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麻花的投資在鐘麗妨那遭遇了波折,她不是很贊成孟輕舟提出的入股的建議;
“孟總,如果你確實看好他們之后的作品,我們可以保底發行、可以參與投資,霸道一點的話,就是主控應該都沒問題,入股我覺得沒必要!”
站在公司管理者的角度,鐘麗妨的說辭沒錯,但想到僅僅兩三年后,如今的幾千萬就能變成幾個億,人家把錢都給送到嘴邊了,放棄的話,實在可惜;
“鐘總,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讓一品投資入股,這沒問題吧,也不會對萬重山有什么影響。”
只要不涉及到公司,鐘麗妨對孟輕舟的行為是沒有話語權的,即使這樣在外界看來也是自欺欺人的動作;
孟輕舟心里打著小九九,紫萱她們都有了自己的事業,身家豐厚,但劉思思和古麗娜還沒著落呢,這次的機會正合適;
一碗水端平,不容易的!
張辰被工作人員帶到了老孟的辦公室,這次就沒沈騰了;
“張總,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們開心麻花想好怎么開發旗下的話劇了嗎?”
話劇和電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藝術形式,其實已經類似于把改編成電影了。
既然是改編,就要有所堅持有所放棄;
說實話,“保留舞臺劇原本的風格與魅力”更像一句自欺欺人;而且,導演的堅持與放棄都是他創作的一部分,好壞自有觀眾評說。
不論改編手法的好壞,單從技術難點上來看,這兩種藝術形式的細節部分有哪些是沖突而矛盾的,以致于在改編中必須要完成相關的轉化;
一部電影有多少場戲?80場不算多的,150200場也是經常有的。
一部舞臺劇有多少場戲?如果嚴格按幕來算的話,3幕,4幕,6幕,8幕,12幕,基本就到頭了。即使把幕間轉場也算上,一部3小時的舞臺劇最多也就30多場。
所以,這兩種藝術形式最大的區別是:以經典舞臺戲劇理論,是要在最逼仄的場景中完成最集中的矛盾沖突,而電影則希望通過更多的場景來鋪陳眼界,場景的多與少,實際上從大結構上決定了戲劇故事和電影故事的差別,
所以在改編的伊始,場景問題應該是首要問題。把典型的舞臺劇改編成典型的電影,在故事上最大的結構調整就是場次增加
“目前最成熟的是《夏洛特煩惱》和《羞羞的鐵拳》,兩部話劇的劇本閆飛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孟總,你是行家,能和萬重山達成合作,也是我們開心麻花求之不得的事情!”
孟輕舟頓了頓,將桌上的茶杯向張辰推了過去,“張總過譽了,不過這事吧,有點麻煩,我只說了啊,我個人本意是希望萬重山投資你們開心麻花,不過被鐘總給否了,她可以接受投資電影,兩家公司之間不希望有什么瓜葛。”
張辰心里百回千轉,都說孟輕舟眼光精準,只要是他看好的項目或者公司,幾乎都能在圈里風光一時,如今這么看好開心麻花,難道自己要發了?
“孟總,承蒙你厚愛,目前來說,我們還沒有尋求投資者的意向,以后有機會,一定忘不了你!”
嘿,孟輕舟不動聲色的在心里冷笑,都特么送上門了,還這么端著,又想要實惠,還不愿拿出誘餌,想屁吃呢!
“張總,開心麻花目前的估值,不到3個億吧,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不以萬重山的名義投資,八千萬,20的股份,公司管理我也不參與,影視劇方面,需要我的時候,盡管說,你考慮考慮!”
張辰麻瓜了,本以為這次能搭上萬重山,如今看來,怕不是掉進狼窩了,孟輕舟的意思很明顯,要是不能滿足他投資的提議,開心麻花的電影,難說了;
這是明晃晃的搶啊,張辰蹙眉想了片刻,“孟總,我回去后和幾位股東商量,爭取盡快給你答復!”
