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勁東,怎么是你?!”歡喜哥大吃一驚,接著就想要從沙發上竄起來。
“不是我,還會是誰?”葉勁東不等歡喜哥竄起來,已經形如鬼魅欺身上去,手在茶幾上一抄,已經把果盤放置的水果刀拿在手中,直接“噗嗤”一聲,插在了歡喜哥左邊大腿上。
歡喜哥疼得張嘴要叫,葉勁東卻伸手捂著他嘴巴,讓他發不出聲!
旁邊歡喜哥三名手下沒想到葉勁東動作會這么快,出手會這么狠,想要出手相救,葉勁東卻說:“吶,你們只要動一下,我插的就不再是他大腿,而是喉嚨!”
三名手下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細細粒也被葉勁東的狠勁兒嚇到,臉色蒼白,瞪大眼看著眼前一幕。
葉勁東松開手,歡喜哥的嘴巴總算能喘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插你!”葉勁東“噗嗤”一聲,又一刀插上去。
“嗷!”這次歡喜哥終于叫出聲來。
“老大,你沒事兒吧?”
“老大,你頂著啊!”
馬仔們在一旁眼巴巴看著,卻不敢動手,一方面是有葉勁東的警告,另一方面是被葉勁東的兇狠給嚇住了。
“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連挨兩刀,歡喜哥直接認慫。
“你這樣講我多不好意思問題是你錯在哪兒了?”
“我不該背后說你短命鬼!”
“還有呢?”
“我不該調戲細細粒!”
“還有呢?”
“沒有了啊?我實在想不出來了!”歡喜哥都快哭出聲來。
葉勁東“噗嗤”又一刀插下。
噗噗噗!!!
腿上三個洞飚著血。
歡喜哥:“……?!”
齜牙咧嘴,疼得都快麻木了,冷汗豆子般從頭上滲出。
“你插這一刀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幫你長點記性!并且順便歡迎你下次還來我的場子玩!”
“還來啊?打死我也不會再來了!我認輸好嗎?求求你幫忙叫白車,我的腿在流血!”
“是嗎?”葉勁東握著水果刀“噗嗤”,又插在了歡喜哥左腿上。
歡喜哥:“……?!”
疼得倒抽一口冷氣,舌頭都伸出來了,“你這一刀又是什么名堂?”
“沒名堂,湊個整數!”葉勁東朝那三個早已看傻的馬仔勾勾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幫你們大佬叫白車?”
“哦!”三個馬仔手忙腳亂就要打電話。
歡喜哥怒了:“別打了!等車來了,我也要流血流死了!直接送我過去!哎呦呦!疼死我了!”
三個馬仔忙不迭過來攙扶。
其中一名馬仔要把插在歡喜哥腿上的刀子拔出來,“別拔!”歡喜哥忙伸手阻止,“你想讓我死啊?就讓它插著!”
看著腿上鮮血淋淋的歡喜哥被人攙走,細細粒還一臉驚魂未定模樣。
說起來她也算是“江湖人”,以前跟著陳浩南也沒少看人打架,可是像葉勁東這樣話不多,直接插四刀,差點把歡喜哥給插死的狠人卻是第一次見到。
“怎么,不認識我了?看著我做什么?”葉勁東抽出茶幾上放著的紙巾,擦了擦手,笑瞇瞇地問細細粒道。
細細粒這才合上嘴巴:“你你……”
“不用怕,我喜歡拿刀插男人,卻不喜歡拿刀插女人就算插也是用別的插!”葉勁東看了看手上血漬,竟然擦不掉,尤其他白色西裝上也沾染了一些血污。
“挑,這個歡喜哥血還蠻多的,飚的到處都是!”葉勁東皺了一下眉梢,然后問細細粒:“去你的房間洗一洗,換身衣服,你不介意吧?”
細細粒能說什么,忙幫忙打開包間門,卻見門外刀仔等人都在候著,剛才歡喜哥的倒霉樣他們也全都看到連插四刀還沒插死那個撲街,命真大!
作為這家“狂野之城”酒吧的老板娘,為了打理酒吧方便,細細粒就單獨弄了一個房間,裝修成自己的臥室,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住在這里。
房間裝修的很溫馨,浴室衛生間什么的一應俱全。
葉勁東進了屋直接脫衣服,把沾染了鮮血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丟給細細粒。
細細粒捧著衣服看著他。
葉勁東繼續脫,竟然全部脫光。
細細粒忙側過臉,不敢去看。
葉勁東把脫下來的一股腦又丟給她,嘴上道:“怎么,沒見過男人?”
細細粒:“你要做什么?”
“洗澡!”
“啊?你要洗澡?”
“是啊,難道不行?”葉勁東不等細細粒回答,已經很霸道地說,“把我那些衣服洗了!不要帶一點血漬!OK?”
細細粒:“……?!”
真想質問葉勁東,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女傭?還是老媽子?!
嘩啦啦!
雨蓬的水沖在葉勁東健碩的身子上,他看著自己左臂,隱約覺得之前那股力量又在蠢蠢欲動。
按照智能機械手臂的原理,該不會要自動升級了吧?
在葉勁東穿越來的那個世界,這種機械手臂一直都被用于國際大型格斗比賽,并且會隨著宿主個人的力量的提升而智能化升級。
葉勁東活動了一下左臂,握緊拳頭,試著將體內的力量凝聚在左臂。
然后就發覺力量在傳達到左臂的時候竟然化作一股強烈的電流
噼里啪啦!
左臂發出一連串恐怖的電光!
與此同時
室內的燈光忽明忽暗。
甚至有兩三個燈泡直接啪啪爆掉。
正在洗衣機旁捯飭葉勁東衣服的細細粒嚇了一跳,奇怪地看著閃爍的電燈。
須臾,一切恢復正常。
細細粒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見燈光又亮了起來,這才松了一口氣,至于那爆掉的燈泡只能等葉勁東離開了之后再換。
而這時候葉勁東圍著浴巾出來,隨手拿了細細粒私人用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嘴里說道:“你的洗發水該換了,我不喜歡這個牌子!”
細細粒氣結:“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么人?可以隨便支配我嗎?”
葉勁東丟掉毛巾,星眸閃現一絲厲芒:“怎么,不可以?”
細細粒也怒了:“憑什么?”
“就憑這個!”葉勁東突然拍了拍手,隨即就見敲門聲響起,“東哥,你叫我?!”
房門被人推開,原先陳浩南的好兄弟巢皮捧著一套新衣服,探頭探腦地摸了進來。
一看見巢皮,細細粒頓時粉面變色,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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