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今天去太原參加表妹的婚禮,本章提前放出,能回來就加更,回不來今天一更,不好意思)
劉福到底高估了自己的威懾力。
他是九龍區總華探長不假,但管不到香江島的頭上。
香江島上,靠他們兩家吃飯的探長,不知道有多少。
麻雞和花柳明不再派人入場,在他們看來,已經夠給面子了。
真當他們兩家是隨便拿捏的。
就因為你劉福一句話,立馬停手,傳出去豈不成全香江社團的笑柄。
義新坐館麻雞和和盛坐館花柳明,對視一眼,滿臉冷漠的帶著人離開。
明知道這兩人是幕后黑手,卻沒有警察敢上前阻攔。
當然,兩大老牌社團參與斗毆的,劉福一個未放過全部戴上手銬送到了石塘咀警署的拘留室。
一時間,小小的石塘咀拘留室人滿為患,僅僅裝下一百多人。
剩下的數百人全部送到香江仔警署和柴灣警署,這是高佬全送給香江仔探長盲丙以及柴灣探長狗屎輝的禮物。
因為劉福發話了,要贖人可以,但每人要交保釋金一千塊。
將近四百人,總共四十萬港幣,兩大老牌社團每家二十萬,也算大出血了。
不過,這樣肯定不夠,劉福的怒火還未發泄。
警校學員收隊前,高佬全找到了雷洛拋出橄欖枝。
“靚仔,夠種,有前途,警校畢業后要不要跟我!”
方才躲在暗處的高佬全,將雷洛的手段全程看在眼里,夠狠、夠陰。
如果能收入門下,將來退休后,說不定自己要靠他來撐著。
可惜,雷洛剛剛想回答,教官趙雄打斷了兩人:“雷洛,就差你了,快點上車!”
望著上車離去的雷洛,高佬全搖了搖頭。
這個老朋友還系咁樣(那樣),精明到了極點,一眼看穿了自己的意圖。
收入門下只是其一,更多的是想讓雷洛頂雷。
返回黃竹坑警校的路上,后面三輛車上的學員,一個個異常興奮,情緒激昂的高聲交談。
警校學員準備充分,幾乎無人受傷。
除了幾個手臂脫臼的倒霉蛋需要到醫院治療外,剩下的全是擦傷和碰傷,回去涂點紅藥水或者紅花油揉揉即可。
最前方的警車內,教官趙雄突然問道:“你會答應高佬全嘛?”
“不會!”雷洛聞言,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教官趙雄眼睛一亮,笑著道“點解?人哋(人家)可是石塘咀堂堂探長!”
“教官,你看我像癡線嗎?”雷洛不答反問。
前世雷洛一直待在學校,未經過社會毒打,不代表智商和情商有問題。
國內的環境大家都很清楚。
能讓學校決定,研究生畢業立刻擔任講師,從眾多競爭者當中脫穎而出。
倘若雷洛情商低下,就算有導師幫忙照樣撲街。
雖然,剛認識高佬全不久。
可這老嘢(老東西),臨陣脫逃不算,還把自己的任務交給一名尚未畢業的警校學員,足以說明有多靠不住。
等第日(改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自己點樣死的。
雷洛又不傻,怎么可能答應。
教官趙雄,深深的瞧了眼特殊學員帥氣的臉,微微一笑:“繼續保持!”
至于日后跟雷洛水火不容,斗了幾十年的顏同。
兩人沒有發生任何交際,仿佛普通人般擦肩而過。
雖說,他們未來屬于敵人。但,現在顏同還沒成為探長,輪不到他囂張跋扈。
況且,雷洛暫時不想到處樹敵,被一名未來探長惦記,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白癡才會主動去惹事,他又不系前世小說中的退婚男主角,動不動就懟人。
-------------------
回到警校,教官趙雄給了學員們一天的假期,但不能出校門。
同樣,外界的風風雨雨影響不到學校里的學員。
石塘咀大械斗結束的當天晚上,劉福開始發難。
一聲令下,當天直接掃掉了義新、和盛,整個九龍區開設的煙館、賭檔、妓院。
同時,又在當晚領著手下以及報刊記者,親自于尖沙咀公眾碼頭繳獲了一批上百公斤的白面。
這批白面屬于義新,暹羅(泰國)運來的。
繳獲大批毒品,第二天早晨,劉福同時登上了十幾家報刊的頭版頭條。
這十幾家報刊,對于他的豐功偉績,大書特書。
由于劉福行動迅速,抓捕了現場所有義新的小弟,并且警告手下誰敢通風報信,就調對方守水塘。
威壓之下,導致義新坐館麻雞,第二天看報紙才知道自己貨給差佬查了。
和盛堂也好不到哪里。
坐擁石塘咀,使得他們主營粉紅色生意,一夜之間,九龍區的馬欄全部被清,數百名小姐關進警署。
劉福規定要想保釋,每人一千塊港幣。
和盛堂在九龍的馬欄生意,每天營業額數萬塊,有三百多名小姐。
所以,每關一天,對和盛堂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
再加上三十萬的保釋費,和盛坐館花柳明幾乎吐血。
而且,不擺平劉福,他們的馬欄生意別想好好做下去。
數百名小姐被抓,也導致了九龍區的狼友們獨自在家哀嚎了一個晚上。
接連不斷的發力,義新坐館麻雞、和盛堂坐館花柳明瞬間抓瞎。
上百公斤的白面,那可是供給全香江島和九龍區的,價值八十萬港幣。
不但,兩大老牌社團坐館坐不住了,就連社團內部元老和各堂口老大也是如此。
因為,他們在九龍的生意一樣受到了影響。
劉福或許影響不到香江島,可九龍一區,當之無愧的土皇帝。
九龍系貧民區,人口密集,居民收入低,缺乏管理,環境臟亂,犯罪率高,屬于天然社團活躍區域。
除了全香江各大社團在九龍都有生意外,他們還從九龍收馬仔。
一時間,兩大老牌社團在劉福手里吃癟的事,傳遍整個香江島。
不少社團一旁看義新和和盛的笑話。
義新堂、和盛堂的內部也產生了齷蹉。
元老以及各堂口老大開始發難,指責各自的坐館麻雞和花柳明。
齊齊向他們施壓,讓兩人承擔社團這次的損失。
義新坐館麻雞、和盛堂坐館花柳明,見到元老和各堂口老大無恥的推卸責任,氣的差點吐血。
明明當初大家一起做的決定,點解變成他們背黑鍋。
一氣之下,唔知是不是兩大老牌社團坐館通了氣,不約而同的生病在家休養,期間不見外人。
“癡線,想讓我承擔損失,吃屁吧!”
這是義新坐館麻雞、和盛堂坐館花柳明共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