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志勇下飛機的時候,徐朱玄從李純揆那兒得到消息,Tara在華夏活動。
可惜,權志勇和徐朱玄飛的是北京,Tara人在上海。徐朱玄也不想打亂出行計劃,決定游玩結束有時間的話再去上海。
權志勇還真有些有印象,似乎是簽在香蕉娛樂?
這兩年就是Tara在華夏人氣巔峰了,香蕉娛樂的合約也很快到期,到時候還是回國活動。
李純揆估計是想著自己在華夏,讓Tara和自己見個面,給tara多條退路。
說起來胡有德倒是有表現出接觸Tara的意思……
算了,權志勇搖搖頭,還是讓胡有德去頭疼吧。樸孝敏很好看,可惜,爺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理了理徐朱玄在飛機上睡覺壓的頭發,拿走托運的行李箱,權志勇加徐朱玄帶著保鏢(李承炫)助理(樸彩恩)出了機場。
這個季節的北京比首爾冷的多,天陰沉沉的,有冬風來臨的預兆。權志勇緊了緊衣服,領著一行人前往早已訂好的酒店,休息一晚乘坐第二天的飛機前往白塔機場。
一夜無語。
“我早就說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權志勇打著哈欠,在商務艙伸個懶腰,順便摟過鄰座徐朱玄的肩膀。
“在征得你的同意之前,我怎么會……”
“也知道昨晚誰在我房間外面敲門,10點敲了一次,11點敲了一次,12點又敲了一次。”
“嘶……”
權志勇瞳孔巨震,臉色凝重,悄悄湊近徐朱玄耳畔:“不會是遭了鬼吧?”
耳邊熱氣傳來,徐朱玄翻了個白眼。
權志勇的底兒都被她摸透了,屬于有賊心沒賊膽,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
“是啊。”徐朱玄似笑非笑:“老色鬼了。”
權志勇假裝聽不到,扭頭跟李承炫討論起公司的發展來。
李承炫直接懵了,權志勇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連起來是一句也聽不懂。
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啊。
內蒙古位于華夏北部邊疆,每年被冰雪覆蓋的時間長達7個月。大家穿得已經很多,仍然抵擋不住凌冽的北風。
權志勇從行李箱里翻出圍巾,仔細給徐朱玄纏了里一層外一層,險些讓徐朱玄無法呼吸……
拉著徐朱玄的小手,在她嬌嗔之前塞到自己口袋,權志勇心情大好,帶著一行四人頂著風雪出了機場。
權志勇帶著徐朱玄到達了定下的第一站——達里諾湖。
然后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因為降雪量太大,今天的冬捕取消了。
權志勇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自己帶著徐朱玄在大雪中玩。
徐朱玄是沒見過這么大的雪,已經完全沒過小腿,幾近到腰,在韓國這種已經是雪災了。
“這么大的雪,可以不用跑通告了。”
權志勇失笑,怎么出來玩還想著工作?
眼珠一轉,權志勇捧起一捧雪,在徐朱玄興致勃勃滾雪球時候慢慢靠近,從背后戳了戳徐朱玄腰。
“干嘛?”徐朱玄轉過頭,隨之而來的是驚叫:“啊”
權志勇把雪潑到徐朱玄臉上,冰涼的觸感濕在徐朱玄溫潤的唇瓣。權志勇咽了口唾沫,雪花飛舞間欺身而上,徐朱玄向后一躲,沒站穩倒下,整個人哎呀一聲沒入雪中,從側看去完全看不出一個人。
“哈哈哈哈。”
權志勇大笑,好久沒這么輕松的笑過了,L.Y.F雖然發展的不錯,也仍有不少煩惱。
口中呼出的熱水在冷風中凝結飄去,權志勇等了一會兒,不見徐朱玄起身。
壞了,權志勇臉色一變,不會雪地下有尖銳物吧?
權志勇趕緊下腰查看,徐朱玄緊閉雙眼躺在雪中一動不動。
他急了,脫了手套掐了掐徐朱玄的人中沒有反應,也不敢貿然扶起徐朱玄的身子,起身趕緊朝著不遠處的李承炫和樸彩恩揮手,讓兩個人趕緊過來。
手中傳來一陣冰涼,權志勇還沒反應過來就撲通一聲沒入雪中。
“剛才是不是會長在叫我們?”李承炫起身,銳利的眼神環顧,入眼沒有發現會長和理事的蹤跡,瞇了瞇眼往前走去。
“別過去。”
“為什么?”
樸彩恩白了李承炫一眼:“你個傻子懂什么?”
說實話,倒下去的那一剎那,權志勇就想明白了。
他很想生氣,可身下火熱嬌軀卻纏著他不讓他有下一步動作。
徐朱玄的聲音在他耳邊輕響,呼出的熱水融化了四周的雪,讓權志勇臉上掛著絲絲涼涼水。
“生氣了?”
四目相對,是徐朱玄彎彎的笑眼。
權志勇呆了呆,隨即掃開徐朱玄發絲間的雪。
“你這耳朵是凍的還是害羞,這么紅?”
權志勇清理著雪,微微解開徐朱玄的圍巾墊在她頭下,然后調整身位把徐朱玄完全壓在身下。
“那個……我暖和暖和你。”
徐朱玄沒有說話,臉有些不自然的側開,不與權志勇四目相對,眉眼中閃過一絲羞意,染著耳朵漸漸暈開。
“你…離我遠點兒……,太熱了。”
“你冷啊。”
權志勇嘿嘿一笑,攏了攏徐朱玄的頭發別在她耳后,摸索著徐朱玄雪中發燙的小耳朵。
雖然從未邁出最后一步,但徐朱玄的身體權志勇可熟悉的緊……他很清楚徐朱玄的敏感地帶,并經常撩撥得徐朱玄眼中氤氳。
徐朱玄掙扎了幾下,可惜被權志勇壓的死死的,最終在權志勇的動作下漸漸無力。
說實在的,北國風光,萬里雪飄,名不虛傳。
這景色……嘶……有首歌怎么唱來著?
有最奇崛的峰巒成全過你我張狂
海上清輝與圓月盛進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靜聽過你我誦章
世人驚羨的橋段不過尋常
就在樸彩恩快要壓制不住李承炫,李承炫非要過去一探究竟的時候,雪中突然兩個人噗的一聲鉆出來。
兩個人抱著嘀嘀咕咕一陣,李承炫就看見兩人急匆匆走過來。
察覺到李承炫探尋的眼神,權志勇不耐煩地說道:“坐了一天飛機,累了,回去休息,你們在這兒玩。”
徐朱玄低著頭,臉蛋兒紅得滴血一樣,被權志勇裹挾著往酒店走去。
“在雪里玩的太久了,”李承炫搖了搖頭,感覺自己了解了情況:“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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