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明可一直沒忘記對方,準確的,他不斷逼迫關真真,目的不就是想逼這個控場的人出來么!
在薛肅搖晃的瞬間,張德明開口道:“律令:此地心神被掌控之人,心防尤其脆弱。看.毛.線.中.文.網”
隨著張德明的話語,張德明雙眼冒出了夢幻的光芒,心夢獨特的心神之力,瞬間入侵。
目光呆滯的薛肅,直接呆立在了原地。
這瞬間,張德明雙手往地上一按。
術法:荊棘地刺!
無數的地刺從地上冒出,將呆立的薛肅,直接穿插在了原地。
薛肅身體一僵,呆滯的雙眼微微回神,和張德明夢幻光芒的雙眼對視了一下。
這一刻面容枯槁,如風中殘燭的他,露出了解脫的笑容,看著張德明,低語道:“謝謝。”
張德明沒絲毫理會他,雙眼光芒閃爍,借著對方死亡瞬間的人生閃回,讀取到了不少的信息。
隨即其身體上,開始冒出了一個個紅寶石般的藤蔓,藤蔓快速生長,微微搖曳。
不過直到薛肅斷氣,對方也只給張德明提供了一成的生機。
只是讓七成的分量,變成了八成,可見對方被榨的有多狠。
所有的藤蔓將死亡的薛肅徹底吞噬,化作光點消失,一塊腕表被張德明獲得。
來話長,從薛肅檔下攻擊到現在不過數秒。
隨著薛肅徹底消失,周圍的空間,也化作一個個的符文,緩緩崩散。
而張德明卻毫不遲疑,對著才剛喘了一口氣的關真真,再次沖了過去。
關真真此刻面色蒼白,已然快到極限了,面對沖過來的張德明,她急促的開口道:“老鬼,你要是再不出手,可就別怪我翻臉了!”
關真真的話語讓張德明面色陡然一變他之所以如此急著速戰速決,就是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如今關真真的話語似乎證實了這個猜測。
“唉······這一個個的還真是沒用啊!”
一句幽幽的感嘆自虛空發出,聲音蒼老而干涉仿佛鐵器刮在金屬上那樣刺耳。
半個月前,華悅城華悅書院地下。
不知道何時開始華悅書院地下,出現了一片的地底房間,這一切連華悅書院的院長,都不知道。
房間不少其中一間房間中看上去有點像地牢,古代那種牢房。
但是其格局不是關押間不布置,而是審訊間的布置。
偌大的房間中,有著三個巨大的原木十字架,十字架上釘著上個人。
沒錯,不是綁是釘!
三人的四肢和胸口,都被一根漆黑的釘子穿透了身體,釘在了原木十字架上。
特別是胸口的黑釘不僅巨大而且有著淡淡的黑霧繚繞其中宛若有著厲鬼在里面嘶吼,掙扎。
三人被釘著,鮮血一滴滴的順著黑釘,低落在地上,然后有順著地上,流回了原木樁,浸透了進去,再通過原木上的黑釘,流回了身體中。
如此循環往復,讓三人極度的虛弱,卻又始終吊著氣,加上三人皆是兩儀的大修,因此一時半會,甚至數月他們都是死不了的。
三人的組合,也甚至有趣。
一個年輕的光頭和尚,卻沒穿僧袍,穿著一身普通的農家粗布衣服。
一個是一身儒衫的青年,原本應該是一個瀟灑中帶著一點儒雅的人,但是此刻因為如此狼狽的樣子,看不到其中的儒雅,但是那份灑脫還在。
最后這個是個中年人,中年人穿著一身破舊的道袍,看上去像個算命的,拿著一個牌匾,在街上行走騙錢的那種。看.毛.線.中.文.網
三人被如此的吊著,氣息即使如此虛弱,但依舊透著幾分傲骨,包括最后這個算命的。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關真真那顛倒眾生的容顏,出現在了門外。
三人看著那張臉,眼中罕見的閃過了一抹恨意,包括那個穿著粗布衣物的和尚。
關真真走進了房間,看著三個人,道:“三位前輩想好了么,到底幫是不幫?”
青年和尚慧能神情淡漠的開口道:“關施主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想要僧替你發愿,這輩子都不可能。”
道袍中年人華正玉也看了關真真一眼,道:“你要老夫起這么一卦,是不可能的。”
儒衫青年南宮程卻微微一笑,有些放蕩不羈的輕佻道:“我倒是無所謂,要不你陪我一晚,我考慮考慮?”
關真真聞言,看了看儒衫青年南宮程,媚眼如絲的道:“真真也想呢,兩儀修士的精魂,是什么味道,真真還真沒嘗過呢。
可惜青蓮院士,你修的可是地正氣歌,一口正氣長存于胸,守得萬世本心。
真真可不想,精魂味道沒嘗到,倒時扛不住,自己先一泄如注,反做了你書中的紅粉骷髏,筆下的姬妾,那樣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再了,你們三個對老鬼還有大用,真真可不敢隨意的做成真真的裙下魂呢!”
