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王朝,京兆郡。
“就是這嗎?”
京兆郡城門外,一個穿著開叉長裙的女人站在城門口。
女子手搭在腰上,走路的時候,胸前宏偉微微顫動。
女人走向城門,吸引了一路上男人的目光。
沒辦法,這女人太美了。
有男人想過來搭訕,但女人身上的氣勢太足,加上女人太美麗,他們根本沒膽量靠近。
這個女人便是琉璃。
琉璃來到人界后,隨意找了一個村子打聽哪里有好吃的食物。
那村里的人向她介紹了京兆郡。
京兆郡在大商王朝的地位相當于是一國的首都,里面云集了許多優秀的廚師,在京兆郡一定可以吃到最美味的食物。
于是琉璃來到了京兆郡。
進入京兆郡需要繳納入城費,城門口的守城將士看到琉璃這么美的人,說話都有些結巴。
琉璃不是第一次來人界,雖然她現在好像腦袋出了點問題,記憶混亂,但不是沒有基本常識。
她繳納了入城費,在士兵們癡迷的眼神下進入了京兆郡。
進入京兆郡后,的確有不開眼的地痞流氓看到琉璃美色動了壞心思。
不過都被琉璃弄死了,以她的實力,整個京兆郡的人都不夠她殺。
琉璃不喜歡隱藏自己的身份。
玲瓏提醒過她,她們的外貌會在她們在人界活動的時候,給她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但她回了一句:“什么叫麻煩?不能處理的事才叫麻煩,我不覺得人界的人可以給我什么麻煩。”
琉璃隨意找了一個路人問京兆郡最好吃的美食,在哪可以吃到?
這位路人被琉璃美貌驚艷到,沒有回答琉璃問題。
琉璃也沒有等他回神,而是找下一個人。
問了不少人,最后問到一個女人身上才得到了答案。
京兆郡千味樓。
順便還問了怎么去。
清楚路線后,琉璃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出現在了一棟三層樓的建筑前。
千味樓并非孤樓,幾個樓閣亭榭連綿相接,飛檐畫角。
站在大門口就能聞到飯香味。
琉璃突然出現在千味樓大門口,嚇到了一群路人飯客。
琉璃不管不顧,徑直進千味樓。
千味樓生意很好,一樓大廳擺滿了桌子,坐滿了人。
琉璃一進來,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但琉璃習慣了那些視線,就好像螞蟻看人,人會有感覺嗎?
叫來了老板,點了千味樓所有的美食,還包了一處亭榭。
琉璃坐在繡墩上,手慵懶的撐著下巴,眺望著京兆郡。
飯菜上的很快,店小二每次上菜都不敢直視琉璃,因為這個女人太美了。
美到他覺得自己看一眼都是玷污對方。
琉璃聞到菜香,她吃飯動作優雅,但吃菜速度不慢。
吃著吃著,她聽到了對面亭榭有說有笑的聲音。
在對面的亭榭,有一位公子摟著左右手分別摟著兩位姑娘,而且他身前還有一位姑娘彈奏古箏,一位姑娘伴音舞蹈。
琉璃環視她身旁,孤零零就她一個人吃飯。
身上著起火焰,對面亭榭憑空生起一團火焰。
突然出現的火焰嚇壞了那些姑娘,也讓被姑娘圍繞的公子驚到了。
那位公子劍眉星目,俊秀非凡,是異性親王范赫連之子范深。
范深瞳孔一縮,但良好的心理素質并沒有讓他慌張。
他見多識廣,加之經常和全通的弟子混在一起,對于這種靈異的事情有抵抗力。
火焰散去后,一個美貌到不似凡人的女子映入他的眼簾。
范深愣住了,他仔細看著對方的面龐。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女人!
