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旅行者大筒木輝夜有些失了智,而另一位大筒木輝夜又在瘋狂的挑釁于她,眼見得兩者之間就要爆發出足以毀滅這個世界的戰斗,在這關鍵的時刻,楚天直接橫身擋在了這兩位大筒木輝夜之間。
“現在……你給我閉嘴!”楚天瞪視著不停叫囂著要殺了另一位大筒木輝夜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目光中一片陰霾,“若是你再給我不知死活的叫囂,那么,在你和她交戰之前,你先和我搭上兩手……如何?”
于是,瞬時間,先前還好像快要瘋了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頓時就收了“臉上的神通”,同時,還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凝望著楚天道:“明明……明明是我先來的,為什么……為什么你卻反幫她欺負我?明明……明明在某種意義上而言,我們都是同一個人嘛,我哪里又比她差了?”
看她現在這模樣,都還有心情撩撥男人,哪里還有失了智的癲狂模樣?
眼見得這位旅行者大筒木輝夜認慫了,而后,楚天又將目光放到了另一位大筒木輝夜的身上:“你……也不許再撩撥于她了,否則,我不介意和她聯手先鎮壓了你!”
“呵呵……”
這位大筒木輝夜面對楚天的威脅,面色上卻是飛快的閃過了一絲不屑之意,
“怎么……剛威脅過她又來威脅于我?難道你就不怕我們兩人聯手先干趴下你?要知道,說到親疏遠近,很明顯,在某種意義上而言屬于同一個人的我們兩個……才應該是最為親密的,反倒是你這么一個外人,竟然以我們作伐同時威脅我們兩人……你不覺得有些荒唐和可笑嗎?”
對于此人的說辭,楚天同樣回以一抹不屑之意:“那你倒是試試看,看看我究竟能不能一人同時鎮壓你們兩個!”
也就在此時,一旁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卻是開口說話了:“你們兩個要打那是你們兩個的事情,反正別拉上我,我才不管你們兩個要打成什么樣子呢!”
對于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的突然插言,另一位大筒木輝夜心中深恨之,但是,既然旅行者大筒木輝夜不和她同處一個陣營,那么,她一個人硬頂在前面也不是個事兒,萬一真被楚天和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給一同掀翻了,那她到時候去哪里說理去?
因此,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這位剛剛被懟的大筒木輝夜,當即就又轉變了一副面孔。
只見得她唾面自干的說著道:“當然了,我覺得最荒唐可笑的還是我們兩位大筒木輝夜自己,像您這般的‘仙人’,自然是有手段鎮壓我們這兩個小角色的,我們又豈能輕捋虎須呢?”
在說出此言的時候,這位大筒木輝夜竟然都沒有一丁點兒的尷尬之情,一切……仿佛都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楚天望著此人如此的“識時務”以及“變臉”能力,一時間竟吶吶不能言!
果然……人活得時間越久,有些事情就看的越輕,比如說……臉面啊、節操啊之類的東西!
至于在一旁觀戰著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眼見得另一位大筒木輝夜竟然認慫的如此堅決、如此徹底,頓時頗感無趣。
于是,這兩位無趣的大筒木輝夜再加上并不愿意現在就生死相向的楚天……反正他們三人是不可能再打得起來的了!
至于祖之國宴請各國使臣的宴會上,各國使臣在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答案之后,就紛紛離開了祖之國,回返至各自的國家去了,而在這其中,亦有彼之國的使臣與其贖回去的彼之國皇帝。
就在楚天認為自己終于能夠輕松一段時間的時候,一道突兀的消息驀然被矮胖官員給傳遞了過來。
“你說什么?彼之國的皇帝在歸途中被刺身亡了?”楚天不可置信的望著矮胖官員,滿目之中都是驚疑不定的神色——雖然這件事情他早就有所預測了,但是無論如何都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做的如此的果決與迅速,幾乎都不帶遲疑的!
那位……曾經好歹也是他們這些彼之國的臣民們所盛贊過“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啊,竟然……就這般簡單的直接動手了?
“沒錯!”矮胖官員的神情亦是充滿了焦慮,“就在我祖之國境內,彼之國的皇帝在歸途之中被一股不知名的勢力襲擊,彼之國的皇帝……當場身亡!”
“該死!”楚天面色陰厲的怒喝著道,“彼之國的那個蠢貨皇帝,在釋放他之前我都已經提醒過他了,他們國家之內有人想要他的性命,就連此次的彼之國使臣中亦有許多想要他命的人存在,我都讓他早做安排了,甚至我還跟他說,可以給他提供必要的援助,可誰知……那家伙竟然不領情,還說他自有安排、不會有事,到最后……他還不是出事了?我就不該放任那個自大的蠢貨直接離去的,這樣一來,我所想要看到的彼之國內亂,豈不是還沒有開幕就直接無疾而終了?我真沒想到……在傳聞中還算是英明神武的彼之國皇帝,其實只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的蠢物!”
楚天的話語中充斥著滿滿的鄙夷、不屑……以及滔天的怒火和憤懣的不甘!
“彼之國的皇帝一死,尤其還是在我祖之國境內身死,這勢必會引發彼之國的同仇敵愾之情——他們會認為,是我們祖之國過河拆橋,在得到了贖金之后,依舊派人對其進行狙殺,不想注定會成為我祖之國死敵的‘彼之皇’回去!”
矮胖官員憂心忡忡的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雖然此次戰爭,我祖之國大獲全勝,但剩余之兵已是不滿三百之數,新近招募的兵士也還沒有完全就位,更別說對他們進行相關的訓練了,這個時候,一旦彼之國的軍隊不管不顧的大舉進攻而來,我祖之國……恐怕不一定能夠抵擋的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