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你特娘的這算是人話嗎?老夫啥時候死,還得等你完成承諾是吧?
薛萬均瞪著眼珠子,不說話,看著程三郎,覺得自己身邊要是有根大棒棒。
自己要是還能蹦得起來,絕對將他暴打一頓。
程處弼此刻戴上了一雙厚厚手套,特地沖薛萬均比劃了下。
“不好意思薛二叔,小侄擔心你牙口太好,萬一咬傷小侄,那就容易影響咱們和諧的醫患關系。”
“你們都愣著做甚,趕緊過來,給薛二叔按住手腳,對了。
把白口罩和白帽子戴好,防備薛二叔認出你們,回頭一個個的去找你們麻煩。”
“……”薛萬均一臉黑線,兩眼圓睜,看到了程三郎的那票狐朋狗友,一個二個全都白口罩白帽子的。
然后就這么圍攏到了自己的榻沿,這下子,薛萬均直接就毛了。
“你們想要干嘛,放開,撒開,混帳,還不快把老夫放開……”
“停,撒手,老夫,老夫讓你們撒開,不許動我,秦大郎你小子撒手。”
“不是我,我是李器……”
“胡說八道,你特娘的李震能不能老冒我的名。”
“諸位弟兄,能不能都淡定一點,不要自己泄露了身份,萬一薛二叔做了鬼也不放過你們怎么辦。”
薛萬均的牢房里邊簡直亂作一鍋粥,這場心理治療方案的策劃者程處弼也不好控制這幫騷話百出的弟兄。
只能專注自己手上的工作,畢竟懟不懟得進去是一回事,懟不懟,這就是態度問題,至少要讓薛萬均明白。
只要他不樂意吃吃喝喝,這玩意早晚要懟進他的鼻孔里。
“薛二叔,我的這個真的很大,你忍一下,等我懟進去就沒問題了……”
“唉,想不到程某人居然有一天會對一個糙老爺們說這樣的話。
薛二叔你別在意,我就是隨口發發感慨,沒有不正經的意思。”
程處弼已經毫不客氣地捏著薛萬均的鼻子,開始拿那個管子沖薛萬均的鼻孔懟過去。
臥槽!臥槽!薛萬均不知道是什么圓滾滾的玩意一會戳自己的左鼻孔一會戳自己的右鼻孔,甚至還戳進自己嘴里……那上面指不定還粘著自己的鼻屎!
“薛二叔對不住,這光線不好,你能不能別動。”
“住手,疼疼疼……混帳小子,住手!”
“好好好,諸位,咱們先停一停,容薛二叔休息一下。
他是病人,我們是醫務工作者,當病患情緒突變的時候。”
“我們要體諒一下患者的心情。薛二叔,怎么樣,休息好了咱們繼續……”
程處弼還有心情跟弟兄們灌輸一下醫務工作者的專業精神,這才朝著那頻頻深呼吸,氣的渾身哆嗦的薛萬均道。
“你放心吧,小侄的手段多了去了,一定可以能把這玩意懟進你的鼻孔里去。”
“不是小侄在戲弄薛二叔,小侄是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
“薛二叔,小侄與薛三叔那么好的關系,受了他的囑托,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餓死在我跟前?”
“若是如此,不僅對不起我程某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這個標題怎么不正經了?有本事你弄一個給我看看。”
李恪絞盡腦汁地開動腦盤,仔細地轉了半天之后靈光一閃。
“比方說叫夜榻弄香?”
“呵呵……拜托,你覺得就以薛三叔那過于憨直的腦子,能理解你這是什么意思?”
“夜榻弄香,萬一薛三叔領會成夜里要在榻上大解怎么辦?”
“……”李恪的臉直接就綠了。處弼兄,求求你做個人行不行?
神特么的夜里在榻上大解。含情脈脈,帶著旖旎與暗示挑逗色彩的字句,
到了你嘴里邊,怎么就有一股子令人兩眼發黑的屎味。
不過好在,這樣的小瑕疵就被二人略過不提,開始用心地將春宮圖打造成很正經的好寶貝。
哪怕是自家親弟成親,但是作為兄長的薛萬均,卻甚至比自己親弟弟還要忙碌。
畢竟那小子比自己更不通人情事故,而大哥又遠在大唐的北疆守備,自己這個二哥只能承擔起這份重擔。
就在忙得頭昏腦漲的時候,卻又有家丁前來稟報,說是程處弼與李恪二人連袂到訪。
“他們過來做甚,難道是掉了東西在客房不成?”
薛萬均抹了把臉上也不知道是忙出來的還是熱出來的臭汗,抄起了鐵爐子上面的水壺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水。
“程三郎還有吳王殿下說是特地過來有要事跟老爺商議,事關三老爺。”
聽到了這話,薛萬均硬是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自家老三的病情還會有什么反復不成?
“請,快快有請!”
看到自家那老爺那副一臉緊張的樣子,薛三刀趕緊答應了一聲快步而去。
不大會的功夫,程處弼與李恪這兩位專業人士終于來到了薛萬均的跟前。
薛萬均笑瞇瞇地上前扶住了正要行禮的兩位后輩,拉著他們坐到了貞觀爐前。
“處弼賢侄,吳王殿下,快快請坐,二位可要喝點什么?”
“不必了,其實我們這一趟過來,是為了把薛三叔的病最后的那一道治療程度解決掉。”
聽到了這話,薛萬均的臉色頓時顯得凝重了起來。
“處弼賢侄,怎么,莫非我家三弟那病還會有什么反復?”
“不不不,反復是沒有,但是,由于薛三叔一直都沒有跟異性接觸的經驗,所以,會導致一些……”
程處弼朝著李恪看過去,李恪這貨裝聾作啞地在恰茶湯。
無奈之下,大唐最優秀的心理醫生,程處弼只能硬起了頭皮含糊其詞地解釋道。
“總之呢,薛三叔哪怕是現如今成親了,我有些擔心,還是會有一些病根,影響到他跟丹陽公主之間的關系。”
“天長日久下來,萬一成了什么隱患,那就不太好了……”
李恪努力地把腦袋埋低,差點笑抽過去,神特么的病根,還天長日久,明明沒有第三個字好不好?
程處弼與薛萬徹都沒有注意一旁看起來埋頭恰茶湯的李恪有什么異樣,更不知道他此刻一肚子騷出天際的騷話。
薛萬均一臉懵逼地看著在跟前唾沫星子橫飛的程處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