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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戰團中,最慘的無疑是馮大員外。
雖然馮牧白還有點懵逼,同時面對父母他也不敢動手,但因為有馮夫人護著,所以馮大員外并沒有打到他幾下。
而馮大員外呢,一心想著教訓馮牧白,結果被馮夫人偷襲,打的連連敗退。
可憐的馮大員外,本身就上了年紀,再加上這么一頓捶打,哪里還能承受得住?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后暈死過去。
“周兄,這下不用你動手了。”
周洪濤點了點頭,說道:“如此更好,跟他們動手,屬實有點臟了手。”
馮牧白站在屋里凌亂,到現在他還搞不清狀況呢,聽到周洪濤說話,頓時炸了:“你他娘的又是哪里來的癟三?誰讓你跑到我家里來的?”
荊哲看了看馮牧白,又看了看周洪濤,心道看來剛才踹的還是不夠狠啊!
“周兄,都說父債子償,這老子不行,可以打兒子嘛!”
周洪濤心領神會,二話不說,直接沖上去打了起來,馮牧白本身就瘦弱,常年酒色纏身,還帶著一身傷,哪里是周洪濤的對手?
三拳兩腳,再次不省人事。
“來人啊!”
這時,荊哲朝外面又大喊一聲,緊接著一隊捕快就沖了進來。
剛才周洪濤之所以能夠暢通無阻的進入馮家府邸,就是因為荊哲提前安排了捕快過來,一直在外面守著,馮家下人自然不敢攔他。
“把他們兩個帶回大牢押著!”
“是,荊社長!”
捕快們答應一聲,便朝著馮大員外和馮夫人走來,聰明點的,首先押住了馮夫人,畢竟馮大員外一把年紀,還昏迷不醒,押他多吃力啊!
“對了,現在牢房緊張,把馮大員外跟徐文長關在一個牢房就行了!哦,再把空凈老僧也跟他們兩個一起關著,都是老熟人,還能敘敘舊!”
當年陷害周家的,是馮大員外和馮夫人,罪不及子女,所以荊哲并不打算抓馮牧白,當然抓不抓他已經不重要了,沒了馮家,他已然廢了。
至于馮家的家產,荊哲準備回去商量商量。
從馮家出來,荊哲帶著周洪濤回了林家。
因為這十多年,周洪濤一直用的“林洪濤”這個名字,對外也宣稱是林昌駿的遠房侄子,所以林家的下人也都認識他。
此時,已到傍晚。
或許是已經猜到了結局,林昌駿早已讓下人準備好了酒菜為二人接風。
席間,荊哲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都講了一遍,老僧被抓,徐太守被抓,馮家兩口子被抓,對眾人可謂是震撼十足,尤其是林昌駿和林婉兒這種第一次見識荊哲手段的,更覺得驚奇連連。
不過,在聽到他們所犯下的罪名后,便沒有一個人再去同情他們。
這時,荊哲又問道:“周兄,馮家二人以及徐文長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你們周家也會沉冤得雪,不過人死不能復生,所以只能給你其他東西作為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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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了,對此你有什么想法?”
周洪濤端起一杯酒來一飲而盡,這已經不知道是他今天喝的第幾杯了,放下酒杯,有些釋然的笑道:“荊社長,其實今天你為我,為我們周家做的事情,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至于其他東西我還是之前那句話,全憑荊社長處置!”
其實,周洪濤也不是傻子,從今天荊哲跟他談話的時候,他就聽得出來,荊哲想把收回的馮家酒樓再還給他,不過他不想要,也不能要。
荊哲之所以那么幫他,或許是看在了林昌駿的面子上,他理應感激,若是沒有荊哲,他別說拿回酒樓,就連罵上馮家人一句都不得。
因此,他除了感激,不想再多要什么,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在鄉下的生活,也習慣了跟他的妻兒那種平淡的日子,而唯一的心結,就是父母家人慘死,現在荊哲幫他們報仇,也算是了了他的心結,他再無牽無掛,無欲無求。
荊哲點頭,認真道:“按照我的想法,馮家酒樓是由周家酒樓所成,所以這馮家酒樓理應屬于周家,既然馮兄不想要,那我就會以等價向周兄買來酒樓。”
“不必!”
周洪濤聽完,連連擺手:“荊社長,我聽說你要來這酒樓也是開辦大安報社,這不僅是陛下的旨意,同樣還是造福百姓的事情,所以我準備把酒樓獻給朝廷,獻給大安報社!”
其實,荊哲對這個結果還是能接受的,但不補償周洪濤點什么,他于心難忍。
想了想,又說道:“馮家這些年的家產也都是通過馮家酒樓而來,根本不屬于他們,所以我下一步會派人查封馮家,查來的所有財產都歸屬周兄名下!”
周洪濤連馮家酒樓都不要,說明他對錢財等身外之物是真的看淡了,所以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說道:“荊社長,酒樓我不想要,錢財自然也不會拿!至于這些錢財,我可以說說我自己的想法嗎?”
荊哲點頭:“但說無妨。”
“荊社長前期開辦大安報社,無論是買任何材料或者人力、裝潢都需要錢,那這錢就從這里面出吧!而且我也聽說了,大安報社發行的報紙是需要錢的,那我可不可以用這些錢為江陵百姓買第一期報紙?讓所有老百姓都有報紙可看?”
荊哲聽完,對著周洪濤連連豎大拇指。
其實,報紙在江陵發行,困難是最大的,他也想過,江陵百姓對報紙本就抵觸,若是再讓他們花錢買,怕是更困難了。
所以他曾設想,為了打下一個良好的口碑,第一期報紙就免費得了,免費的東西肯定不會有人拒絕吧?
只要他們看上一期,荊哲就能報紙他們還愿意看第二期,他對報紙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沒想到周洪濤如此上道,分文不要,還用這些錢財來做了好事,到時候,不僅能彰顯周家的大度,也能反映出馮家的丑陋陰險,同時還能幫忙推行報紙,一箭三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