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鬧到如此可不收拾才滿意嗎......”
胸口烙印著陰陽魚的靈族武士凝視著著被戰火嚴重摧殘的科摩羅,自言自語片刻,隨后抬頭對著虛無中的某個存在沉聲道:
“埃爾德拉,你不能用整個種族的命運去進行你的豪賭......今天無論如何,我也必須帶走她!”
隨后,一名穿著古老黑色盔甲的突擊蝎,和穿著一身燃燒紅甲的火龍戰士出現在他身后,他們都是鳳凰領主,卻同時向眼前的戰士鞠躬,接著突擊蝎鳳凰領主卡蘭德拉斯嘶聲道:
“阿蘇爾曼導師,您的命令是?”
阿蘇爾曼,意為“阿蘇焉之手”,是方舟靈族中第一位鳳凰領主,他與他的門徒作為首批支派戰士主教,以各自的作戰風格創立自己的神龕,因此阿蘇爾曼便是戰士的化身,如同凱恩碎片如血手凱恩那般,創立了第一個支派戰士神龕,阿蘇焉神龕,成為兇暴復仇者的先驅,如今這支神龕也是方舟靈族中最常見的支派神龕。
在靈族大隕落之前,阿蘇爾曼只是靈族星球艾達法倫上名為伊利亞辛的平民,過著平凡且無聊的生活,對那些末日預言者的危言聳聽充滿懷疑。
當大隕落開始后,伊利亞辛與他的兄弟二人奇跡般從最初的災難中幸存,并在化為廢墟的家園中艱難求生,與惡魔們抗爭,后來他的兄弟被惡魔附身,伊利亞辛別無選擇只得終結他的痛苦,此后孤身一人的伊利亞辛將一所廢棄廟宇作為庇護所,因為這里仍能感覺到已然隕落的靈族諸神存在,并且惡魔們越不愿接近這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看到一個靈族少女被享樂教派的幸存者襲擊時,伊利亞辛以阿蘇焉之名改名阿蘇爾曼,并救下了對方。
之后,阿蘇爾曼讓那位荒野靈族少女法拉泰爾作為自己的弟子,他們拋下化為廢墟的艾達法倫,前往更遠的地方聚集那些大隕落幸存者。
在漫長的時光中,阿蘇爾曼收獲了許多追隨者,包括賈恩·扎爾、阿赫拉、費甘和巴哈羅斯等之后大名鼎鼎的鳳凰領主,并最終在一處貧瘠世界落腳,將這里改名阿蘇爾并自稱阿蘇焉之子阿蘇里亞。
在這里,阿蘇爾曼創立了戰士之道與第一神龕復仇者。
但突擊蝎鳳凰領主阿赫拉在受到色孽蠱惑后,在第一神龕中召喚色孽的惡魔軍團,令這座圣地毀于一旦,鳳凰領主們只得四散銀河。
在第一神龕毀滅之后,阿蘇爾曼的行蹤便飄忽不定,有時他會在恐懼之眼深處與靈族之敵作戰,有時會在銀河系東部屠殺混沌代理人,方舟世界將他的英勇事跡不斷傳唱,甚至連科摩羅的黑暗居民都視其為不朽傳奇。
某種意義上,他是當下整個靈族威望最盛之人,但他對統治權毫無興趣,亦不在一個地方久留,有傳言他一直在尋找昔日墮落的弟子,前突擊蝎鳳凰領主阿赫拉。
聽到身后兩名弟子的聲音,阿蘇爾曼沉默片刻,隨后低聲道:
“不惜一切代價,帶走維羅妮卡。”
“是。”
“還有另外兩件事也要馬上辦,第一,派人去找那位被喚醒的耶拿親選,根據情報她叫伊芙蕾妮,來自貝耶坦,第二,派人去尋找那位召喚至尊凱恩化身戰士,如果我沒猜錯......”
現突擊蝎鳳凰領主卡蘭德拉斯猛地抬起頭,頭盔下的目鏡如同一團燃燒的地獄之火。
“導師,讓我去找他,神龕的恥辱定要我親自洗刷!”
阿蘇爾曼抬起手。
“稍安勿躁,我沒有說那個人就是他,你去了只會造成誤會激化矛盾,我只是......想和他談談。”
“導師——”
“費甘,你去找賈恩·扎爾,搞清楚那個鳳凰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聽說好像是一個人類?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非吾族類怎么可能拾起炎陽圣劍?阿蘇焉之力決不可落入異族手中!”
“是。”
“哼哼,兩個原體大鬧科摩羅,真當吾族已經徹底淪落至此了嗎?那我還真要親自會會他們。”
就在此時,這艘古老的戰艦突然一震,同時響起的還有刺耳的破裂聲。
“什么!!”
兩個鳳凰領主同時驚訝的轉身,看到戰艦的中部,一些靈骨碎片正在擴散,好像剛剛遭到了什么攻擊。
阿蘇爾曼也轉過了身,同時手上多了一把嵌滿魂石的長劍。
倏然,一聲狼嚎在艦隊中所有靈族耳中炸響,激發起他們內心最原始的恐懼。
“沒想到......又來一位。”
他心中揣度著,對方究竟何時來到他們艦隊附近的,亦或者從一開始對方就尾隨著他們,利用他們來進入科摩羅?
阿蘇焉之手思考片刻后,隨即對兩位已經拿出各自鳳凰武裝的學生說道:
“你們去做各自的事,卡蘭德拉斯,你帶領你的神龕,無論如何必須把維羅妮卡留下,絕不能讓她離開,費甘你也不要去找賈恩·扎爾了,協助卡蘭德拉斯一起完成這件事,然后通知巴哈羅斯,讓他去找賈恩·扎爾。”
說罷,這位首席鳳凰領主走下階梯。
“這頭惡狼.....就讓我來對付。”
“是!”
很快,這支靈族艦隊就一分為二,旗艦和少量護衛艦留著原地,其他的則高速奔向科摩羅。
“呵哈!”
地面的戰場上,伴隨著沉重的呼號,莫塔里安將他的鐮刀抬起迎接襲來的攻擊,兩把神兵再次交接在一起,死亡之中在重壓下向后踉蹌了一下,點綴著閃電的刀刃緊追不舍,讓空氣震顫。
雖然身上已經沒有一片完好,但莫塔里安依舊奮起無盡之力,揮動著鐮刀再次與昔日兄弟的長刀交擊在一起。
這次,沖擊傷到了他。
莫塔里安踉蹌后撤,他的視野點綴著黑色的脈絡。
“這次你還能逃向哪呢?”
戴著龍盔的可汗緩步而至。
莫塔里安沉默的再次揮舞鐮刀,他現在是在為子嗣撤退爭取時間,曾幾何時這件事都是他的對手在做。
可汗冷笑一聲,迂回,攻擊,再次迂回,不斷從各個方向撕扯莫塔里安的防御。
鐮刀和彎刀再次沖撞在一起,隨著擊打而顫抖,向四周潑灑著亞空間的火花。
在可汗重刀之下,莫塔里安第一次屈膝,但他很快再次站立起來,雙手握著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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