“是得快點,電影不等人啊,你們那邊早做決定,之后的事我也好安排!”笑瞇瞇的和張辰告別后,孟輕舟一個電話給劉思思打了過去;
“過兩天我去香港,你和小狐說好了沒,去不去?”
劉思思此時正在家里被父母盤問呢,接到老孟的電話,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很快掛了電話,搞得孟輕舟以為出了什么事,趕緊又給小狐打了過去;
“思思,剛才誰的電話,不會就是孟輕舟的吧?”
“哪有,是一位朋友,媽,我的事不用你們操心的!”
“不用我們操心?思思,孟輕舟家什么情況,還用我和你爸提醒你嗎?是,他是了不起,有錢有才,長得也人模人樣的,但他渣啊,這都什么年月了,又不是封建社會,還能三妻四妾?閨女,聽媽一句,別摻和,優秀的男人那么多,何必自討苦吃!”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不會摻和他們家的,你放心!”
劉思思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都想好了,賴過這幾年,等自己年齡再大點,到時候總有辦法讓他們同意的;
“我和古麗娜投資開心麻花?”思思從家里出來直奔萬重山,見面之后,聽了孟輕舟的想法,妹子傻乎乎的看著他;
“不行嗎?紫萱她們都有自己的投資項目,你不會不知道吧?”
思思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眉眼間風情一片,“孟輕舟,難道你就是以這種方式穩固后宮的?每人給一份產業,大家相安無事?合著你還真是千金博一笑的混蛋!”
孟輕舟一把拉住思思柔滑的小手,將她抱在懷里,“我混蛋?那你不也喜歡上混蛋了嗎?”
“呸,誰喜歡你了,不要臉,這事你給小狐她們說了沒,別以后出什么岔子!”
劉思思不是物質女人,不過孟輕舟的意思她懂,這是一種保障,或者說是饋贈,既然她都決定跟他耗下去了,這些事以后也難免;
她是真的無所謂!
“投資的事不用你們操心,到時候去簽字就行了,我會讓一品投資出面,不過股份是掛在你們名下的,至于誰出面,你和小娜自己決定!”
劉思思對投資的事不怎么關心,反而是對開心麻花有了極大的興趣;
“話劇改編電影,而且演員還是那幫子人,輕舟,你覺得能成嗎?”
“我的眼光什么時候錯過,你別小看他們公司的話劇演員,沈騰和瑪麗兩人的觀眾緣非同一般,還有常遠等人都是不錯的演員,以后你就知道了!”
只要沈騰不像原時空那把四處客串,在老孟看來,他能紅很多年;
對于實力稍遜一籌的演員來說,不管是項目沒挑好,還是角色塑造有不足,接連幾部低口碑作品的出現無疑會消耗自己身為演員的口碑,失去在觀眾心中的良好印象。
實際上,雖然同為表演,但演員在舞臺劇和電影中的表現方式還是有很大不同的。因為與觀眾的現場距離,舞臺劇表演可以“夸張”,但電影不行。
因而很多舞臺劇演員在轉型大銀幕時,會不可避免地受到舞臺表演習慣的影響,從而影響到電影的銀幕表達。
在普通觀眾眼里,演員通常是最大的觀影吸引力。當觀眾沖著“沈騰們”一次次走進電影院,發現他們只是客串,僅有幾分鐘戲份時,被欺騙的觀眾也會逐漸產生防備心里,形成“營銷”免疫力,逐漸失掉觀影興趣。
“我知道沈騰,春晚的郝建嘛,挺搞笑的,誒,要不哪天我們去看一場?聽說他們的話劇還不錯!”
