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的杖劍快如閃電,浮光掠影間,還有無數劍氣縱橫。
陳義赤手空拳,近不了身,被動挨打,非常吃虧,只能躲。
陳義敏捷屬性爆表,一邊閃躲,一邊還有心思嘀咕:“下回我得給自己配件武器,不然次次被這么針對,好憋屈啊!”
先前就被村上拿著武士刀砍了半天,現在又被高夫人杖劍刺傷,陳義真的挺郁悶的。
“光有武器也不行,猛虎掌就是拳腳功夫,還得練兵器!”陳義想著想著,又動了念頭,“還得想辦法從手合會五指身上掏出些技能,不然我找誰學兵器去啊!”
尋常的刀劍功夫,陳義自然是看不上的,要學就學村上、高夫人這種練出刀氣、劍氣的武功,又帥又厲害!
不止刀劍武功,高夫人顯露出的高深拳腳武功,陳義同樣覬覦。
以前,陳義覺得猛虎掌很厲害,可和高夫人交手一番后,頓時發現猛虎掌挺一般的,放在武俠小說里也就是太祖長拳、五虎斷門刀這一級別,而高夫人一拳一腳都蘊含強大的氣勁,威力更甚十倍百倍,猶如降龍十八掌。
當然,有可能是因為猛虎掌等級太低,還沒有顯露出真正的強大之處。
可陳義有些等不及,再說了,技多不壓身。
陳義一直覺得,自己的技能實在少了點。
心里念叨著,陳義繞著高夫人轉圈,一邊躲避無處不在的劍氣,一邊試圖尋找時機。
可高夫人的劍舞的密不透風,陳義找不出半點破綻。
恰在這時,一人沖了過來,正是盧克凱奇。
“小心!”眼見盧克凱奇直奔高夫人的劍光,陳義嚇了一跳,連聲提醒。
高夫人的劍氣鋒銳無匹,穿刺效果不比穿甲彈弱,以盧克凱奇的能力,很難抵擋得住。
盧克凱奇聽到陳義的示警,卻已來不及,人一頭扎進了高夫人的劍光之中。
啊!
盧克凱奇慘叫著跳了出來,渾身上下皆是劍痕,鮮血直流。
高夫人冷哼一聲,揮劍追擊,將陳義暫時甩在了一旁。
陳義見狀如何能放過高夫人,大喝一聲,顧不得受傷,迎頭撞向高夫人,意圖攔截。
高夫人獰笑一聲,突然轉身,又略過盧克凱奇,凌厲劍光轉而將陳義籠罩起來。
陳義情知中計,臉色微變。
劍影之中,陳義極力運轉步法,卻也無法盡數躲過,劍氣劃過,頃刻間身上便多了數十道傷口,血肉外翻,深可見骨,骨頭上都是劍痕。
陳義連刷活血術,將所剩無幾的生命值迅速拉滿。
“我兩世為人,還沒這么狼狽過。”念及此,陳義心中發狠,顧不得疼痛,頂著劍光直沖高夫人,“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活!”
已經受了這么大的苦,陳義沒理由讓高夫人安然無恙!
高夫人顯然沒有料到陳義這么兇殘,命還這么硬,一般人傷成這樣早就掛了,那還能像陳義這樣生龍活虎?
出乎意料的反擊,高夫人幾乎來不及防備,倉促間防御已是遲了,護體罡氣還沒有來得及浮現,就被陳義一拳打崩。
高夫人歷經四百余年,戰斗經驗豐富之極,索性不再防御,抬起手中杖劍,直刺陳義心口。
失血過多,加之刮骨劇痛,陳義面色慘白如紙,眼見杖劍臨身,不閃不避。
“死!”
此時此刻,陳義已經顧不得其他,一心只想干掉高夫人報仇。
二層龍象,配合猛虎掌,這含恨一掌竟是打出虎嘯龍吟之勢。
這一掌,結結實實地印在高夫人的胸口。
高夫人面色一白,胸骨塌陷,張口噴血,恨恨地看了眼陳義,隨即倒飛出十幾米遠,如一塊破布摔在了地上,再無一點生息。
陳義咳著血跪倒在地上,心口插著高夫人的杖劍,抬頭看著高夫人的尸體,慘白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老東西,還不是死在我手上!”
笑著笑著,不小心扯動傷口,陳義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好疼!”
陳義低頭看著心口的杖劍,這一劍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換其他人早去見死亡了。
剛才,陳義是真的在冒險,高夫人若是一劍殺空了他的生命值,他也就真的掛了,現實里可沒有起死回生復活他。
好在,結果不錯,陳義活了下來。
當然,也虧得活血術沒有游戲里的冷卻時間,只要真氣足夠,無限制使用。
靠著連續不斷的活血術,陳義才算是從死神手里奪回小命。
這一會兒功夫,陳義不知道刷了多少次活血術,10萬多的真氣刷的只剩下一半了。
看著度過危險期的生命值,陳義勉強松了口氣。
待到生命值維持在三百以上后,陳義伸手便將心口的杖劍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如噴泉一樣飆射而出。
盧克凱奇剛湊過來,看到這一幕,人都傻了。
“陳義,你怎么樣?”盧克凱奇驚恐之余,滿心愧疚,方才若不是自己魯莽,瞎搞一樣地沖擊高夫人,陳義也就不會出事了。
“我沒事!”陳義擺擺手,迅速將生命值重新拉滿,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
看到陳義無事,盧克凱奇不禁長舒一口氣,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陳義瞥了眼渾身是血的盧克凱奇,順手給他刷了幾道活血術,站起身,轉頭看向相隔十幾米遠的轎車的位置。
那邊圍攏的打手們都被陳義顯露的實力和兇殘嚇到了,別說靠過來,連槍都忘了開了。
轎車里,金并三人也被突然反轉的局面驚到,遲遲都無法接受。
金并憤恨地一拳打爆身邊的座椅,扭頭看向身邊的雍容婦人:“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雍容婦人面色微變,眼中后悔之色一閃而逝,心中更多的卻是疑惑和憤怒。
陳義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孩,就算打娘胎里練武,能有多厲害?難不成,他們手合會五指這幾百年都是白活了嗎?連一個小孩都打不過嗎?
雍容婦人當然不信,只覺得村上和高夫人是輸在大意上,輸在不了解陳義。
這么想著,雍容夫人淡淡地瞥了眼金并,冷哼一聲,下了車。
雍容婦人穿過圍攏在轎車旁的打手,慢步越過高夫人的尸體,眨眼便來到陳義近前。
陳義心中一跳,眼前之人給他的感覺更加危險,比村上、高夫人還要危險。
“我是亞歷山德拉,手合會五指之一。”雍容婦人自我介紹了一句,旋即又道,“我把金并交給你,你加入手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