儒衫南宮程笑了笑,道:“陪我睡一覺都不愿,你還想要老夫的字?你知道老夫的字,多值錢么?”
“咯咯········青蓮院士,你會不要錢倒貼的!”關真真笑著道。
儒衫南宮程裂嘴一笑,道:“我等著!”
關真真帶著邪魅的笑意,拍了拍手,門外進來了幾個弟子,兩個推著一個木馬,一人拉著兩個非常健壯的男子。
三個弟子,將東西弄進來后,靜靜的后退了兩步,低頭站在了那。
關真真這時來到了木馬前,輕輕的撫摸著那只木馬,道:“為了三位,真真這次出去,可是費了不少的心呢。
本來三位的骨氣,讓真真著實佩服,能讓真真手段盡出,也不低頭的修士,這些年真真還真沒見過幾個。
這魂釘熬魂之痛,三位都能做到面色如常,對此真真是真的半點辦法也沒有了。
但是來也是運氣,途經一處凡人城鎮時,無意間見到了一處勾欄中,發生著有趣的一幕。
這一幕,給了真真很大的啟發。
因此真真特地趕回來,‘叫’了一個百豐院的弟子,給真真打造了此物。三位前輩,可知這東西叫什么么?”
關真真一臉憐惜的撫摸著木馬,特別是撫摸著木馬背上那個特制的凸起。
三人聞言無力的抬眼看了看木馬,他們一眼就能看出,這東西也就是個一星的法器而已,制造還頗為的粗糙。
和尚慧能和道袍華正玉兩人都沒在意,但是一直最是瀟灑的儒衫南宮程,看著木馬,特別是看到木馬背上的凸起后,面色陡然的一變。
關真真第一次見到儒衫南宮程變臉色,她突然羞澀的咬著嘴唇,羞答答的道:“討厭啦,青蓮院士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人家可費了不少心思呢。”
儒衫南宮程沒再如之前那樣灑脫的回話,也沒出言譏諷什么的,而是面色極其陰沉。
關真真扭捏了一下,隨即又來到了另一邊,另一邊是兩個非常健壯的男子。
他們全身肌肉如健美教練一樣,麥色的皮膚,微微有些偏暗黃,只穿著一條褲衩,全身仿佛被摸了一層精油,有些微微發光。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此刻兩人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雙目有些呆滯。
關真真上前,伸出纖纖玉手,憐惜的撫摸著兩人的肌膚,特別是在其健碩的胸膛上,留戀良久。
片刻,她再次看向三人道:“你們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么?
真真可以提示下哦,他們也是真真在那處勾欄里的收獲呢!”
粗布衣和尚慧能和道袍中年人華正玉,原本是沒怎么在意的。
但是此刻見到從來沒變過臉色的儒衫南宮程,竟然臉色越發的陰沉了,兩人齊齊的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關真真沒話。
關真真卻帶著驚喜的看著儒衫南宮程,道:“青蓮院士你連這都知道?
看來真真對華悅書院的書籍了解,還真是不夠呢!
嗯······他們兩位前輩應該不知道,要不青蓮院士,你給他們?”
儒衫南宮程陰沉著臉,沒有開口話。
關真真一點也不在意,或者就沒指望對方回話,她頓了頓,一邊撫摸著身旁的男子,一邊道:
“他們呢,在凡人世界,是專門陪客人的哦,就跟勾欄的女子一樣。不過呢,他們不只陪女人。”
和尚慧能聞言眉頭緊皺,面露疑惑,道袍華正玉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雙普通無力的眼睛,突然瞪大,嘴唇顫抖的盯著關真真。
這一刻,關真真在他眼中,仿佛是真正的惡魔。
“咯咯········看來華道長也想到了,哎呀,兩位前輩的人生還真是豐富多彩呢!”
她羞答答的一笑,突然話頭一轉繼續道:“因為有趣,我就去問了問勾欄里的媽媽,對于那些········
嗯········有骨氣的讀書人,如何讓其開口呢?你猜那個‘媽媽’如何答我的?”
她頓了頓,看了看儒衫南宮程,繼續道:“人家哪有什么坐懷不亂的讀書人骨氣啊,只要對了‘胃口’,鋼筋鐵骨都能化作繞指柔的呢。
我想啊,真真這樣的,三位前輩都不能滿意,想來是不對‘胃口’了。
所以真真帶了這兩人一馬來,不知道三位前輩,要選哪一個呢?
是想‘騎馬’呢?還是想被‘騎馬’呢?”
三人聞言,青年和尚慧能依舊略微疑惑,道袍中年人華正玉雙眼瞪大,嘴唇顫抖,儒衫青年南宮程面色陰沉,沉默不語。
“不選么?那真真可就替三位前輩選了。
當然前輩你們放心,不會讓你們一起來的,一個個來,剩下的前輩才能欣賞其雄風嘛!這第一個,誰來呢?”
關真真頓了頓,看著三人,儒衫南宮程陰沉著臉,第一次避開了關真真的目光。
道袍華正玉直接偏過了頭,只有青年和尚慧能,皺眉看著這突然的變化。
關真真見此,笑道:“既然這樣,就讓慧能大師你先吧。想來以大師的資修為,應該沒騎過馬吧?咱們今,就讓大師騎騎馬!”
