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是華國樂壇數一數二的大姐大,霸占樂壇一姐的位置少說也得十年光景,大小晚會她基本都是壓軸登場。
他年在四十四,是華國樂壇數得上數的音樂人、歌手、制作人,成名近二十載,一直是樂壇的中流砥柱,老大哥。
誰見了,都得稱呼一聲汪老師。
汪文山的氣質一直走清高文藝范兒,成余則是因為頭一次參加內地綜藝,所以不好太張揚,兩人便都只應著。
反正有納蘭在,本來他們也插不上太多的話。
黑色T恤加黑色緊身皮褲,頭發微卷,戴著副細黑框眼鏡的,是汪文山。
更是在很長一段時間,承包了近一半的國產大劇的主題曲演唱。
可以說,不管是名氣,還是地位,還是實力,都是三人中最強的。
哪怕是汪文山,在南港和臺省的名氣,也不及他。
再下來,就是汪文山右手邊的納蘭。
這幾年,隨著市場傾斜向年輕化,她便也逐漸淡出人們視野,只在一些重要舞臺登場,其余時間就是忙自己的事,或者培養新人。
納蘭的霸氣是從骨子里出來的,比之司金妠還要強勢,且具備攻擊力。
她看著坐在對面的兩個人,生人勿進氣場的睿明休,還有人畜無害模樣的魏魂安,敲了敲桌子。
聲音雖然有點啞,但氣勢卻是嘎嘣脆,說道:“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說正事吧。”
在座的這幾人。
果然,納蘭十分直接的開口了,“嗨!我還以為你們打算讓我們把節目給搞了呢,你們不是跟嚴律不對付嘛,今兒又沒邀聶宇那小子!”能這么直接挑刺說的,也就她了。貝貝
“不不不。”魏魂安搖了搖手指頭,“用他搞出來的節目捧紅我們的藝人,這多好啊,干嘛要搞壞了呢!”
“另外,還有件事。”魏魂安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文件袋,把里面的一份個人簡歷資料,送到了三個人的手中,繼續說道:“這個人,我們希望他能闖進決賽。”
納蘭,汪文山,成余,他們看著簡歷資料上那張年輕的面龐,彼此不落痕跡的對視了一下,知道這里面大有文章了。
果然啊,還是要在嚴律的節目上搞點事情啊!
看破不點破,納蘭先把資料遞了回去,“行了,記著了。”
復又閑聊了一陣子,納蘭三個人便先后離開了。
魏魂安身子一動,就坐到了睿鳴休的對面,一邊享受著睿鳴休的茶道,一邊說道:“你說嚴律能不能察覺到?”
睿鳴休掀起眼皮看了看他,語氣輕松,“挺期待的。”
“我也很期待。”魏魂安勾勾嘴角,笑得越發的純良無害。
從鳳凰記者發布會當晚開始,嚴律就讓人在顫音平臺上,開設了‘地瓜音樂節’的官方賬號。
每日,都在更新著地瓜音樂節的相關動向。
比如,籌備進度,現場情況,樂隊宣傳等。
除卻主舞臺的搭建,那一天敲定下來的小型室內表演場,競技表演場,和入口處的展示表演場,也都提上了日程。
一樣樣設備,設施,布景,就好像一個個小零件,經由工作人員的手,組建,搭建。
每日蹲守賬號的網友,只感覺好像在看一個大型積木的拼裝現場一樣。
而現場布置最重中之重的,就是安全問題。
排線,布線,還有安保人員的排布,應急事件的處理。
時隔六年的再次崛起,對于鳳凰,對于嚴律,對于樂隊,都不次于一場豪賭,四十八小時內,誰都不想發生任何的意外。
所以哪怕他們已經慎之又慎,又都是行業里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也還是特聘了好幾位專業的安全領域的專家,前來反復的檢查和測試,確保萬無一失。
于是,蹲守賬號的網友們便又看到了另一種非比尋常的氣氛通過視頻傳遞了出來。
那是大戲開場前的緊迫和壓抑。
而在這段時間,網友們也都通過官方短視頻平臺和官方直播平臺,了解了真實的樂隊的樣子。
只是一群喜歡玩音樂的人湊在了一起,他們平日里有著各自的生活,但只要拿起樂器,湊在一起,就是一群隨時隨地可以玩瘋了的孩子。
他們真誠,也有趣,會跳脫,也能深沉,哪怕排練中發生爭執,都成了另一種可愛的樣子。
而且還是那種,不管年齡幾何,不管性別男女,都很可愛的樣子。
一個個樂隊的名字,更加頻頻的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言談之間,生活之內。
尤其是其中的幾支,大眾呼喚他們重組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比如大大卷樂隊,比如賽聯盟樂隊,比如木馬人樂隊...
嚴律翻著評論,看著網友熱議,滿意的翹起了嘴角,‘差不多了,該找個時間約他們聊聊了。’
明天,就是第三季《星空歌手》突圍賽的直播日。
因為這一季的舞臺,實在是變數太多,網絡上各種網友的呼聲也是諸多。
于是結合了現在的情況,節目組便將往年作為歌王之夜預熱的這場突圍賽,改成了復活挑戰賽。
所有非歌手的競演嘉賓,同臺競技,爭奪余下的三個決賽名額。
所以,這一期的競演嘉賓,就包含了仍留在舞臺上的嚴律,長孫喆,韓安北。
以及之前被淘汰的嘉賓,孫木子,簡琳,胡安,李夢。
在他左手邊的,是成余。
成余今年也是四十四,他本是臺省的藝人,做主持,唱歌,也演戲,還擔任過幾張專輯的制作人,年輕時也是憑著幾首歌唱遍了大江南北,很有名氣。
“少跟我拽詞,有事說事啊!不然,再坑你一頓酒。”這話一出,就實打實的表明,納蘭跟魏魂安很是熟悉,兩人經常這樣斗嘴。
魏魂安笑瞇瞇的應著,一頭淺金色的頭發晃的人眼睛暈,好一會兒他才切入了正題。
“我們倆有幾個苗子送上去了,到時候多關照關照唄。”
只是,因為他主要的工作還是集中在南港和臺省,所以相對來說,還是在那邊的名氣更大一些。
作為音樂人和制作人,他的咖位可遠非牛其山他們幾個人可以相提并論。也就金雅能在專業領域壓一壓他,但真說樂壇影響力,卻也遠遠不如。
而說歌手的話,那就更別提了,如長孫喆這樣有著樂壇常青樹之稱的人物,在他面前也要矮上一頭。
她說完,又看了看旁邊那倆,笑了,“咱仨坐在這,肯定是跟《好聲音》有關了吧,說吧。”
魏魂安笑瞇了眼睛,“姐你這太聰明了,讓我都自慚形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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