙眼發直那么長時間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卻也不會再多說什么,在有些怨懟的瞪視了一眼斗獸宮里的某間房間之后,直接甩袖離去。
與此同時,斗獸宮的某間房間內,正笑意盈盈的望著此次斗獸勝者楚天的女子,心有所感的盯視了一眼那位“十萬金幣”的身影,眼眸中充斥著濃濃的譏諷之情。
而在這位女子身旁的某位女保鏢,則直接詢問著她的女主人道:“需要我直接去做掉他嗎?”
女子回首沖著她的女保鏢輕笑了一聲道:“跳梁小丑而已,無需在意,更何況,做掉他之后,我們斗獸宮再去哪里尋摸到這種級別的玩家啊?”
女子望著面色間滿是冷厲之意的女保鏢,不禁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道:“我說你啊……年紀輕輕的不要總是成天的板著一張臉嘛,應該多笑笑的!”
說著,這位女子還伸手捏向了這位女保鏢的臉頰,企圖在她臉上捏出一個笑臉來。
對于自家女主人的如此作態,這位女保鏢自然是不敢有絲毫反抗的,當即,她生無可戀的瞥眼望向了一旁的地板上,任由她家的女主人在她的臉上搓圓搓扁!
很快,便覺得無趣了的這位女子,放過了她這位女保鏢的臉蛋,而后,將目光放到了斗獸臺上的那位勝者的身上。
“你覺得這家伙怎么樣?”女子詢問她身邊的女保鏢道。
“身手很好!”女保鏢如斯評價著道。
“很好?”女子眉眼彎彎,有些驚訝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女保鏢——對于自己這位女保鏢的傲氣,她可是知之甚詳的,能從她嘴里聽出這樣的評價來,那便說明,臺上那位的身手,真的是十分的厲害,否則,她不至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比起你來如何?”女子心中突然有了些疑惑——說實在話,自己身邊這位女保鏢也曾在她面前出過幾回手,但是十分可惜的是,沒人能在她手中走過一回,因為在別人想要狙殺她這位“大富婆”的時候,她的女保鏢就已然先那些人一步開槍打死那些家伙了,所以,直至今天,她都不怎么清楚,自己身邊的這位女保鏢,她的武力值究竟高到了何等地步,還是說,她的格斗能力并沒有她的槍械能力這般的通神……
就在這位女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女保鏢在稍微思忖了一下之后,神情有些凝重的評價道:“看他先前對那只怪獸的出手,他應該還保存了很大一部分的實力,他在這一場的比拼中,其實并未展露出太多的實力來,頂多就是知曉他是個用劍的高手,因此……不好判斷!”
“并未展露出太多的實力來?”對于此,女子顯得有些訝異,“可是他先前和那只怪獸爭斗了那般長的時間,現在你竟然告訴我,他并未展露出太多的實力來?是否有些……”
女子遲疑的沒有將話說完,但是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卻是顯而易見的。
“您別看他和怪獸的爭斗時間很長,但其實……”女保鏢微微苦笑著道,“從始至終,他都只是在磨那只怪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