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法比烏斯確實引起了他的興趣,但凱洛自己都覺得這個人完全是爛穿銀河,屬于是在混沌叛徒里都找不出幾個比他更爛的那種無敵大賤人,索什揚也沒覺得自己有那種往那一杵就能讓這種瘋子納頭便拜的氣質和魅力,所以這件事還是得等索爾回來再說,哪怕會被隱藏在幕后的那個組織知道。邵
于是他看著凱洛,點點頭。
“我想要了解的基本就這些了,凱洛你回去吧,需要什么就跟我直接報告就行。”
說著,他站起來,凱洛也隨即站起來,接著索什揚向他伸出手。
“凱洛藥劑師,過去發生什么就且放下,現在你的知識和力量將再次為人類與帝國服務,就如同索爾教官一般。”
“非常感謝您的收留,索什揚軍團長。”
與索什揚輕輕握手后,凱洛拿起桌上的頭盔,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前腳剛走沒兩分鐘,大門就再次打開,塔洛斯和一位陌生的戰士走了進來。邵
在與凱洛聊天的時候,索什揚就收到了十一連返回的消息,不過他沒想到塔洛斯這么快就來了,臉上立刻浮現出真誠的笑容。
“塔洛斯,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說去機庫迎接你。”
“哈,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用不著迎接。”
塔洛斯笑著擺了擺手,然后轉身對一旁的年輕戰士說道:
“這就是咱們的戰團長。”
那個戰士看向索什揚,竟然顯得有些緊張甚至靦腆,微微低了低頭,猶豫片刻后又行了一個天鷹禮。
“您好,索什揚·阿列克謝戰團長。”邵
“這位是.......”
對方有著很明顯的第八軍團特征,但索什揚沒有關于這個人的記憶,十一連的戰士不算多,他基本都有些印象。
“他叫阿爾瓦雷斯,一個技術軍士,別傻站著了,坐吧。”
塔洛斯推了推手邊的椅子,隨后自己坐在另一張椅子上,阿爾瓦雷斯隨后也坐上去。
接著塔洛斯把整個過程,包括摧毀芬寧二號的事都說了一遍。
聽到塔洛斯用病毒炸彈摧毀了對休倫來說比較重要的一個兵源世界,索什揚先是一愣,隨后撫掌而笑道:
“哈,我真想看看休倫當時是什么表情,肯定十分精彩,兄弟,你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你的身份太敏感,我就要將此戰果通傳全軍了。”邵
隨后他看向阿爾瓦雷斯。
“阿爾瓦雷斯,我們的情況想必塔洛斯也和你說過了,我相信他的眼光,既然他決定收下你,那我也沒什么意見,只是希望你能夠在未來的服役生涯中找到屬于自己的人生和戰斗意義,第八軍團已經不復存在,但你還是有一群不賴的兄弟,十一連雖然都是新兵,可在塔洛斯的帶領下氣氛一直很好,以后你就作為十一連的技術軍士吧,雖然沒有去火星深造的機會,不過等遠征結束你可以去烏蘭胡達,那是昔日第八軍團的軍需供應世界,應該也能夠學到很多東西。”
阿爾瓦雷斯點點頭。
“明白,戰團長。”
塔洛斯于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行了,你先回連隊,一會巴赫拉姆會帶你去戰團軍械庫認識其他技術軍士。”
“是。”邵
等阿爾瓦雷斯離開后,索什揚對塔洛斯笑道:
“辛苦了,兄弟。”
“辛苦倒沒怎么辛苦,那家伙過去是一個雜魚,升魔又也還是一個雜魚,但......它背后還有個主子,這是值得注意的,我把它關進太空死靈的次元牢籠不知道會不會引來那東西。”
“唉”
索什揚輕嘆一聲揉了揉額頭。
“惡魔王子都很麻煩,這次海戰里也出現了一個,造成勝利之痕守軍不小的傷亡,根據灰騎士說法來自尖嘯漩渦,另外黑暗天使那邊也發現一個,最后一個應該是去了巴達布,奧卡姆情報里提到的四個惡魔王子都出現了,不知道后面它們還會有什么樣的行動。”
“沒什么可擔心的,都是些偷雞摸狗的家伙而已,成不了大事,那些全身心投入亞空間的懦夫確實麻煩,但也只是麻煩。”邵
“也是,哈,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
隨后索什揚和塔洛斯說了他離開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還有遠方的那些消息。
一邊喝著維羅妮卡端進來的白楓茶,塔洛斯一邊聽著索什揚的敘述和些許抱怨,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等到索什揚說完后,他笑著將杯子放到桌上。
“索什揚,你知道過去第一軍團最喜歡什么口號嗎?”
“是什么?”
“忠誠即是獎賞。”
“唔......”邵
“其實這是一句我認為很沒有道理的話,但它卻又包含了某種自我勸慰,所以第一軍團做事總是一副自顧自的模樣,因為他們根本不屑于和其他人解釋,有時候我覺得......你應該更自我一些,你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那么你便是在履行你自己心中的忠誠,其他人看不懂又怎么樣?你沒有義務去和他們解釋,有時你就是太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了,你在為帝皇而戰,你在成堆成堆的殺死敵人,你在讓情況慢慢變好,這就夠了啊,有私心又如何?沒有私心又如何?這重要嗎?帝國一直都最講究功利主義,哪怕是審判庭也常把失去尚可,失敗無赦這種話掛嘴邊,只要可以成功,過程重要嗎?誰都已經不是圣人了,一萬年的長戰早把帝國的道德底線拉到和綠皮的音樂一個水平,所以你就按照你心里想的來就可以了,難道你覺得你的個人道德會比那些高領主或者巢都統治者更低嗎?”
塔洛斯的話不能說很有說服力,但至少成功把索什揚逗樂了。
“哈哈哈,如果我真變成一個自大狂了,那不是更糟糕了嗎?”
“問題是你不會啊,你是一個比較容易自我懷疑的人,用好聽點的說法就是時常自省,不好聽的話就是,想太多。”
索什揚低頭看著茶杯里自己的倒影,笑容漸漸消失了。
“直到現在,惑者的某些話我才勉強體會到一點深意,怎么能不多想呢...還有阿姆納克說的那些話,很難讓人不去在意,你覺得他關于法比烏斯的建議可行嗎。”
“法比烏斯啊,那家伙真是臭名昭著,不過我沒有和他接觸過,但才華肯定是有的,如果......”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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