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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難點在于,想要讓這兩位歷史名人樂意讓自己的黑歷史為后世之人所知曉似乎比較難。
程處弼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能夠活著要到李叔叔自己寫下被暗算扎了腚的自述狀。
真要去搞,程處弼覺得李叔叔會很愉快的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達成九成宮七月飛雪的史詩成就。
惹不起惹不起……程處弼不禁有些失望而又唏噓地嘆了口氣。
不過,雖然沒有辦法讓他們自己主動地寫下自述狀,程處弼覺得他們的簽名還是可以搞一搞。
比如改天設法搞到陛下的簽名墨寶,貼在箭桿上,也一定有相當的說服力。
又美美地欣賞了這兩件新鮮出爐不到二十四小時的珍貴歷史文物。
程處弼這才用標出了哪只箭扎的是誰的說明卷好了羽箭,再一次擱回了自己的箱子里。
一想到自己已經收集了不少老李家一家老小的黑歷史,全都被自己當成了好寶貝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程處弼不禁沾沾自喜,寶藏男孩,說的必然是我這樣的靚崽。
作為老程家最靚的崽,程處弼的歷史責任當然不僅僅只是打牌消遣娛樂。
更要深挖,狠挖那些歷史人物的黑歷史。
向后世的人們,展現出這些歷史人物高大威武的正面歷史形象后面,還是有很多的槽點可吐。
程處弼晃晃悠悠地來到了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九成宮那清新的空氣。
看了一眼那辣眼睛的日頭,繼續投入到了鍛煉一身健子肉的日常活動中。
到得中午時分,李淵這位閑得蛋疼的大唐太上皇陛下,牽著小可愛李明達晃晃悠悠地又來到了清幽閣。
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口吃的,李淵也覺得自己應該常來常往。
噴香的帶皮羊肉,讓李淵再一次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一邊吃還一邊點評這玩意的滋味實在比不上竹鼠。
一旁的李明達也是頻頻點頭小腦瓜子以示配合。
程處弼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對祖孫,咱們能不能別再禍害竹鼠母子,讓它們生離死別了好不好?
吃飽喝足,李淵呷了一口茶湯,拍著自己那已然飽漲的肚皮,朝著程處弼瞄了一眼。
“程三郎啊……”
“小臣在。”
“你這一回,可是又立下了大功勞。”
程處弼看著李淵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湊到了跟前,給這位不喜歡講武德的老頭滿上了茶湯。
“上皇,莫非你那有什么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呵呵……”
李淵作為李世民的親爹,需要小道消息嗎?
想要消息,直接找親兒子,他難道還能不告訴自己?
輕蔑地鄙視了一眼這個小娃娃。
程處弼抬起手臂,彈了一個帥呆了的響指,朝著那下意識扭過頭來的程發比劃了個手勢。
程發飛快地躥進了屋中,不大會的功夫,提著兩個里邊內容滿滿,瓶塞用蠟封著的酒中精華過來。
程處弼討好地朝著李淵一笑。“一點小小意思,還請上皇老人家笑納。”
“呵呵……還是你小子會做事,不枉老夫很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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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李淵很是贊許地朝著程處弼點了點頭,接過了那兩瓶酒中精華,往身后一遞。
已然是一臉黑線的忠寶公公伸出了大手接過,繼續板起那張石化臉,站在李淵的身后。
先是看了一眼小可愛李明達,那丫頭此刻正好奇地圍著自己那瘸了腿的三哥問東問西的,沒有注意這邊。
這才壓低了聲音小聲地道。
“老夫今日去接小兕子的時候,聽到了二郎和他媳婦正聊著應該怎么給你小子加官。
大部份聽不太清楚,不過嘛,老夫倒是聽清楚了,常侍……”
說到了這,李淵不由得大巴掌拍在了程三郎的肩膀上。
“明白是什么意思嗎?”
“明白啥?常侍……”程處弼覺得這個詞有點耳熟。
旋及熟讀三國演義,甚至把三國演義搞到了唐朝來的程處弼眼珠子鼓了起來。
哎喲臥槽!莫非是陛下已經對老子封無可封,賞無可賞,動了殺雞之念想要老子入宮侍候?
李淵撫著長須看到這小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珠子鬼鬼祟祟的亂轉不已,整個人都迷了。
“程三郎,你小子在想什么呢?這樣天大的喜訊,難道你還不樂意?”
“上皇,能不能別嚇唬小臣,常侍那玩意都是沒……沒那啥的人。
小臣我還等著為老程家開枝散葉,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總算是反應了過來的李淵臉色直接就黑了下來。
“你小子,怎么成天胡思亂想,就像這膘肥體壯的樣子,還想要入宮侍候?”
“老夫猜測,可能是散騎常侍……就是入則規諫過失,備皇帝顧問,出則騎馬散從,懂了嗎?”
程處弼總算是松了口氣,趕緊點頭哈腰地朝著這位恭敬一禮。
“多謝上皇指點,小臣險些想差了都。”
看到這小子驚色盡退,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李淵實在不想搭理這小子。
就他成天鼓搗二郎方竹,不是鬧妖蛾子,就是鬧騰禍事的秉性,讓他入宮,除非是二郎覺得人間已經不值得。
程處弼不知道,李世民可是為了如何賞賜他,煞費苦心之極。
為啥,誰讓這小子立功太甚,別人是特娘的欺人太甚,這小子卻是立功太甚。
一個功勞接一個功勞的立,立得李世民自個都眼花繚亂。
如果拿個小本本把這小子的功勞都記下,怕是記出一個小冊子應該沒有問題。
所以這一回,既要賞,但還不能賞得太過,畢竟這小子年紀太小,日后必定會被承乾倚為肱股。
所以,李世民思來想去,最終只是給他升了升官。
反正李世民覺得自己肯定是不需要這個喜歡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小子規諫過失,當顧問的。
然后就同財帛,這量一定要給足,不足,如果獎賞其功勛?
“夫君,那房二郎呢?”長孫皇后看著李世民糾結了許久,終于把關于程三郎的功勛定下之后,又提出了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