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傅集賢理第一次在偶然的情況下進入過所謂的“古神的夢境”,當時他經歷了少許離奇的事情,這次經歷本身倒是沒什么可圈可點的地方,關鍵點在于那時候當他就要離開那種環境的時候,腦子里突然產生了一種離奇的印象……他覺得自己會再一次的回到這里。
現在,他的“夢想”成真了,這還真就映正了那句神奇的箴言——“好的不靈,壞的靈”。
看著眼前這幅沒有色彩對比度的灰白畫卷,僅從印象上來說就很難讓人產生這里是“真實世界”的實感。
這片“夢境”既不晦暗,也不明亮,光線給人的世界感受居然是柔和的……或者是曖昧縹緲的,而且不同于上次遭遇這種情形的時候,他們需要在黑暗之中一步一步向前走才能將“世界”拓展開來,這才這一切就這么直接在他們眼前鋪陳開來了。
所以這一切顯得非常的“宏大”。
再加上有些灰白的代表性建筑傅集賢理看著非常的眼熟,以至于他感覺這里仿佛是另外一個東京一樣……或者說,這里現實中的東京在“夢境世界”中的倒影。
只能說,就連“古神”做夢也會夢到這種特別熱的地方嗎
“葵姐,我感覺我們好像來到了第三新東京市一樣……”說著,傅集賢理猛然想起了自己不就之前感受到的那種“顛倒感”,最開始他覺得那是一個錯覺,而現在再考慮一下的話,那種感覺應該就是他沉入“古神夢境”的關鍵節點。
“我有那么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傅集賢理打量了一圈周圍的情形之后,說出了這樣一句廢話。
這會他已經想明白了,之前他擔心的自己在那個網站上留下的信息會不會引起“操偶師”足夠注意的事情,其實完全有些多余,從現在他們的遭遇看來,對方遠比他想象的還要重視的多……明明那條信息大部分內容都是靠著猜測和編造得來的。
毫無疑問,那個操偶師真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的可能性,所以這才直接采取了反制的舉動。
傅集賢理和真中葵想要做釣魚的人,而實際情況剛好相反,他們好像成了被釣的魚。
今天晚上真中葵收到的消息很有可能就有問題,因此兩人才能這么快的趕到了“事發現場”,這應該就是對方設下的局,而傅集賢理和真中葵就那么沒怎么猶豫的一腳踩進了陷阱里……因為目睹了對方行兇,而且再加上對方已經受傷了,所以他們才覺得機會難得、窮追不舍。
然后呢,然后他們就傻眼了。
直接把這兩人往這種地方一扔,這叫什么呢第一,叫殺人滅口;第二,叫殺人與無形……對于操偶師來說,傅集賢理這樣的觸手怪搭配精神干擾能力的輔助的話他一個人是很難對付的。
但是好就好在人類是一種有腦子的生物,解決某種威脅也不一定非要采取直接的方式,間接迂回也是可取的甚至是最可取的。
將真中葵與傅集賢理引到這種絕地來然后他抽身跑了剩下的這兩個人該怎么辦
“葵姐,你之前說過不能過于深入“夢境”的吧,否則的話就會很危險而現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現在應該算是處于了比較深入的位置了吧。”
傅集賢理以一種挺委婉的方式在詢問真中葵兩人現在的處境是否危險。
真中葵先是伸手拍了拍傅集賢理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剛剛只顧著驚訝了她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正在被抱著而且足夠的“小鳥依人”這回事了……落地之后真中葵對著一個方向盯著看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后才開口說道:
“理君有一個好消息和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是假如說這種‘夢境世界’都是存在出口的話,那以我的靈視能力依然能夠看到出口所在的位置。
壞消息是……我們真的離出口很遠很遠。”
真中葵不是傅集賢理,到了這種時候她肯定是不會打馬虎眼抖機靈的、自然是有什么說什么的。
“也就是說,我們確實正身處于‘夢境’的深處嗎”傅集賢理對兩人的處境已經有所預期了,所以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后他并不覺得太過驚訝。
真中葵點了點頭“簡單來說我看得清方向但看不清距離。”
“那不對啊且不說操偶師是用什么方法把我們引入這個夢境的,就當我們只是在外面跑著跑著就倒霉的撲通一聲掉進了進來,可是操偶師的處境跟我們應給是一樣的吧如果這里是夢境深處的話,那對方是怎么快速消失的,這種消失,我們有理由認為是一種‘安全脫離’吧”
“他有他的方法,但并不代表我們有同樣的方法,能做得到同樣的事情……說來說去,我們還是有些小看這個一直行兇卻從未落網的犯罪者了,所以才被對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操偶師不只是對人魚很了解,他同樣對‘古神夢境’也很了解,這是我們事先未曾得知的情報,也是我們被困在這里的理由。”
傅集賢理沉思了一會,他低垂下眼皮,顯得很專注,過來一會之后這才開口說道,“只能說,對方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進而選擇把我們扔到這種地方來是一種明智之舉……如果站在他的立場上進行判斷的話。”
“這話什么意思,難道……理君,你有了什么發現嗎”
“我確實有點發現,因為我是一個會‘倒模’的人,所以很好比較某些不同人的身體數據,進而對比一下不同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現在說這種事情,或者總結經驗教訓好像也沒什么意義了,擺在我們面前的關鍵問題是如何才能離開這里。
不能離開的話,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真中葵點了點頭,沒有再著急詢問這件事,轉而把注意力轉回了兩人目前遇到的困境中。
