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化龍術是什么術?”
“你學一學不就知道了!”
《錦繡乾坤》中,秦皇的聲音消退了下去,轉而是忽然冒出來的閻立德在那兒念誦。
這讓李鴻儒謄寫出了第二篇方術。
方術有名字,但李鴻儒一時難于覺察出方術的效果。
他看著方術內容詢問了一句,這讓閻立德隨口回應了一聲。
“老姐姐,楊兄,你們見識多,幫我瞅一瞅這卷方術!”
若不能學的方術也就罷了。
譬如太吾對《尋龍術》沒有研讀提示,而李鴻儒也能對《尋龍術》輕易上手。
但眼下太吾對《化龍術》有了研讀提示,李鴻儒一時又沒弄明白《化龍術》的作用。
李鴻儒尋思這可能是太吾不屑學習簡單的學說,又或往昔的《尋龍術》對他沒啥用處才導致沒研讀修行,李鴻儒也不乏想過是自己能耐不夠,只能太吾出馬推動修行。
但太吾的學歸學,李鴻儒也要搞清楚情況才能學。
他看著喪失壽元導致興致不高的閻立德,也不再尋閻立德探討,而是轉向了黎山老母和二郎真君。
“秦皇的東西不好拿,你最好不要去深研”黎山老母勸道:“世上奇門妙法諸多,也不見得秦皇拿出來的就是最好的。”
黎山老母看著興趣盎然旳李鴻儒,只覺李鴻儒性情中不乏找死的念頭。
這不僅僅是在琢磨《八九玄功》,連秦皇的方術也惦記上了。
“實力到你這種程度,難有什么武技和術法能對戰力進行改善”黎山老母道:“縱然修得萬般術法和武技,也抵不過一道有用的絕技和神通。”
“老姐姐說的是”李鴻儒點頭道:“秦皇陛下此前的那冊《破運術》和《尋龍術》都非常有用,咱們沒事的時候多研究研究應該沒啥問題。”
“老母往昔吃過秦皇的虧,對秦皇警惕心有些高”二郎真君笑道。
相較于黎山老母的謹慎,避免沾染是非,二郎真君性情和李鴻儒相近。
這大抵就是有用就拿來看看學學,沒用就歸類到垃圾行列。
但能被秦皇親手奉送出來,二郎真君覺得這道《化龍術》應該不至于沒法入眼。
他注目過李鴻儒謄寫的方術。
“這方術……”
細細推敲下,二郎真君只覺這道方術給他一種越來越熟悉的感覺。
“這方術似乎屬于元神變化之術”二郎真君道。
“聽名字就知道是變化之術”黎山老母道。
“不是一般的變化之術”二郎真君道:“這似乎……似乎類似于我所掌控的法天象地!”
“法天象地?”黎山老母驚道。
“法天象地?”
李鴻儒亦是驚咦出聲。
他在菩提太老爺那兒聽說過這道術法的名字。
但往昔的他專注于八九玄功,并未過多琢磨相關。
等到二郎真君提及,又有黎山老母驚駭,李鴻儒才回神過來。
“怎么,這道術法很厲害嗎?”李鴻儒問道。
“法天象地是元神鎮壓威懾的絕技”二郎真君道:“只要掌控了這道術法,可以元神威懾到他人,也能從此不懼元神鎮壓類的絕技和神通。”
“你應該知曉佛祖有一式掌中佛國的神通”黎山老母道:“法天象地就能完克佛祖的神通!”
“這么厲害?”李鴻儒驚道。
“術法好是好,但法天象地術法有些問題”二郎真君道:“若不踩踏山河氣脈重地,我們無法主動施展這道絕技,只能被別人打時才能做顯化和破解!”
“要求有點高,弊端也有點離譜”李鴻儒道。
“他的化龍術應該也是如此!”
二郎真君指向秦皇提供的《化龍術》。
這是方術,也必然對應弊端。
或弊端與法天象地一樣,又或弊端更劣勢,讓人難于動用,甚至難于修煉。
“想修成法天象地必須具備八九玄功”二郎真君道:“三界之中,也就我和那猴子才擁有法天象地的能耐,但我不通曉風水大術,那猴子也是個半桶水,我們兩人在這道術法上的威名不顯。”
“孫兄也會法天象地?”李鴻儒奇道。
“對”二郎真君道:“菩提道人將八九玄功的一切都傳了他,他會的和我幾乎沒差別。”
“他擁有這種能耐,怎么還會被佛祖掌中佛國神通收服了?”李鴻儒疑道。
“因為他兩腳離地了!”
二郎真君嗤笑一聲,再次提及了法天象地的一個弊端。
作為地仙,但凡他站在大地上,便難于遭遇元神鎮壓的絕技和神通威懾。
但若雙腳懸空難于借力,他們同樣會被元神威壓神通針對。
“若他不被如來騙到兩腳離地陷入神通中,他哪能受五百年關押之苦”二郎真君道。
“那真是太氣了!”李鴻儒道。
“那可不,他在五行山下罵了如來佛祖五百年的大騙子”二郎真君笑道:“如今也算是他大仇得報!”
“這真是讓人噓唏!”
一步錯步步錯。
借用了天河定底神珍鐵的威能,孫悟空發揮的戰斗力遠超當前。
但強盛下的性格極度張狂也造就了對方悲劇的源泉。
雖然聽的是孫悟空往昔掉坑里的事,但李鴻儒無不警戒。
他和二郎真君的話題重歸《化龍術》,不斷探討之下,等到二郎真君確定《化龍術》并無后患,只是修行難度極高,又或修行有成后施展必然帶著限制條件,李鴻儒才放心下來。
“等有空就琢磨琢磨學習一下!”
只要太吾能研讀修行,李鴻儒也不介意多一種實用的本領。
雖說這種‘實用’的限制條件可能會比較高,但這種能耐足以拿來當壓箱底絕活。
與千花露一樣,李鴻儒覺得自己可以不用,也可以不依賴這類方術,但學到手不虧。
萬一哪天用上了。
李鴻儒覺得若是哪天需要使用,他壓根不會在乎秦皇有什么算計心思,也不會在乎什么后患。
秦皇的手筆果然非凡。
這是拋一道方術,就讓李鴻儒陷入一種方術的需求。
“若秦皇陛下心情好,你讓他再賜我幾道方術,我不怕他的方術有問題,只怕他的方術沒用!”
李鴻儒叮囑了閻立德一番,這讓閻立德翻了個死魚眼示意回應。
“楊兄,你一定記得幫我盯緊了陳大師,若你需要外出,你就讓女王陛下盯著陳大師,萬一陳大師興致來了,讓他一定要琢磨我需求的《華嚴經》和《楞嚴經》!”
諸多事情暫時落下,李鴻儒覺得自己需要速速去荊州一趟。
再怎么說,提親是人生大事。
盡管他和公孫舉比較熟,但這屬于正事,至少要符合禮儀。
“你都要成婚了,也不請我們過去熱鬧嗎?”
小旋風旺旺叫了兩聲,又有回統鐵勒附和的點頭。
“我只是去提親,提親不是成婚,沒有辦酒席,就是過去說清楚情況,走這么一個流程”李鴻儒解釋道。
“那你提親就靠一張嘴巴,這也太沒趣了!”
小旋風叨咕一聲,只覺李鴻儒的提親沒什么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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