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樸秀妍和布布三個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并且還是擠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聊著天。
“連戒指都準備好了?原來我還以為這是臨時起意呢,沒有想到是早就有這意思的”樸秀妍很會說話,看著布布手上的大鉆戒就是一頓猛夸。
唐娜也不傻,此刻說別的都有點多余,還是展現一下自己的羨慕比較討人喜歡。
“是啊,沒有想到騷包還有這一手,把我們都給騙過了,原來連戒指都買好了,說真的秘密守的還不錯,連我們都沒有透過風。也真是用心了,這戒指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現在布布手指上帶的是一顆粉鉆,足足有四五克拉的樣子,真的要是真的那價錢肯定不會低的,就李帥包的收入真還不一定買的起,不過嘛這時候只要腦袋沒坑怎么可能會杯疑這東西。
布布現在是滿臉幸福,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美美的打量著手上的戒指,然后對著唐娜和樸秀妍兩人解釋說道:“這個戒指并不是他買的,而是他母親留下來的!”
聽這話,樸秀妍和唐娜這心中還噢了一聲。
唐娜更是在心中琢磨,李帥包的父母到底是干什么,怎么買的起這么大的鉆石,而且還是粉色的,看起來純凈度還是挺高的。
此刻三個男人正在準備晚飯,食材什么的大部分都是李師包帶來的,一小部分是宿山牧場的,像是菜園子里長出來的青貨,還有羊肉自然得是牧場的,外面的羊肉現在已經入不了宿山和李帥包的口了。
“這幫女人一個鉆戒都能看這么久?”
賈胖子一邊嘟囔一邊把一些菜拿到了自己的腳邊,開始擇了起來。
宿山抬頭看了一眼屋里的三個女人,見她們的注意力都在布布手上的戒指上,于是說道:“你小子結婚的時候這下子得破財了!”
“好像你不破似的”賈胖子橫了宿山一眼。
宿山道:“我們家唐娜不好這一口!”
宿山的話才將將落聲,屋里傳來了唐娜的聲音:“我憑什么不在乎?”
“原來你聽的到啊?”宿山笑道。
唐娜道:“我的耳朵又不聾!”
“那這樣,咱們明天也把證給領了,到時候我也給你買一顆這么大的鉆戒”宿山說道。
唐娜連想都沒有想直接回了宿山一個滾字。
“哥么這么烈的性子吃的消么?”賈胖子笑道。
唐娜道:“我聽著呢!”
“我又沒有不讓你聽”賈胖子才不怕唐娜這個前員工后兄弟媳婦呢。
李帥包這時的表現依舊和平常一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如果是在一個外人來看,大多數都會認為今天結婚的是賈胖子呢,那咧著一張大嘴樂呵的。
聽到宿山被懟,賈胖子樂的咯咯的像一只剛下了蛋愛顯擺的小母雞。
就在宿山要戳他一兩句的時候,突然看到小山獅向著自己跑了過來。
回到了家之后,沒有半天這小東西估計就忘了喪母之痛,沒心沒肺的在家前屋后奔了起來,小狗熊現在都沒有它歡實。
小山獅跑到了宿山的腳邊,從嘴里吐出了一顆蛋,然后開始撕扯著宿山的褲腿想讓聊天的宿山注意到自己叼來的蛋。
宿山原本沒有在意,以為小東西咬自己的褲腿只是玩呢。
李帥包第一個看到了,挪了兩步伸手把蛋托到了手心觀察了一下便道:“我說老宿,你看看這好像是麻團窩里的蛋!”
宿山聽了從李帥包的手中撿過了蛋,仔細看了一下說道:“還真是的,只是這蛋怎么到了它的嘴里了?”
小山獅的確會爬樹,但是以它現在爬樹的本事,要想把麻團的蛋從窩里叼出來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李帥包和宿山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相視一眼之后便問道:“去看看?”
“我拿梯子!”
說完兩人便站了起來。
只是兩人的對話弄的賈胖子那是一頭霧水。
“你們倆說什么呢,我怎么跟聽天書似的”賈胖子說道。
李帥包道:“你過來不就知道了么!”
“也是!”
于是李帥包也放下了手中的菜跟著站了起來。
宿山去了工具房把梯子扛了出來并且架到了麻團的窩下。
一個梯子最多上兩個人,宿山和李帥包搶了先,那么賈胖子就得在下面。
“看到什么了,怎么回事?”
