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靈空,某間房間里。
房間內光柱閃爍,輕王權出現在房間里。
到達一個陌生的地方,輕王權左右環視一圈,與百萬靈空相反,其內部的房間雪白一片,四周的墻壁還有地面都是白色。
白色的墻壁上趴著一只類似生化危機里舔食者的怪物,怪物嘶吼著,四肢在雪白的墻面上快速奔跑,幾息的工夫,沖到輕王權身旁,后腿用力撲向輕王權。
那只怪物氣勢不凡,四肢有力,張開嘶吼的大嘴里,滿是密密麻麻似尖刺的牙齒,有大帝之姿。
輕王權左手背在腰后,閃過怪物的撲擊,右手屈指一彈,一道赤紅的劍指射穿了怪物,怪物保持撲擊的姿勢,還未落地,就變成了一攤灰燼。
怪物死后,輕王權所在的這間房間里,四面墻壁、頭頂、腳下都出現了一扇供一個人通過的門。
‘是隨便選一個的意思嗎?’輕王權心中想道。
今日大吉,他就是歐皇,開卡必出SSR,鍛造裝備必定成功。
他現在并不清楚百萬靈空的考核究竟以什么通過為標準,所以只能隨便選個門。
輕王權隨便選了個門,左邊的門。
穿過門,又到了一個房間,房間是一模一樣的,沒有絲毫變化,通體雪白,還有一只外貌極為像舔食者的怪物趴在墻上。
這只怪物還在用舌頭舔自己的爪子,看到輕王權還有些發愣,旋即輕王權一束赤紅劍指射過去,piu的一下,把那只怪物射殺了。
怪物死后,雪白的房間里再次出現了六個門,這一次輕王權回憶起百萬靈空的構造,類似魔方,而且里面有一百萬個房間。
按照現在他所經歷的,每次殺死一只怪物,房間六面,每一面都會開啟一道門,每道門應該是通向另一個房間。
輕王權現在不確定,畢竟他只選了一個門通過,其他五個門通向哪,他不是很確定。
之后,輕王權連續通過了六個房間,選了六個不同方向的門,每次穿過的門,通向門另一層的房間都是一樣的,里面的怪物也是一樣。
雖然不知道那怪物有什么能力,畢竟一biu就解決了。
不過對于如何通過百萬靈空,輕王權有了點思路。
每次殺怪換房間,房間是正經房間,怪物也是正經怪物,去的房間按理說是相鄰的房間,是否需要按照一定規律通過房間,抵達這個叫百萬靈空核心,取得某件可以出去的東西。
亦或是按照特定規律行走,比如一直走左邊或一直走右邊,就可以出去。
這點思路只是輕王權的猜想,輕王權選擇簡單的方式,一直朝下。
經過十二個房間,殺死十二只怪物,來到下一層房間。
一進入這層房間,輕王權就聽到了十分嘚瑟討打的聲音。
“來打我!來呀!略略略!”
輕王權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頭發亂糟糟,模樣俊秀,穿著窄袖道袍的男人對著極像舔食者的怪物吐舌頭。
怪物似乎剛才撞在了墻上,此時正趴在地上,聽到聲音后,雖然語言不通,但怪物竟然咆哮的站起身,鼻孔噴出白氣,顯然它被氣到了。
怪物四肢發力,沖向窄袖道袍男人,待到距離合適后,怪物虎撲向窄袖道袍男人,窄袖道袍男人一個滑鏟,從怪物下方滑過,旋即打了一個響指。
一團火焰射在怪物身上,包裹住怪物,怪物摔在地上,翻滾掙扎。
不過火焰沒有熄滅,翻滾得越久,火焰越大,最后怪物失去了聲息,在烈火下化作了灰燼。
怪物死后,四周上下出現了六扇門。
窄袖道袍男人看到到輕王權:“咦?你是那位叫嚴律靈者的朋友,未請教?
在下善極。”
窄袖道袍男人當時詢問過趙煜關于空間靈術的事,那時也注意到輕王權,只不過輕王權看起來高高冷冷,善極覺得問不到什么,就沒有套近乎。
現在在百萬靈空遇到,遇到就是有緣,有緣自然要認識。
“張三。”輕王權走向地面上的那扇門。
在輕王權微微一躍,跳下那扇門的時候,善極跟著跳了下來。
一般從地面上的門那跳下去,在另一個房間會從房間頂部掉下來。
跳下來的瞬間,一只外形似舔食者的怪物撲向輕王權和善極。
善極打了個響指,一簇火焰從大拇指和中指射出,打在怪物身上,怪物先是被火焰擊飛,然后摔在地上,在火焰的灼燒下,變成了一堆灰燼。
“這些怪物會被激怒,我以為它們沒有思維,只會吃人,沒想到還會生氣。”善極落到地面上,笑著說道。
他一開始碰到這個怪物,為了保險起見,直接殺了,那一擊用了全力,隨后他發現怪物不是那么強,于是每通過一個房間,降低幾分力度,等到通過十個房間,善極掌握了大概的力度,可以用最合適的力度殺死一只怪物。
試探到力度,他再試了試怪物是否有感情,他攻擊怪物下三路,口吐侮辱性詞匯,沒想到怪物還真生氣,試探到了想要知道的事,他就送那怪物歸西。
善極落在地面上,面朝輕王權,看到輕王權又走向朝下的門,笑著問道:“對了,我觀兄弟往下走,是不是知道如何通過考核?”
“并不清楚。”但今天我是歐皇,怎么想怎么走,都應該是對的。
善極語噎,這位面無表情、長得又帥的男人,走出最堅定的步伐,說著最不靠譜的話。
“兄弟,你還真對不起你這張臉,走得這么堅定,等等我!別走那么快!”善極看著輕王權準備跳下去,連忙追了上去。
“我說兄弟,要不要給你殺一只。”
“你看它,長得格外得丑,想必在這些妖異里,它應該是丑的扛把子,不過也說不準,畢竟不同生物審美不同,說不定它在妖異里很受歡迎。”
“我說兄弟,能不能說幾句話?就我一個人說話,我感覺我是跟著一只鬼在走。”
經過了六個房間,善極一直在說話,仿佛有說不盡的話,輕王權一直沒回答,等到善極最后一句話,輕王權接話了。
“你是在自言自語,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輕王權并不是啞巴,他會說話,但前提說話要有原因,不然一個人自言自語,不如在腦袋里說。
“不過兄弟也是脾氣好,凡是和我相處的人,都希望把我的嘴縫上,我也知道我的話多,但實在忍不住。”
“還好,一般話多的人,心腸都不壞。”輕王權再一次落到地上。
他對于話癆沒有殘念,人各有特色,只要對方不對付他,不傷害他,哪怕在他耳邊叨叨不停,他也不會厭煩。
當輕王權說完這句話,善極微微愣住了一下。
這一次落在地上,輕王權聽到了哇哇大哭聲。
在墻角上,一只怪物用利爪瘋狂敲打一個少女,準確地說,少女支起了屏障,那只像舔食者的怪物打在屏障上。
在屏障保護下的少女,以鴨子坐的方式坐在地上,不停地擦眼淚。
善極看到此幕,笑著說:“不知道兄弟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哇哇哭嚶嚶叫,不是可愛就是婊。”
善極說完,打了個響指,一簇火焰射在怪物身上,怪物在地上翻滾,變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