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派菊長老和鬼長老保護我的目標,這也算是幫我?”
胡列娜呵呵冷笑:“不得不說,老師真是厲害呢,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把自己的弟子忽悠得團團轉。”
比比東既然做了,自然料到了這一幕。
所以她并沒有變色,只是意味深長的道:“娜娜,獲得力量總要付出代價的,我反復與你確認過,最后才讓你來做這件事而且,雖然頗多坎坷,但你依然是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嗎?”
“但是老師,你在我和他之間選擇了他!”
胡列娜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心情,明明那么多生比比東的氣,但偏偏又有點嫉妒秦劍。
她真的和比比東一起生活了太多年,比比東說是師父,但其實就像媽媽一樣。
她就像是個被媽媽放棄了的孩子一般無助
比比東沉默片刻,才緩緩道:“娜娜,你是我的弟子,是我的親人,而他是我選擇的男人。”
胡列娜渾身一震,就那么看著她,死死的看著,看得眼眶微紅:“我明白了”
“不過老師”
她的手迅速從眼角抹過,揚起了一副倔強的面容:“他,也是我選擇的男人。”
“噼里啪啦!”
天空中仿佛有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在呼嘯,倒映出師徒倆的眼神,仿如仇敵。
朱竹清默默的掏出幾塊瓜腸,分別遞給了小舞和她媽媽:“這是奧斯卡新研發的瓜味香腸,我屯了不少。”
小舞很熟練的擺好了吃瓜姿勢。
大舞阿姨愣了愣,隨后學著她們的模樣,才漸漸發現了這奇妙的樂趣
大明二明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比比東皺眉。
暗中窺視的她,自然看到了兩人分手的那一幕。
但她卻不知道情霧幻境里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后來兩人說了什么。
“分手了又怎樣?”
胡列娜隨手指了指朱竹清和小舞兩吃瓜群眾:“老師難道不知道她們也和秦劍分手了嗎?但關系有什么變化?”
比比東大感不妙:“都已經這樣了,你們還能有什么關系?”
胡列娜冷冷一笑,邁著玄機步走到秦劍身前,緩緩的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他胸膛上蹭蹭:“以后,我就是他的奴隸,他想怎樣都可以的小奴隸。”
啪嗒。
小舞朱竹清嘴里的瓜都掉了,三觀盡毀。
比比東更是忍不住瞪圓了眼睛:“娜娜,你一點尊嚴都不要了嗎?”
胡列娜回頭,冷眼瞥了她一眼:“都是老師把我逼成這樣的啊是老師你”
她漠然道:“把自己的徒弟逼成了別人的奴隸。”
比比東抓緊了權杖,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
這到底是怎樣的神展開?為什么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劍,你你要娜娜做你的女奴?”
她只能質問秦劍。
秦劍:“”
“不關他的事呢,是我自愿的”
胡列娜忽然轉身:“老師,我累了,要回去了,您自便吧。”
“秦劍我的主人我先走了”
她輕聲說了最后一句,腳下用力,很快的跳入了森林之中,極速離開。
“教皇冕下,我們?”焱和邪月忍不住問道。
比比東此時還有點懵,聽到他們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揮揮手道:“菊長老鬼長老,你們帶著他們一起和娜娜回去吧。”
“是。”
很快,這些星斗大森林的不速之客便為之一空。
此地只剩下了比比東一人,顯得格格不入,因為無論小舞大舞大明二明還是朱竹清都在看她。
但這位教皇冕下卻在看著湖面發呆。
“秦劍你就不能放開娜娜嗎”她幽幽的嘆息道。
“我其實誰都放不下的”
秦劍站到她身旁,和她一起看著湖面發呆。
微風吹拂,將方才大戰的余波漸漸吹散,清爽宜人。
“真是好地方,你就是在這里長大的,對嗎?”比比東忽然道。
秦劍笑著點了點頭:“你若是喜歡,等所有的事了了,可以在這里住下。”
“偶爾散散心還行,要我天天看著這樣的風景,那不膩死了?”
比比東翻了個小白眼。
秦劍卻拉住了她的手,輕聲道:“但這里有我啊。”
身后,小兔子和小貓咪瞬間化身檸檬精。
“有你”
比比東側頭看他,臉色似笑非笑:“但也有娜娜,有她們是不是?”
她指了指朱竹清和小舞。
秦劍與她扣緊了手掌心,緩緩抬頭看向遠方天際:“東兒,說到底你的心態還是沒有能夠轉變過來,因為你是教皇冕下,你習慣了予取予求,不過”
他忽然緩緩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成為我的羽翼”
“之一?”
比比東紅唇勾起:“那我就等著那一天。”
“不過,你絕對絕對不允許碰雪清河!”她忽然扭頭補充道。
“呃,你不是說他是男的嗎?”
秦劍有意無意的撇著她,實則在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你這個男人我實在沒法放心。”
比比東雙手抱懷,臉色如常:“哪怕她也是男人,但最后會不會變成那樣,我還真是有點擔心。”
秦劍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我的取向很正常的好不好?”
“是嗎?”
比比東瞥了他一眼,明顯不太信。
“前一陣子強吻雪清河的不是你嗎?”
身后忽然傳來小貓咪冰冰涼的聲音,秦劍差點一腳踏空掉湖里去。
“強吻雪清河?還有這回事?”
比比東瞇起了眼睛:“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來你的口味。”
秦劍滿頭大汗:“我那是防守反擊”
“防守反擊?意思就是”
比比東眼中寒光閃爍:“他真的對你有想法?”
“混賬!”
一權杖轟出,整個湖面被犁出一道寬闊的鴻溝,許久才平息下去。
大明悄悄往旁邊挪了挪身體,生怕被盛怒的比比東轟在自己身上。
這女人實在是太強了
“秦劍”
稍稍發泄了下,比比東深深吸氣,對秦劍道:“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和她有任何瓜葛。”
秦劍揣起了手。
他這話是真的沒法接,無論雪清河是他還是她,這次都必須上了啊
危機已經開始顯露苗頭,大網在收緊,他眼前只有這一條路,無論水路還是旱路,都必須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