下面的賈胖子那叫一個急啊。
宿山和李帥包此刻看到了窩內的情況,一只光禿禿的丑鳥現在正用盡全身的力氣推窩里剩下的那顆蛋!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搶先出殼的小杜鵑現在正依著它自己的本能,把窩里別的蛋都推出去。
只是兩人都不明白為什么這么高的地方蛋沒有摔破,就算是地下長了草,那也得是相當幸運才可能掉下去摔不碎。
看來這是一只幸運蛋。
宿山兩人剛到了窩邊,這只小杜鵑已經快把另外一只蛋給頂出窩了。
于是宿山一伸手,便接住了要從窩邊掉出來的蛋,然后順手就把蛋又放到了鳥窩里,這下子小杜鵑估計是不會罵人言,要不然宿山的祖宗八代都逃不過。
窩里又有了蛋,小杜鵑自然是要依著本能去把它頂出窩,于是剛剛準備歇一下子的小杜鵑立刻又有事情可干了。
就在宿山和李帥包兩人的注視下,光腚身上沒有一根毛,看起來還有點惡心的淡粉色光腚小杜鵑開始干活了,只見它張著肉翅蹬著兩條小細腿,用自己的肉翅夾住了蛋慢慢一點點的把蛋往窩沿頂。
李帥包隨手把他手中的蛋,也就是剛才小山獅叼回來的蛋給放回到了窩里。
嘰嘰!嘰嘰!
禿毛的小杜鵑心態似乎一下子就崩了,也不知道是沒有力氣還是腿打滑了,一屁股坐到了窩里,然后那一顆蛋又滾回了原來的位置。
“要把這東西給扔了么?”宿山問道。
這話也不知道是捫心自問呢,還是問旁邊同樣伸著腦袋的李帥包。
李帥包接口了:“那怎么辦?把這小東西留在窩里,麻團這一窩就毀了”。
宿山道:“怎么說也是一條小生命!”
“你什么時候有點佛教的意味了”李帥包嘴上一副好稀奇啊,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有神態明顯是不相信的。
“你說是油炸好吃呢,還是烤要吃?”宿山問道。
“我說呢,嚇了我一跳,我要是出了家唐娜估計能把你們方丈給砍死”李帥包說道。
“喂喂,你們倆個搞什么呢,快點給我滾下來一個,胖爺我都在下面呆半天了”。
賈胖子在下面都快跺腳了,那叫一個著急啊。
李帥包也不多話,立刻從梯子上下去了,李帥包這才剛下去,宿山只覺得瞬間一張胖臉出現在了自己的對面。
剩下的事情就是宿山和賈胖子看小杜鵑推鳥蛋。
“你動它干什么?”
過了一會兒,賈胖子伸手把兩顆蛋都拿了起來,依次重新擺回去了巢里。
這樣反覆過了兩三次,宿山這才看明白。
”原來如此!”
“什么原來如此,你們發現了什么?”李帥包問道。
宿山道:“原來是這小東西總是先撿大的蛋推,只要是窩里有大的蛋它似乎就不會去推小的蛋”。
“聰明!”
賈胖子假模假式的夸了一下宿山。
“接下來咱們給這小東西找點樂子!”賈胖子笑瞇瞇的說道。
“喂,你還愣著干什么,怎么不理解組織的意思,非要我說的這么明白?”賈胖子說道。
宿山道:“我?為什么是我?”
“你不廢話么,在你家不是你是誰?快點的,找個有份量了”賈胖子道。
宿山這才從梯子上滑了下來,轉身進了工具房。
找來找到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不過他看到了自己工具房的一株鐵木的竿子,于是便壞壞的一笑。
工具房的東西不夠用,但是這難不到宿山,騎著馬去了牧場辦公室的工具房,回的時候手上就多了一個蛋形狀的木頭疙瘩。
回到了樹下的時候,人家李帥包自覺的從梯子上滑了下來。
看到了宿山手中的東西,李帥包一笑:“喲,可以啊,還繪上了顏色,有點意思!”
此刻宿山手中的木蛋已經有了幾分蛋的模樣,外面用涂料涂了一層深灰色的底子,又在上面點了一些棕色的斑,差不然就跟麻團的蛋一個樣,只是人很容易分辨出來,但是這鳥能不能分辨出來就不知道了。
至于能不能的問題很簡單,放到鳥窩里試一下不就得了!
于是爬上了梯子的宿山直接把偽蛋放到了窩里。
嘰嘰!嘰嘰!
明顯比窩里兩顆蛋大了一圈的蛋,一下子讓光腚的小杜鵑不干了,不住的扇著肉翅叫喚著,而且還是那種撕心的叫喚。
“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理你的,趕緊的干你的活”。
宿山笑瞇瞇的沖著小杜鵑說道。
賈胖子道:“你這玩意做個木頭的就做個木頭的唄,怎么還用這種木頭做,你想把這禿鳥給累死”。
“我是為它好,讓它健身一下,指不定過了幾天它就成了肌肉鳥,兩只翅膀比別人粗幾倍!”
就在宿山說的時候,小杜鵑開始干活了,果然如宿山所愿,小東西一上來便推那個大假蛋。
只是假蛋太重了,小杜鵑只能把它推到窩沿,想把它從鳥巢如同碗沿一樣的口邊推下去那是想也不要想的。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
無良的賈胖子還給小杜鵑鼓起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