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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故意說那些話,故意拒絕秦秦,來討我開心?”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雪清河就搖頭一笑:“之前我們還談論男人的劣根性呢,我可不信你對完全不用付出送上門來的肉,真的完全不動心。”
嘩啦…
秦劍忽然伸手抓住她濕滑的手,笑吟吟的道:“沒有感情的人有什么意思,吃著也是如同嚼蠟,食不甘味,還是要有感情基礎的吃著才香,還回味無窮。”
“你拉著我的手這么說,是在暗示什么?”
雪清河另一只手抬起,將耷拉在臉頰上的頭發撩到肩后。
動作很撩人…
“我沒有暗示,我是在明示…”
秦劍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道:“我就是想吃你…”
雪清河感覺自己的臉頰又開始發燒了…
“吃我你可做不到,剛才不是已經看到我的魂骨了嗎?”他故作鎮定道。
秦劍笑笑,意味深長道:“只是遮住了不同性別差異的部位而已,其他男女一樣的地方可沒有遮掩,而且…”
他又靠近了一些,幾乎與雪清河濕漉漉的靠在了一起,在耳邊輕輕的道:“你既然非要做男人,那么男人之間是怎么吃的,你應該明白吧?”
雪清河怔了怔,旋即羞惱的將他推了開去:“你想都別想!”
秦劍卻不放棄,再度過來抓住她的手,笑意盈盈的道:“你以前總是讓我和你在一起,難道沒有準備好擊劍嗎?”
“擊劍?”
雪清河愣了愣,隨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瞥著他,惡狠狠的道:“那也該是你雌伏,而不是我!”
“我雌伏?”
秦劍上上下下看著她,笑道:“你要是可以,那我也沒話說。”
雪清河:“……”
嘩啦!
秦劍見她不說話,便又接著水力到她身前,雙臂伸出,抱住她纖細的腰。
“唔…”
一口咬下去,就像吃到了果凍。
雪清河裸露出來的肌膚傲霜賽雪,光滑細膩。
這要還是那百分之一的可能,秦劍也認了!
“嘩啦啦…”
之前在水下做的事,兩人又相擁著在水面上來了一遍。
“別…別在這里…”
當雪清河雙手扶著浴池邊緣,背對著秦劍時,她忽然很心慌。
“那你想在哪里?”
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雪清河的意識朦朦朧朧,只聽到自己斷斷續續的道:“里面…里面有…床…”
嘩啦…
秦劍果斷將她翻回來,橫抱著帶她從水中站起,徑直往里面走去…
“嗯?”
就在他將雪清河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劍拔弩張之時,忽然有強烈的危機感襲來。
“咻!”
眼角一抹碧綠的光芒閃過,秦劍心頭一跳,下意識懷抱著雪清河避開,隨后左手一伸,手上紅芒閃爍,直接掐住了那襲擊之物。
魂骨驅毒,他才能抓在手里。
“這個是…九節翡翠?”秦劍皺眉。
這時,雪清河已經將自己裹在被子里,神色警惕的看著秦劍手中的小蛇:“這是…毒蛇?”
秦劍點了點頭:“九節翡翠有著屠城之毒,被咬中的人不超過三次呼吸的時間,就會化為膿血,尸骨無存。”
“這么厲害的毒蛇…”
雪清河神色冰寒,又帶著幾分驚惶:“來了,是獨孤博!”
“唰!”
秦劍迅速將屏風后的外衣套上,頭也不回的道:“你保護好自己,我去打退他。”
雪清河看著他背影的目光慢慢變得柔和。
她低低的道:“嗯。”
“轟!”
但就在秦劍還未穿上褲子的時候,大平層的落地玻璃忽然被爆碎,一只龐大的碧麟蛇沖進來,直接咬向床榻。
“咔咔咔…”
秦劍瞬間開啟武魂真身,血紅的武魂附體在了白銀龍槍之上,一槍對準蛇頭轟出。
“砰!”
狂暴的沖擊幾乎將整個大平層炸得粉碎。
秦劍的身影無可避免的倒飛出去,撞在對面的落地玻璃上,瞬間爆裂。
“嗡嗡嗡…”
整個人倒飛在夜空中,他卻沒有任何的慌亂和猶豫。
身在半空,周身卻有道道光劍浮現出來,呈現紅藍雙色,向著天空射出一道雙色的光道來。
對面空中,一道龐大的碧麟蛇皇浮現,碧綠幽影電射而來,將紅藍光劍吞沒。
“嗤嗤…”
大片大片的綠霧向秦劍侵蝕過來,但卻被他身體外那一道紅色光球完全抵擋在外。
“我的毒為什么對你無效?”
獨孤博的聲音穿透攻擊傳遞過來。
秦劍笑了笑:“不好意思啊獨孤前輩,我……毒免。”
獨孤博:“……”
“獨孤前輩堅定的站四皇子?”
秦劍腳下出現一道光劍,托著他緩緩升空,身前很快就出現了獨孤博負手而立的身影。
“你這連衣服都沒穿好…”
獨孤博看向他的目光很怪異:“所以,你剛才是在和雪清河干什么?”
他在“干”字上加重了語氣。
“沒干什么,就是干些愛干的事。”秦劍面不改色。
獨孤博臉色怪異:“你貪戀美色,所以才會做她的幕僚?”
秦劍臉上浮現出一抹淡定的笑容:“我來這世上走一遭,追求的可不就是這個嗎?”
“那你覺得雪崩怎么樣?”獨孤博忽然道。
秦劍的身體晃了晃,差點從天上掉下去。
“那不一樣好吧!”他捂臉道。
“所以,雪清河大概率是個女人吧?”
獨孤博一句話讓秦劍放下了捂臉的手。
他不動聲色的道:“何出此言?”
獨孤博老臉上浮現一抹笑意:“你沒聽說過嗎?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對手,雪崩他調查研究了雪清河十幾年,自然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哦?那雪崩是不是有話想要你帶給我。”
秦劍依然不動聲色:“既然他了解得如此清楚,大概也算到了我會阻攔,那么,他想對我說什么?”
不知何時,雪清河穿好了衣物,就那么斜靠在破破爛爛的落地窗邊,看著上空的秦劍和獨孤博。
“看來我這位四弟是演一個紈绔演了十幾年啊,連我都給騙了過去,了不起。”她淡淡道。
獨孤博卻沒有看她,而是依然看著秦劍道:“他說,你和他的立場其實是一致的,為什么不聯手干掉雪清河?”