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叫無名劍訣,不過我覺得還是大帝劍訣好聽。”天塹在虛空中寫著字。
墨修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原來是叫無名劍訣。
如果真的叫這個名字的話,還真的不如大帝劍訣,一看逼格就高了幾層,看來天塹是被自己忽悠瘸了。
“好了,你跟我出去吧。”墨修道,讓他出去透透氣。
天塹出現在宮殿中,飛來飛去。
這把劍尾巴分叉狗和墨修都見過,并沒有覺得奇怪,讓尾巴分叉狗決覺得奇怪的是為何墨修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
他是如何是做到的。
突然間所有的氣息都沒有了。
只有小雞仔知道是怎么回事,墨修一定是進入青銅燈的世界中。
“你去哪了?”尾巴分叉狗問道。
墨修搖搖頭道:“就你話多。”
“你絕對有大秘密。”
“呵呵。”
墨修懶得解釋,開始修煉,幾個時辰后,天亮了。
“我們出去看看?他們應該都走了,畢竟一夜過去,是再也找不到我們的位置的。”墨修道。
他伸手,心神一動,天塹出現在手中。
墨修將這把劍抱在懷中,走出去。
話說,自己的這把劍為何沒有劍柄?
是造劍的人忘記加劍柄了嗎?
墨修搖搖頭,然后戳了戳天塹,道:“到時候我給你造一個劍柄,你要不要?”
懷中的天塹搖了搖頭,似乎在說不要,它最不喜歡插來插去什么的。
麻煩死了。
“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
墨修笑了笑,往宮殿外面走去,尾巴分叉狗和小雞仔跟在墨修的身后,剛想要走出門口,墨修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撲面而來。
墨修一劍辟出去。
無數的劍形符號浮現眼前,將出現的一股股數丈高的靈力全部給轟飛,地面被炸裂。
“你終于出來了。”聲音傳出來。
墨修站在門口處,握著劍,渾身纏繞著金色的靈力。
他看到了這條走廊的兩側走出兩撥人,正是仙磕和斷嶠洞天的五十多位弟子。
“你們沒走,竟然有如此的耐心。”
墨修暗暗吃驚,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里守護了一夜都沒有離開,奇怪的都沒有沖進來,只布置陷阱。
“不是,我們只是猜測的,我們都不知道你在哪,于是就一路布置陣法,你要你一觸動,必定會有動靜。”
“你們就不怕傷及無辜嗎?”墨修面無表情道。
“這方圓八百丈我們都清場了,就是為了捕捉你。”那位站在最前面的修行者說道。
說著說著,空中還出現無數看戲的修行者。
“一人一狗一雞,是他。”
突然有岣漏洞天的修行者注意到了墨修,大喊道:“沒想到他在這里,快快傳信給長老。”
墨修手一動,天塹沖天而起,將剛才說話的那位修行者直接斬殺掉。
可是上面不止一個岣漏洞天的弟子,紛紛都在吆喝,傳信。
墨修見勢不妙,道:“我們快跑。”
如果是岣漏洞天長老沖殺過來,就不妙了,只能走為妙。
仙磕和斷嶠的弟子也意識到不對勁,好像是墨修干過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但是這件事他們并不想知道,他們只想要墨修手中的寶物。
能夠散發出翠綠色的光芒,必定不簡單。
“別擋我,擋我者死。”墨修渾身纏繞著盛神法五龍的靈力,宛如是五條金色的大龍在沖殺,他選擇了一個方向突圍。
只是憑著本能選擇一個方向跑路。
“攔住他。”有修行者喊道。
墨修如同人形蠻獸,爆發出如同汪洋般的靈力,化作一陣風,朝著前面沖擊而去。
擋在墨修面前的三位修行者直接被墨修的肉身給撞飛出去,那是三個道種境的修行者。、
道種境竟然敢攔路,純屬找死。
一瞬間就沖出包圍圈。
眾人都沒有想到墨修這么猛,竟然就這樣沖殺了出去,簡直就是野獸啊。
后面有五六十位道種境和蘊養境的修行者在追自己,墨修動用全身的力量,不斷地在宮殿的走廊之間穿行。
空中的觀望的修行者饒有興趣往這一幕。
“仙磕弟子和斷嶠弟子怕是看上了這位小兄弟的寶物,可能就起了殺心,真的想不出來究竟是什么樣的寶物竟然竟然能夠讓他們動殺心。”
“不管是什么樣的寶物,仙磕和斷嶠的劣性一向如此,看到好的東西就想據為己有,這些知名的洞天就是這種德性。”