當下國內電影市場,優質喜劇內容生產力的不足、優質喜劇演員的缺乏,以及觀眾對喜劇內容的高需求等問題。
全民娛樂時代,隨著短視頻、直播、游戲等娛樂方式,以及各類影視內容的不斷豐富,觀眾對喜劇內容的要求越來越高,簡單的段子笑料已經很難打動大家,這也為當下喜劇創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徐錚曾在接受采訪時表示,喜劇是解決和滿足觀眾最基本娛樂需求的內容。
現在,觀眾還遠遠沒有“吃飽”,中國的觀眾還沒有真正地在喜劇上得到滿足。
而在馮劇剛看來,喜劇表演尤其需要天賦,葛優、周星馳、黃渤、徐崢等都屬于喜劇界的佼佼者,但喜劇演員還屈指可數——“一個國家可以在同一時期出現幾十個顏值很高的‘小鮮肉’,但不可能同時出現幾十個很棒的喜劇演員,一般很多年才出一個。”
四月十二日,孟輕舟的私人飛機停在了香港國際機場,隨他出行的,只有楊蜜和丫丫,丫丫也是因為參演了《一代宗師》,其他人不愿意拋頭露面,說好了各玩各的;
“紫萱,這不是燕京,混子不少,你們出門必須要帶上保全,不能單獨行動!”
“知道了,方欣和趙剛他們一會就到,你忙你的去吧,少喝點酒,知道嗎?”
蜜蜜沒好氣的白了老孟一眼,又不是沒來過香港,至于這么緊張嗎!
“大老爺你放心,不會給你丟人的,你還是仔細想想拿獎后該說什么吧,千萬別提我們啊!”
這倒是幾位老板娘擔心的事,孟輕舟有犯傻的前科,萬一止不住嘴,當著全國人民來個現場告白,那樂子可就大了!
狐貍精身著橙色修身風衣,在輕舟身邊含笑而立,那玲瓏豐滿的曲線被包裹得淋漓盡致,水蛇般的腰肢搖曳出令人垂涎的曼妙弧度,撩人心魄。
2005年入行以來,孟輕舟執導了8部電影,票房累計36億,自2011年開始就占據了內地導演票房榜第一位得位置;
成名導演的身份不一定能讓香港這般眼高于頂的大拿們看在眼里,但他明里暗里掌控了國內至少18的院線份額才是他們忌憚之所在;
這才僅僅是他在娛樂圈那的地位;
然而,在香港這座號稱亞洲金融港的城市,孟輕舟頂級富豪的實力,才是碾壓一眾人等的真正底牌;
楊受成直接將自己的座駕開進了停機坪,同行的還有和他交情匪淺的發哥、周星星;
因為眾所周知的理由,英皇并沒有攜美而來,主要是擔心老孟后院失火;
“楊總,搞得這么隆重,小孟我受寵若驚啊!”
“你孟老板猛龍過江,這不是我應該的嘛,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老規矩,半島一層樓,安保你自己拿主意,我就不管了!”
孟輕舟又和發哥、星仔招呼后,幾輛車直奔酒店;
“輕舟,英皇的老板太客氣了吧,我記得你以前還欠了人家人情吧!”
紫萱和童麗雅對商務方面有些遲鈍,盡管深悉老公的地位,但這么大的陣勢,臉上都是與有榮焉的驕傲;
“人情歸人情,楊受成這樣的老資歷,行事的分寸感很強,這也不算什么,而且生意場上有來有往是很正常的,不用這么驚訝!”
“切,德行,那晚上的宴請,需要我們所有人參加嗎?”
丫丫親昵的拍了他一下,一顰一笑之間,優雅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驚嘆于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既然是他安排的,應該沒什么問題,你們都參加吧,以后合作的機會肯定有,你們也需要積攢自己的人脈,不能有事都推到我身上吧。”
另一倆車里,小狐還在勸思思一起參加飯局;
“接風宴而已,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思思妹子不是萌新,這種場合,要是她貿貿然的去了,她的身份還用問嗎?
“我不去,萬一傳出去,我媽得打死我,現在還瞞著他們呢,蜜蜜,你們去吧,我在酒店隨便吃點就行了!”
小狐慵懶的揉了揉脖子,掏出手機給老孟發了微信,不到兩分鐘,思思的電話響了;
“你和我們一起,放心,沒記者的,既來之則安之,萬事有我!”
思思嘴角微翹,秀美的臉上洋溢著莫名的神采,小狐一見不甘的調侃道:“喲,還得是當家的發話才有用啊,什么好閨蜜,都是假的!”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