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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祖宗,還真是有緣啊,你出關了嘛!”這次張代龍沒有跑路,而是露出了個憨笑,一邊言語,一邊抓頭道。
“是啊,真是有緣啊,這么說你在父債子償?還真是委屈你了呢!”張德明面無表情的道。
“可不是,老祖宗,我跟你說,你就該跟叔公們說道說道,我爹太不地道了,就是欠揍!他的揍,為嘛要我頂著嘛!”張代龍如是的回道。
張德明嘴角抽搐,看著面前的傻小子,也是可以的,如今長了兩歲,知道拉人頂缸,轉移仇恨了。
不過這你可知道,你還是個娃,坑了爹的后果,那可是更嚴重的?
張德明思緒間,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嗯,確實是個不錯的提議,我會記著的,保管你滿意。”
“是嘛?那孫兒可不可以走了啊?”張代龍憨笑的問道。
張德明點了點頭,嚴肅的道:“可以啊,這次的血脈還能留你一顆,對了,我會讓你七叔公,全族表揚你大義滅親的!”
“真的啊!”張代龍驚喜了一瞬,緊接著發現了不對勁,疑惑間,低語似的問道:“這么一來,我爹是不是曉得了啊?!”
“你再說曉得什么?”張德明似笑非笑的道。
張代龍看著張德明似笑非笑的表情,整個人如遭雷擊,呆愣的看著張德明,整個人都傻了。
張德明看著這傻小子生動的表情,差點沒繃住,直接笑出聲來。
“叔公,你怎么出關也不通知我等一聲,好歹讓我等去迎接下啊!”一人一娃對視間,張澤禮匆匆趕來,對著張德明見禮道。
言到一半,見張德明正和張代龍對視,張澤禮面色一黑,道:“叔公,可是這狗崽子又干啥事情了?”
張德明似笑非笑的道:“那可不,大義滅親呢,值得表揚,這次的珠,記得給這娃留一個!”
張澤禮聞言,略微錯愕了一瞬,這是這娃對老祖眼緣了?
族里這么多人,秀字輩一個勁的想法,都還沒入老祖的眼,這傻小子看來倒是有點傻人傻福啊!
“行,我記著了!”張澤禮回道。
言語間見張代龍還呆呆的望著張德明,估摸著是高興傻了,看著這娃不成器的樣子,他忍不住輕輕一腳,道:“傻愣著干嘛,還不趕緊謝謝老祖宗。”
“啊”呆愣的張代龍回神,滿臉呆滯,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張德明,又看了看張澤禮,一臉懵逼。
緊接著發現七叔公臉色越來越黑,他才反應過來,垂頭喪氣間,一臉極其難過的表情,也不爬起來,直接改坐為跪,對著張德明道:“孫兒謝過老祖宗厚愛!”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德明總覺得有些咬牙切齒,還有點點哭音。
喲呵,還會忍辱負重了來著,看來有進步啊!
張德明嚴肅的點了點頭,道:“嗯,去吧,好好表現,本次我會好好在族里表揚你的!”
磕頭的張代龍一僵,隨即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他似乎預見了,不知道是今晚還是明天的結局,那是好一頓的胖揍!
可惡,怎能如此,一個個都欺負我!好想快點長大啊,等我長大了,一定也要成天欺負那些沒長大的!
目送錘頭喪氣的張代龍離開,張澤禮一臉不善的道:“這傻小子,還真是不知好歹。”
張德明笑了笑,沒多說什么,轉移了話題,問道:“聽聞族里出了點事情?”
張澤禮微頓,道:“是我安排不周,引出的禍事,惹的叔公來過問,真是不該。”
“可發現墨家的動靜了?”張德明如是問道。
張澤禮搖了搖頭,道:“我正是為此有些擔心,這些年墨家沒事都會尋隙找事,每年不打殺我張家兩人,是不會消停的。
可是近幾年沒了聲息不說,前后他們已經折損了數人,卻沒什么動靜,著實讓我琢磨不透。”
兩人言語間,已經來到了族里的議事大廳,此刻之前見過的七人,外加一個陌生的老者,一共八人,全都在列等著了。
張德明和張澤禮兩人,來到了主位,坐了下來。沒理會周圍的人,繼續看著張澤禮道:“族里血脈問題可是很吃緊?”
