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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涌的金色火焰,將整個鳥籠之中都覆蓋,使得人待在其中,仿佛是身處于金色大日之中。
許道站在自己的祭壇上,他仰頭看著呼嘯紛涌的金焰,目光閃爍。
其神識一旦蔓延處于,接觸到金焰之后,立刻就會被焚燒殆盡,傳不回半點訊息。即便是偶爾抓住空隙,也會被籠中龐大的神女念力同化掉。
唯一能夠讓他觀察到鳥籠中狀況的手段,便是直接用肉眼進行查看,可是金焰的遮蔽,總會將祭壇四周的景象全部扭曲。
面對如此情況,許道不憂反喜,他暗想到:“我看不到外面,外面自然也看不到我。”
這并非是他單方面的推測,他通過手中的潛龍令牌,不經意的向多名道士問過,對方的回答和他所察覺到的情況一模一樣。
若非潛龍令牌此物去奇特,隱隱和腳下的祭壇相呼應,依舊能夠傳遞消息,鳥籠中的二十七個道士早就已經變成孤島,互不相通了。
許道思忖著,他皺著眉頭,在祭壇上踱步走著。
除此之外,一直以來那暗中似乎在注視他們的存在,似乎也受制于鳥籠中的狀況,而無法時時刻刻的關注他們。
但是許道不敢保證的是,當他真的開始竊取鳥籠中的神女念力,那暗中的存在會不會恰好又排開阻礙,能夠注視到他們。
畢竟此鳥籠神異,多半是一件法器,而其主人若是想要掌控法器中的動靜,應當不止一種辦法。
可就此放棄的話,許道卻是著實的不甘心。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野草不肥。
已經嘗過煉化邪神念頭的許道,對于繁星神女化作的龐大念力,實在是太覬覦了。特別是籠中念力經過了他們數月的淬煉,其精純程度遠遠超過當初繁星島上的邪神念頭。
如此大好的機緣,許道若是真能夠拿到手,只需要喝口湯,他就將能節省以十年計算的修行時間。
許道心頭一橫:“干了!”
“我如今仙武都已經凝煞,就差積攢好道行,便能夠尋覓罡氣,煉罡功成!這個進展越快越好,否則真要花費百年的時間去閉關,丹成時間可就不一定夠了。”
他的眼前就有一個例子,潛龍閣的閣主為了結成上品金丹,已經困守煉罡圓滿境界數十年,此數十年時間,對方并非只是在搜刮資糧,更是在打磨自身的罡煞真氣。
因為只有當罡煞交融到無法再精進的地步,方才是道士結丹的最好狀態。
這個狀態因人而異,一般而言根基越是扎實的人,需要打磨的時間不是越少,而是越多。這時因為根基扎實,道士才有更進一步夯實真氣的資格。根基薄弱者,往往打磨幾年便無法再精進,就算是強自閉關,也不過是在浪費時間,自欺欺人罷了。
而許道仙武雙修,他自認為自身的根基就算超不過潛龍閣主,但也不會比對方薄弱。
諸多念頭在許道想的腦中一閃而過,他還想到了西海中愈加風雨欲來的氣氛,其同樣也由不得他緩慢的閉關了。
受著這些念頭的催動,決定也已經做下,許道再度抬起頭,直視著祭壇之外的洶涌金焰。
雖然準備偷竊鳥籠中的念力,但是并不代表他就要冒著風險去偷盜。
“既然并不確定籠外那暗中之人的目光,能夠穿透鳥籠,那么我在加一把力,讓他徹底看不見阿扁是。”
許道心上一計,腦筋迅速的轉動。
他是負責煉化繁星神女的核心道士之一,且是負責符陣的,而整個鳥籠中的煉化過程又是靠著符陣為主,其稍微一思索,自然冒出了不少的可行手段。
想到就做,許道并不知道潛龍閣主準備將繁星神女煉化至何種程度,越早的能夠竊取籠中念力,他所能夠獲得的好處就越多。
許道盤膝坐在祭壇上,掏出了潛龍令牌,全神貫注的關注起籠中陣法。
雖然心急,但是他的動作并不急躁,細細思索了片刻,察覺到籠中陣法出現一絲滯澀,他方才順勢做出了第一個舉措。
一道陣紋出現了潰散,他打出真氣,止住其潰散的趨勢,修復成完整狀態。只是該陣紋修復之后,所處的位置難免出現了偏移。
接下來的時間,許道時刻也不停的“修復”籠中陣法,距離他太遠的,他則是通過潛龍令,讓其他的道士代為修復。
日積月累之下,整個陣法雖然依舊在自如的運轉,但是籠中的金色火焰卻是前所未有旺盛,淬煉中的神女念力也是狂躁無比,整個鳥籠的終日都在顫鳴,嗡嗡作響。
這正是許道想要的,他現在不僅神識都無法探出祭壇,目力之所能及,也不過祭壇周遭數十步罷了。
其中讓他意外的是,就連其手中原本溝通自如的潛龍令,也變得滯澀閃爍,二十七個祭壇有化作孤島的趨勢。
如此狀況讓許道又驚又喜,喜的是籠外人九成關注不了籠中狀況,就算能關注,也只能關注煉化過程的大略,而無法注意到的他們這些道士的舉動。
驚的則是許道擔心會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導致身下祭壇破碎,他將直面籠外的金焰。
這讓許道不得不收手,不敢再煽風點火、火上澆油。
雖是擔憂,但事情都已經做出,許道也只得提心吊膽的開始自己更加大膽的計劃。
他輕輕撥動自己所在祭壇外的一道陣紋,屏退四周金焰,然后眼簾微闔,魂魄一晃,便化作陰神姿態,從肉身中走了出來。
許道準備動用的偷盜方法,并非是撬開祭壇的屏障,讓外面的念力傾斜進來,而是準備自個走出去,親自捕捉念力。