言罷關真真一揮手,粗布衣和尚身上的黑釘,瞬間化作了黑煙,融入了他的身體,流血的各個傷口,也瞬間止血。
和尚慧能則全身無力的從原木十字架上,軟倒了下去。
“脫!”關真真帶著冷幽幽的笑意,開口道。
她身后,一直低頭的三個弟子,兩人上前,來到和尚慧能面前,將其架起,第三人直接伸手,脫掉了和尚的褲子。
和尚慧能被架起擺弄,他閉上了眼睛,開始輕輕念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慧能這樣面對即將而來的折磨,毫不變色的反應的場景,關真真已然見了無數次,她眼神閃爍著興奮,期待著待會可別不一樣了!
片刻和尚慧能就被扒掉了所有褲子,關真真打量了一眼,挑眉道:“慧能大師本錢不錯啊,做和尚可惜了。”
和尚慧能默默的念著經,毫不理會她。
關真真道:“放上去,讓慧能前輩,體驗體驗騎馬的樂趣。”
關真真言罷,三個弟子,就將扒掉褲子的和尚架起,來到木馬前,將和尚放上木馬,然后對著那個凸起,坐了下去。
原本全身酸軟無力,閉著眼睛念經,任其擺弄的和尚慧能,被擺弄著坐上去的瞬間,念經的動作一頓,無力的身體,肌肉都有點緊繃,雙眼瞬間睜開,瞪得滾圓。
“哎呀,看來慧能前輩的胃口,果真是不同啊,這是來感覺了?”關真真帶著邪魅的笑意。
言罷,她揮了揮手,靜止的木馬,開始前后搖動了起來,三個弟子,心的扶著和尚,以保持體位。
搖動起來的慧能,目次欲裂,牙關緊咬,片刻又念起了經來。
良久,原本還笑盈盈的關真真,神色漸漸陰沉了下去。
“換!”關真真冷冷的道。
木馬停了下來,慧能被重新掛上了十字架,但是是背面向著眾人,然后一個弟子,取下了一個目光呆滯的男子的項圈,男子瞬間回神。
他回神后,沒半點的驚慌,準確的,他只是傻傻的看著關真真。
關真真對其微微一笑,道:“好好伺候我們的慧能大師。”
“好的真真!”男子傻傻的道。
隨即來到慧能的十字架前,慧能此刻應該也明白了接下來的發展,良久,他閉目道:“僧發,這愿僧發就是了。”
言語間,竟然帶著點點哭音。
關真真一頓,默默的揮了揮手,男子退了回來,三個弟子快速的摸出了一套干凈的衣褲,給和尚穿起,并將其帶了出去。
關真真看著剩下的兩人,道:“那么接下來哪位前輩上呢?”
在關真真的目光下,兩人齊齊避開了目光。
“既然這樣,先青蓮院士來吧!”關真真笑盈盈的道。
儒衫南宮程聞言,雙眼一閉,良久他幽幽的開口道:“唉······老夫寫,這字老夫不要錢的寫!”
出這句話,南宮程整個人的氣質都是一變,仿佛什么東西碎了似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讓你坐上去試試!”關真真面色瞬間變得極其陰沉,指著木馬道,不怪她這么生氣,有文膽的讀書人和沒有文膽的讀書人,是兩個級別。
南宮程抬起了頭,一臉遲暮加蒼傷的道:“老夫全身修為,悉數被禁,自廢都做不到,你覺得這是老夫故意做的?
老夫的文膽,修的就是這口氣,你非要碎了它。
老夫無奈答應了,你如今還不滿意,那你要老夫如何?”
關真真看著儒衫青年滿臉的灰暗,一時間分辨不出真假,不過她有些相信的。
畢竟這鎖魂釘,是那老鬼給的東西,應該不會出意外的。
她沉默良久,陰沉著臉,看向道袍中年人,道:“華道長呢?”
道袍華正玉看了看一臉灰暗的南宮程,再看了看關真真,道:“唉······老道認栽,這掛,老道起就是了!”
得到肯定答復的關真真,沒再繼續為難兩人,冷冷的看了南宮程一眼,一揮手,兩人身上的黑釘,悉數融入進了身體。
她一轉身,直接出去了。
她前腳出去,后腳就進來數個的弟子,默默的將軟塌在地上的兩人架了下去,分別架進了一個房間,房間里早已經準備好了干凈的衣服和熱水。
將兩人分別架進去后,弟子開始脫著南宮程的衣服。
南宮程頓了頓,看了看身旁得弟子,仿佛有心理陰影的道:“給老夫換個童子來。”
兩個弟子微頓,一句話也沒多,一人扶著他,一人匆匆下去了。
片刻,那弟子就帶回了四個童子,四個都是異常可愛的男孩子,就是那灰暗的雙眼,失去了應有的光彩,只剩下枯槁、麻木,和他們的年紀極其不想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