周圍眾人聞言,齊齊看著張德明,張澤禮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因為秀蘭那娃,靠著自家狗子的加持,兩年修為突飛猛進,已經太極修為了。
火術威力日顯,讓不少下面的后輩都眼熱,所以一個個有些爭斗,讓叔公你見笑了。”
屁話,能不快么,用兩儀的修行速度,加上自己的速度,一起給自己開掛,自己本質上還是個兩儀修士,幾乎相當于開掛恢復修為的。
這要是還慢,那就真是超級廢材了。
而且要是不能快速提升修為到對應狗子的等級,他何必搞這個張家,填充不了背景,不就白費力了!
思緒間,張德明一揮手,空中出現了百數枚的珠子。讓周圍的眾人,一個個全都愣在了原地。
這是他這兩年,閑暇之余,尋的一些廢料煉制的雜牌貨。
“叔公,這是?”張澤禮看著百數枚的珠子,激動的問道。
“這些都是我以往的存貨,這兩年我閉關之余,將其煉制成了珠子。”張德明環顧了一圈,見其一個個非常的眼熱,張德明補充道:
“我之前就說過,爾等修為特殊,血脈強度決定了開始的速度。
張秀蘭那娃之所以能如此快速的達到兩儀巔峰,除了她本就有著兩儀本質外,還因為她用的是三才妖犬的血脈。
多重加持下,她才能如此快速的晉級。要是她當初用的是太極血脈,那么她的狗變,也就二三階就卡著了。
如此情況下,頂多支持她快速突破到太極,就要慢慢打磨了。
而這些個珠子,血脈都是一二星,二星都不多,因此適合給養著太極期狗子的小輩們,或者不太出色的族人用。
如何分配,你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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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辦,要是不想著以后,自廢武功的自己用,也隨你們吧。不過以后修為難以進步,需要自己慢慢磨,可就別找我訴苦。”
言罷,張德明將各色的珠子一揮,聚攏進了一個箱子,丟給了張澤禮。
張澤禮激動的接過了箱子,顫抖的一邊撫摸著,一邊回道:“叔公你放心,晚輩等知道輕重,不會亂來的。”
張德明淡然的點了點頭,道:“明白輕重就好,畢竟你們幾個,是如今族里最強的幾個了,要是自己廢掉自己的潛力,那就太過可惜了些。”
“我等定當謹記叔公你的教誨!”這時,下方的張擇端如是的回道。
眾人聞言,齊齊迎合回應。
張德明環顧了眾人一圈,不再此話題上糾纏,略微的沉吟了一下,問道:“毒霧谷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張澤禮搖了搖頭,道:“一年前,毒霧再次隱匿,他們明面上的人開始撤了。
但是也不知是曉得了我等在偵查,還是那谷太重要,直到如今,暗樁一個也沒撤。我派了幾個弟子,試過數次,都沒能成功。不過也非常小心,沒有驚動他們什么。”
“那準備下吧,明日我就去瞧瞧這毒霧谷,至于多少族人跟著去,你自己看著辦。”張德明如是的道。
眾人聞言,齊齊一驚,聽這意思,老祖宗還不單單要探谷,似乎要打算對墨家動手?
“明白了,我待會就去安排。”張澤禮沉默了一下,最終沒說多余的話語,如是的回道。
“對了,之前抓的兩個墨家弟子,可還在?”張德明問道。
張澤禮點了點頭,道:“嗯,還養著,不過有些浪費糧食,族里看著已經傻了,干脆就喂得泔水了!”
張德明:“”
堂堂三才大修,被你們當豬養,你們還真是夠仁慈的!
