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爾嘴里的珍稀動物馬皇,第二天一整天也沒有給牛爾和陳苡婷一個電話。當然,牛爾和陳苡婷兩人也沒給馬皇電話。
這兩人太忙了,也都忙的比較疲倦。
牛爾對馬皇始終沒給陳苡婷電話或者信息表示奇怪。陳苡婷卻不以為然地笑笑說,“近一個多月他倆之間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沒事不講話也不打電話,有了事情才說一聲。”
牛爾心里苦笑。
這兩人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在外人面前竟然表現得那么親密無縫,不愧都是戲子。
于是他心里也就更加坦然。
牛爾跟陳苡婷提到他把《射雕英雄》的其他四首歌都已經寫出來了后,陳苡婷干脆就沒讓他回家,讓他直接就在她家里重新寫出來,然后直接傳到蘇尼嘉樂公司。牛爾就不用回家來回跑那么遠,用那么長時間了。
牛爾樂得如此。
他給導員打了個電話請了幾天假,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并且告訴老爸老媽一聲,自己正在忙些什么。
于是牛爾就在陳苡婷家安定了下來。
其實兩個人一覺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下午近兩點。
昨夜兩人幾乎折騰了一整夜,天都快亮了兩人才兩攤泥似的都睡了過去。
牛爾在兩人靠著床抽煙時發現,陳苡婷確實與許多神州的女生不一樣。
不僅是她湛藍的眼睛金黃色的頭發,還有身體的其他地方也不太一樣。比如那一對兒饅頭,不僅出奇的大還非常挺拔。
再比如那片濃密的金黃色間雜的黑草地,無論色澤和形狀與神州女生都有著較大差異,草很長且草原的面積也是出奇的大。
還有就是皮膚。
她不僅承繼了西方白色人種的白,還遺傳了東方人種皮膚的緊致。這么一個上佳難得的尤物,馬皇這個狗日的竟然只玩了一個月就膩了……
陳苡婷的這些不同,既滿足了牛爾駕馭洋馬的欲望,也極大地刺激了他的狂熱。
兩人一根煙抽完,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
第二回合牛爾終于領略到了陳苡婷的活兒。
如果想要牛爾盡快繳槍,陳依婷只需要不到一分鐘。
當然得是由她來主動。牛爾當馬被人騎,被人在身上磨。
牛爾也不記得到底經過了多少個回合。除了陳苡婷的身體以外,另一個他印象較深的就是陳苡婷的活兒,僅次于那個半夜陌生女人。
至于阿姿茉和章紫衣,幾乎都是那種任人擺布的貨色。
阿姿茉還好一些。當牛爾一再要求她放開點時,她也還是有兩手的,只是她好像一直都不太好意思。
第二天牛爾在陳苡婷家待了一整天。
那四首譜子他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謄寫完畢,申報給版權局被受理后,他就按照陳苡婷給他的郵箱,把四首譜子都傳給了蘇尼嘉樂公司。
牛爾的這份差事剛好給了陳苡婷一個很好的借口。她跟家人說,牛爾是個詞曲作者,過來就是連夜給她寫歌的,并且還都是兩人的二重唱。
中午在陳苡婷家用完午餐后,兩人都睡了一會兒。
下午三點多,兩人開始合練這四首歌。
陳苡婷的練功房雖然沒有牛爾的琴房大,但那架鋼琴也并不比牛爾的差。
陳苡婷已經知道牛爾的鋼琴比她彈得不知好了多少倍,就繼續讓牛爾彈琴。
陳苡婷的家人和傭人們聽到兩人又是彈琴又是唱歌的,都信以為真,再不做他想。牛爾在陳苡婷家的出入,不但非常坦然,還受到了陳苡婷父母以及所有仆傭的尊重。