“這些姑娘都是我的了,拿好銀子。”琉璃話語剛落。
范深身體仿佛被什么東西包裹住,被一股無名之力帶下樓,連帶著還有一張面值一萬的銀票。
琉璃沒有動作,只是一個念頭,亭榭的四位姑娘也懸浮起來,被琉璃帶到自己的亭榭去。
四位姑娘就這么從驚恐到驚嚇,最后不解加驚恐。
好在琉璃不是那種臉上長了刀疤的大漢,而是一位美貌到不似凡人的姑娘。
不然這四位姑娘會更害怕。
“接著奏樂,接著舞,跳的好有賞錢。”琉璃語氣慵懶,嘴角微微彎起,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四位姑娘不敢反抗,彈奏的彈奏,起舞的起舞。
只不過她們手指和腿有些顫抖,狀態不怎么好。
她們緊張的看了琉璃一眼,發現琉璃并沒有在意,依舊在享用桌上的美食。
范深被一股無名之力帶下亭榭,他還沒有回過神,似乎在回味什么。
等到過了幾分鐘,范深看到自己手上的銀票,嘴角一勾,視線看向琉璃所在的亭榭。
“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趣的女人,用銀子砸我,搶了我的姑娘,還把我驅趕下來,有點意思。”
范深突然出現在千味樓里來來往往的過道上,驚動了千味樓的老板。
老板連忙過來問范深:“可是有招呼不周之處,為何范公子突然下來了?”
“沒有,這處亭榭吃飯的姑娘,她的費用我出了,我現在有些事,顧老板可別讓亭榭的姑娘走了。”
說完,范深快步出了千味樓。
讓守在千味樓門口的馬夫解開馬匹。
馬車太慢,他又不能使用功夫,只能趕馬了。
掏出一錠銀子丟給馬夫,馬夫痛快的解開馬匹。
范深翻身上馬,疾馳趕馬。
“不想死的給我讓開!”范深大聲吼道,讓街道的行人給他讓路。
對方那種神鬼莫測的手段,一定不是武者。
這讓他想起了全通國師。
他對那位姑娘感了興趣,為了不唐突美人,他決定找內行人做牽頭,讓他可以和美人聊聊天。
全通國師,坊間傳聞是一位仙人。
可以呼風喚雨,煉制長生藥,可以飛天遁地,撒豆成兵。
范深當初好奇見識過,呼風喚雨沒看到,但對方一灑豆子,的確變出了一些人。
只不過那些人是樹人。
范深起了興趣,想要讓全通國師告訴他法門,但是全通國師說本門仙法,不能交給外人。
哪怕范深說通了皇帝陛下來當說客,也沒能讓全通改變心意。
于是范深曲線救國,開始接觸全通的那些弟子。
不過那些弟子油水不進,平時和他稱兄道弟,掏心窩插肋骨,但一說起仙術的事,就支支吾吾,戰戰兢兢。
他們說師傅給他們下了仙術,一旦他們將師門的仙法傳出去,就會墮入九幽之地,萬劫不復。
范深對此不置可否,但他依舊對這個感興趣。
武學他已經練到了巔峰,現在無外乎是積累,他想找一點有挑戰性的東西。
和全通大弟子接觸,這位大弟子雖然不傳他那全通老家伙的手段,但是這位大弟子告訴他,這個世上不止他師傅掌握了仙法。
還有其他人掌握了仙法,只不過那些人稱呼仙法為靈術。
范深知道這個世界有著非人的東西,那些非人的東西破壞力強大,對人很危險。
他曾經還出手對付過幾個,但他從來沒有遇過到使用靈術的人。
小時候一心練武,希望用練武來緩解失去母親的悲痛,一練十五年。
等到成年后,又被送到了京兆郡,被當做質子。
然后假裝醉生夢死,什么都不管的模樣。
希望在京兆這個陌生之地活下來,最后活著離開。
靠著父親的關系,范深接觸過非人的東西,那些東西叫詭異。
現在有個女人,那個女人可能懂靈術。
如果自己有辦法要了那個女人,那么靈術有了,漂亮的女人也有了。
一箭雙雕。
這般想著,范深加快了趕馬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