當然,兩家的血海深仇完全是解不開了,一輩輩下來,多少命在里面了,如此對待,確實算得上仁慈了。張德明對此,沒多說什么。
張德明的事情問完后,一眾的族老開始說著事情,有這些年的情況,有該處理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看這架勢,兩年閉關之余,給這些人煉制的血脈珠等,徹底收了眾人的心,算是正是將他當做一個祖宗在對待了。
良久,眾人商議完事情后,匆匆去,張德明在張澤禮走時,還似乎隨意的叮囑了一句,別忘了分張代龍一粒,還得好好表揚表揚。
傍晚,張家村一角。
張秀青被張代龍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一路上,張代龍面色都非常的忐忑。
回到家后,張秀青就關上了門,張代龍也忒自覺的跪了下來。
“爸,我知道錯了!爺爺也太不講究了,下手這么狠,簡直不把你當親生的!”張代龍跪下來后,如此的說道。
張秀青面色漆黑的從墻角摸出了一根條子,道:“你這狗東西,越來越長進了哈,咋的,老子待會兒打你重了,就不是親身了?”
“那個哪能啊,你可不就是我親爹嗎!”張代龍憨傻的道。
“呵,我看你是我親爹!老子辛辛苦苦混的珠子,憑實力搶的你姑的輪次,別人不理解就罷了。
你小子竟然不僅不理解,還拿老子大義滅親?賣你老子來換血脈,真是長進了啊!
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下回你是不是要在我棺材上撒尿了?”言語間,手中的條子就落了下去。
“啊爹,輕點,疼啊!你才挨了揍,自己不知道嘛!”張代龍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張秀青的動作一頓,本來還有些輕的條子,默默加了些力道,不過條子不大,全盯著肉多的地方打,倒是還是有些分寸的。
“啊我錯了,我不告你狀還不行嘛!啊,怎么還加力了啊”
屋子里的慘叫,即便關著門,半個村子也聽見了。
這時,張秀青的妻子,張秀芬聽到屋子里的聲音,開口吼道:“給我打重點,這么意思意思長不了記性。一天天就知道瞎鬧,都鬧到老祖宗那去了,真是越發的長進了。”
言語間,已經進了屋子,看著張代龍沒紅多少的屁股,一把抓過了條子,就開揍。
張秀青見此,訕訕的躲到了一旁,有些不忍心看著了。張代龍卻閉上了嘴巴,不再瞎叫喚了,他老媽面前,可不是越叫喚就越輕的,那可是要打開花的。
“我叫你一天不學好,我叫你一天瞎胡鬧,十歲了還給我打弟弟妹妹,以后是不是連你老子都要打了?”一邊數落,一邊下手,幾條下去屁股就紅了。
張代龍咬著牙,眼淚算是真出來了。
“那個老婆,要不意思下就算了吧,都沁血了,看著怪疼的!”張秀青看著自己的崽,忍不住開口道。
張秀芬一轉頭,瞪著眼道:“怎的,我的崽還不能教訓了?”
“哈哈,那個你繼續,你繼續!”張秀青訕訕的道。
看著張秀青的慫樣,張秀芳就來氣,條子一丟,出門去了。
張秀青立即上前,扶著張代龍道:“咋樣,沒打出毛病吧?”
“哇”張代龍再也繃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
“不哭不哭,一頓揍換個血脈,咱們賺了不是!以后有的是機會讓弟弟妹妹他們羨慕,出去了也不用打不贏了。也免得我給你找場子了。”
張秀青安慰著,但是這路子總覺得有些不對。不過能養出這樣的熊娃,總的有點原因吧!
一家人,真是極品。有時間,生活還真比話本戲劇性!
張德明在自己院子里,開著靈眼,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對這一家子,也是有些服氣的。
本以為張代龍說的老爹,是個嚴父,這怎么有種處兄弟的感覺?
大意了,大意了,簡直意料不到,原來他媽才是殺手锏,小子有點頭腦啊,掛嘴邊的老爸,結果是個甜心柑橘,皮沖味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