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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納是英雄救美成功了,乘著巨龍,帶著瑟琳娜消失在了這座小鎮,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爛攤子。
這么多王公貴族,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個邊陲小鎮,其中還夾雜著禁止的奴隸販賣生意,甚至有一條從天而降的巨龍長老,這必然會掀起軒然大波。
即便神靈曾降下了讓人類追求超凡的方法,可是巨龍從始至終,也都占據著武力的巔峰。
能夠和這些動輒百余米,刀槍不入,具有魔免屬性的天空巨獸爭鋒的人類,放眼整顆蒼莽星,也沒有幾個。
人類強在數量龐大,由一群強者組成戰陣,才能勉強與巨龍抗衡。
當然,對巨龍最有威懾的,還是一群戰爭教會狂信徒組成的隊伍,只要高頌潘森之偉名,巨龍也拿你沒什么辦法,甚至只能灰溜溜的逃跑,還手的勇氣也沒有。
戰爭之神潘森當年給巨龍留下的陰影,沒有幾千年是不可能洗刷的掉了。
以至于戰爭教會某些不要臉的主教們,沒錢了就去某個巨龍巢穴走一遭,回來就盆滿缽滿了。
可現在是非常時刻,神靈很久沒有顯圣了,人類中真正能夠抗衡巨龍的,又都在前線戰斗。
此刻又拿什么去平息一條巨龍長老的怒火呢,還不說你根本不知道別人在氣什么,以至于那一群王公貴族都沒能幸免。
守護蒼莽星是天地萬物的責任,包括巨龍在內的神話生物,也都將自己的主力派遣去了前方。
可是巨龍這種族就沒有廢物,或者說,就算是留下幾頭廢物留守后方,都具有顛覆世界的力量。
少數王國甚至邀請巨龍,成為他們的議員之一,以這樣的手腕,將巨龍這樣的超級戰斗力,留在自己的國土。
巨龍在見識了神靈的力量后,也知道教會信徒才是神靈的親兒子,所以也很樂意于接手各大王國的部分權利,用以消除人類對自己的仇恨,或抗衡教會某些過分到極致的要求。
所以不管是武力層面,還是勢力層面,巨龍也都是站在世界之巔的。
此間人類后方空虛,便更是如此了。
巴納早就為巨龍想好了理由,為了避免人類一方得理不饒人,戰爭教會從中大力作妖。
他會讓巨龍長老占據大義,譬如某個巨龍關懷下,被視作女兒的人類,僅僅打了個盹,就被當成奴隸販賣羞辱了。
巨龍一怒之下,才覆滅了那些惡棍們,拯救了自己的小甜心。
奴隸販賣可是被明令禁止,只要有人愿意深入調查,就能夠發現其中骯臟的產業鏈。
那個時候威廉王國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戰爭教會難不成跳出來反對巨龍,支持奴隸販賣?
至于那個巨龍口里的小甜心,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說,在他的關懷下長大,有沒有滿口胡謅。
那你去查嘛。
查到最后,發現參草之鄉都沒了,自己的老大們就是罪魁禍首,那不得當場凌亂啊。
而以正義面出現的巨龍,作為拯救小甜心的存在,必然會成為一個,無人敢去揭露背后臟臟的美妙童話故事。
威廉王國也必然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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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少當初參與覆滅參草之鄉的魁首,來消弭巨龍的怒火,順帶還會給點封口費。
至于推多少出來,那肯定直到巴納滿意為止。
如果你不想做,那我就換個寵物放到黃金寶座上去。
這些東西巴納根本不用認真去思索,都是些不足為道的手段,掌握了太多暗處資源的他,早就有顛覆蒼黃大陸的實力了。
唯一讓巴納有些茫然無措的,就是瑟琳娜口中那個名叫無量天尊的男人。
這個名諱再一次出現在了他面前,讓巴納再次確信,自己的重生肯定不是什么巧合,其中蘊含著太多無法剖析的線索。
但是,無量天尊為什么是男人呢……
在暗處觀察著這一切的唐川,也從巴納那里收回了目光。
這位神之圣徒,一如既往的讓自己滿意啊,從來都沒有做出什么讓自己為難的事情。
從一介無名無姓的乞丐,現如今又重新試圖掌控天地局勢了,也沒有忘記自己身為圣徒的責任與擔當。
這是自己最自豪的杰作啊。
倒是另外兩位……
阿茲克就別說了,他不是在蒼莽星的環境下長大的,而且背負著舊時代殘黨崛起的重擔。
為了曙光帝國的長久未來,他在邦尼維爾的刺激下,選擇了開戰。
饒是如此,曙光帝國也都沒算忘記初心,逐步推進著對蒼莽星本土神靈的信仰。
有小錯,無大過。
最讓自己無語的,就是那個邦尼維爾了。
壓上全世界的命運豪賭,如果自己是蒼莽星的后世人,說不定還覺得她的魄力橫絕千古呢。
可自己是創世神啊。
回頭一看邦尼維爾的行徑,也確實越來越過分了。
誰能想到這女人最初的本心,是要創造一個公平正義的世界呢?
然而現在,不難看出她想法的轉變,內心的欲望讓她的行為愈發大膽。
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在落子人以天地為棋盤,正在互相對弈的時候,唐川也樂于當一個觀眾,而不是裁判,靜靜的看著他們互相落子。
只要你不做出要炸了星球這樣的瘋狂舉措,唐川也不大會行使身為裁判的權利,對任何一方做出懲戒。
此刻局勢幾乎安定下來,前方雖然還在打生打死,但宏觀大局,幾乎能夠預見未來的很多必然結局。
在這中場休息的時候,唐川也決定要趁機敲打一下邦尼維爾,讓她知曉自己的地位,不要魔怔過頭了。
雖然是自己當初告訴她,想要成為神靈,就需要成為世界上最耀眼的那一個人,可卻忘了告誡她,如果一味的追求權利與欲望,仍會喪失走上神位的資格。
畢竟自己要培養的,是心懷天下,調和宇宙的工具人,而不是爭權奪利的存在。
要像巴納一樣,爭權奪利只是附庸,兼濟天下才是結果。
心中有了敲打的想法,唐川的視野也落在了邦尼維爾的身上,身形如風,消散不見。
這次邦尼維爾并不在教皇殿內,她身披戰袍,坐鎮前線營帳內,調控著天下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