這樣既不用破壞祭壇,免得壞了自身安全,又不會留下太多痕跡,若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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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被他人瞅見,他還能托個遁出陰神,修補陣法的借口。
甚至真要是在籠中遭遇了不測,他大補不了舍了辛苦錘煉至今的陰神之軀,好歹也能留下一條性命。
仙道中人在筑基后,魂魄仍舊能夠光速返回肉身的,只不過代價之大,只是亞于真正死掉罷了。越是修為高深的仙道中人,越是如此,損了陰神之軀后,若無大機緣,即是道途斷絕。
祭壇中無人,壇下也無異樣,但是許道的陰神再快要跨出祭壇時,仍舊是微微一頓,略有猶豫。
但也只是猶豫了一下,他隨即就遁出祭壇,來到鳥籠之中。
轟!一股洶涌的熱浪,在金色鳥籠中徘徊,給人以靈魂層面上的炙熱。
許道雖然已經盡可能的將自家祭壇外的金焰排開,但仍舊算是直面金焰,陰神頓時踉蹌,差點轉頭就像逃回去。
好在他的陰神已經筑基,受過煞氣的打磨,并非一下子就被區區熱浪就打翻。
許道強忍著炙熱,也不敢再往外跨步,當即就停下,嘗試將籠中無處不在的念力吞入腹中。
這一步并沒有出現岔子,他輕易的就將吸了一大口的念力,灌滿全身,于是許道再也忍受不了,跌跌撞撞的就往回跑,連忙躲入祭壇內,并回歸了肉身。
回歸肉身的剎那,仿佛三伏天鉆入水池中,陰神頓時舒爽,他舒服的口中都忍不住出聲,長吁一口氣。
并沒有耽擱太久,許道立刻開始動用清靜篇秘法,鎮壓攝取而來的神女念力,將之打磨打散,化作自身的修為。
果如他先前所料,此經過祭壇的神女念力,遠比邪神念頭要精粹,煉化起來的難度小了不少。
相同數目的神女念力,許道只花費了半日左右的時間,便將其打磨干凈,變作成自身的道行法力了。
類似于服用丹藥會有丹毒,吞服邪神念頭和神女的念力,依舊如此。但是許道沒有等自家陰神緩過勁來,便再次遁出,往祭壇外捕捉神女念力。
他的陰神魂魄吃撐了,得消化消化,但是肉身筋骨卻是還饑渴著,需要大吃大嚼,只是獲得的好處會大打折扣罷了。
但此地并非是許道的洞府,籠中念力也并非他的家財,他壓根就不用省著使用,一個勁的大吃大嚼便是!
嗡嗡!
巨大金色鳥籠顫栗,籠中的二十六個道士的心神也隨之顫栗,唯恐祭壇崩塌,大陣將他們也淹沒掉。
其中不少道士都后悔起來:“該死!若是那潛龍閣主一時想不開,將我等也煉化了,我等又該到哪里去說?”
“便宜果真不是好沾的,悔不該當初被潛龍閣的好處迷了心竅。”
但是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寄托于潛龍閣的信譽,以及認為自己在籠中仍舊有點用處,尚不至于鳥盡弓藏。
唯有許道一人,他先煉陰神,再連肉身,在鳥籠中吞吃神女念力,吞吃的是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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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夠讓他觀察到鳥籠中狀況的手段,便是直接用肉眼進行查看,可是金焰的遮蔽,總會將祭壇四周的景象全部扭曲。
面對如此情況,許道不憂反喜,他暗想到:“我看不到外面,外面自然也看不到我。”
這并非是他單方面的推測,他通過手中的潛龍令牌,不經意的向多名道士問過,對方的回答和他所察覺到的情況一模一樣。
若非潛龍令牌此物去奇特,隱隱和腳下的祭壇相呼應,依舊能夠傳遞消息,鳥籠中的二十七個道士早就已經變成孤島,互不相通了。
許道思忖著,他皺著眉頭,在祭壇上踱步走著。
除此之外,一直以來那暗中似乎在注視他們的存在,似乎也受制于鳥籠中的狀況,而無法時時刻刻的關注他們。
但是許道不敢保證的是,當他真的開始竊取鳥籠中的神女念力,那暗中的存在會不會恰好又排開阻礙,能夠注視到他們。
畢竟此鳥籠神異,多半是一件法器,而其主人若是想要掌控法器中的動靜,應當不止一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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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橫財不富,馬無野草不肥。
已經嘗過煉化邪神念頭的許道,對于繁星神女化作的龐大念力,實在是太覬覦了。特別是籠中念力經過了他們數月的淬煉,其精純程度遠遠超過當初繁星島上的邪神念頭。
如此大好的機緣,許道若是真能夠拿到手,只需要喝口湯,他就將能節省以十年計算的修行時間。
許道心頭一橫:“干了!”
“我如今仙武都已經凝煞,就差積攢好道行,便能夠尋覓罡氣,煉罡功成!這個進展越快越好,否則真要花費百年的時間去閉關,丹成時間可就不一定夠了。”
他的眼前就有一個例子,潛龍閣的閣主為了結成上品金丹,已經困守煉罡圓滿境界數十年,此數十年時間,對方并非只是在搜刮資糧,更是在打磨自身的罡煞真氣。
因為只有當罡煞交融到無法再精進的地步,方才是道士結丹的最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