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哥,我說過的話,一直都記著呢,劇本都給你準備好了。”
“先聲明,不是男一號,你可別嫌棄。”
黃博放下酒杯,有些走心了:“輕舟,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后有啥事,支應一聲,我黃博肯定沒話說!”
要是現在孟輕舟說一句,讓他把經紀約簽到海上花,估計黃博不會猶豫。
不過沒必要,又不是想作華娛教父,總不能都給攬到公司里。
在幾桌穿花一般的孟輕舟,稍稍有些過量,唐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蜜蜜,你去攔著點輕舟,別讓他喝多了。”
“別管他,男人在這種場合,怎么可能少喝酒,回去再修理他!”
唐妍可是知道蜜蜜有多緊張輕舟的:“你呀,就知道嘴硬,他要是喝醉了,晚上還不是我們受累。”
這是孟輕舟在圈內朋友的第一次聚會,所有人都是盡興而歸。
楊蜜和糖糖自然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帶著孟輕舟回家,就連叮囑周蕓,她們都不敢。
向大家告別后,兩女急急忙忙的趕回家,準備了醒酒藥和溫水,等著那個酒鬼。
時間不久,周蕓就開車到了,孟輕舟自己下來,看樣子,也沒怎么喝多。
“蜜蜜,周蕓走了沒?”
唐妍拿著一個包裹,走到窗前。
“走了、走了,我們過去吧。”
兩人本以為孟輕舟沒醉,打開門,就看到他躺在沙發上。
“輕舟、輕舟,別在這睡著了。”
孟輕舟也只是有些頭暈,開門的時候就已經回神了。
“你們怎么過來了,我沒事。”
楊蜜扶著他坐了起來:“你說你沒事喝那么多干什么,就顯你能!”
唐妍拿出醒酒藥,塞到孟輕舟嘴里,倒了一杯水給他。
這畫面,放到十年后,那得是多大的新聞,至少掛熱搜一周!
聚會結束,海上花的幾位就各自離開,萬倩喝了點酒,不怎么敢開車,索性留下車,和趙小骨一起打車離開。
“小骨,晚上還是在我那吧。”
“行啊,倩姐。”
趙小骨和萬倩的關系一直都處的不錯,經常借宿。
正好她也有很多話想問問。
到了萬倩家,小骨熟練在冰箱拿了兩瓶飲料。
“倩姐,我都跑了快兩年的龍套了,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能演主角啊!”
“你在北電表演進修班的課,都上完了?”
趙小骨嘟著嘴,“上完了,宗總讓我繼續學習,說我的臺詞還得再練練。”
“楊蜜和唐妍還不定比得上我呢,還不是能一部接一部的演,孟總太偏心了!”
“呵呵呵,小骨,你就別和她倆比了,人家認識多久了,還是好朋友。”
“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
趙小骨還是不敢把心里想的說出來,萬一傳到孟輕舟耳朵里,指定沒好果子吃。
這種事還用說嗎?萬倩自己心里都是門清。
楊蜜、唐妍和孟輕舟的關系,肯定不清不楚,她也不羨慕,進了萬重山,她的資源已經在同齡段算最好的了。
人要知足!
“小骨,你還是聽宗總的,把演技磨煉好,公司的機會很多的。”
“倩姐,有沒有什么快速提高演技的辦法呀,這么天天的上課,感覺作用也不是很大。”
“除了掌握學校教授的,我覺得你可以試著去參加學校的小品班,這個應該不錯。”
表演是一個人來扮演人的一個藝術。
說通俗理解點就是:演員要改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在假定的環境中自然真實的生活
用什么來演呢?很直觀的講:用演員的身體(包含你的肢體、聲音、表情)
(有人說要運用情感、經歷、體驗等;誰看的見你的這些東西,最終的呈現,觀眾能看到的就是你的肢體、聲音、表情)
所以再清晰點講就是:演員要通過控制自己的肢體、聲音、表情等來使自己變成角色。
這也就是表演專業的基本功為何是:聲樂、臺詞、形體、表演;學習這四門的目的就是使演員能夠駕馭控制自己的身體。
如果你演不好,說明你對你自己的身體的控制不行。
你的表演狀態是端著的,你的肢體是僵的,這其實就是天性沒有解放好。
解放天性就是使演員在舞臺上肢體和思想輕松自如的站在舞臺上。保持松弛的狀態,而不是讓你們做一些不要臉的行為。這需要通過一些舞臺肢體訓練和呼吸訓練來達到。
通過解放天性的訓練使演員達到一種站在舞臺上輕松自然的狀態,還有,解放天性還要使演員達到一種敏感敏銳的狀態,說白了就是讓你的觸覺、嗅覺、感覺、視覺、聽覺敏銳起來,觀察也敏銳起來。
這些都是表演很重要的基本功,表演素質;
小品是表演學習的一個很高級的階段了。沒有基本功的支撐,你做小品練習一定會很累很無力。就像戲曲演員唱戲一樣,沒有基本功的支撐,你唱的了嗎?
趙小骨抱著頭哀叫一聲,撲倒在沙發上。
盡管孟輕舟說他沒喝醉,楊蜜和唐妍還是留了下來。
反正兩邊家里都有她們的洗漱用品。
“孟輕舟,我的戲明天結束,媽媽已經同意我去美國了,你們等著我一起出發!”
柳一菲這幾天瘋狂趕戲,總算在今天完成了自己的所有戲份,今晚劇組還給她特地辦了殺青宴。
“我們是三天后出發,你來得及嗎?”
“不用你操心,反正讓人給我買票,到了美國,我帶你們玩。”
“還有,我的口紅記得帶上,要是比楊蜜的差,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狐和糖糖洗完澡出來,出水芙蓉太過俗氣,
此情此景,一句嫩滑凝脂俏紅顏,方能恰如其分。
見孟輕舟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們,兩女都啐了一口,不要臉。
“孟輕舟,你看什么看,流氓!糖糖是我的,你就別想了!”
孟輕舟似笑非笑的站起來:“蜜蜜,你可能不行吧,作案工具你都沒有。”
說完就去了洗手間。
“輕舟這話什么意思,還需要什么工具嗎?”
唐妍不解的望向楊蜜,希望她能給一個解釋。
“這個下流痞子!”
“你是不是傻呀,糖糖,我兩都是女人,當然沒工具了!”
孟輕舟出來后,被兩人聯手施以酷刑,當然最終勝利的,還是他。
趁著酒勁,難得的又一次大被同眠,
真的是同眠,一宿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