“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引發什么大動靜,別看這周圍空空蕩蕩的,但是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危險的東西游蕩在那個未知的角落里……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你擅長的物理攻擊方式不一定有效,因為如果夢境里存在著某種東西的話,那這個東西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往上會是一個靈體。”
所謂無知者無畏,反正真中葵看起來要遠比傅集賢理緊張的多。
“葵姐,翻譯一下你剛剛的話,也就是說‘老實點,在這里你只是個拖油瓶’,對嗎”傅集賢理反問道。
“對,只能說你理解的很到位。”真中葵沒怎么給某人面子,“不開玩笑,你沒覺得這周圍的空氣都刺激的人有些皮膚發麻么,我感覺自己的體力正在被消耗著……這里的環境果然不適合人類活動,淺層夢境還好說,這種深處很要命。”
“額,我還真沒感覺到有什么問題,難道是我皮糙肉厚”奇怪的是,傅集賢理并沒有感受到真中葵感受到的東西,難道“夢境”里也有差別待遇和性別歧視嗎
真中葵搖了搖頭,這貨也太樂觀了點,“過一會你肯定就能感受到了,或許是因為你身上有一層‘殼子’保護著吧……”
(有事外出,實在寫不完,一小時內修改)
曾經傅集賢理第一次在偶然的情況下進入過所謂的“古神的夢境”,當時他經歷了少許離奇的事情,這次經歷本身倒是沒什么可圈可點的地方,關鍵點在于那時候當他就要離開那種環境的時候,腦子里突然產生了一種離奇的印象……他覺得自己會再一次的回到這里。
現在,他的“夢想”成真了,這還真就映正了那句神奇的箴言——“好的不靈,壞的靈”。
看著眼前這幅沒有色彩對比度的灰白畫卷,僅從印象上來說就很難讓人產生這里是“真實世界”的實感。
這片“夢境”既不晦暗,也不明亮,光線給人的世界感受居然是柔和的……或者是曖昧縹緲的,而且不同于上次遭遇這種情形的時候,他們需要在黑暗之中一步一步向前走才能將“世界”拓展開來,這才這一切就這么直接在他們眼前鋪陳開來了。
所以這一切顯得非常的“宏大”。
再加上有些灰白的代表性建筑傅集賢理看著非常的眼熟,以至于他感覺這里仿佛是另外一個東京一樣……或者說,這里現實中的東京在“夢境世界”中的倒影。
只能說,就連“古神”做夢也會夢到這種特別熱的地方嗎
“葵姐,我感覺我們好像來到了第三新東京市一樣……”說著,傅集賢理猛然想起了自己不就之前感受到的那種“顛倒感”,最開始他覺得那是一個錯覺,而現在再考慮一下的話,那種感覺應該就是他沉入“古神夢境”的關鍵節點。
“我有那么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傅集賢理打量了一圈周圍的情形之后,說出了這樣一句廢話。
這會他已經想明白了,之前他擔心的自己在那個網站上留下的信息會不會引起“操偶師”足夠注意的事情,其實完全有些多余,從現在他們的遭遇看來,對方遠比他想象的還要重視的多……明明那條信息大部分內容都是靠著猜測和編造得來的。
毫無疑問,那個操偶師真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的可能性,所以這才直接采取了反制的舉動。
傅集賢理和真中葵想要做釣魚的人,而實際情況剛好相反,他們好像成了被釣的魚。
今天晚上真中葵收到的消息很有可能就有問題,因此兩人才能這么快的趕到了“事發現場”,這應該就是對方設下的局,而傅集賢理和真中葵就那么沒怎么猶豫的一腳踩進了陷阱里……因為目睹了對方行兇,而且再加上對方已經受傷了,所以他們才覺得機會難得、窮追不舍。
然后呢,然后他們就傻眼了。
直接把這兩人往這種地方一扔,這叫什么呢第一,叫殺人滅口;第二,叫殺人與無形……對于操偶師來說,傅集賢理這樣的觸手怪搭配精神干擾能力的輔助的話,他一個人是很難對付的。
但是好就好在人類是一種有腦子的生物,解決某種威脅也不一定非要采取直接的方式,間接迂回也是可取的,甚至是最可取的。
將真中葵與傅集賢理引到這種絕地來,然后他抽身跑了,剩下的這兩個人該怎么辦
“葵姐,你之前說過不能過于深入“夢境”的吧,否則的話就會很危險,而現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現在應該算是處于了比較深入的位置了吧。”
傅集賢理以一種挺委婉的方式在詢問真中葵兩人現在的處境是否危險。
真中葵先是伸手拍了拍傅集賢理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剛剛只顧著驚訝了,她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正在被抱著,而且足夠的“小鳥依人”這回事了……落地之后,真中葵對著一個方向盯著看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后才開口說道:
“理君,有一個好消息和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是,假如說這種‘夢境世界’都是存在出口的話,那以我的靈視能力依然能夠看到出口所在的位置。
壞消息是……我們真的離出口很遠很遠。”
真中葵不是傅集賢理,到了這種時候她肯定是不會打馬虎眼抖機靈的、自然是有什么說什么的。
“也就是說,我們確實正身處于‘夢境’的深處嗎”傅集賢理對兩人的處境已經有所預期了,所以聽到了這樣得話之后他并不覺得太過驚訝。
真中葵點了點頭,“簡單來說,我看得清方向,但看不清距離。”
“那不對啊,且不說操偶師是用什么方法把我們引入這個夢境的,就當我們只是在外面跑著跑著就倒霉的撲通一聲掉進了進來,可是操偶師的處境跟我們應給是一樣的吧,如果這里是夢境深處的話,那對方是怎么快速消失的,這種消失,我們有理由認為是一種‘安全脫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