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
門口的狗腿子看著倒在地上的方凡依。
此時的方凡依半撐起身子,看著背對著她的輕王權。
原本她心里以為自己即使不是輕王權的對手,但輕王權也不可能傷到她。
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輕王權。
“丟她出去,同一句話我不想說第三次。”輕王權微笑看向狗腿子。
“是。”狗腿子顫聲應道。
原身愛方凡依嗎?
當然不愛,你指望一個活到第十一章的反派能有什么感情線。
他報復趙煜,與趙煜對著干,與其說是為了方凡依,倒不如說是為了自己的臉面。
所以輕王權這樣做,合情合理。
稍微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只是隨意出手就有這種程度。
看來這個掛機深藍還是有點東西的。
輕府,后院。
輕王權來到后院,看到對著驚濤龜拉二胡的玲瓏。
驚濤龜是一種體型比較巨大的烏龜,烏龜殼上可以坐十多個人。
“難聽死了,別拉了。”輕王權喊停。
玲瓏立馬停止拉二胡,快速站起身,低著頭,一副害怕的模樣。
“你知道嗎?今天有人來向我討要你,你猜是誰?”輕王權問道。
“是趙煜公子嗎?”
不得不說這個女二的演技真好,三分希翼五分急迫兩分緊張,如果不是他知道這個女人有著恐怖的實力,還真會以為對方是一個普通女人。
“不是,是對他有好感的女人,不是他本人來,失望嗎?
不過他應該馬上就會來,只要他打贏我,我就放你走,不過我覺得他沒有機會。
你知道為什么嗎?”輕王權反問。
玲瓏正準備開口。
“你看起來這么蠢,問你也白問,我走了,你繼續拉。”輕王權折身離開。
輕王權走的很快,只留下輕咬貝齒的玲瓏。
她會不知道?
不外乎自己在他手上,如果趙煜打贏輕王權后,輕王權會殺了自己。
所以趙煜會打的束手束腳。
不過,這個輕王權實力也不是這么差,她已經在輕府周圍布置了水眼,剛才在大廳的一幕她看到了。
就憑那一身炙熱的純陽內力,就可以躋身武者一流行列。
武者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先天、宗師、大宗師、極武者。
這個分類是王朝設立的,天下武者默認此為標準。
她是靈者,但對武功也有了解。
‘看來要關注下這位輕府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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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羅郡,來儀閣。
今天又是一日一次的風月打卡,不過今天打卡不太順。
剛聽幾首曲兒,便響起了刺耳的尖叫聲。
“這一天天的,聽曲都不得安寧。”
輕王權將一錠銀子丟向彈曲的姑娘,隨后打開包廂門,看向聲音響起的地方。
來儀閣第四層,一名姑娘驚恐暈倒在地,不少人圍在四樓一間包廂門口。
‘有血腥味...死人了?’
過了幾分鐘,十五名捕快走進來儀閣大廳。
這十五名捕快,服裝上紋著一種犬,袖口紋著箭。
箭分為銅色、銀色、金色。
十五名捕快,為首是一名女子。
女子腰間斜挎著一柄長刀,英氣的眉目,身材不胖不瘦剛剛好,即使戴上一頂不怎么好看的捕快帽,也擋不住此女的高顏值。
此女便是原身的姐姐輕意。
“你們留下十人,去把所有人聚在一樓大廳,其他人和我去命案現場。”輕意說完,足尖一點,縱躍兩丈,借三樓欄桿一踩,躍上四樓。
進去命案包廂。
輕意大致打量了下周圍。
死者是一名男子,男子腹部爆開,似乎有什么物體從內部爆開。
噠噠噠~
腳步聲響起。
其他五名捕快到了輕意身邊。
有一名似乎是新來的,看到這么血腥的場面,想起早上吃的豬腸粉,跑出去吐了。
“你去問來儀閣負責人,死者何人。”
輕意看向一名捕快。
“何仵作還沒到嗎?”
“還在趕來的路上。”
“何仵作沒來前,你負責在這看守死尸。”輕意又吩咐一名捕快。
吩咐完后,輕意又一躍而起,躍出四樓欄桿,穩穩的落在一樓大廳。
此時大廳有人在爭吵。
“此事與我無關,你沒資格限制我的自由,知道我姐是誰嗎?沒錯,就是她。”
爭吵中的兩人分別是輕王權和一名捕快。
輕王權知道發生命案,在場的人至少要經過詢問才可以離場。
不過輕王權是什么人,別人讓他待著問話他就會待著嗎?
所以為了符合人設,輕王權隨便找了一名捕快爭吵起來。
輕意聽到了輕王權的話,好看的眉頭一皺,走上前。
“鬧夠了沒有,嫌不夠丟臉嗎?”輕意沉聲喝道。
“丟臉?來這里的男人哪個不把臉丟到九霄云外去了,要臉的男人回來來儀閣?”
“......”好像有幾分道理。
輕意差點被輕王權繞進去,“例行問話,左右不過十幾分鐘的事。”
在場的人一共有八百,他們十個人例行詢問,十幾分鐘可以問完。
“他,你來問。”輕意指了一名捕快。
那名捕快走到輕王權身邊,拿出一個小本子,拿好毛筆:“來這做什么?”
“除了沒殺人,都做了。”輕王權回答。
“你和死者什么關系?”
“我都沒見過他,我怎么知道什么關系。”
“姓名。”
“輕王權。”
“兄臺,你這名字要是去京兆郡,怕是要被當今圣上斬了。”捕快被輕王權的名字驚到了。
“我叫輕王權,又不是覆王權。”
“好奇問句,令尊叫什么?輕天下?”
“輕生。”
“令尊...有品位...有勇氣。”
輕王權剛說完,不遠處的輕意把酒杯丟向輕王權。
輕王權脖子一扭,閃過了。
“家住何處?”
“XXXXX”
“好了,謝謝輕公子的配合,如果案情有需要,我們會上門拜訪的。”
“別了,我一般不在家。”
“那.....”
“一般在來儀閣,不過最近倒是聽說西街的紅袖坊不錯,有不少姑娘是昔日達官貴人的家眷,想去見識見識,就是路程有點遠。”
一般來說,某位有權有勢的人落馬時,其家眷往往會被削為奴籍。
“你當捕快多久了?”
“三四年吧,那你去過西街紅袖坊嗎?”
“去過一兩次,不過消費太高,我的俸祿只夠喝一杯白水和聽一首曲,不過那里的姑娘那可是...”
捕快說的正起勁,突然感覺到后頸有一股殺氣。
僵硬的扭過頭,看到一臉殺氣的輕意。
“輕王權!問完話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