“小心點說話,避免禍從口出。”
“怕什么,還不能說幾句話,本來就是這樣。”
“強盜一樣的洞天,要是我能打得過,直接滅了。”
不少的修行者都紛紛口吐狂言,應該是曾經被搶劫過吧。
當然眾人的議論并沒有影響仙磕和斷嶠弟子追墨修,因為他們聽不到。
“沒想到他跑得這么快,區區一個道種境,竟然快得過蘊養境,真的是聞所未聞。”
追墨修的修行者漸漸都感覺到吃力,因為他們也是動用靈力在追殺,只是沒想到墨修竟然絲毫不屬于蘊養境的修行者。
墨修咬著牙,速度很快,他的身后過腳底長出火焰的尾巴分叉狗,速度同樣快得一批。
小雞子則在墨修的的肩頭,牢牢抓住墨修的衣服,生怕被甩出去。
墨修不斷地沖。
很快,發現走廊的兩邊都有修行者,墨修停住腳步,當即往自己右側的走廊走去。
“這條走廊有問題,不要進去。”尾巴分叉狗道。
右側的這條走廊陰森森的,看著就好像是暗無天日,墻壁的兩側竟然不再是黃金色,而是銀色。
墨修第一次發現這條通道的古怪之處。
“這條路似乎有死人的氣息。”小雞仔也察覺到了,“絕對不詳。”
“沒辦法,只有這一條路了。”
墨修咬咬牙,往里面走去,他自然也察覺到這條路不同尋常,但是只有這一條路,逃生的本能讓他克服了一切的困難。
剛剛沖進去,墨修感覺到一股恐怖陰森的死亡氣息籠罩著自己。
似乎有恐怖的生靈在鎖定自己。
墨修來不及思考,因為仙磕的弟子和斷嶠的弟子也沖了進來,墨修只好咬著頭皮往前面走。
“他們是真的不怕死,要是在一直追,我只能將他們全部轟殺。”墨修咬著牙道。
說實話,他真的不想開殺戒。
可是偏偏有不長眼的修行者總是要追殺自己,圖啥呢,僅僅是一件寶物,至于嗎?
“這里路好像不對勁啊。”仙磕的弟子和斷嶠的弟子一踏進這條路,就感覺有死亡的氣息籠罩在自己的身上。
不斷有恐怖的氣息纏繞,有種惡鬼纏身的感覺。
“要不我們退出去吧?”
“沒有撤退可言。”
“出擊。”
一位修行者開口,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撤退。
正在空中觀戰的修行者突然間看到奇怪的一幕,墨修,仙磕和斷嶠的弟子都不見了。
“他們去了哪里?”有修行者滿臉的疑惑,“你們注意到了嗎?”
“他們好像是進入了一條走廊?”
“走廊呢?”
有一個修行者突然間感覺頭皮發麻,剛才那條銀色的走廊的確就在下面,可是瞬間就消失了,就好像這條路從來就不存在一樣。
眾多修行者睜大了眼睛,甚至有修行者降落地面,朝著他們剛才跑的位置摸索,可是并沒有發現路。
“真的是奇怪。”
“人呢?”突然,空中出現三位長老,降落地面。
正是經過傳信,立即趕來的三位岣漏洞天長老。
“他們走進了一條銀色的路,可是這條路消失了。”一位修行者指了指面前,道:“這里本來是有一條路的,可是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骨瘦如柴的長老滿臉的疑惑。
“古怪。”一位矮小的長老捋著白色的胡子,道:“剛才不是聽說仙磕和斷嶠的弟子正在追殺他的嗎?怎么走進一條路就消失了?”
“難道這小子碰到了機緣?”
一位長相魁梧的長老皺眉道:“我記得仙都洞天的少主陳舜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每次有人追殺他,都會得到一種保命的手段,難道這小子也是這種人?”
他的話一出,兩位長老陷入沉思。
眾人也都陷入沉思。
“不管如何,我們嘗試著打出一個缺口,看看這里有沒有隱藏的路。”骨瘦如柴的長老道。
三位長老齊齊動手。
同樣一條銀色的道路上,一位正在逃命的少年打了個噴嚏。
“是誰在說我?”
這位少年正是仙都洞天的少主陳舜。
他的身后跟著五個顯化境的修行者,長老級別的人物竟然莫名其妙追殺自己。
“你們到底是誰?我可是仙都洞天的少主陳舜,敢動我,就就不怕死嗎?”
陳舜動用顯化境的力量,不斷逃跑,可是身后五位身穿黑衣,遮住臉部的五位老者都哈哈大笑:“殺的就是你陳舜。”
“倒是是誰啊?你們追我已經三日三夜了,難道不累嗎?”
陳舜滿臉的汗水,他感覺自己到極致了。
自己是什么時候惹到這種級別的強者,他一向樂于助人,一心向善,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