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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的攻勢很猛,食堂頭頂的小風很冷。
2016年1月17日,我被當場捉奸,哦不是,我被李純揆這死丫頭當場揭發戀情。
我人都傻了,朱玄更傻,只有李純揆一個人在哪兒洋洋自得,滿身散發著一種名為睿智的氣息。
有那么一剎那,我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凄厲的海妖尖叫。
嚇得食堂的打工小妹沖進來拿著拖把保護她的老板。
等大家冷靜下來,菜已經上齊了,我把門關上反鎖,準備迎接著這群海妖的狂風暴雨。
怎么說呢,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連帶著看朱玄的眼神也不對,仿佛我倆是有什么大病。
大家仿佛在對朱玄說:你這人白瞎了。
大家仿佛在對我說: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這讓我想起一個電影角色:樹先生。
于幽默諷刺中縱觀世間百態,在啼笑情緣里領略浪漫人生。
她們欲言又止,多重交叉的身份好像讓她們難以開口。
其實也正常,圍著桌子吃飯的idol們都是比較成功的選手,她們在最愛慕虛榮的年紀爆火,在最需要錢的時候實現了財富自由,雖然吃過苦,但是快速改變了自身階級。
雖然idol這個職業聽起來不怎么樣,但是實現了財富自由后已經底氣追尋愛情。
女人會更感性一些,她們往往會把愛情這種東西幻想地太不切合實際。
我覺得我和強哥有點像,徐朱玄也像奶茶妹妹,仿佛在演通話故事。
而這幾個丫頭覺得我們演的是狼外婆。
切,總有一天,我會讓這幾個小丫頭知道什么叫狼,什么叫男人!
而且這不是最讓我懊惱的,最讓我懊惱的竟然是我被李純揆給曝光了。
我這個人喜歡被動,但是不喜歡被李純揆被動。
所以我當即就十分霸道的攬著徐朱玄,對大家確認著戀情的消息。
我可以看見朱玄臉上的猶豫,但事已至此,絕對不能退縮,不然反而會給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告訴這群轟子:
當晚回家在車上的時候,我對朱玄說:剛才外面人多,是哥不對,哥給你跪下了。
噫吁嚱!云淡風輕近晚天,傍花隨柳跪床前。時人不識余心苦,將謂偷閑學拜年。
胡適先生曾經很幽默地總結出一個男人的三從四得(德),即太太出門要跟從,太太的命令要服從,太太說錯了要盲從;太太化妝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記得,太太打罵要忍得,太太花錢要舍得。
但我轉念一想,歪日!
胡適先生雖然只有一位妻子,但卻足足有六個情人啊!!!
這狗東西說一套做一套,比阿Q還阿Q。
但,唾罵之余,又忍不住有些淡淡的羨慕……
呸,權志勇你怎么會有這種年頭,這種朝三暮四虛情假意的人不是你的老師!
不過只要每個人都投入真感情,那是不是……
咳咳,扯遠了,這個話題暫且封存,日后再議。
我認為我和朱玄官宣后,有兩個問題。
第一,如何和老婆的閨蜜們相處。
以前是晚輩關系,現在是同輩……
谷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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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各論各的被這群轟子現學現賣,開始叫我妹夫……
我特么,我堂堂L.Y.F會長,F.N.C大股東,Keyeast幕后持有人,分分鐘搞死你們這群小idol,懂不懂我的含金量啊?
妹夫?
我覺得就應該讓你們叫徐朱玄叫阿姨,不然七個人叫我妹夫,俞利自己叫我爹,那可真的太屮了。
總之,雖然有些別扭,雖然有些不敢置信,大家還是勉強接受了這個消息,我希望日后的關系能夠更加的融洽。
那天晚上,我還專門問了問樸明秀,這種關系怎么處理。
樸社長也是個氣管炎,我倆同病相憐,不過我早期他晚期,他更懂。
他給我指出來兩大戰略,讓我深以為然,奉為圣經。
1.如果你老婆閨蜜不是單身,跟她男朋友搞好關系。
2.如果你老婆閨蜜是單身,帶個男人給她。
我敲!太經典了,我忍不住要分享出來給書友們學學。
可我轉念一想,群里這幫人有對象的沒幾個,便奄奄熄了這股年頭。
月亮走,我也走,我勸群友重抖擻,趕緊脫離單身狗。
第二個問題,既然大家都開誠布公了,怎么跟俞利說?
這可真是個‘命題作文’,我們在場各位,以全票贊成暫時不告訴俞利。
沒有一絲絲猶豫。
但是我承認,這個問題我還沒有考慮好,怎么跟俞利攤牌。
隨著當初朱玄一句堅定的夙愿,我們在一起了。
我至今記得那句話,意思是哪怕知道結局不會好,也要進來這個牢籠試試。
轉眼間已經半年多了,感情逐漸升溫,我也逐漸上頭。
樸明秀勸過我,享受生活,享受愛情,但是別投入太多,還說了句什么先主動的先離開,后上頭的難釋懷。我覺得就是狗屁,這是虛偽的人為了逃避現實而找的借口。
退一萬步講,哪怕以后真的頂不住壓力分道揚鑣,我覺得釋懷不了也沒什么,對象是朱玄的話,也不枉在這世上走一遭。
我明白,我和徐朱玄最大的阻力不是俞利和輿論,而是朱玄的父母。
要是俞利找了個四十歲的男的,我特么抄起凳子來就干。但是當主體成了我,我又迫切的希望朱玄的父母能夠理解。
人的兩面性有時候會讓我覺得我特別虛偽。
暫且瞞著俞利吧,等到這段感情到了更進一步,真切地需要討論婚嫁,再好好跟俞利談次心。
大家伙兒為了幫我和朱玄打掩護,用小號拉了個群,這令我十分感激,這種善意正是我們這段情感最緊缺的東西,要是人人都這樣那該多好。
少女時代排除俞利,再加上小水晶,我跟她們約了個飯。
畢竟總要讓大姨子們看看妹夫……
話說,這種把俞利排除在外的活動,等到以后攤牌的時候,俞利應該氣瘋了吧。
《只有我不知道我媽是誰》...
沒事,我不慌,我爭取早日在徐朱玄的操練下把身子骨練出來,然后在俞利的拳打腳踢下傲然不倒。
嗯,想想還有點兒小激動。
這是我近期難得開心的時刻,所以我想祝福自己:
希望我能保護好朱玄和俞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