傍晚五點左右,陳苡婷就接到了蘇尼嘉樂的電話,說明天就可以錄那首《一生有意義》。至于另外三首《桃花開》、《四張機》和《千愁記舊情》,明天看錄制的效果再定什么時間錄。
這四首歌一共錄了三天才錄完。
牛爾也就在陳苡婷家住了四個晚上。
兩人晚上乳膠似水顛鸞倒鳳,白天就是彈琴練歌,日子過的好不舒坦。
期間馬皇給牛爾打過幾次電話,一是讓牛爾陪送陳苡婷一起練歌錄歌,二是告訴牛爾,他正在與蘇尼嘉樂談牛爾簽約的事。
馬皇說,蘇尼嘉樂對牛爾還是非常認可的,簽約不成問題。另外葉嘉太郎也跟蘇尼嘉樂推薦了牛爾,說牛爾的詞曲創作和唱功均屬上乘……云云。
其他過多的話的,老人家自然不會再多說半句。
陳苡婷和牛爾兩人錄完全部歌曲的第二天,馬皇分別給了陳苡婷和牛爾電話,約他們兩個一起談談牛爾簽約的事情。
牛爾回到學校剛剛上了半天課,不得已再次請假,前往夷北市。
這是牛爾和陳苡婷在一起后,與馬皇的第一次見面,他心里不免有點做賊心虛的意思。然而馬皇卻未見絲毫異常。
牛爾只是感覺,馬皇好像真的有什么心事,因為兩人之間見面就一貫的臭屁此次也沒有了。
“因為葉嘉太郎的看重和推薦,蘇尼嘉樂給你提了一個百分點的分成……”馬皇先報喜。
“但蘇尼嘉樂畢竟是世界三大唱片公司之一。它給旗下藝人的分成一向是非常低的,跟我們神州本土的唱片娛樂公司完全不一樣。因為它們做的,是全世界所有神州人的生意。”
牛爾聽出來了,馬皇是在給他打預防針。
“沒事馬皇,你就直說吧。其實我也并不急著簽公司,其實我也并不急著等錢用。那幾本文集還是給我賺到一些錢,夠我家吃用個幾年的了。”
馬皇直勾勾地看了牛爾好一會兒,“你怎么不早說,我一直都替你著急。你家那么大個院子,光是水電排污各種稅費每月都得大幾千……如果不是為了借助他們這個平臺盡快闖出點名堂,這份合約你不一定能同意。”
馬皇終于實話實說了。
“創作者……也就是詞曲作者和編曲,他們公司常規的分成比例是百分之十。因為嘉樂幾個高層都比較看好你,他們的堅持以及葉嘉太郎的評語和推薦,就又破例地給你加了一個百分點。另外歌手能拿到的分成是百分之六。所以你如果是詞曲和編曲包括演唱都自己來,你就可以拿到百分之十七。”
按照蘇尼嘉樂的全球化平臺,這個分成其實已經不低了。主要是牛爾創作和演唱都一肩挑了,這個收入應該說是已經非常驚人。
“他們最低的簽約年限是幾年?”
馬皇苦笑,“我就知道這個才是你最關心的……五年。如果簽七年或以上,分成還會有提高一點。”
這個年限牛爾是不可能同意的,五年之內他很可能就去拍電影了。即便是不拍電影,他一個開了掛的貨,怎么能把自己綁在一棵樹上吊五年。
“馬皇,既是這樣,我想暫時我就先不簽公司了。”
馬皇當然不會同意。
“你知道有多少成名已久的明星,想簽這家公司都簽不上……其實我倒覺得,你簽個五年剛剛好。那時你正好剛剛大學畢業,也才二十三歲多點,想干什么不行,想干什么都來得及。先在這家公司撈點錢掙點名聲,并不耽誤你什么。”
馬皇竭力勸說牛爾,陳苡婷在一邊聽得也是頻頻點頭。
“如果是你的公司,我可以跟你簽十年百年都不介意。因為隨時可以解約呀,你也不會難為我跟我索賠。這里就完全不一樣了……我一個自由散漫慣了人,隨便弄兩條規定就會罰得我毛都不剩。何況五年之內,我都不知道我會再搞出些什么東西出來。”
馬皇無奈,只好退一步。
“要是那些排位稍后的唱片公司,給你開出比這個合約條件好一點的,你會不會考慮?”
牛爾想都沒想,“馬皇,我知道你最近事情有點多……你要相信我,想當初就是我一個人穿的像要飯的似的跑到粵城才遇見你。當初的我們,不也啥都沒有嗎?你盡管忙你的事情去,等我實在混不下去了,肯定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